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动

    着装满guntang黏液的腹部向远处爬去,我就这么爬着,可以移动的左腿也在努力地

    将我向前推,我的大脑中什么都无法思考,我什么都不愿意想,甚至不知道自己

    到底为什么在向远处爬行,但我依旧在驱动着我的身体,向远处,不停地,不停

    地爬行。

    直到雄性塞壬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抓回,我才发觉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被

    拎着脑袋提了起来,刚刚强jian我的雄性塞壬玩味地看着我的表情,我于是努力控

    制着自己的五官不要流露出崩溃的情绪,但它们似乎根本不在乎,它捏住了我的

    脸,迫使我的嘴巴张开,然后将那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roubang伸到我的嘴边,我

    看到那恐怖的rou龙,即使已经软下来也拥有着相当的长度,我不知道刚刚的我究

    竟是怎么容纳这根巨物的,我能看到这根roubang的血管上与阴毛处遍布着鲜血,那

    都是我的血,来自于我纯洁的丧失和下体的破坏。

    雄性塞壬将roubang塞进了我的嘴巴,恶臭与血腥味瞬间经由我的味蕾传递到我

    的大脑,悲哀的是我现在根本无力用嘴巴去咬,只能任由塞壬将roubang在我的口中

    抽插,它将我的嘴巴当成了rouxue一样在使用,而这时候,另一个塞壬已经走到了

    我的背后。

    「呜咕!!呜呜!!」被抓起下半身的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塞壬想要做些什

    么,惊恐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我想告诉它现在我的rouxue已经完全不能够使用,

    我想哀求它让我休息一会儿,可所有的声音都被roubang堵在喉咙里,想要呕吐的欲

    望冲刷着我的大脑,舌头上沾满了它的jingye与我的鲜血,但这些都已经不足为虑,

    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刚刚闭合的下体,依旧传来惨烈痛楚的下体,那红肿不堪

    的yinchun和裂开了的xue口,又一次被另一个塞壬的roubang所触碰了。

    没有给我喘息的余地,没有给我反应的空间,巨大的roubang又一次将我贯穿,

    那只得了片刻喘息之机的rouxue又一次被残忍而又蛮横地塞满,我的眼泪又一次被

    顶了出来,剧烈的痛苦无论任何时候都无法适应,最让我绝望的是,rouxue里的精

    液和血液此时成了塞壬roubang插入的润滑剂,似的它的每一次插入都变得顺畅,可

    对于我来说它抽插的顺畅只代表着另一场苦刑的开始,我的手猛然攥紧,巨大的

    roubang又一次开始在我的xue内驰骋,刮蹭着我xue内每一处细微的伤口,给我带来刻

    骨铭心的剧痛。

    不尽的折磨看不到尽头所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不断盘旋在我的脑海中,我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在一次直达zigong深处的插入之后,我的眼前一黑短暂地晕

    了过去,可是这些家伙似乎对不会发出叫喊的我感到腻烦,等我被腹部的剧痛弄

    醒的时候,我的肚子又挨了两拳。

    塞壬巨大的拳头在我的下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拳头的红痕,下腹那已经被插

    得歪歪扭扭的zigong此时再被重拳捶打,让我产生了苦不堪言的感觉,我只能忍受

    着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下腹然后发出呜咽,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每一次拳头砸

    在我的zigong上都会让我的身体凄惨地弹起来。

    「咕呜!别……别打……了……快死……了……」我用已然涣散的虚弱声音

    发出了嗫嚅,告饶的声音细若蚊蝇,即使被打到也只是发出一声古怪的呜咽而已,

    而那些塞壬看到我在激痛中转醒,便又一次把我按在了地上实施了强jian——一次

    又一次的roubang疏通,一次又一次的虐打折磨,灼烧的疼痛一刻不停地焚毁着我的

    心智,但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没有再次失去意识,而是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折磨,

    眼泪流干,声带撕毁,yindao完全裂开,zigong也被捅得变了形状,但指挥官的形象

    依旧清清楚楚地在我心中刻印着,无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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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塞壬在我身上都发xiele不止两次,其中两个家伙在我体内射出,另外一

    个则执着于将jingye射在我的头发上,那之后它们便把我锁在墙上,束缚住我的双

    手,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一时间roubang掏出鲜血的「咕嘟」声,rou与rou撞击的

    「啪啪」声和塞壬们粗重的喘息及喝问声全都平息,我这才感受到了些许的安详,

    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那遍体鳞伤的rufang,破了不知多少处的rutou,充满青紫

    色伤痕的下腹,以及那已经错位被顶得凸出体表的zigong,和源源不断地流出jingye

    与鲜血的下体,和扭曲到让我不忍细看的右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刚刚我被折磨

    的证明。

    「好痛啊……指挥官……吾妻好痛……」我呢喃着闭上了眼睛,过往的回忆

    被刚才那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给击碎并占据,眼前尽是腹部鼓起roubang轮廓的场面,

    剧痛仍然萦绕着,使我根本不敢移动自己的双腿,不自觉收紧xiaoxue的动作让我疼

    得泪水直流,右腿根本不敢承重,而被撞击过度的盆骨也像是就要散架了一样不

    停发出酸痛。

    「哈啊……哈啊……」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