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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了……”转念一想,他现在未必是凤玦的对手,要绑人还是有点难度,于是盛寒枝只好叹一口气,温声道:“你说我图什么?我就是想要你,想和你站在一起,可以吗?”“不可以。”凤玦不为所动,非但没有感动到投怀送抱,反而独断专行地教育他:“你这样对得起虚一道长的栽培吗?凤眠是天煞教的圣女,不用你来趟这个浑水。”“你不是和我师父说我钟情于凤眠吗?”盛寒枝反驳他,“我若心仪凤眠,那我现在要救她就不算蹚浑水。”这话不无道理,凤玦一时竟无从说起,缓缓闭了闭眼睛平复情绪,“你能不能理智点?”他正在气头上,说话间有喘息的热气呼洒在盛寒枝脖颈上。这他妈还怎么理智?两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了一起,凤玦送上门来的体香愈发清晰,盛寒枝嗅着缠绕在鼻翼的淡香,随口敷衍地嗯了一声,良宵苦短,他不想和凤玦吵架,只想和他上床。盛寒枝正抿着唇试着运作体内真气冲破xue道,凤玦却突然后撤了一小步,眼神复杂地往他裤裆扫了一眼,“……你顶到我了。”“你别勾我。”少侠眸色深深,他听不得凤玦嘴里说这些动词,这下干脆连刚刚那一丁点儿的脸红也不翼而飞了,理直气壮道:“凤教主,你方才说我不理智,我承认,我的确是容易冲动。”“……”每次正经话说不到一会儿,话题又被带到那档子事儿上,凤玦冷着脸沉默一会儿,突然动手去解他的腰带,青黑色流纹腰带被抽出来,凤玦把他亵裤往下一扯,盛寒枝就单方面“坦诚相见”地裸了下半身,“凤教主,你这是迫不及待了?”俯视着下方那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教主眼仁深邃,眼神格外的幽深内敛,面不改色地抬手握住他翘起的顶端,用指腹堵住微湿的马眼。“嘶——”盛寒枝全身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嗓音喑哑了一层,“把我xue道解开。”之前都是凤玦被他剥得光溜溜,今日风水轮流转,软硬不吃的少侠被捏着要害,教主眯起凤眼,好整以暇地逼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没想起来……”盛寒枝被身下那手指撩拨得气息不稳,暗自腹诽,我如果真想起来了,能如此被动吗?一个人就算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的性格不会变,我要是真钟情于凤眠,那当初还有常乐什么事儿啊?“凤教主,我呢,只是没有我师父那么好糊弄。”话音刚落,盛寒枝已经冲破了xue道,在凤玦后退的时候揽过他的腰身,一扯一转,不过翻手的功夫就将人反压在门上。木门发出“砰”的声响,不疼,但有点硌得慌,身前身后都有点硌,凤玦皱着眉扭过头去,盛寒枝趁他开口前先买起了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本就不喜欢那群人,如今开诚布公挑明了也好,你再不收留我,我真要无处可去了……”狼崽子低垂着眼,低眉顺眼的模样,看起来十分顺从,唯一的“倔强”便是顶在凤玦后臀的颇具威胁的性器。因为早就看不惯他们,因为想要救人,所以叛出武林。盛寒枝和正派为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凤玦一清二楚,现在看着这人口是心非的样子,心头什么火气都该被浇熄了。可是……哪有人光着下半身撒娇的?“你先、先把裤子穿上……”“我不,这不是你脱下来的吗?你得负责。”眼看着凤玦好不容易心软了,门口却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凤玦压着门,盛寒枝压着凤玦,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到外头的人道:“启禀教主——左护法让我来通报,说是圣女醒过来了。”凤眠醒过来了。“好糊弄”的师父虽气徒弟先斩后奏,怒其不争,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施手救人。盛寒枝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身躯,从侧面看过去,还能看见他亮了一瞬的眸子。压下弯起的嘴角,松开凤玦,他故作凶狠道:“这个冷长书真会挑时间,他故意的吧?”既然人都醒了,也不急于一时,凤玦视线往下瞥了瞥,问他:“那你怎么办?”能怎么办?盛寒枝咬了咬牙,大义凛然道:“憋着。”恍然间想起上次自己生病时,半夜点了火就睡,想必他也是现在这幅隐忍又不服气的样子。于是凤教主很不厚道地笑了,笑到最后,盛寒枝黑着脸提上裤子,刚从地上捡起的腰带又被夺了去,“还来?”凤玦把手中的腰带扔到一边,和郁闷的少侠对视片刻,忽然曲着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就在对方愣神的档口,一低头,把那紫红色的器物纳入了口中。“cao……”盛寒枝脑子里绷的弦顷刻之间全断了,温热的口腔只浅浅裹住头部,但足以带来灭顶的快感。他额角沁出一层薄汗,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下身的风景。凤玦拢了拢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掀起眼皮看他,轻声说了四个字:“速战速决。”言毕,脑袋往下压了压,把红唇边狰狞的yinjing含得更加深入,然后果然听到头顶失控的粗喘。平时在床上都耻于发出声音的凤玦,武林中人人忌惮的天煞教教主,此刻口中含着他的yinjing,柔软的舌头绕过青筋盘踞的柱身,还有很轻的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心理的快感远胜于身体的快感,盛寒枝太阳xue突突直跳,手掌捏紧了又松开,最终忍无可忍地按在额头上。要疯了……第一章二十九一刻钟后,凤玦起身去桌上倒了一杯水,漱过口后理了理衣裳,拉开门就匆匆往酒窖里走,盛寒枝在后头整理腰带,眼睛还有点红,是方才憋出来的红。凤玦半跪在地上给他口,只能照顾到头部浅浅一截,逼的盛寒枝控制不住要压着他的后脑勺往里顶,结果手掌刚放上去,就见身下那人仰着头,眼睫上还有晶莹的生理泪水闪动。盛寒枝忍了又忍,抬手揩去他眼角的液体,收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他虽憋得难受,最终还是在凤玦不得章法的口舌下缴械投降。等盛寒枝整理好衣物踏出房门,见凤玦已经走远,于是咂摸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臊呢?”啧,脸皮儿还是薄了点。凤玦双唇被磨得有些红肿,所幸酒窖里的几个人不会质疑他因何事晚到,他们都围在石床附近,刚清醒过来的凤眠低着头,乌黑细长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肩背上,脸上未施一丝粉黛,疲惫的眼皮搭在浅色的瞳孔上,和虚一道长道了谢后,又听那守着酒窖的教徒和冷长书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弯着眼睛笑。等视线触及门口走近的红色身影,她才僵着脖子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表情后,凤眠还有些苍白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哥哥……”凤玦脸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