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夜宴私会、酒醉吃醋、回忆开苞夜sao话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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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宴席林刃没能出席,女帝坐在主位,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番。 钟彧挑着眉答了,说林尚书身体不适,下午告了罪不能前来赴宴。 薛成渡闻言,佯装遗憾道:“可惜,此等盛宴,错过了可只能等明年了。” 坐在她下首的人只笑着应和,无人敢问下午二人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宴会设在营地中央的高台,高台上是女帝领着位高的宗亲大员,下边是品级稍次的官员。 女帝坐在最上首,刚好能将下面的风景尽收眼底,开席之后舞乐不断,中央进来一列舞伎,男女都有,身量都不算纤细,拿着未开刃的剑器作舞。 鼓点频急,舞伎们衣袂蹁跹,篝火与月光照在铁器上,让人眼花缭乱。 薛成渡眯眯眼睛看着下边的人群,问道:“这批人是哪一年入宫的?” 奉行恭敬道:“约摸是先帝在时的那一批,具体的奴婢也忘了,还要问过贵君才是。” 薛成渡点点头,还没等她吩咐什么,一旁钟彧站起身来敬酒:“臣恭祝陛下福泽庇佑,光照万代。” 女帝笑着与他仰头干了一杯。 众人见此皆挨着来敬酒,女帝也不推脱,爽快地一一干了,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歌舞升平,寒星照月。酒过三巡,下边有喝醉的武将,抢了乐伎的羯鼓来打,伴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薛成渡多喝了几杯,手放在膝上,随夜风中的歌声着打拍子。 她看旁边钟彧悄悄离席,不知想起了什么,吩咐奉行看着这边,自己悄然跟着他后头出去了。 今夜女帝夜宴,营地内的人有资格去的几乎都去了,侍卫也多在那边巡视,内眷的宴席设在另一侧,钟彧由自己的小厮扶着,踉踉跄跄地往最近的河边去了。 四处无人,回头只有高台处火光冲天,薛成渡跟着他们主仆二人一路到了河边,却见钟彧脚下不稳,竟然跌坐在河边草地上,不禁低笑两声。 钟彧的小厮机敏,一边扶着主子一边朝她这边喊:“是谁在那儿!” 薛成渡从阴影中缓步出来。 那小厮见是女帝,忙跪下行礼,可钟彧醉得没有反应,迷迷糊糊地不肯配合,急得他直“哎呦”。 “罢了,”薛成渡往前走两步蹲下扶住钟彧,“去那边守着,孤跟你主子说会儿话。” 小厮闻言习以为常,放心地将钟彧交给她,自己行礼退到外侧去。 薛成渡这才回头看钟彧,只见他虽然双眼有些迷蒙,但神色还是冷淡自若,就算狼狈地跌坐在地,也好像是坐在百十人的讲道堂,派头十足。 薛成渡索性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拦着他的肩头问:“文禧喝醉了?” 文禧是钟彧的字,他比女帝大些,在女帝身边做幕僚时已经年满十六,家中给取的,他也不算辜负此字,官居中书令,颇受女帝信任。 钟彧转头看向她,薛成渡心知肚明,他这个样子看似还好,其实已经有七八分醉了……钟彧一向有分寸,不知道今晚怎么喝成这样。 果不其然,钟彧竟然重重“哼”了一声,仰过去头不理她。 薛成渡喷笑出声,拿手去掐他的脸和下巴,使了点力让他回过头来。 “这是怎么了,文禧怎么不理孤?”