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肚小妈奖励手冲、玉势塞xue、荤话口嗨被狗cao、扇奶刮奶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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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成渡料理完剩下的折子,君福才去偏殿收拾了衣裳,他来时穿的那件月白宫装已经不能穿了,换了一身青白色文人袍,只是腰带束的紧,更显身材。 薛成渡叫他陪着用了饭,期间君福邀宠献媚种种自是不必说。 他走后薛成渡小憩片刻,醒来见天色尚早,便往太后宫里请安去了。 太后是薛成渡养母,她生母是前朝皇太子,国破后被强纳入后宫,整日忧思,生下她没多久就去了。 太后是上任皇后,先皇子嗣凋零,薛成渡仅有的几个兄弟还活着的外封的外封,嫁人的嫁人,只剩一个尚年幼的弟弟还养在宫中。 薛成渡来太后宫里请安时,恰巧碰见了薛沛。 “见过皇姐。”薛沛行礼请安。 薛成渡应了,给太后行了礼,太后忙让她坐下说话。 薛成渡坐在下首,见薛沛这半年来蹿个不少,便问了两句他的身体和功课,听他一一回答,不禁点头。 太后在一旁笑道:“瞧皇帝这个样子,倒像是他母皇。” 薛沛羞涩一笑,薛成渡却是听者有意。 薛沛生母位分低,连带着他也不受重视,先皇病时,薛成渡掌权,见他可怜,便塞给了先帝纳的最后一个侍君戚芃那里养着。新帝登基,除去太后,老太妃们要不跟着子嗣养老,要不搬去皇陵所在地界逍遥,只有这个戚芃,离宫前竟诊出怀了身孕。 孩子自然是薛成渡的,只不过那时离先帝仙去已过了快一年,薛成渡只好将他留在宫里,对外宣称是先帝的遗腹子,只等孩子生下来,养个一年半载再抱出去好糊弄过去。 只不过当时的权益之计如今薛成渡倒不甚在意,大权在握,要不是记挂太后颜面,直接将他纳入后宫也是行的。 薛成渡摸摸鼻子,在养母面前少见的有些心虚,说道:“太后说笑了。” 太后也自觉失言,按下不提,又聊起来旁的。 薛成渡坐了几刻,听太后聊了聊近日的趣事,等到太后打了个哈欠,才领着薛沛告退。 出了太后寝宫,薛成渡对薛沛道:“可是要回戚太妃那里?” 戚芃原先位分没有这么高,薛成渡登基后,以养育皇子的名义,直接加封太妃,独居一宫。 天下人不知其中内幕,广赞新帝孝顺有加,仁爱弟妹。 薛沛点点头,薛成渡便说与他同去。 薛沛的住处在戚芃隔壁,戚芃肚子大起来后少与他见面,他想着今日能沾皇姐的光,见一见父君。 戚芃住在皇宫西北角,是个僻静之所,也便于他养胎。临到门口,戚芃的贴身内使出来迎接,说他有孕多眠,此刻尚在歇息。 薛成渡自他有孕后少来探望,未显怀时偶尔在太后那里暗度陈仓,到今日一月多未见了。 孩子是冬日里怀上的,算来也有五个月了,加之正是犯春困的时候,薛成渡点点头,叫薛沛回自己殿里。 见他离去,薛成渡就提步进了寝殿。 内使见怪不怪,留在门口守着。 戚芃的寝殿装饰素雅,不过用料都金贵,他是布衣乐师出身,因生的秀丽清俊,又弹得一手好月琴入了先帝的眼,倒便宜了薛成渡。 薛成渡放轻脚步,见寝殿的垂帘落下,里面影影绰绰照出一个人影斜倚侧卧。 她掀开帘帐,戚芃正坐卧在榻上小憩,进来人了也没察觉。 薛成渡在床边坐下,用指背轻轻摩挲他的孕肚。 戚芃身孕已有五个月,正是显怀的时候,被子搭在上边,显得圆润可爱。 