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别吸我,我不甜、恶毒配角打脸逆袭、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营业(穿书)、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芜卦、偏向男二张开手(快穿)、乌鸦嘴穿成炮灰花瓶、穿成暴君后怀了丞相的崽、穿成豪门总裁的炮灰男妻、梦为鱼
目光,赭青精壮的上身就这么大喇喇地露着,很多双眼睛聚焦在他俩身上,一瞬安静后嘁嘁喳喳的开始议论起来。“……我不知道。”郑小舟脸都憋青了,他把自己外套一脱扔了过去,不敢看赭青的脸色。大老爷们的,露个膀子,也没事吧。……没事吧。剩下的两节课郑小舟安静如鸡。赭青若无其事地穿好了郑小舟的校服,笔下的卷子再也没翻页。郑小舟衣服上有股舒肤佳香皂味,还有股郑小舟自己的味儿。赭青不动声色地把拉链拉到最上面,贪婪地嗅着郑小舟的味道。衣服的主人盯着历史书上被涂鸦得长出胸部的始皇帝,目光开始游离,最终昏昏沉沉地枕到自己的胳膊上,脸无意识地转向赭青那边,嘴巴还一吮一吮的,像是没断奶的样子,下巴微微地动。郑小舟有口欲。他小时候,一吮嘴巴郑秀衣就要抽他,扳了这么多年也没给扳住。赭青看着他蠕动的红嘴巴,闪亮亮的涎水渗了一点在嘴角。赭青鬼使神差伸过手去,拇指按住他丰润下唇,却被他无意识地吮进了口里。他的舌头在柔韧地动,嘴巴像某种潮湿高热的器官,柔软又多情,吮的他的手指阵阵发麻。好紧。赭青身子一僵,他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硬了。硬了。一大包。周围的人唰唰的写着作业,也有低低的问题声,讲台上空无一人,刚才喻微出去讲电话了。赭青小心的把手指抽出来,看到上面亮晶晶一片,在教室的白炽灯下分外显眼,都被裹红了,指根处有浅浅的牙印。赭青目光直视着卷子,抬手在嘴边假装做了一个思索的动作,舌尖轻轻上伸出来舔了舔。郑小舟又吃玉米糖。那种yingying的小小的,形状是玉米的,糖。好甜。赭青舔手指的时候没有发现郑小舟已经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耳边一声戏谑的哎呦,赭青定住了。一只被压红了的手慢慢伸了过来,妖怪似的,精准按在他腿间鼓起的帐篷上,颇具意味地握住了。更要命的是郑小舟倾着身子过来了,拿着一本历史书,左手讨论题似的,在那已经被涂鸦的很惨的始皇帝胯下,打了一个很显眼的,红色问号。他guntang的气声若有实体地探进赭青耳道,虫子一样灵敏地钻进去,搔起一阵痒。“硬了啊。青哥。”赭青手中的水笔生生给握裂了,塑料壳子咔嚓一声响。校服的运动裤松紧带啪地一响,一只细热的手,蛇一样钻进去。它伸出一根手指来,微凉的指尖以一个很磨人心智的速度,顺着茎身滴溜溜往下滑,促使那柱硬东西更涨了,甚至敏感地微微上跳了一下。那只手没有理会它,而是在腿心缠绵地逡巡,赭青红着眼睛死死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腕,白,细,硬。像玉石,精致。手腕被圈住了,手指却仍在动作。“求我。”赭青用力闭上了眼睛,嗓子里勉力压抑着,胸腔起起伏伏,呼吸已经乱了。“求我。”郑小舟嘴唇微开微阖,湿润的嘴唇后面,隐隐显出银白色的齿锋,小兽一样狡猾。赭青双唇紧抿,大汗淋漓。郑小舟神色一哂,鼻子里哼了一声,一下子把那根东西从运动裤里掏了出来。他们坐在靠窗的地方,教室左面的最角落,赭青右面的两排人请假了,是空的,后门窗户擦得很干净,如果有人经过往里面扫一眼……郑小舟盯着他渗血似的耳垂,薄而透明,和自己的很像。他笑着凑过去,口腔裹住了他的耳垂,细细一吮,又扬起下巴咬舐他几乎透明的耳廓,手里深深浅浅地磨着,套着。“状元,shuangma?”郑小舟挑着眼睛看他。“还不出来?”郑小舟故作苦恼的侧了侧头,好像很委屈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口吧?”赭青身子猛地一僵,紧闭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好像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郑小舟吃惊地嚯了一声,耳语道,“还真想啊?那我钻下去捡个笔……”赭青面红耳赤地控制住他,绝望地射了。“啧,”郑小舟眼神在他面上游离一番,撇了撇右嘴角,“垃圾。”赭青眼睁睁看着郑小舟把手上乳白色的体液凑到鼻尖嗅了嗅,又一脸嫌弃地摸到赭青的袖子上,嘟囔道,“cao,本来以为状元的能香点儿……”赭青沉默片刻,低头看了看黑色校服袖子上一片明显的白浊,微微笑了。这是郑小舟的校服。赭青气定神闲地收拾好自己裤子,喝了口水继续学习。下课的时候郑小舟火烧火燎地去洗手,可能是心情好,赭青这回没拦他。郑小舟再次光临四楼的教师卫生间。一边对镜自照一边拧开水龙头洗手,做许多人在自家浴室偷偷摸摸干的事——装作巨星的样子哼歌。郑小舟前两天在店里听了一首粤语歌,陈奕迅的,名字挺有意思,叫斯德哥尔摩情人。郑秀衣终于不再放十几年前的歌了,这让他很欣慰。郑小舟从兜里掏出便宜香烟和打火机,歪着头叼了一根,压着眉毛点了火,三晚下课老师基本都走光了,他习惯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抽,没味儿,肃静。郑小舟活动了一下脖子,开始做作地各种摆姿势,时而手肘挡额头时而手指抚鼻梁,并且露出那种冷漠不好惹的眼神来,吐着烟圈低声唱着歌,想象自己是一个挺牛逼的手下十万小弟的老大哥。郑小舟和镜子里的班主任大眼瞪大眼。谁先咽吐沫谁就输了。“哎,喻哥,”郑小舟把烟偷偷掐了,笑意盎然地迎上去,“亲自来上厕所啊。”喻微没笑,把眼镜摘了,慢条斯理地放上衣口袋里,也不怕刮坏了。“你上课干什么了?”喻微摘了眼镜,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睫锐利含锋,瞳孔暗如枪口。郑小舟被他盯得不免心虚,口里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郑小舟。”郑小舟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无辜地摊了摊手,“学历史,和状元讨论问题。”喻微比他高了不少,靠近的时候投下一片阴影,郑小舟突然觉得四楼有点太安静了,整层楼只有洗手间是亮着的,外面的每一扇门都紧紧闭着,他的喘息声落地可闻。“记得自己是个学生吧?”喻微微微低头俯视他,语气温柔,手却强硬地攥紧了郑小舟的右手,上面湿淋淋的是刚洗完的痕迹。“这只手干什么了,我们都很清楚,”喻微温和地说,“毕竟腥味儿还没散呢。”郑小舟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