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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既能一劳永逸,又能保住股份。“把事情捅出来了,你就不怕坐牢吗?”万河东用八个字表明了他的决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徐伯临认同。“徐总,我们说说具体怎么cao作吧。”万河东想了想,“最好能制造点证据出来。”徐伯临立马顺着他的思路想到了对策:“明天我会让檀灵带一笔钱过去,我就跟她说是给你定金,你想办法拍视频,后面可以当成指认她的证据。”万河东又问:“警方那边呢?我自己去自首?”徐伯临说不用:“我到时会把你的地址给檀灵,她以为你跟她是一路的,肯定会告诉警方。”“然后我就把你杀人的罪名都推到她头上?”其实确切地说,是徐伯临指使他杀人的罪名,这里面有个主从犯关系,但徐伯临一心想要脱罪,并没有注意到这段话里的模糊概念和引导性。他迫不及待:“嗯,就这么办,等结案了,我先转你百分之一的股份。”另外,他提醒万河东,“做笔录的时候不要大意,别让警方看出来问题。”万河东笑了:“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脱罪。”下午两点半,徐檀灵和万河东约在了万乐园的麻将馆。徐檀灵带来了一袋美金:“这是定金,我爸让我给的,剩下的等事成之后再付清。”万河东拉开拉链,拿出来两沓,随意翻了翻,再放回去:“对一下口供吧,徐二小姐。”他们对的是见死不救的口供。四月十二号的傍晚,徐檀灵被警方拘留,她坦白,说自己见死不救,并给了万河东一块手表,让他下车查看。另外,徐檀灵还提供了万河东的地址。然而,万河东的口供却跟徐檀灵不一致,他供认不讳,招认说是徐檀灵指使他开车撞了受害人车辆,并且把现场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了,另外还提供了徐檀灵在麻将馆给他封口费的监控视频。紧接着徐檀灵声称是徐伯临陷害她,但徐伯临矢口否认,警方没有证据,最多能扣留他二十四小时。现在是四月十三号晚上十点五十。胡表国看了看手表:“时间到了,得放人了。”王刚不想放:“就这么放了?”虽然证人和证物都指向徐檀灵,但王刚更怀疑徐伯临,他很相信徐檀灵说的那个杀人动机。胡表国耸耸肩:“不然呢?”只有徐檀灵一个人的口供,属于孤证,再加上她自己就是嫌疑人,她的证词就算到了法庭,被采用的可能性也很小。目前证据不足,只能放了徐伯临。李大彬去把徐伯临带来了。徐伯临一副儒商的模样:“两位队长辛苦了。”王刚皮笑rou不笑:“不辛苦。”徐伯临抚平西装上的褶皱:“我女儿就拜托两位了。”王刚好笑了:“拜托我们什么?是还她一个公道,还是让她伏法啊?”徐伯临神色自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案子的事我插不了手,也不该我插手,我的意思我女儿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头,希望两位队长在生活上多照料一下。”你女儿说你杀人,你还在这装慈父。好假。王刚回了个职业假笑:“放心,会给她好吃好喝。”“我还有公事,就先告辞了。”“不送。”呵,不送,下次去接你回来。温时遇今天回了一趟帝都,晚上才赶回南城,他不放心徐檀兮,这几日都在两头奔波,他到医院时,已经过了十一点。戎黎在病房外面打电话,等他挂断后,温时遇才出声:“怎么样了?”戎黎说:“都在按计划进行。”他们站的位置离病房很近,温时遇把声音压低:“我问的是杳杳。”“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旁边座椅上有个文件袋,戎黎拿起来,递给温时遇,“给你看个东西。”温时遇接过去,打开。是江醒刚刚送过来的亲子鉴定。啪,文件袋掉在了地上。温时遇整个人失了魂。戎黎把文件袋捡起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知情者。”连温时遇都不知道,徐家瞒得够严的。“到底怎么回事?”温时遇脸色发白,他把所有情绪都压在眼底,声音微颤,“杳杳怎么会是祁栽阳的女儿?”晚上下了雨。温时遇手里的伞还在滴水,那是一把黑色的直骨伞,伞柄上挂了两颗红豆大小的玉珠子,玉珠子坠在伞布上,布上开了一朵君子兰。一朵雨打过的君子兰。戎黎看着那朵花,眼底似暮色沉沉:“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徐伯临曾经雇过跑腿人去打探祁栽阳妻子的案件,我怀疑那件案子也是出自他的手。”温时遇立马有了猜测:“如果是这样,徐家老太太应该是知情者。”难怪老太太把所有股份都留给了长孙女,原来是赎罪。居然是赎罪。温时遇拄着伞,后背弯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伞上:“暂时不要告诉杳杳,给她时间缓缓。”最爱的亲人变成了仇人,她要怎么办?戎黎看着他,目光像沙漠里的星子,亮得灼人:“你好像也需要时间缓缓。”温时遇把伞靠放在墙边:“你不用这么防备,我是杳杳的舅舅,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他上前几步,走到门口,手握在门把上,开门之前,他回头,请求,“你能不能五分钟后再进来?”戎黎没有说话,退后几步,坐在了椅子上。等他家小淑女病好了,他要让她给他的伞也绣花,要两朵君子兰。温时遇轻轻关上病房的门,走到病床前,弯下腰,低声唤徐檀兮:“杳杳。”她吃了安眠药,睡得很熟。他伸出手,隔着空气,碰了碰她紧蹙的眉头,指尖只触到一片冰凉。戎黎在外面,把口袋里的糖数了一遍,又一遍,数到第六遍的时候,温时遇出来了。他拿起他的伞,对戎黎说:“谢谢。”还有:“好好爱她。”戎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放在椅子上,没说什么,回了病房。温时遇带走了那颗糖。已经夜深,雨也停了,医院门前的那条路很安静,灯下偶尔有匆匆人影掠过,只有一个影子,他慢慢悠悠、晃晃荡荡。“杳杳不是温女士所生,”温时遇质问他的父亲温鸿,“您知不知道?”温鸿在电话那头讥讽:“知道又怎么样?”对啊,他能怎么样,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表露。他笑,嘲笑自己,也嘲笑命运:“原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