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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抱抱。”朗灼然低头看着猫,话却是对郑小舟说的。“抱什么?”郑小舟好笑地看着他,另一只手虚虚地从前面晃抱了一下他,“这回两个都抱了。”朗灼然面色仍是平平的,仔细看去,他抱猫的手却是在微微颤抖的。郑小舟还要说些什么,三三却在郑小舟腿间挣扎起来,喉咙也发出那种媚主的音色,叽叽歪歪的,郑小舟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沈誉一出来了。那小子本来就和朗灼然不待见,被他看着又该乱吃飞醋了,小孩这种东西难哄得很。郑小舟心里清楚,牵着三三和朗灼然拉开了一点距离,向他扬扬下巴,说了句“走了啊”,便朝沈誉一的方向走去。“舟舟——”沈誉一眼神还是尖,一下子就看见了观赏树后边的朗灼然,脸色一下子就臭了,但还是颠颠儿地过去帮郑小舟拎菜,翻着塑料袋看里面的东西,嘴里好大声地讲着话,“舟舟你买小笼包啦?还有一只冰糖葫芦!舟舟给我买的冰糖葫芦!”郑小舟心怀不忍地看着他。沈誉一撕开纸袋,泄愤似地咬掉一枚小红果,眼睛仍然在恨恨地盯着那个方向,满脸的孩子气。“不要耍脾气,都说了多少遍了,只是小弟弟。”郑小舟拽着他往家走,看他嘴角挂了一点糖渣,想抬手用拇指抹去,却被握住了手腕。沈誉一微微低下了一点头,也不走了,嘴巴用力抿了抿,耍赖道:“我还是你的小弟弟呢。”郑小舟抬起膝盖就要怼他。“那能一样么?”沈誉一偏偏和他拿劲儿:“我有什么可喜欢的?幼稚无聊还那么抠门。”郑小舟笑了,偏了一点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沈誉一你又开始了是吧?”“脑子笨,还爱哭,要他做什么,甩掉算了。”沈誉一阴阳怪气地继续道,眼睛四处乱扫,又狠狠咬了一口小红果,刚起床的浅色头发乱蓬蓬的,被一根明黄色运动发带撸到脑后去,视觉效果像一只盛放的向日葵。郑小舟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扬着下巴,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牵着活蹦乱跳的三三往家里走去,留下沈誉一在原地一动不动、呆若木鸡。不知怎的,以后再出去遛狗,郑小舟就再也没遇见朗灼然出来溜猫了。他只当这小孩预备艺考时间紧,也不太上心,每日应付沈誉一就已经够耗人心神的了,他几乎分不出精力再去考虑其他事情。沈誉一的精力真的是非常充足。也不知是年轻气盛还是情窦初开的原因,这个人每日性欲高涨,尤其是郑小舟搬进来之后,他的眼睛终日都是红的,做也哭,不做也哭。虽然在南方,这片别墅区也是有地热采暖的,冬天外边阴雨霏霏,屋子里面却很暖和,穿着短裤刚刚好。沈誉一晚上是一定要粘着郑小舟睡一张床的。年轻的小孩子非常重欲,对这档子事情熟稔了,便一点点显露出贪婪自私的本性来,不给都不行的,非常任性地和人讨要,为了这种事,即使是撒娇耍赖也毫不害臊。郑小舟拗不过他。小孩的劣根性一点点被他纵容出来,又非常迅速地汲取了不少知识,食髓知味地往他身上用。郑小舟一开始还懒得管他,什么姿势都由着他来。沈誉一的胆子却被惯得越来越大,有一次求着郑小舟喝了一点酒,看他眼睡眉不睡的样子心里痒得很。将郑小舟抱在自己腿上,把着自己的jiba去轻轻蹭他的睫毛,勾勒他的眉眼轮廓,被那些细碎的触感蹭得浑身发红,又贼心不死地去顶他的嘴唇。蹭了一会不解劲,在他臀缝磨了一会枪,润滑液挤进半瓶进去cao他。郑小舟喝醉之后肠道非常温热敏感,没顶几下就有肠液流出来。沈誉一手握住他的膝窝,小儿把尿似的抱他起来,一边轻轻重重地cao他,一边走到卫生间,嘴巴凑到郑小舟耳边,发出令人浑身麻痒的嘘嘘声。郑小舟喝醉了,也没什么羞耻观,大张着双腿被年轻的后辈颠着屁股cao也没什么所谓。他的眉毛有点不耐地皱着,眼角有点湿润,手凭着生理直觉去摸自己翘在小腹上的yinjing。被cao的睫毛发颤嘴角流涎也毫不露怯,射了几波,性器软下来,后xue抽搐着吐出或清或浊的粘液,到了最后射不出来了,被沈誉一恶劣地把着两腿,淅淅沥沥地尿到了马桶里。之后沈誉一在落地窗那cao他两次,郑小舟的手指扒在光滑冰冷的窗子上,每挣扎一下都会在窗子上留下粘腻的痕迹。沈誉一cao起人来真的毫不含糊,好像要把心里的酸气全发泄到这个人身上似的,他在床上越娇气不耐cao,他越隐隐地焦躁恼怒,总觉得这种反应是被之前的床伴惯出来的,就会更加色情地做回来,讨债一般在他身上出出进进,嘴巴啃咬他的后颈,呼吸喷上去,烫的郑小舟浑身发抖。他让郑小舟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跪在地毯上,后来做着做着,郑小舟就要往地毯上溜,后来被cao的实在不行了,双腿发软,屁股翘的好高挨cao,合着眼上半身趴到地毯上,手抓着往前面的红木床脚,一点点往前,又被沈誉一攥着腰一下子扯回来。做到最后两条腿根本就合不住,后头一口xue红嘟嘟地开开阖阖,里面乱七八糟体液一通流。沈誉一光杆儿进的,射了他一屁股精,天将将亮才给他一点点通出来,留着一身子的吻痕咬痕,赤身裸体抱到床上去,昏沉沉一起睡去。第二天醒来郑小舟记得门儿清,浑身酸疼,床都没下来,嗓子还发着哑,想骂人都没力气,沈誉一还美滋滋地搂着他亲个没完。郑小舟尚且放他三天自在,等自己身子稍微好一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狠狠揍了他一顿。接着便是一顿掘人祖坟的市井臭骂,把沈誉一呛得一个字儿都不敢往外嘣,低头耷拉脑袋地出门遛狗买菜,又低头耷拉脑袋地回来打扫卫生,认错态度真的是十分的良好。可惜好景不长。天气放暖了,三月末下午的阳光很好,郑小舟想晒一下衣服,翻衣柜的时候突然摸到一个夹层,打开一看,发现了一盒子东西。带着密码锁,郑小舟想了一会,输了几次数字,盒子应声而开,露出一堆乱八七糟的玩意儿来。毛绒肛塞、锁精环、羽毛笔、各式跳蛋、一大盒明胶粉、甚至还有一个产卵助推器——他端详了好一会说明书才弄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顺着说明去冰箱翻了一圈,在一个冷藏第三层的小角落发现了一盒貌似无辜的东西:它像装鸡蛋的模具一样,透明的塑板上面冻着一颗颗软滑弹嫩的东西,像果冻,也像是,卵。郑小舟的世界崩塌了。沈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