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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要了不要了不想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啊!!!!」

    那天审判者为我计量着吾妻高潮的次数:足足有六十二次,这期间吾妻被干

    得晕过去三四次,但即使晕过去的她也依旧在不停的高潮,不由得让我感受到了

    药剂的力量实在是可怕,等吾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为吾妻准备了更大剂量

    的媚药给吾妻灌了进去,吾妻表现的像是一头只知道zuoai的雌兽,不停地发出高

    潮的绝叫,本是端丽的五官挂上了高潮过度才会有的阿黑颜,眼泪口水鼻涕混杂

    在一起,倒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程度,反而平添了万分色情,虽然我更想看

    她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的样子,但是偶尔看一看她在rou欲中沦陷的样子也很不错呢!

    但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已经被快感摧残到这种程度,当愚人们打算追问吾妻

    关于港区情报的时候,吾妻还是暂时恢复了清明,直到现在为止,愚人们依旧是

    连吾妻的名字都不知道,用再大量的媚药都没能撬开吾妻的嘴巴,即使是被刺激

    得下体酥痒到快疯掉,吾妻也没有去哀求愚人的roubang,并且为了与这种快乐对抗,

    吾妻用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那已经肿起来的膝盖,用指甲去挖正在愈合中的yindao

    口——在被轮jian的过程中,她依旧在高喊着「指挥官」

    我知道一切已经差不多了,这场折磨和虐待的最高潮也该开始了。

    那个早上,愚人们走进了吾妻的房间,拿着一个通讯装置,对用眼神抗衡着

    它们的吾妻说道:「知道吗,你的指挥官被抓住了。」

    吾妻的瞳孔在一瞬间缩紧了,她用颤抖着的声音否定着愚人:「你……骗子

    ……撒谎……指挥官怎么可能……」

    愚人没有回答,而是启动了对讲机,我让审判者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我

    便借此发出了一声假装出来的的惨叫,这个声音直接吾妻陷入到疯狂中:「指挥

    官!!您没事吧指挥官!!吾妻……吾妻来救您!!」我看到吾妻一把抢过了对

    讲机,于是用装出来的虚弱对吾妻说道:「哈啊……对不起……我被埋伏了……」

    「您怎么样!!」吾妻的泪水立刻就涌出来了,她不顾右腿的剧痛,噗通一

    声跪倒在愚人面前,用前所未有的哀求语气说着:「别伤害指挥官,要我做什么

    都行,求求你!求求你们了!!港区大部分战列舰的主炮都是三联装的MK6,你

    还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或者你们想插双xue吗!屁……屁眼和xiaoxue……都是你们

    的,把它们插烂也没关系,求求你们千万别伤害指挥官!!」

    我看着哀求着的吾妻,看着她强撑起疲惫的身躯和憔悴的表情去祈求的样子,

    看着她拖着一条断腿和遍体鳞伤的身体跪在侵犯她的家伙面前的样子,不由得狂

    笑了起来,我笑得放肆又狂妄,把自己的海军军官服穿好,戴好了帽子,整理好

    了仪容仪表,好整以暇的,在审判者的带领下,走到了审讯吾妻的那个房间。

    门打开之前,我的心中充满了狂热的期待:当吾妻知道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时

    候会做出什么反应呢?甚至感到了一丝忐忑,审判者牵着我的手,对我笑了笑,

    按下了打开大门的按钮——大门打开,浓重的jingye味立刻扑鼻而来,怀着忐忑的

    心情我向屋里一望:屋子内光线不算明亮,与我在投影中看到的布置一模一样,

    我进来的时候吾妻的状态并不好,她正被按在凳子上不停地抽插rouxue,这次它们

    没有对吾妻用药,所以吾妻依旧是痛得苦不堪言的样子,但是她没有反抗,而是

    用双手扶着自己张开的双腿,努力地迎合着愚人的插入。

    当愚人看到我的那个瞬间,审判者将所有信息都输入到了愚人的大脑里,不

    太聪明的愚人转了转眼珠,胯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但是它指了指吾妻那被顶

    起来的小腹对我残忍地一笑,用极其意味不明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

    「你老婆真棒啊。」

    「呵呵。」我笑了一下,而吾妻也立刻被我的笑声所吸引,她转过了头看向

    我,她看着我,那本已经涣散的目光突然又有了神采,她的表情极其精彩,她先

    是疑惑,大概是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然后她的眼睛猛地睁大,橘色的眼睛

    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与震惊,当震惊的情绪缓和过来之后,泪水瞬间就从她

    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指挥官!!!!」她大叫着,拼命地想要推开强jian着她的愚人:「哈呜…

    …呜……不要看吾妻……不要看吾妻……」

    「怎么可能不看呢。」我笑眯眯地走到了吾妻的身边,吾妻呢,则对我伸出

    了她那缺了两枚指甲的手指:「毕竟这一切都是由我一手导演的哦。」

    「您……说……什么?」吾妻的表情立刻就凝滞住了,她

    连呻吟都停止了,

    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即使愚人再怎么搅弄她的zigong,她也没有再给出任何回

    应,这房间内仿佛只剩下了我和她。

    「我说,从你被塞壬包围,到现在被雄性塞壬轮jian这么久,全都是我一手策

    划的哦。」我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像是又回到了能让我运筹帷幄的港区:

    「我派你到塞壬预先设伏的海域单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