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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小臂内侧一道rou粉的长疤,手心若隐若现一道深痕。夏天的裤子薄,郑小舟眼尖地看到他深蓝色牛仔裤后面洇湿了一块,细看像是血迹。他心里一凉,想起初升高那个潮热的暑假,赭青在小卖部货架前青白的脸色,还有那包被捏得死死的护舒宝。厕所里人来人往的,郑小舟没再犹豫,走过去帮他挡了一下,侧过脸没敢看他,低低地提醒道,“你裤子沾血了。”赭青转过身来靠在窗台上,吸了一口烟,然后就把那根烟斜斜叼在嘴里,垂眼看郑小舟在太阳下,熠熠闪光的汗湿额角。郑小舟看着那些呛人又劣质的白色浊气从他挺直的鼻子下面钻出来,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极大的怒气。他抬手把那支烟从赭青唇齿里拔出来,往地上一掷又用鞋子狠狠磨熄了,胸口微微起伏着,咬紧了牙瞪着他。赭青也不恼,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看他,看着看着就要抬起手来给他揩汗。郑小舟偏过头去躲开了,狼狈道,“没事闲的抽什么烟,你肺不要了?”说完却觉得莫名耳熟,像是有人对他说过很多遍了,瞟眼一看,发现赭青正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瞬间脸上就烧起来了,匆匆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抓住了。一道很糙的深痕,磨得皮肤发烫。赭青的声音有点发哑,模模糊糊地传过来,“我不抽,别走。”郑小舟眼圈一下子红了,他舔了舔自己不断沁血的唇珠,歪着头转过去笑笑地看他,说道,“看着了吗?他咬的。这两年每天晚上都挨cao,早就……”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郑小舟话音骤停,看到赭青赤裸的手臂肌rou绷得很紧,那道蜈蚣似的东西微微发着抖。郑小舟没敢再抬眼,只是咧着嘴耸了耸肩,用力一挣,把自己的手腕硬生生抽离出来。转身的时候,还是低声提醒了一下赶快换裤子。手机响个不停,喻微的来电。今天答应好了和他一起去吃饭,晚上出去玩。喻微的生日,每年都要和朋友一起过,去年前年因为郑小舟高三学业紧就没带他,今年喻微那群朋友吵着闹着,非要看看这个被喻微养了两年的小孩到底长什么样,不带着去不行。郑小舟心想反正是最后一回了,就答应了。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外走,胸膛里疯狂跳动的心脏缓缓稳定下来。来接他的是喻微的司机,开一辆低调的浅灰色汽车。郑小舟上车的时候却敏锐地发觉有很多人在明里暗里看车标和牌照,甚至试图往黑色车窗里一探究竟。大学和高中,虽说都是象牙塔,但是距离地面的高度还是不一样,成年之后留意的事情会变得更多一些。喻微的朋友也不多,从小到大的发小一共四个人。郑小舟知道的就两个,俞皙和李弋洲。今天见到了剩下那两个,吴婴宁和陶染。俞皙是那种清秀干净长相,一看就是从小富养长大的小公子哥儿,看着乖,其实一肚子烂水儿,上了性子比谁都狠。李弋洲是俞皙表弟,也是这里面最老实的一个,闷闷地在边上吃东西,说话慢吞吞的,但是会管着俞皙不让他喝的太多。吴婴宁齐耳短发,穿一件黑色露肩短裙,灯光下一张素脸明昳逼人,下颌微抬的时候像五十年代的赫本。陶染是里面年纪最小的,挺高个子,刚从军队里回来,爱笑爱闹,动不动就开荤段子,长着浅色汗毛的长手臂总揽着吴婴宁白皙肩膀。喻微的手搭在郑小舟的腰侧,推开包厢门的一瞬间,郑小舟感到数道目光或审视或好奇地扎在自己身上,其中最过火的就是那个一脸人畜无害的俞皙。满眼的兴致勃勃,看人的方式几乎和郑小舟一模一样:自下往上一寸寸挑上来,再挑着眉毛抹下去。几乎能将人磨掉一层皮的流氓看法。郑小舟心里冷笑,冲他轻轻眨了眨眼。俞皙一下子就乐了,一边招呼着两人落座一边亲自给人倒酒。喻微把两杯酒都一起喝了,度数不低,俞皙愣了一瞬,看向郑小舟的目光深了几分。陶染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旁边笑话喻微,口音带着点吊儿郎当的京味儿:“喻哥,你这算是脱单了呗,故意过来给我们喂狗粮啊。我是真没想到喻哥,咱哥几个竟然是你先脱单!哈哈搁前几年谁信啊?宁宁姐,老李,皙哥,咱今天必须把这人给灌醉了,妈的,得让他过个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生日!”一番话说得众人都发笑,连李弋洲都晃着酒杯凑热闹。俞皙坏心眼地开了一堆酒,吴婴宁笑的发颤,抖着手倒了一杯又一杯。喻微被他们合起伙来收拾,这事可是头一回,新鲜的让人快乐。喻微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眼睛里却很高兴,湿漉漉地全是光。他喝到后来脸色微醺,头歪向郑小舟,眼睛闭起来,弧度微弯。郑小舟犹豫一瞬,帮他把眼镜摘下来,放进他的西服口袋里。俞皙眼睛一转,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玩会儿游戏,玩累了去外头蹦会迪。大家都说好,都暗搓搓地等着看喻微好戏。玩的投飞镖,标盘上刻着奖惩规则,每一环的规则都不一样,但几乎清一色的十八禁题材,每一种都让人脸红心跳,极其符合这群二世祖的心理需求。李弋洲被推过去当第一个,他投的很垃圾,将将投中最外环,上面一圈字,公主抱一个人边吻边转圈,转三十圈打底。他脸憋得发紫,一节节低下头在俞皙面前半跪下来,一手搂住他肩膀一手捞住他腿弯,往上轻轻一颠,站起来低头去够他嘴唇。俞皙笑得蹬腿,把衬衫扣子一把扯开散热,伸出嫣红舌尖舔他人中。李弋洲转圈的时候其他人就在旁边笑闹着数圈数,数到第二十一圈的时候李弋洲已经要转跑偏了,一下子往墙壁上旋过去,却反应很敏捷地拿自己后背一挡,护住俞皙的头认真吻他。等转到第三十圈的时候,李弋洲努力把俞皙好好儿放到沙发上,自己仰坐在地毯上,捂着脑袋缓了半天。俞皙自己是不投的,据他所说,发起者享有特权。他催着喻微和郑小舟赶快投。喻微看不准,郑小舟就去投,中了个八环,简洁木刻插图让这群人马上兴奋起来:让另一个玩家坐在自己跨上,腿弯搭在下面的人肩膀上,手环在下面人脖颈后面。下面的人做两百个卷腹。包厢里侧有一个斯诺克球桌,陶染兴冲冲地跑过去,手臂一扫,三角架带着各色台球全骨碌碌滚到地上了,其他人闲闲地全靠在球桌边上,看喻微半躺上去,修长小腿斜斜地伸到地面上,郑小舟索性也豁出去了,一脚踏上球桌坐到喻微跨上。他今天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裤裆薄的很,这么一坐,两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地碰在了一起,调整了几个角度,郑小舟就敏锐地感觉到喻微开始发烫。他想稍稍离远一点,却被喻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