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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雪白的乳rou之间来回抽送,大半支紫红棒身被埋没在肥白乳rou中,只有那张着马眼的暗红guitou如毒蛇般的从两团肥腻乳球中不时冒出来。 南宫修齐身为富贵人家,平时很注重清洁,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麽久了,所以他的roubang非但没有邱一魔那种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反而还有一种淡淡的皂香之味,让紫心爱不释手,伺候的也愈发起劲了。 随着南宫修齐腰部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紫亮guitou都碰到了紫心的樱唇,于是她便伸出粉红小舌,不时轻舔着那怒张的马眼,如此几下之后,南宫修齐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南宫修齐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地方,低头一看,原来紫心已经含住了他的roubang,粉红丁香小舌沿着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缠绕吸舔,并且不时含住guitou,向喉里深处吸啜。 南宫修齐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麽快缴械投降,于是用手按住紫心的螓首,将rou杵从她的嘴里抽出来,稍做缓解。 紫心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停止刺激,往南宫修齐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南宫修齐是yuhuo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将怒涨rou杵捅进了她的口腔,同时嘴里道:“小sao货,爷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紫心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roubang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诸多技巧,吸吐之间妙到毫巅,而且guitou之处每每都能抵达娇嫩紧窄的喉眼之处,爽的南宫修齐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紫……紫心,你的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啊……” 紫心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谢爷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棒身吞入,而此时,roubang已愈发坚挺膨胀了,直顶着她的喉头。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guitou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紫心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yin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roubang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极富经验的紫心知道南宫修齐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guitou,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同时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飞快的在上面橹动挤压,而另一只手则在roubang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 南宫修齐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紫心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紫心的喉头蠕动,腥热jingye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紫心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南宫修齐喷射地不少,因此尽管紫心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yin糜而放荡。紫心往南宫修齐楣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jingye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巴处的汁液,紫心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sao货!” 南宫修齐笑谐道。 紫心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南宫修齐的怀里,腻声道:“爷,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sao越好,那以后我天天来品香阁捧你的场。” 紫心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麽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修齐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麽?不想让爷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麽会不想让爷来呢?” 紫心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爷的身边,只伺候爷您一个人。” 南宫修齐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紫心话里的意思,然而他不是不想替紫心赎身,让她日夜伺候在自己身边,只是他不能这麽做。这倒不是金钱方面的困难,以他的财力就是赎十个紫心也足够了,而且他真要赎,老鸨虽然不舍,但也不敢不放人,真正的困难还是在于他爹。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能让南宫修齐真正感到畏惧的人,那这人应该就是他的爹南宫凌空了,别看他在他爹面前嬉皮笑脸,没有正经,但在内心里还是有点怕他的,所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一个妓女带回家,那还不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甚至家法伺候啊?因此南宫修齐虽然早有此心,但也只能搁在一边。当然了,他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紫心,那样未免有失面子,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爷抹干身子吧。” 说着,南宫修齐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紫心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麽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