薛成渡咬着他耳朵问。 钟彧吃痒,甩甩头不答话。 薛成渡“嘶”一声,捏住他后颈就吻了上去。 今晚喝的酒是宫廷玉液,醇香的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弥漫,钟彧起初还反抗两下,渐渐地在女帝攻势下放弃抵抗,任君采撷。 二人吻了良久才分开,牵出的银丝被薛成渡偏头在他脸蛋上抿了,钟彧轻轻喘气,手臂已经环上了女帝肩膀。 月光迷蒙,薛成渡看他的样子,不禁调笑道:“方才就该让你给孤敬个皮杯儿。” 钟彧闻言,本来松动的神色又硬了起来,脱口道:“陛下何不让林大人来敬?” 此言一出,二人具是一愣。 钟彧眼神晃了晃,撇过头做缩头乌龟,酒也一下子醒了三分,暗暗后悔又有些不平。 薛成渡则是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又看钟彧赌气的样子,不禁嘴角仰起,捏着他的脖子抱在自己怀里,温声道:“原来是为了这回事?” 钟彧不言,醉意又上来,只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手。 薛成渡道:“孤不是早跟你说过,有什么不乐意的跟孤直说,别等到让孤来问你。” 钟彧深知女帝性子,此时是断然不能忤逆的,于是便点点头,小声道:“陛下……” 女帝叹了口气,在他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道:“你这性子……又让孤想起那年,你若是早跟孤说……” 钟彧伸手在她唇上轻轻贴住,薛成渡没有继续往下讲,沉默一会儿,她突然坏笑一声说:“今日说起当年,倒让孤想起原先,钟卿尚青涩之时,连男女欢好之事都尚不明……” “陛下!”钟彧急急打断她,耳尖都红了。 薛成渡不管继续回忆道:“……尚不明白,喝了几壶黄酒就冲进孤的书房,抱着孤就要亲呢。” 钟彧挣扎着要起身,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得逞,红着耳朵听她回忆往事。 “孤可被吓了一跳,就听见钟卿带着哭腔,居然说让孤要了他,孤这可是实在是不能再忍耐了。” 薛成渡说着,还回味似地咂咂嘴。 钟彧脸皮子又薄起来:“陛下故意的,只等着臣……” 薛成渡念了声佛号,笑着道:“天地为鉴,钟卿掩饰地那么好,孤平日里一点都没看出来,不愿意强求。” 钟彧跟着她这么多年,知道她一旦喜欢就要拿在手里的性子,听她这样说,不禁有些动容,自觉还是特殊的一份儿。 “陛下……” 薛成渡却有些不解风情,只顾着调戏他,继续道:“美人献身,孤自然无法拒绝,只能看钟卿解了罗裳,露了肌肤……红樱……腰身……” 她伸手在钟彧身上游走,伴随着口中吐出的一个个位置,隔着衣裳抚弄过去。 衣料擦在身上,酒液麻痹了知觉,钟彧只会轻哼,拉着她的衣袖不做反抗。 “衣衫半解,钟卿掀起衣袍,两股战战,看着羞涩却直接夹住孤的腿,竟然让孤看他……” 薛成渡在他耳边轻语,呵气如兰,引得钟彧偶有战栗,好像随她的话语回到了那天。 女帝的手不停,在他身上走走停停,最终不知道顺着哪个缝进去,隔着一层中衣,停在了他腿侧。 “……竟然让孤看他那口处子嫩xue……” “唔!”钟彧的眼睛只开了一隙,咬着下唇,斜倚在她怀里,下身不住收缩,身前玉茎被刺激得微微硬起。 处子青涩,可他现在已是被cao烂的熟夫,连xue口都变成了糜烂的rou红,不复当初稚嫩。 薛成渡低声一笑,手缓缓从他腿间插进去,绕过玉茎,移到身下xue口附近戳弄,继续道:“孤定睛一看,不愧是一口处子xue,粉红青涩,正一张一合,不等流出水,就要去吃孤的roubang。” 钟彧抬臀,迎合女帝在他腿间玩弄的手,当初流不出水的后xue现在被调教地敏感无比,已经有点点yin液冲出来。 