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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友的有趣玩法(07)

    我和女友的有趣玩法(07)之酒吧捉迷藏(三)2020年6月16日边吃泰国神奇的小杉sao味儿海鲜饭,边和这体贴的外国服务生閒聊,虽然没有小杉说英语像母语的本事,简单的交流还是可以。他叫John,烂俗的名字,美国人,在美国做网络节目方面工作,休长假来泰国玩,顺便打打工体验生活。饿了半天,三两口就吃完了我份的饭,拍拍肚子,伴随着活动室动次打次的月,用我贫瘠的词汇量和John小伙尬聊。坐在空荡荡的活动室裡,不禁对游行队伍那边有点好奇,但是问问小杉的情况更重要。John也说不清小杉在哪,只是笑着说小杉漂亮性感,还用了Amaing这个单词,搞的我有点小骄傲。

    閒聊了一会,我准备再度踏上寻找小sao货的道路,突然肚子有些疼,问John要了手纸奔向厕所。还没走到厕所就听到裡面人声鼎沸欢呼雀跃的,游行的终点果然是男厕所,裡面还有音乐传出,带着音响呢?老外的脑迴路真是叵测啊。刚才“花车”上的大纸箱扔在了厕所门口,箱子上的胶带撕开了,我忍着便意看了看,还是空空如也,不过箱子裡面底板有不少粘液,看来刚才的大兄弟们真的意yin射了进去,看量至少四五个人意yin射裡面了,老外真厉害。

    进了厕所看到所有人都围在三个坐便隔间的中间那个,好像在积极扎堆参与什麽活动。二次忍着便意去满足好奇心,但这些大汉人太多围的太严实,根本看不到裡面。在群体癔症一般的狂欢呼声中,听到裡面传出裡面传出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及铁链声,他们又在开展群体性行为啊,你们没别的事儿了是麽?很奇怪只有男人的声音,没有女人的呻吟,是被欢呼声压过去了,还是他们在男男?额,尊重,但是无法接受。

    三个隔间中间的被佔满,右边隔间也有好几个围观群众站在坐便器上,扒着隔间门居高临下看中间隔间的群P戏。左边的隔间竟然神奇的空着,我赶紧跑进去缓解燃眉之急,怕有人抢先站上去看现场直播,我就只能随地大小便了。不过拉完倒是可以学他们站着看看黄片现场,反正小杉在某个房间被Luca干着,我閒着也是閒着。

    马桶圈的髒竟然在忍受范围之内,而且腿软,索性坐上去痛快,边拉边听旁边隔间的声响。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我进来以后欢呼声就更热烈了。听着他们在喊什麽“boyfriend”、“freewhore”之类的,能听懂几个词。然后隔壁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感觉是拼命压抑但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看来不是男男,还是正常的男女生殖活动。

    哎?怎麽又有点像小杉的声音?!在我吃饭时候,小杉被Luca带到厕所裡来公开表演了?“小杉?是你吗?Luca?”我喊了两声,回答我的是人群的欢笑、动感的音乐和夹杂期间压抑但更加亢奋的呻吟声。

    虽然环境嘈杂,但我越听越觉得是小杉。两个隔间中间的隔墙下方有二十公分高的间隙,但我坐在马桶上实在是没法下腰看。“小杉?小杉?!”还是没人回答。

    怎麽办?这时我发现隔墙上有个洞,传说中的gloryhole!顾不上这个洞髒不髒,我赶紧探身凑过去,通过洞口向中间隔间窥探。

    映入眼帘的是站在最前的几个亢奋的围观大汉,他们竟然有人扛着摄像机,有人掕着音箱!还有一个不停耸动的黑人大汉侧影,伴随着他的耸动,还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铁链的抖动声,以及女性的呻吟声。因为这个洞位置偏中间,他们战斗的位置偏裡,我只能看到男主角,看不到战斗场景。

    我努力把脸贴着隔墙,也顾不上hole四周墙上乾涸的jingye痕迹,向那边张望。

    视角稍微大了一点,能看到黑大汉左手前推,右手拉着一个铁链,下身不停的向前撞,身上都是汗水,让他遒劲的肌rou发出油光,但还是看不到女主角。

    我瞬间脑补出一个场景,一个女人头部被一隻大手按在墙上,和我一样脸贴着jingye渍,脖子上像母狗一样戴着项圈,链子被征服者抓在手裡,她努力向后噘着屁股,让黑粗的大jiba尽可能更深的插进她的sao逼。随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脑海里女人的脸越来越像小杉!

