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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下(窒息/s精禁止/榨精吸取/失禁/产卵)

    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沈疏全身都僵住了,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块地面。

    他在做什么?

    被诡异的藤蔓束缚在半空中,摆出羞耻的姿势被抽打、被折磨,身体却还在渴求进一步的侵犯;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被贯穿,他的反应却是扭动着配合、甚至不自觉地流出一地yin液……

    沈疏忽然感到剧烈的心悸。他慢慢抬头,眼前是铺天盖地、没有尽头般的翠绿藤蔓,狰狞地交叉着向他伸来——他真的还能活着离开这片地方吗?

    藤蔓的主体并不打算让他神智清醒地思考应对办法。它调动一根枝条在沈疏后xue上沾了一些肠液,有些意外地思考了几秒,开口宣判沈疏的结局,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傲慢语气:“唔,看在你发情的液体对我有用的份上,允许你把它们全部献给我——现在就开始吧。”

    没等沈疏理解这话的意思,它就快速向后退去,消失在无数藤蔓之后,只余一句冷酷的补充:“这是你的荣幸。”

    藤蔓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疯狂地涌向沈疏,让他甚至有了一种它们也有自己的情绪的错觉:似乎是,兴奋?

    下一刻他就无法思考。

    乳尖的细枝一直没有抽离出去,始终抵在乳孔处,随着主体的离去,尖锐的刺痛再次贯穿了沈疏。被开发过了的乳孔更没有阻碍细枝进出的屏障,乳珠已经肿得如同巧克力豆般大小,充斥的麻痒的疼痛让沈疏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扯掉那两根还在试探着进入更深处的细枝。

    “嗯啊——不行,不能再深了……呃!”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玩弄开发的乳孔时,一根粗壮的藤蔓悄悄触碰到了他湿透了的后xue。

    由于四肢被拉扯着打开,沈疏的后xue一直无法完全闭合,在空气中瑟缩着努力收紧。藤蔓在菊花四周的褶皱上打转绕圈,沈疏隐约感受到了一股吸力——那藤蔓竟是在吸取他后xue流出的液体。

    沈疏本就被藤蔓们之前分泌的汁液引得情动,身痒难耐,他用最后一丝神智克制着自己再去摩擦藤蔓止痒的冲动,但后xue的吸力实在是过于舒服,仍让他忍不住放松了一点、露出了一点小口,溢出泊泊细流……

    粗大的藤蔓当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它对准微微开合的小口,趁沈疏因乳孔的折磨无暇顾及其它而略有松懈的时候,狠狠捅了进去。

    “呃!——”

    尽管小洞里早就湿得不需要润滑,手臂般粗的藤蔓还是让沈疏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强烈的异物感让沈疏不适得想要呕吐。这一捅直接贯穿了直肠顶到了他的结肠口,藤蔓上凹凸不平的节点在软rou上重重碾过去,也碾过了沈疏的前列腺——他直接被捅射了。

    但他没能真的射出来。挺立的前根下面,两颗囊袋被枝条紧紧箍住,已经涨得浑圆发紫,盛满了jingye却没有一滴能够泄出去。rou茎上挣出了青筋,徒劳地在空中兀自弹跳几下,马眼只缓缓流出几滴清液。

    “啊啊啊——让我射、太胀了……好难受……”

    沈疏空有射意却被阻挡住,脸庞憋得通红,拼命摆腰想甩掉藤蔓,反而把后xue里的异物吃得更深了。它似乎在xue里继续吸着什么,把沈疏流出来的液体通通吸取、然后变得更为粗壮……

    它开始抽插,小腹被一下下顶出明显的弧度。沈疏惊恐地摇头:“不、不行——呃!太大了,嗯啊……会坏掉的——出去……”

    一根枝条碰了碰马眼。沈疏立刻想要躲开:“不!那里不可以——”他不敢想象,最为敏感的尿道也被贯穿后他会受到些什么样的对待。

    藤蔓们当然不会听他的。另一根藤蔓配合着将rou根缠住固定,那根细枝挑逗地在冠状沟上划了几下,刺激得沈疏下意识挺起腰、马眼大开,然后慢慢戳了进去。

    与此同时,锁住精囊的枝条忽然松了束缚。yuhuo焚身,沈疏精关大开,挺腰欲射——但堵在尿道里的细枝将出路挡得严丝合缝,仍然泄不出一滴。

    细枝恶劣地开始在尿道里抽插。每次眼见它就要抽离出马眼,jingye即将喷薄而出,它便又强硬地插了进去。

    “哈啊——呃……”

    jingye逆流,灭顶的刺激让沈疏浑身抽搐。脑海里的弦崩断了,他神志不清地半翻着眼,大张着口,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涎水从嘴角滴落……

