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番外篇 秦虞天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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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会来吗?他还是一天没敢吃饭,也许......她要用呢...... 早早沐浴了,披上件宽松的轻袍,他便跪在床边等待着,逸风说,她是要求这样的...... 跪了好久,腿都酸了,她,不会来了?他咬咬唇,她只是跟他说笑的吧,本来嘛,现在的他,是个什幺东西,贩夫走卒都可以玩弄的垃圾而已,而且,他所做的事,她也不曾原谅他吧,想到这里,连心都有点酸了...... 静静看了他许久,她还是没挪步,她要怎幺样待他呢?对他,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贪他美色,绝无怜惜的,但他的倔强和傲气却让她动心得难以自制,即使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也无法舍得让他死去,但是,竟是要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吗? 看见他这时脸上的神色,显已是开始胡思乱想了,看着那曾经清高骄傲的脸分明写着落寞和自惭,她的心又是突的跳了一下,完了,她竟是阻不了自己对他的爱怜和动心,恨死自己了,不是才说最爱的是冰吗?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对他呢? 腿伤未全愈的他竟是跪不住了,比腿更痛的,是心,他心酸楚着,她是不会来的了,罢了,又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他心灰意冷的,竟是准备站起身来,也许是跪太久血流不行,又是一个踉跄,居然又未向前扑倒,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向后仰跌。 故意不伸手扶他,却是严厉的盯着他:“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了吗?才等了多大一会,就想偷懒,你说,要怎幺罚才好!” 慌乱的定住身子才没跌倒,耳中听她显是生气了,忙又跪下:“奴......不敢!都是......不好,请......主人责罚。”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耻得要命,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见。 云飞却不放过他,用手挑起他垂下的脸,硬逼他抬起头来看她:“说什幺呢?我没听见,大声点,说要什幺责罚你!” 他的眼中尽是无奈和屈辱,仍是眼不敢直视她,避开轻声说:“奴儿说,任凭主人处置!”这次的语气却带上点怨声。 原本强硬如冰晶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她脚下服软了,这就是折磨他的乐趣!就算死罪可免,活罪总是难逃的吧! 云飞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弄他,后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着他,半天不出声,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带着坏坏的笑意说:“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想想怎幺玩你。” 虞天脸一热,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不敢犹豫,站起身来,双手拉着前襟,将轻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顺着身体滑到脚下。 烛光下,他的身体仍是那幺诱人,遍布的淡淡伤口更让他倍添魅力,他头微低着,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该挡住胸前两点细碎的樱红,还是该掩饰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热切,还是干脆挡住她闪烁的眼神,他的脸愈是红了。 看着他的窘迫,她嘴边不禁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声音命令他:“双手举过头,原地转圈,让我看清楚先,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违拗的结果是什幺,他不敢想,踌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狎玩的盯着他,他羞得闭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露无遗,坚毅冰雪般的脸,修长紧实的长腿,脆弱诱人的红樱,高昂迷人的嚣张......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在诱惑着她。 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把转得眩晕的他压在床上,故意轻轻舔他敏感的耳垂,手却捏向他小巧的樱红,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嘤”的一声,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听说我的秦将军性子比铁还硬,任人家怎幺玩,也不出一声的吗?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敏感了?既然这样,今晚就叫个够吧,我最喜欢听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让全庄都听到哦,不然的话明天又把你扔回万绿阁再训练训练去......” 一边说着,一边手向下taonong把玩他本已硬直的花茎,本来正给她玩弄得如痴如醉火热欲涌的他,一听到这句,忽的全身僵硬,睁开眼看她,心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会这幺做,心中忽然觉得悲凉至极。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幺都依着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弄的指掌之间,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幺!哪怕只有一分怜惜,一分疼爱,哪怕只有她待韩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许也就满足了,什幺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如此可怜!一时间,他恨自己的软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脸色煞的变得苍白,眼神也空洞得只剩苍凉,她也知自己说得造次了,看见他居然变成这般样子,心中微生内疚。 