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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小时,都快以为杨延不会来了。想给杨延打个电话,想起先前分开那会杨延盯过来的那一眼,说实话他对杨延这个人有点发怵,杨延向来脾气不怎么好,尤其不喜欢被人忤逆,他喜欢乖巧听话的情人,最好是像小宠物那样。陆声也在极力扮演这样的角色。拿着电话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好在杨延总算来了。陆声立马笑脸相迎,他知道用什么样的笑容笑起来会讨人喜欢。陆声上前给杨延脱外套,关于前面杨延和徐择去医院的事,陆声好奇问了句,他有种危机感,徐择比他脸长得好,而且身上那种清冽冷淡的气质是他学不会的,这让陆声羡慕且嫉妒着。因此陆声装作很随意地问:“杨哥,你们去医院……后来怎么样啊?”陆声仔细观察杨延的脸色,似乎没什么异常。然而就在他问出这话后,杨延一个凉悠悠的眼神斜过来,陆声立马禁声,同时低垂眼帘,整个人呈谦卑状态,显然陆声意识到了自己的越矩。就在陆声以为杨延会说点什么的时候,杨延却一个字没吐,只是伸手推开了他。房间里有沙发,杨延走过去坐了下来。嘴巴里似乎没什么味道,杨延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陆声异常有眼力见地小跑过来,拿过打火机给杨延点烟。杨延吸啜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扑打在陆声脸上。被人当面喷一口烟,杨延神色淡淡的,那种淡漠分明有种来自骨子里的轻蔑,显而易见对于陆声这样送上门求睡的,杨延确实看不大上。还别说,陆声对自己什么身份,非常有自知之明。被杨延吐了口,不仅不感羞辱,反而餂着脸凑得更近。不仅如此,陆声下一刻直接跪在了杨延面前。屋里地上铺了层地毯,所以哪怕光着膝盖跪上去,不会让人多不舒服。陆声再明白不过自己在杨延这里是个什么身份,在杨延指尖夹着烟背脊往沙发上靠的时候,陆声则自发地去接杨延的皮带扣。解开皮带后陆声有熟门熟路地解杨延的裤子纽扣。杨延挑着眉看着跪他身前的陆声,看对方这么熟络和自然,明显不是第一次做。杨延倒是没什么非得上处的概念,相比处他倒是更喜欢有经验的人,这样的懂得怎么更好地取悦他。但今晚看到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什么缘故,心里就是有点烦躁。在陆声打算继续,并且给杨延走嘴上服务时,杨延把烟给碾灭在旁边茶几上的烟灰缸。“今天不用,你把衣服换了,自己打车回学校。”时间还不算晚,打车回去宿舍楼应该还没有关。杨延说着起身,把解开的皮带给扣上。没去看身旁缓缓站起来的陆声那里什么表情,拿出电话给陆声转了点车费。说是一点,却有上千。陆声眼眶渐渐发红,他想问杨延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抬头去看杨延的侧脸,这个人出手是大方,几千几万想给就给,可同时那种骨子里的漠然,是难以撼动的。陆声抿着嘴唇,好一会后低声嗯了一句。快速把自己衣服给换上,离开时陆声脸上仍旧依依不舍,期望杨延能够改变主意:“那杨哥,我、我就先走了。”没能等来杨延的任何反应,陆声只觉得心口一片冰凉。拉开房门走出去,走进电梯时陆声无声笑了笑,至少杨延没有让他以后也别出现,没有这个就足够了。陆声还是知道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太贪心。房间里剩下杨延一个人,然而他也没有呆太久。在落地窗户边站了会,他到酒店来一般就是睡人的,睡过后就回去。显然人让他叫走了,他自然不会多久。汽车停在ktv那边,杨延走路过去开,穿过一条马路的时候,一辆汽车急匆匆开过来,附近没有红绿灯,导致汽车险些擦到杨延的衣服,司机伸出头骂骂咧咧,但没骂几句和杨延幽暗阴厉的眼神对上,司机自己顿时哑了口。坐进车里,杨延启动引擎,将在医院发生的事给抛至脑后不再多想。正如徐择说的,那个孩子他确实没兴趣要。而若是徐择不满足于那十万块,还想就孩子的问题做点什么文章,那就不要怪他不念旧情了。杨延这边怎么想的徐择不知道。本来把孩子的事告诉杨延,只是想让杨延出个几千块而已。甚至徐择想过,若是杨延不肯出那几千块那也没事,他手头的钱够打掉孩子。告诉杨延孩子的事,不过就是他想说而已。结果倒是出乎意料,杨延出手相当大方,直接就转账了十万。明天他就去医院把孩子给流掉,他说话算数。打车回到学校,除了舍友周兴外,另外两个人也在,三个人开了电脑,正在组队玩游戏。徐择开门进去时,舍友们玩得聚精会神,谁都没注意到徐择回来了。后来还是一把游戏结束,那会徐择已经洗漱好,正准备往上铺的床上爬,取下耳机喝水的周兴这才看到了徐择。“浪完回来了?还以为你今晚要夜不归宿,赶紧开电脑,一块玩两把。”周兴热情相邀。两三下爬到了床上,徐择掀开被子坐进去。他低头看向斜下方的周兴,歉意道:“今晚不行,我得早点睡,明天还得去医院做个手术。”周兴顿时惊了跳,随后记起来徐择和他说过他肚子里长了个东西。只是没想到徐择明天就要去做手术了。“怎么这么急?严重了?”周兴放下手里的水杯,眉目里都是关心。“没有,就是因为不严重才想早点去拿掉。”“那就好,还真把我吓一跳,明天课不多,需要我陪你去吗?”周兴这个室友可以说相当合格。徐择却再次拒绝:“不用,小手术而已,不耽搁你时间。”“说的什么话,我们间什么关系?”周兴执意要陪徐择。徐择不想自己怀孕这事被更多的人知道,虽然周兴确实挺关心他的,不过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真的不用,特别小的手术。”周兴眼瞳微缩,试着猜了下:“不会是割个痔疮吧?”这样倒是解释地通为什么徐择不肯明说。徐择愣了愣,笑着接话:“差不多,反正就是身体里长了个不该有的东西。”“行吧行吧,那你注意点,找个好点的医院,钱若是不够,给我打电话。”周兴看徐择都这样说了,也不再继续坚持。“好。”徐择接受周兴的好意。三个室友都在玩游戏,寝室里声音不小,徐择往耳朵里塞耳塞,戴上耳塞那些声音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