薛成渡登基前身边也不缺人侍奉,但皇位未定,她不敢让人随意怀上孩子,尽量不泄进孕宫,等到登基后才渐渐放开了来。 不过她也没想到第一个孩子竟然是自己这便宜小爹怀上。 薛成渡默默坐了一会,旁边戚芃在梦中皱了皱眉头,悠悠转醒,见身边坐了一个人吓了一跳,看清是女帝才松了一口气。 戚芃要掀开被子下床行礼,让薛成渡按了下来,只不过他动作快,露出了几分被子下的修长双腿。 薛成渡挑眉,将手伸进被子下试探,发现确实下身没穿旁的,双腿光溜溜地。 戚芃好似才想起来自己在寝殿里休息没穿下裳,脸红道:“陛下……” 戚芃养胎,皮rou软滑,薛成渡多摸了两把,随意道:“天气尚寒,不怕冻坏了自己。” 戚芃回道:“陛下垂怜,寝殿里现在还烧着薄碳,臣方才小憩,觉着不舒适,才褪了。” 薛成渡点点头,想把手抽回来,却感受到戚芃翻动,竟将自己的手夹进腿间。 戚芃当初献身便是主动勾引,那时先皇病危,薛成渡对帝位十拿九稳,喝了两杯酒情热,看着尚为天子妃的戚芃投怀送抱便半推半就地应了。 如今想来,她宫里各色人等,最放浪的当属君福,最开始还是自己先示好,也就这个胆大妄为的小爹,敢不顾人伦尊卑,爬新帝的床。 薛成渡被他夹着手,想着他辛苦怀胎,自己不常来看他,太医郎也来报胎像平稳,男子有孕于侍寝无碍,便随他的意,转守为攻,在他大腿间轻轻摩擦。 戚芃面色红润,双腿夹着女帝的手,口里溢出细小呻吟。 薛成渡慢慢抚弄着,摸到他的rou芽挺硬,有些吃惊地望了他一眼。 戚芃羞道:“陛下不来,臣身上老是干干的,陛下一来,臣便湿了。” 薛成渡被逗笑,另一只手取了床头的帕子来,掀开被子将帕子搭在戚芃胯下,再用手握住。 “嗯……啊……陛下……陛下别碰……嗯嗯……臣那里脏……” 戚芃双腿夹紧,说着不要,却将身体往薛成渡怀里靠。 薛成渡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肩头,小心避开孕肚,用力撸动几下。 “啊呀……陛下,陛下……” 戚芃在薛成渡耳边呻吟,屈起腿来。 薛成渡刚想说什么,殿外却传来内使的声音。 “陛下,太妃该用玉了。” “玉?”薛成渡将脸偏向戚芃。 戚芃神情羞怯,答道:“此刻是该用了……陛下帮臣好吗。” 薛成渡不做声,松开了手,戚芃从床头的架子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薛成渡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套碧绿的玉势。 她挑眉,大约知道了是做什么用的。 戚芃解释道:“这是毕太医给臣的,说是四个月之后每日下午此刻用此物塞xue,第二日早上取出,以松产道,再每半个月换一尺寸,循序渐进。” “用到哪个了?” 薛成渡瞧着,最小的那个不过两指宽,跟早间她给林刃塞的那个镇纸差不多大,最大的约有两个她的阳具那样粗,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戚芃拿了一个和普通玉势差不多大的,捧起来道:“用到这个了,陛下今日来都来了,帮臣放进去吧。” 薛成渡接过,戚芃放下盒子,捧着孕肚跪坐起来,又从旁边拿了个银色小盒,打开正是玫瑰软膏,双手递到女帝身前。 薛成渡皱了皱眉,她不爱碰这些粘手的东西,戚芃知道这点,又撒娇道:“陛下,那边有净手的水,陛下就帮臣这一次吧。” 女帝看着他突然坏笑了一下,颜色动人,倒叫戚芃心悸。 只听她道:“父君盛情,儿臣恭敬不如从命了。” 