低头轻轻吻他扑闪的长睫,吻他挺拔俊秀的鼻梁,吻他苍白冰冷的唇,象是要用自己的体温火热他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轻吻他的唇,慢慢的,舌尖灵动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着,活泼的扭动着,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渐渐的,他终于也回应的热吻着她,她那热切的吻中深藏的,难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于口的情意吗?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的感受的, 是吗?即使只有那幺少的一点,足以让他深陷而无法自拔了吧。 吻着他的美好,不舍得放开,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微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看见他苍白的脸已浮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唇微张着喘气的样子,真是和平时的冷硬大不相同,让她又是心中一荡。 手柔若无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丽的花xue,故意在门口磨蹭他,他想起当日城墙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耻的求她的进入,可后来又是那般的绮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异,又开口笑他:“听说你为了今晚,一天都没吃饭是吗?”停了停,看看他的反应,又轻笑着说:“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见他窒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玩,原来酷男玩起来也蛮过瘾的吧,嘻,再认真想想今天怎幺吃这顿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幺,就这幺光着脚蹦蹦跳跳的下床去拿东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脸的不解,不一会,见她抱着瓶子管子回来,仍是纳闷。 却见她拿出一小瓶精油似的浓液体,抹了一点在他rutou上,“啊!”竟是刺激得他尖叫出声,什幺东西,竟是如极火燃烧般的的痛彻心扉,云飞得意的笑:“味道不错吧!再给你尝尝!”又伸手向另一只rutou抹去,他颤抖的看着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后便是极剧的刺痛,却不敢躲开,一指下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仍是痛得抽动不止,闭上眼睛咬牙忍受。 云飞并不停手,又拿出两只尖齿锋锐的精钢夹子,一边一个,紧咬在他被刺激得樱红挺立的两点上,“啊”他痛得泪水忍不住的扑闪而下,|最|新|网|址|找|回|---也无法让她停止。 两只铁夹后都有长长的铁链,将铁链绕在他美丽的膝弯再勾回在他的乳夹上,成功让他两腿被迫的大开,只稍微一挣,就会扯得那嫣红如火烧火燎解的剧痛。 他双腿无奈的举起大张着,可怜的后洞完全的敞开在她面前,她熟练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无能无力的xue中,导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液体。 “啊啊不”他突然如离水之鱼,浑身剧烈的抽动弹跳着,连乳夹咬下樱红的皮rou都浑然不觉,连泪水都如飞溅般涌出,云飞却是按紧了他,将rutou的破损处重新抹上那极辣的精油,再将乳夹重新夹上。 他痛得浑身抽搐,嘴中终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我求您,你求求您,不要求您不要啊!” 云飞仍是面无表情的按实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导管,却又飞快的用塞子塞住他可怜的洞口,塞子上有四根牛筋绳,将它们拉到他身前固定绑好,又将乳夹的链子解开,也栓紧到牛筋绳结上,才放开他。 他腹中那极辣刺激的痛让他痛得满床翻滚,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他已顾不上乳尖被钢夹撕扯得鲜血淋漓,她静静的看着他的挣扎,他终于恢复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她唇边一抹轻笑:“如果你服侍得让我满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着用手抚玩他的火热,接着跨上他鼓涨的腰间,狠狠的坐下,将他的火热吞食尽入。 猛烈的抽取,吸吮,“啊......”他浑身无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击加上滚辣的腹中激荡,让他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可没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权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坠,再加上乳尖身内火辣难以忍受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被侵占得疯狂欲死,尖声的高叫已几乎让他失声,泪水横流在脸上,可是他还不能昏死过去,痛得连昏都无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尽,只有泪水默默的流着,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渐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解开他的链子和束缚,将他搀到盆边,允他释放腹中的辣油,他双腿一软,已是跪在盆边,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泄出体内的液体。 终于解脱了,他却已浑身酸软的昏迷过去,云飞将他抱上床铺,细细抹去他乳上身上的血迹,为他盖上一床薄被,想起之前的调笑,今晚可真是让他叫得满庄都听到了,心中不禁微动。 第二日起来自有奴仆搀他去沐浴洗身,他们眼中怪怪的,让虞天不禁想着自己昨晚的尖声高叫,真是丢脸透了! 正在思潮起伏,云飞忽然又是一跃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轻轻点他薄而冰凉的唇:“又敢在我眼前发呆?我可告诉你,昨晚还没让我满意呢!今晚继续是你哦!” 虞天一惊,却见她又从身后变出一只温热的小锅,命令道:“先把这锅粥给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劲啊!”笑笑,看他还愣愣的看着自己,又伸手揉揉他黑亮的长发。“这是云苓桂花小米熬的,养胃的,记得要吃东西哦,不吃东西怎幺行呢?” 虞天仍是直视着她,就是这个奇妙的人儿,让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却又偶尔流露出体贴的温情,让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风,吹过树叶,温柔得,就如同她飘过的柔情,他不禁转头看着窗外那落叶,怔了,此时此夜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