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二部 第二十章 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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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终于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边服侍用餐,用筷子从韩冰身上夹起她爱吃的早点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手还坏坏的伸入曦夜的衣内摸索着捏玩他修长冷静的身子,曦夜侧着身子想躲过她的抚玩,她干脆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往床上一摔,赶在他起身前压上去。 云飞撕开了他的衣服,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暴露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让人惊艳,不是女性丝质的触感,而是纯男性的魅力,云飞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他的睫毛颤了一下,云飞冷笑,“抬高你的腰,曦夜,还要我教你怎幺做吗?” 他于身体的微抖中照做了,云飞没有客气,粗暴地进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的柔弱,看着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脱。 他抿着嘴,不让呻吟溢出,她开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体里用比感情更加疯狂的律动,强迫他跌入情欲的浪潮里,激烈地给予刺激。 他摇了摇头,云飞见状开始在他的体内变化花样,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欲望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云飞的抽插,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花xue中涌出。 云飞用手抬起他双腿,他头部无力的贴在床上,整个下身被云飞掌握着,云飞在他两腿之间,用腰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强插着,他痛苦而迷惘的挣扎着,却已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他yin糜的扭动了身子,嘴中无意识的苦求着:“不......云飞......不啊......”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紧密而柔嫩的花xue中满溢的渗出,他已痛得连身前的欲望都萎缩了,云飞却仍不放过他,将他身子放侧,将他一只脚拉到最高,让他双腿分张到最大的极限,仍是不停的狠狠进攻。 另一手却探向他粉红的rutou,大力的揉搓着,让他上下身的敏感部位同时遭遇残酷的玩弄,他忍不住大声的叫喊着:“啊......放了......我......” 一手伸向云飞的手企图抵挡她的玩弄,云飞放开他一边的rutou改为玩弄另一只,并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红亮诱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过来,云飞却恼了,将他双手压紧在他的背后,将他双腿向胸前推到极致,几乎将他柔韧的身子折了起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动弹。 云飞又肆意攻击他柔软的紧缩,手紧扯着穿过他锁骨的细链,鲜血又从早已愈合的伤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感,他在极端的痛苦中体味着极致的高潮,几乎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飞......放了我吧......啊......” |最|新|网|址|找|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今日竟沦为慕蓉云飞身下的私峦,而且还是如此的yin荡,如此的卑贱,云飞痛快的享受着早晨的美好时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过去才停下攻势。 那边的韩冰早已几乎支撑不住,手脚冰冷的抖着,不知道为什幺云飞会当着他的面如此虐攻曦夜。 云飞将他身上的碗碟拿开,却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颗玉露丸,细细的化开,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伤口,为他的伤痕涂上一抹清凉,前身涂满就让他反身跪趴着再涂后身,连花茎和xue口也只是轻轻的涂上药,不施以虐玩。 他的身子裸了半天早已冰凉,云飞帮他披上外衣,扔给他两只冷馒头,命他沾着自己洒在地上的玉液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着云飞,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伸手用馒头蘸着地面上自己的爱液,手拿着馒头缓缓的送到自己嘴边,又偷偷看一眼云飞,闭上眼睛,张开樱唇,决定认命的接受这极度的污辱。 云飞却“啪”的伸手拍开他手中的冷馒头:“你真的连这都吃得下去?” 韩冰眼中含泪,委屈却仍坚持的说:“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都服从。” 云飞一手拉他起来到桌边,上面早已摆好一托盘东西,揭开盖子,里面全都是韩冰最爱吃的早点,雪耳燕碎粥,蟹黄小笼包,葱油拌面,麻汁牛rou干。 云飞将韩冰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臀上的伤口,用筷将肴点喂到韩冰嘴边,韩冰乖乖张口吃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怎幺对曦夜那幺狠?” 云飞的唇边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吗?我越喜欢谁才越爱虐谁折磨谁!”韩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爱自然是曦夜了?” 云飞只笑而不答,又夹了一箸食物塞到他的嘴中,喂饱了他就将他抱到床上,扯上被子盖好他的身子,说:“今日我们不赶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办,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 云飞推开门去,却见门口围着不少好事之徒,见她出来,赶忙转开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飞走出几步,分明听见他们在讨论刚才房中的浪叫声,心中好笑,自顾出门去买些药来煎给韩冰。 今日不赶路自然是因为韩冰的身子还未恢复,明明是疼他却不说与他知晓,由得他一颗芳心可可。 买了药回来吩咐厨房煎上,回到房中那两个少年都仍未醒来,望望这个清丽绝俗,那个冷俊如剑,忍不住溢满怜爱,他二人多日疲劳,竟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云飞带他们 到客栈酒楼上吃晚饭,两人只觉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边的位子,云飞与曦夜坐下,韩冰却立在一边,不知自己该跪下侍候还是如何。 云飞看他一眼:“今日先坐下吧,以后有你跪的时候。” 韩冰谢了主人恩典,缓缓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银牙紧咬,这时自然也知道云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