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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上 折辱落魄长姐,蓄谋已久的酒后乱性(长公主现代au)

    按照收到的地址,匆匆忙忙赶到酒店时,已经晚了十五分钟。

    刚从高峰期的地铁上下来,顾若韶上午挽好的头发松松垮垮,脸颊边垂下一缕发丝,额头也冒出了汗珠。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想到经理的难看脸色和刻薄话语,顾若韶就有些头皮发麻。

    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走廊深处的包厢门口停下,顾若韶努力平稳呼吸,从包里掏出气垫和口红,给镜子里那张疲态尽显的面容稍微添了点娇媚颜色,深呼一口气,面带微笑地敲了敲门。

    门很快便开了,顾若韶声音轻柔,不停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车。所以来晚了,请各位老总见谅。”

    她标准的温雅笑容在看到桌子中央的男人后,如被一道闪电击中,嘴角发僵。

    怎么会是……他?!

    正对着顾若韶的男人闲闲而坐,手指交叉成塔形支着下巴,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透过镜片,径直注视着她,带着令顾若韶摸不透的厚重情绪。

    三年不见,眼前的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骄矜,愈发沉稳从容,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顾若韶不是没想过再见面的场景,但并不是现在。

    自义无反顾地和周齐私奔,脱离顾家后,顾若韶手中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彻底一无所有。周齐每日早出晚归,一个月辛苦赚来的工资却连她当初一天的生活费都不到。

    贫贱夫妻百事哀,曾经的甜蜜化作过眼云烟,一开始只是吵架,到后来,确定了顾若韶再无一丝积蓄后,周齐索性也收起温柔面孔,有几次甚至将她重重推到在地,暴怒地挥拳殴打:“原本以为娶了个金凤凰,哪里知道是个没用的草鸡,去给老子挣钱!”

    顾若韶无处可去,在这种情形下,顾家曾经的掌上明珠也不得不和普通人一样工作,换取微薄的报酬,为了多赚一些,下班后还被叫来给客户陪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然而这次的对象,是她的亲弟弟。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旁边的经理见空气凝滞,急忙上前做着介绍:“顾董,这是我们业务部的若韶,也是这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以后您有什么问题啊,都尽管吩咐她就好。”

    说完暗示性地扯了扯顾若韶的衣袖,热情地招呼人倒酒:“来,若韶,你今天迟到,让顾总等了这么久,可是要自罚三杯的。”

    如果是往常,顾若韶会用她已经熟练的甜言蜜语,笑盈盈地配合着经理的说辞,哄得饭桌上的客户心花怒放,顺便巧妙地躲过灌酒。但她此时整个人如同磨损过久而卡壳的机械,舌根发僵,连一句悦耳动听的话也说不出来。

    经理见顾若韶还是怔在原地不动,有些心急地把酒杯塞到她的手里,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顾若韶,你今天是怎么了,快啊!”

    眼见包厢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顾若韶咬了咬牙,尽力挤出一个微笑,将杯盏朝着顾昭遥遥一举,颤声说道:“顾董,以后请多担待了。”

    说完,顾若韶便想也不想地把酒喝下,入口的苦涩酒液激得她喉咙火辣、眼眶发热,但她像毫无所感一般,连着喝了三杯。

    喝完后,顾若韶的脸很快就染上了动人的红晕,人也有了些微醺的醉意,她将酒杯往下一翻,示意已全部喝完,这才施施然入座。

    席上的众人见状纷纷给她鼓掌喝彩,顾昭没有动作,只是皱眉看她。

    难怪古人说一醉解千愁,酒意上涌,倒让顾若韶真的好受了许多。觥筹交错间,她逐渐抛去了再见顾昭的复杂心情,与经理一起奉承着对面公司,在他们的推杯换盏下,这场饭局的气氛很快便热闹了起来。

    顾若韶刻意避免看向顾昭,她知道自己此时的笑容有多虚伪,顾昭的恨有多深,她心知肚明,看自己现在这么落魄,不知道这个弟弟的心里,会不会涌起一丝快意?

