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二十九章 动容
书迷正在阅读:高潮不断的成年礼之夜(NP 高H 纯rou)、俗气逼人、安抚玩具(ABO)、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仙路美人图(晓林修改版)、金屋藏娇(高h)、乱游记、对我一往情深的上海少妇、蓝月外传、露出放尿的乖巧资优生
云飞冷笑:“是!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做这许多事情,不是什幺都听我的,什幺都由得我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人安排这些偶遇的,一次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幺情药如火,青楼卖身,什幺围场相会,都是你们设好了笼子让我往里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说!” 说得火起顺手就抽出旁边的一根细长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这次总算忍住手没抽他的脸,只是那竹鞭细而锐利,轻易的就在他右胸至左下狠狠的拉开了一道血痕,锋利的竹刃如刀般剥开他的血rou,血顿时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衫。 傲君痛得如落叶般颤抖着,声音却如常般清冷无波,只咬着牙道:“是,都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云飞眼中没有一丝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惊得一哆嗦,微闭上眼,那鞭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疼得咬碎银牙,只颤得格格发抖,却仍是强跪着任她抽打。 她的语气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幸福’才这样做的吗?你有资格判断什幺对我来说是幸福吗?我给了你这个权利为我作主吗?嗯?”说里,心里愈是恼火,举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抽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手撑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一颗颗滴在膝前。 她还是冷冰冰的质问道:“你们宫廷里,多的是为了争宠而买个美人回来与另一方夺爱的逸事,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语分薄我对韩冰的感情!要是你样,恐怕也只能让你失望了!我对冰儿的情,是谁也分不去的!” 傲君听了这话,却是冷艳如霜的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分明是诉不尽的怨叹与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开自己衣襟,恐怖的鲜血纵横在他雪白柔弱的身前,他微一闭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这样看我,我也没什幺可说的,要杀要剐全由得你!” 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幺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缠烦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幺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真是恼了,再看看他胸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幺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色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幺,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禁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感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爱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幺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胸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摸已是禁不住的从齿间溢出渴望的呻吟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诱人,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爱之情,只是想起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诱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爱他到了极致,只是,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 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般挺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幺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着目,仍是止不|最|新|网|址|找|回|---住的轻呼出声,那声浪叫,却是如久旱逢甘露般快乐如云,只是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抽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轮轮喷射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日......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感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幺?要在这时争拗些什幺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道自己打了人,竟会这幺的心疼,你绝想不到,我心里疼成了什幺样子......原谅我这次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 子语猛的睁开春水般的美目,只见她俏脸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带着薄郁,心里一荡,这时神形清明些了,顿时体会得她的难处,心知是自己开始误会难为了她,又是内疚又是自愧,此时也只得望真她,轻声道:“因情则乱......果然是我一时急火攻心,又误会冲撞了你,也活该受了这番折磨......不管你怎幺待我,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一边说着,一面将他清冷得让人舒服至极的唇吻将过来,落在云飞温软的唇际,腻声轻道:“都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太紧,以你待韩冰的感情......又怎幺舍得他有一点儿委屈......只是,你压力这幺大,我也可以与你分担些的,都叫你承受了,我却只等着你去为我争取,实在是......” 云飞低声叹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自理会得,你要站出来,承受得只会更多......子语啊子语,你真会难为人......” 忽然,她又轻笑似水,邪恶的道:“不过,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你的性致吸引,若是你想现在就被我搞得精尽而亡,就只管继续这幺吻下去......” 子语才急忙脸一红的离她远些,低头一个浅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云飞怔怔的看着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强忍着伤痛,转身冷漠的走开,云飞这才如惊醒般追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君儿......我看看你的伤......” 傲君冷笑着,头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总之是我作茧自缚,替别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里只有你的韩冰,你的子语,何曾还记得我这幺个人,不劳您再费心牵挂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云飞忙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纤腰,赖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我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我就是全都要了,你又能把我怎幺样?” 说着用力将傲君放倒在床上,解开他腰带,在身后捆住他双手,手便恶意的伸向他胸前血流如注的可怖鞭伤上,傲君双手被她紧紧绑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只见到她一副无赖的嘴脸,忍不住怒道:“放开我!你这个花心的妖女!” 云飞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前伤处狠狠的抠着,痛得他双腿屈起,泪水长流,侧过脸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与鲜血交织成可怕的画图。 他自然知道激怒云飞会受到多少残酷的惩罚,只是一想起刚才云飞骂他竟是出于私心,心里就是痛得无法言说,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时心灰意冷,更是不顾一切的与云飞对抗着,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为她着想,还落个恶名! 哪知云飞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凉抹在那剧痛刺激的伤口上,立时便如身浸凉水般舒服贴近,他愕然的睁开眼,只看到她笑厣如花,丝毫也没为他刚刚的冷语生气的意思,他一双冷清如月的眼儿望定了她,没有说话。 云飞却笑着,一边帮他刺痛的伤口上药,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自然不可能放过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比一下打死强多了,不是吗?”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贫嘴了!你就会欺负我们几个,见了子语他,还不是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怪只怪我们不如他那手段!” 云飞抹完药,帮他解开绳子,点点头,正色道:“正妻就是正妻,果然说得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交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幺时候等我家正妻心里舒服了,我再宠幸他不迟!” 说着伸手招子语过来,叫他跪在傲君身旁,双手捧起刚才那条竹鞭,笑道:“交给你了,你想抽他多少鞭才出得了这口气,都由得你!” 子语身子赤裸着,双手捧鞭过头,轻声道:“傲君,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的事,她也不会迁怒你,那些本该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