女帝指尖隔着衣料试到湿热一片,迟疑一下,只在他xue口褶皱处玩弄,她不爱弄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平日里跟人调情还可以忍受,现今酒气上来,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不愿意碰。 钟彧醉得更甚,也没有发觉女帝的不对,还自己调整位置,去吃她的手指。 衣料抵在xue口,舒适贴身的料子现在却变成了一堵挡在二人间说屏障,堵得他不能痛快。 薛成渡轻笑一声,却也放任了他带着衣料吞掉两个指节,咬着他的耳骨道:“当初可没有。” 钟彧粗喘,抓过她另一只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十指相扣:“这么多年……若是没有长进……哈……那还得了……” 薛成渡点点头:“是了,孤也觉得。那日钟卿只不过被cao了盏茶的功夫,就不知道喷了几次,现今也能挺个大半柱香了。” “陛下……” 女帝在他xue里画圈,看他rou茎把下衣挺起一个小帐篷,面上红晕不知道是酒气上来还是此时情动,唇上被咬得鲜红欲滴,一双细细的剑眉蹙起,双眼失神,沉沦欲海。 她光看人yin态便满意,自己下午刚cao过林刃,早间还有君福娄泽二人伺候过,此时也没太多兴致,便有些管杀不管埋的意思。 另一边宴席还未散,二人一会还要再回去,也不适合玩得太放肆,于是她抽出手,站起来抱住他走到河边,亲自给他用水净了脸。 钟彧被水一冲,清醒了些,见女帝给他净脸,连忙道:“陛下!” 薛成渡也借此收了手,给他整理好衣襟,嘴角微提道:“孤还想再陪钟卿一会儿,可席间还等着咱们回去。” 钟彧也明白大约是她下午cao过了旁人,这会儿没有兴致,于是只能默默忍耐住勃发的下身,又夹紧了后xue,怕yin水洇出来。 他咬牙道:“臣明日晚间预想去草堂煮茶,陛下可赏脸同去?” 草堂是猎场山间的一处地方,建在半山腰上,有一露台景色极好,常有人前往游玩。 薛成渡“呵”了一声道:“钟卿邀请,孤怎能不去呢?” 二人说定,薛成渡先走,出来逛了这会儿回去,比走时更加容光焕发,坐下又喝了几杯。 不一会儿钟彧也回来了,还是由小厮扶着,看着倒衣衫整齐,只不过面色红些。 薛唯鸿眼神在他们二人身上转转,“嘿嘿”一笑,身边内使给他添了酒,他拿起来高声道:“文禧可回来了,这一杯我来敬你,可不许推脱。” 钟彧摇晃一下,撑起精神来回了一杯,上首的薛成渡托着腮瞟薛唯鸿一眼,看他不怀好意地笑容不禁嘴角一抽,二人是多少年的狐朋狗友,他打趣的意思薛成渡心里最清楚。 展嵋几人也含笑,众人打着哑谜,偏巧有不明白的一头撞进来。 是一个不太眼熟的宗亲,约摸是年纪才够,顶了家里父母的位置,第一年来,不知道几人的关系,竟也拿了酒杯,指名道姓地要跟着敬钟彧。 钟彧已经醉得上头,刚才喝了薛唯鸿的一杯已经是竭力,再喝一杯可真是为难他了,只能微皱眉头,看着有些凝重。 薛唯鸿也眉头一跳,刚想出言,上首女帝却淡然道:“钟卿量浅,孤替他喝了。” 说罢也不管旁人,径自喝了一杯,还向下亮了亮杯底。 那宗亲吓一跳,没想到女帝会有如此反应,只得讪讪喝了自己的坐回去。 其余人心照不宣,看钟卿的眼神都多了几丝暧昧。 薛成渡挥挥手对他的小厮道:“你主子醉了,扶他回去罢。” 薛唯鸿闻言又举杯,装作跟展嵋聊天,其实生怕薛成渡听不见:“只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薛成渡“啧”一声,没好气道:“你也喝多了?” 众人哄笑,钟彧的小厮也憋着笑扶着他行礼,匆匆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