戚芃为了留在宫里,爬了新帝的床,虽不是多么心虚,却也不想在床上论长幼。 只不过做都做了,以后还是要依附新帝过活,养子薛沛将来的前程,也是女帝一句话的事,想到这,戚芃也索性放开了来,递过脂膏,故作羞涩道:“父君给陛下生孩子……陛下快帮父君松一松xue……” 戚芃爬到里面跪坐,胸口压在堆在里面的锦被上,背朝女帝,挺腰送臀。 薛成渡一撩衣袍,高声道:“别进来,孤先陪太妃说会话。” 说完便单膝压在榻上,凑近了去瞧。 戚芃已经用了一个月,xue口平常便是微微张开,不似从前紧致,不过依旧粉嫩,薛成渡两指一扯,便露出里面猩红的肠rou。 戚芃感受到她的靠近,兴奋地抓紧脚趾,xuerou不自觉的缩紧。 薛成渡看得一清二楚,笑道:“这么一根,可够父君吃的。” “父君只吃陛下的。”戚芃将脸埋在被里,声音闷闷的 “父君的xiaoxue可不是这样说的,儿臣看,怕不是随意找个人来,都恨不得吃干抹净。” 戚芃讨饶道:“陛下……父君只吃陛下的……呜——” 薛成渡挖了一下脂膏才想起来自己留了指甲,脂膏留在指缝里待会洗去便是,只不过若是直接塞进戚芃xue里,怕是可能会刺痛他。 于是她道:“儿臣前两日染了指甲,今日便宜父君了。” 戚芃心下了然,还是答道:“陛下快些,给父君捅松了,父君给陛下生皇子皇女……” 薛成渡便不再怜惜,待脂膏化开,直接送进去一指。 “陛下插进来……呜呜……陛下插父君的小逼……”戚芃呻吟一声,yin词艳语层出不穷。 他出身低微,凭伺候人的本事爬到现在,荤话不用想便能脱口而出。 薛成渡在里面动了动,指甲剐蹭内壁,引得一阵收缩,她调笑道:“父君生的,自然是儿臣的弟妹,怎么能是儿臣的孩子呢。” 戚芃内里松泛,薛成渡借着脂膏,轻而易举地又送进去两指。 戚芃呻吟声渐大,喘息道:“父君爬了陛下的床……父君勾引陛下,才怀上陛下的孩子……嗯啊……” 薛成渡使坏,三指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模仿性事的频率抽插,眼看戚芃要沉沦情欲,却立即抽出手来,换上那脂膏裹住玉势,全送进他xue里。 戚芃情致正高,突然换了冰冷的玉势进来,便反应过来女帝兴致不高,立马安安分分地吞下夹住,不再发sao。 薛成渡拍拍他的臀rou,转身净手去了。 回来时戚芃已经像刚来时坐好,女帝打趣道:“父君方才说什么,儿臣没听清。” 戚芃知道她爱戏弄人,加之自己五个未尝销魂滋味,只能过过嘴瘾,马上回道:“父君说,是父君见了陛下便走不动路,逼里直流水,恨不得日日挨陛下的cao,叫陛下射大了肚子给陛下生孩子才好。” 薛成渡微笑,摸摸他的脸道:“父君此刻可如愿了?” 她天生一双含情目,此刻温柔相视,戚芃反而脸颊飘红,小声道:“陛下看父君的肚子,里面正是陛下的种呢。” 薛成渡含笑,点点头,突然又似想起来什么,问:“父君可涨奶了?” “涨了,陛下要看看吗。” 戚芃说着便要解开衣衫,见女帝未阻止,便将她拉进床内,放下手边的帘子,褪去外衫。 薛成渡坐在床边,看他解开上衣,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双玉乳鼓起。 戚芃脱完,最里面那层赫然是一件藕色肚兜,倒叫薛成渡挑眉。 戚芃拉过女帝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温声道:“陛下摸摸吗?” 薛成渡依言,解开脖后的细绳,露出鼓起的一对椒乳。 戚芃因生育过,奶头不似中午的林刃那般小巧,而是如两颗烂熟樱桃挂在雪白的乳rou上。 