    前端不能射出,只能靠后xue高潮。粗大的藤蔓粗暴地在后xue里快速抽插,沈疏觉得自己被一次次贯穿,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飘然的快感。他嗯嗯啊啊地叫喊着,面上一副痴态,彻底放松了全身,迫切地吞吃着藤蔓——xue口被cao得软rou外翻,粉嫩的褶皱上被抽插出了一圈圈白沫……

    藤蔓分出一个枝节,专门抵着前列腺碾磨、戳刺,尖端刺破了迅速肿起的硬块,往里面注入了一点致麻痒的汁液。

    痒——难以想象的痒,混合着酸麻和疼痛的痒,痒到极致如同百爪挠心,后xue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人简直想把自己打昏,或者隔绝那部分的整个感官。

    “呃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沈疏痉挛着潮吹了。他从体内喷出一大股清液,立刻被藤蔓吸去。它似乎发现了美味的源头,朝着因潮吹而微微打开的结肠口顶去——

    “不……不!太深了、那里不行……”

    沈疏沙哑着嗓子喃喃道。他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潜意识中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被顶进去,一定会坏掉——会死的,他会死的!那里不可能被顶进去!

    他拼命挣扎起来。但他当然不可能挣脱,藤蔓找到时机,狠狠撞了进去——卡在了结肠口里。

    沈疏浑身剧烈一震,腰向前挺出最大的幅度,仰起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他张大口却无法呼吸,发出“嗬、嗬”的喉音,眼皮半翻、瞳孔涣散。有一个瞬间,他真的相信自己已经濒临死亡——或者就这样晕死过去,不必再接受感官上的巨大折磨。

    但没有。他还活着,甚至还清醒着。一瞬的空白后,是巨大的疼痛——撕裂的、被贯穿的、无法言喻的疼痛,痛得他难以遏制地发抖、嘶喊,痛得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打滚。

    同时被神经感知到的,是潮水般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他感知不到所有的束缚和阻碍,他的心神自由而无所拘束,他感到rou体变得guntang而敏感,他舒展开身心想要尽情释放出他的一切——他的痛苦和欢愉、欲望与贪婪。

    他再次潮吹了。

    短时间内过度的纵欲几乎让他透支。沈疏脱力地挂在藤蔓上,昏昏沉沉地感受着后xue里的藤蔓再次吸走所有潮吹出的液体。它又变大了——它卡在了体腔内,一时不能脱离。但沈疏并不着急,他甚至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幸福——他甚至隐隐期望藤蔓永远卡在那里,吸尽他流出的每一滴液体,最好——最好能浅浅摩擦着,让他再一次慢慢攀升到顶峰……

    他的精神已经陷入了狂乱。

    不记得两颗饱满的囊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束缚了的。身体本能地打开了精关将jingye全部释放、但尿道里忽然也感受到了一股吸力,被堵住的jingye也尽数被细枝吸去。但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不太重要的抒解——沈疏现在只想用后xue高潮,他迷恋上了那种被阵阵潮水吞噬的感觉,那种一瞬间所有感官被屏蔽掉了一般、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的快乐,他像上瘾了一般着迷。

    尿道里的细枝在蜿蜒前行。它顶上了前列腺——沈疏小小高潮了一把。他双目圆睁,表情狂乱,声音嘶哑:“哈啊……再、再进去点……”

    一条藤蔓从身侧伸出来,堵住了他的嘴。沈疏的话被堵成呜咽含糊的喉音,那藤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把玩他的舌头、挑弄他口腔上部的黏膜,刺激他分泌出更多涎液。

    沈疏下意识吞咽。藤条立刻顺势堵上了他的喉咙,呛得他想要咳嗽而不得,一阵窒息。他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呼吸——但身上缠绕着的藤蔓似乎兴奋地越缠越紧,他觉得自己都能听见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

    呼吸越发困难,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筋绷起,仿佛一只被巨蟒缠住准备勒死变成食物的可怜猎物,连濒死的挣扎都渐渐微弱——