    他们虽是一母同胞,待遇却全然不同。

    和从小就被视为继承者培养的顾昭不一样,顾若韶是家中第一个孩子,又是个娇嫩可爱的女孩,自打出生起就备受父母的宠爱,被娇惯得无法无天,就连比她小的顾昭也知道要避她三分。

    不知有多少次,在顾若韶腻在母亲怀里甜甜撒娇时,顾昭却被各种各样的老师管制着学习繁复的课程,只为未来能更好地承担家族的重任。

    可惜这种好日子一直持续到她成年,在和花匠的儿子周齐悄悄谈起恋爱后,顾大小姐便被下了降头般,运势一路下坠。

    那是一个偶然的夜晚,父母都外出了,仆人也没有出现。少年拿着书本,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翻看,丝毫没有和旁边自己的jiejie聊天的意思,顾若韶百无聊赖,心念一转,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顾昭的大腿:“喂,书呆子。”

    顾昭不理她,依旧低头看书。

    顾若韶便摆起jiejie的架子,上前将少年手中的书取走,一本正经道:“jiejie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见少年终于看向自己,顾若韶心中得意:“快和jiejie说说,最近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少女眼下情窦初开,正沉浸在甜蜜爱河无法自拔,这份喜悦无法和任何人分享,但又抑制不住,便对向来冷淡的弟弟八卦起来。

    “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给爸爸mama听。”

    顾昭不肯吭声,顾若韶便一点点靠拢,将二人的距离越缩越近,几乎是把顾昭压到了沙发上,她对自己的弟弟并没有男女之防的概念。少女发育良好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真丝睡裙和少年并拢在胸前的手臂牢牢贴紧,顾若韶的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呀,该不会是还没谈过吧?”

    眼见顾昭涨红了脸,顾若韶自以为戳中了这个天之骄子的心事,更是肆无忌惮,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跟你说,谈恋爱很美好的,你一定要去试一试……”

    被她紧贴着的顾昭终于说话了,声音沙哑:“你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顾昭的弱点,顾若韶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当然是不肯。哪知少年一反常态,手臂猛然发力,将她推到了一边,随即拿起身后抱枕盖住下身,语调冰冷:“你要是不想和周齐的事情被父亲知道,就不要再在我的窗前和他接吻。”

    没等顾若韶反应过来,便看见顾昭挟着那个抱枕回了房,留给她一个匆忙的背影。少女原地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和周齐的相会越发谨慎。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她和周齐的事情还是被当众发现,更糟糕的是,当天的宾客里,有父亲为她挑选好的未来夫婿,众人的议论纷纷犹如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顾若韶咬紧唇瓣,一言不发。

    顾父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气急败坏要将她送出国和周齐分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顾若韶哪能同意,第一次和父亲歇斯底里地大吵,母亲在一旁悲伤大哭。关键时刻,顾昭替她挡下顾父暴怒之下的一耳光,嘴角淌血的少年看上去很冷静,沉声命仆人将哭肿眼睛的顾若韶关进房间。

    顾若韶生怕他们真会将自己送出国,便趁看守她的仆人懈怠的功夫,按照之前和周齐商量好的,将自己事先藏好的证件统统拿走,和庄园外的周齐汇合,二人以极快的速度办理了结婚手续,害怕被抓回去,又躲藏了几天。

    一段时日过去,天真的少女以为,生米煮成熟饭,疼爱她的爸爸一定会心软,哪知她等来的是顾父突发心疾去世的消息,顾若韶如遭雷击,顶着一张惨白的面孔跌跌撞撞来到葬礼现场,一身黑衣的顾昭站在那里,原先犹带稚气的脸短短几天就瘦得双颊凹陷,望向她的眼神如冰冷井水,透着彻骨寒意。

    他说:“顾若韶,你自由了。”

    数不清的夜晚,这一幕都是折磨顾若韶的梦魇。

    这场难捱的鸿门宴终于吃完了,人群渐渐散得差不多了,顾若韶才摇摇晃晃地起身,脚下像是踩着一团团棉花,刚迈开步子,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地上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有人先一步接住了她,怀抱的温暖让人沉迷,不知不觉间,顾若韶失去了意识。