薛成渡伸手捏了捏,引得戚芃又开始呻吟。 他体内正含着玉势,平常塞完都要自己好好平息一番,今日塞完又叫女帝玩了奶头,好不容易压下的瘙痒感又起,恨不得女帝再粗暴些玩弄。 薛成渡捏着一只奶头,细细碾压,听戚芃呻吟片刻,又用手掌覆上,大力搓弄起来。 戚芃又爽又酸,自己捏住另一个往前送,希望女帝一起把玩。 他的乳rou丰软,细摸之下还有一点硬块,薛成渡第一次见涨乳期的奶子,和天生双性的不太一样。 她着力往硬块那里摁压,戚芃高声喊道:“陛下饶命!呜呜……父君的奶子那里还未化开……啊呀……待改日,改日化开了……嗯哈……化开了再服侍陛下……” 薛成渡见他虽然喊疼,倒没说面露难色,于是微微松力,掐着葡萄似的奶头把玩。 戚芃又疼又爽,也是不愿意她离开,什么床笫间的话都往外说。 “陛下轻点……嗯啊……再过两月,父君就有奶水了……到时候……啊哈……喂给陛下喝可好……啊啊……父君痒死了……陛下用力……” 薛成渡玩着,笑道:“到底是轻点还是用力,请父君明示。” 戚芃呻吟道:“陛下用力,啊呀……用力玩父君的奶子……呜……玩的父君……好酸……小,小逼里流水了……呜……” 薛成渡捏了片刻,感觉比平常在御书房捏侍君的脸手感还好,不知道是不是新鲜的缘故。 她听戚芃叫春,道:“父君哪里来的小逼,儿臣刚才怎么没看见。” 戚芃往前蹭了蹭,呻吟道:“父君的小逼……刚才陛下插进去的那里就是……唔……嗯啊……父君的saoxue,就是,就是……” “哦?” 薛成渡拿中指和拇指捏了一个肿大的奶头,食指指甲剐过奶孔,戚芃不禁尖叫:“父君的sao奶子好爽……啊哈……陛下,陛下……父君的sao逼流水了喔……啊啊……” 薛成渡另一个只手如法炮制:“那父君夹好玉势,可别掉出来。” 戚芃媚笑,胸口酸爽无比,喊道:“父君夹住了……夹住了陛下的龙根……嗯啊……” 薛成渡用力,故意道:“那是儿臣的吗?儿臣怎么看见,是旁人的。” 戚芃自己拢起双乳供薛成渡方便,答道:“陛下说的对,父君sao逼里含的是……含的是乘黄的……呜……乘黄的狗jiba……” 乘黄是薛成渡养的一只猎犬,登基后送给了薛沛。 薛成渡没想到他能如此放浪,什么话都讲得出,一舔嘴唇,道:“那父君可是被狗cao了。” 戚芃五个月来空虚不已,sao浪劲也起来了,应道:“父君逼里痒……唔唔……陛下不来,别人不敢cao父君……嗯哈……父君只能找狗cao逼……呜!” 薛成渡闻言直接扇了奶子一巴掌,凶道:“那等以后父君生下孩子,儿臣天天找狗来cao你。” 戚芃被扇奶,又被言语羞辱,后xue一阵潮喷,玉势掉了一些出来,他调动姿势,又吞了回去,玉势刮过肠rou,酥麻不已。 他听女帝还同他讲什么“父君”“儿臣”便知道她没真生气,连忙再自己捧着将双乳送上,继续道:“父君挨陛下的狗cao是应该的,父君是陛下的sao狗……。” 薛成渡闻言又使力扇了几巴掌,戚芃双乳左右摇晃,上面全是掌印,好似一对白兔乱跳。加之孕肚在下边鼓起,又像三个浑圆玉球。 薛成渡见他这sao浪模样,轻哼一声道:“父君以后若是狗cao大了肚子,可别来找儿臣松xue了。” 戚芃正是发sao的时候,偏生又见女帝没有宠幸他的样子,只能讪讪微笑,讨好地去勾女帝的衣角。 薛成渡到没真生气,只觉得偶尔听些这样的市井sao话助兴也有几分新奇,在一旁看戚芃束了衣衫,隔着衣裳摸了会奶又听他说了些旁的sao话讨饶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