    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终于让他从狂乱的欲望中回了神。但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绝望地瞪大眼睛,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吸进最后一点空气。手脚逐渐发麻,身体似乎在渐渐脱离大脑神经能控制的范围,他已经察觉不到下半身的一切——

    藤蔓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藤蔓不是低等智慧的植物。它们聪明地利用人类因窒息而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现状,乳尖的细枝刺入更深处探索,后xue的藤蔓试着往腔内更进一步——虽然它失望地发现确实已经到了极限——尿道里的细枝分成几条,一条顶开了膀胱的关口,两条一路延伸到了精囊的内部,疯狂汲取其内残留的jingye。

    沈疏感知不到这些。有一瞬他确信了自己的死亡。

    但下一刻身体上的缠绕骤然放松,口腔里的藤蔓也迅速抽离了出去。

    沈疏疯狂地大口呼吸。很久之后他才找回意识,注意到身上发生的变化。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怪异的疼痛和陌生的舒爽,他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挣扎会让在体内探索着的藤条偏离路线、彻底废掉他的器官——尽管他已经不确定自己的胸乳和前茎是否还完好。他产生了自己被眼前的植物寄生了的错觉——的确,他全身上下每个能被钻进去的孔洞,都已经被完全堵死,他的体内,植物正在疯狂地延伸……

    好想、想射——呃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藤蔓重新伸入他口中,这次没有恐怖的窒息,只是安抚般地玩弄他的口腔和小舌。沈疏呜呜地说不出话,体内舒服得他眼角通红,溢出了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藤蔓只想要他泄精,并不需要尿液。膀胱始终被堵住,后xue被巨大异物塞满、挤压着充胀的水包,尿意强烈得仿佛要炸开。而jingye却尽数被榨取吸干,两颗囊袋软软地、可怜巴巴地垂在他身下,皱得像用久了的破麻袋。

    再也搜刮不到一滴jingye,藤枝终于失望地退了出去。没有了堵塞,尿液终于可以释放,淡黄色的液体立刻从肿胀的马眼小孔中艰难地挤出来,烧得那里火辣辣地疼。

    沈疏痛爽地喷尿。他甚至暗暗感激藤蔓的允许——尽管被抽肿了的guitou让尿液只能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流出来,不像喷尿,倒像漏尿。

    藤蔓似乎等得不耐烦,一根藤条朝他的会阴抽了一下、催促他快一些——

    沈疏猛地挺腰。尿液依然无法畅快地涌出——但他的后xue潮吹了。

    后xue里,再次被大量肠液淋满的粗大藤蔓开始抖动起来。它似乎也要释放出些什么,沈疏本能地察觉到不妙,用力挤压想把它推出去——

    藤蔓的抖动越来越剧烈,它忽然向上一顶,一大股汁液喷发在沈疏体内,冲击着他的体腔、高压刺激得他痉挛着颤抖。然后——它的尖端似乎在输送些什么,圆润的、湿滑的,一颗颗堆叠在他腹腔内壁上,紧紧吸附着——

    这是什么?

    沈疏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藤蔓怎么会产卵?它不是植物吗?

    好吧,这个诡异的世界早就失去了理智,植物也可以是卵生——可为什么是他?他为什么会成为卵的繁育者?

    沈疏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小腹,它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隆起。随着圆卵的输出,藤蔓逐渐变细,终于不再卡在结肠口,慢慢退了出去。

    小腹鼓胀起来,圆卵迅速吸收着沈疏体内的营养,体积快速扩大了数倍,很快开始向合不拢的xue口挤压——

    沈疏痛苦地呜咽着。小腹坠痛,他高声呻吟,勉强回忆起在现实中排出拉珠的久远记忆——恍如隔世——他努力放松括约肌,顺利排出了第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卵。由数根藤条交叉形成的藤网默契地在他身下铺成,接下那颗卵,微微倾斜、滚落、传送到了远方的主体处。

    第二颗、第三颗……带着体液的温热的卵被一颗颗排出,沈疏数不清有多少个,他只是像个下单的机器一样,努力撅着屁股露出xue口,将一颗颗卵挤出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排尽了最后一颗。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人类被慢慢放到地上,束缚被解开,他仍然一动不动。

    一根嫩绿的藤条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背。沈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抖了抖,前根漏出了最后几滴尿液。

    他瘫倒在地上,像一朵被碾碎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