    重新获得感知时,顾若韶感到有一只手在描摹着她的眉眼,若即若离的触感让她发痒,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当初和周齐浓情蜜意的时候,她含混道:“别闹了……周齐……”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温情的面具彻底破裂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顾若韶的腿间,将那牢牢包裹着她纤细长腿的黑色丝袜朝两边用力撕扯,轻薄的布料无法承受如此暴行,很快便绽开一道裂口,露出腿心可怜兮兮的一条白色丁字裤,下面遮掩的阴户被挤压得鼓起,显得格外饱满yin靡。

    顾若韶不知大难将至,被这么摆弄也只是微微嗯了一声,浓重的醉意让她凝脂般的身体浮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她双目紧闭,睡得不省人事。

    于是男人像是得到了默许,更加放肆。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将她身上的包臀短裙也撸到了腰间,强行掰开她紧闭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幽处,气息粗重,冷静的神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一副压抑许久后终于得以爆发的病态痴迷。

    先用软而有力的舌头隔着内裤和腿心的小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一点点勾勒出那里的形状,舌尖抵着湿润的热意,打着圈往深处钻舔,布料很快被大量的液体打湿变得透明,顾若韶皱起秀眉,发出不安的哼哼声,眼睛要睁不睁,想躲开却又没有力气,只能由着男人舔得越发投入。

    xuerou明显被挑逗得兴奋了,从甬道深处流淌出了丰沛的汁水。顾昭品尝到了一股让他口干舌燥的味道,他眸色渐深,不再克制,将那块破布拨到一边,掏出自己的roubang,不断摩擦着冒水的xue缝。

    就算是顾若韶醉得再深,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她使出全身力气睁开眼睛,便看到顾昭挺着硕大的性器,专注地试探自己身体的入口。

    “顾昭,你疯了?”如果不是下身的触感过于鲜明火热,顾若韶还以为这是一场癫狂的春梦,她嘴唇颤抖,艰难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昭无谓地挑眉,用力将顾若韶的双腿分成一字,随后毫不犹豫地顶开rouxue,粗长的rou棍势不可挡地碾开了层叠的rou褶,强势地cao到了底:“当然知道,jiejie。”

    突然被这么用力地侵入身体深处,顾若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又惊又怒,用手撑着顾昭的腹肌,竭力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拔出去,不行……”

    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个顾昭也一定是假的吧,怎么会突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顾昭,放开我!”顾若韶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开始抽插的动作,发出色厉内荏的警告,“我们……我们这是在luanlun!”

    “那又怎样?!”顾昭毫不犹豫地反击,双眸深处宛如大火燃起,顾若韶猝不及防和他对视,几乎要被那股强烈的情绪灼伤,抵抗的力道一下就弱了。

    而男人也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单手锢住顾若韶的手腕,用体重压制住顾若韶的挣扎,下身的捣送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rou孔撑开到了极限,两人连接的地方泛起一圈圈的白沫,xue口的嫩rou随着男根的进进出出被摩擦成了熟红,飞溅的水液落到床单上,洇出大片湿痕。

    “jiejie,我本来以为,离开了顾家,你会过得很好。”顾昭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她,腰腹的动作不停,顶得顾若韶浑身颤抖, “结果今天你却用这副狼狈的样子和我重逢。”

    像是看见精心呵护的娇艳玫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经历了狂风暴雨,再次相遇,只剩了无生气的几片花瓣,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要破碎。

    顾昭积攒许多年的恨意和爱意在这一刻尽数迸发,教他再也无法控制,将人伦纲常统统抛之脑后,一心只想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这个曾经的自己不敢触碰的女人。

    顾若韶被cao干得四肢发软,胸前两团绵乳随着顾昭凶狠的冲刺不停抖动,仍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无力地颤抖,她不愿在弟弟面前显出窘态,嘴硬道:“不用……不用你管,我现在就很好!”

    男人抱住她的手臂收拢,将顾若韶勒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两人的身体由此更加密不可分,好似一对连体婴,顾昭低声重复道:“很好?”

    “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二,你夜不归宿,周齐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问问。”顾昭伸长手臂拿过顾若韶的手机,在她愕然的目光下熟练解开锁屏,“你和他的上一次联系还是一周前你给他转账了3000,他居然还说你给得太少了。”

    “jiejie,你抛弃了顾家,就是为了过现在这种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