    我发现隔墙和墙面之间还有大概一公分的缝隙,赶紧把脸贴过去,够不到,我一边把脸凑过去,一边胡乱的擦屁股抬离马桶,手机差点掉进马桶裡。凑到缝隙处,发现缝隙太小了,只能看到二十釐米外有一张挤变形的不停发出呻吟的淌出口水的嘴巴,和一条在舔着墙上jingye污渍的沾满口水亮晶晶的小舌头。

    看着像小杉的舌头,但舌头这玩意太难分辨,我准备踩着马桶站起来确认是不是小杉,这时我手机震动起来,我打开一看是小杉给我发的微信文字:“老公,小sao逼被cao饿了,还等不到你给我买的饭,我和Luca出去吃饭啦~怎麽活动室没看到你,又偷偷跑去哪裡做坏事了?哼,本小姐回来再收拾你!”怎麽可能?!难道隔壁真的不是小杉?我赶紧给小杉的电话拨了过去。捂着一隻耳朵,接通了和女友的电话。“喂,老……”没等我说话,小杉就打断了我。“老公…我…啊…我和姦夫…出去吃饭去啦,你…你不许乱…啊乱跑,在这等我回来哦…”怎麽好像还在被插呢,一边插着一边走出去吃饭麽?小杉说话的时候,背景还有音乐声和大笑的声音,她是在哪?边走边cao被围观了吗?浪费了一份炒饭啊!最后一个是什麽奇怪的念头。

    我没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女友就把电话挂了。剩我在这边一头雾水,不过可以确定隔壁真的不是小杉,我在通话的时候,隔壁的呻吟声也没有断。但是声音太像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唉,在这裡继续等小sao货回来吧。

    我冲了马桶,准备站上去观战,这时隔间外冲进来几个大汉,瞬间佔据有利地形,把我挤到一边。但是他们没急着站上去看热闹,只是一边冲我笑一边指着那个gloryhole,彷佛在邀请我观看什麽好戏。

    这时听到对面啪啪声停了下来,随着铁链声响,两片张开的红唇在gloryhole这裡出现。真是有点像小杉的嘴,但是细看还是不太像吧,嗯,不太像。

    我身边的汉子指着这张挂着口水的嘴,对我说什麽什麽try什麽什麽的话,看来是邀请我加入他们这个yin乱的大家庭。我还是有些精神洁癖,摆手谢绝。

    见我不上,一个看着类似墨西哥血统的微黑壮汉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右手伸过两根手指,把对面荡妇的舌头拽了出来,荡妇轻哼一声,听着也不太像小杉吧,嗯,不太像。微黑壮汉空出的左手掏出了他半勃起的十八九公分的jiba,在荡妇舌头上摩擦。待到jiba完全勃起,就插进了gloryhole裡已经充分润滑的荡妇嘴巴中。

    然后隔墙双通运动开始了,这边的汉子一下下cao荡妇的嘴,对面肯定也有人cao着荡妇的逼。老外真会玩,这个荡妇也真贱,不能叫荡妇,应该叫母狗!母狗被cao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隔墙都跟着摇晃。含着粗长jiba的嘴也发不出呻吟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越发不像小杉了。放下心理包袱又有一丝遗憾的我,近距离的欣赏之前只在片儿裡看到过的gloryhole情节,并跟着身边人一起发出阵阵喝彩。

    站着看了有半个小时,期间母狗的嘴、母狗的sao逼、母狗的rutou,甚至还有屁眼,都曾出现在hole裡,被这边一个又一个的汉子或cao或抠或揉搓,狗奶头还真有点像小杉呢哈哈,时不时也能听到类似小杉嗓音的高亢的呻吟或尖叫,我的遗憾感竟然越来越强,怎麽就不是真的小杉呢,随着这种想法jiba也越来越硬。每个玩爽了的汉子都冲我微笑和竖大拇指,好像在鼓励我也去洞里爽一把,让我感觉到世界人民大团结的热情。

    后来他们koujiao玩腻了,就让母狗的嘴张大凑在洞上,一个接一个的往裡撒尿。他们又鼓励我也尿一下。这个没碰触我的精神洁癖,也不算对小杉出轨,是的,即使小杉被Lucacao了,我也不能对她不贞,这是我的原则。

    “Myfirsttimedothis。”说着蹩脚的英文,我掏出半硬的jiba,开始向这个母狗的嘴撒尿。唉,我的jiba不算小,但和这群人比,还是有点自卑。刚拉完,没什麽尿,酝酿了一下才尿了一点,我发现之前别人尿尿母狗都是嘴巴张着,嘴裡盛满尿就溢出来,不会喝下去,但到我尿进去时候,她竟然开始大口的吞嚥起来!这就不该叫母狗了,应该叫rou便器。

    “我cao,太贱了!真是rou便器!”我不由得用汉语说了一句。

    随着这句话,对面的rou便器嘴巴突然脱离了hole,发出了如同雌兽般特别高亢的叫声,彷佛达到了极度的高潮。厕所裡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兴奋的喊叫,并纷纷对我伸出大拇指。

    哈哈这个活动的高潮恰好在我这裡发生了,我也有点荣幸的意思。走出隔间想去看看这个rou便器的长相,但是中间隔间还是围的满满的,即使刚才爽过的人也都没有离开。有靠外的人把扔在厕所门口的纸箱拿进来,递进了人群。随着纸箱的撕裂声,一个两米来高的壮士就像拿着一个玩具一样,托着被纸箱胡乱包裹着的女人走出来。这个rou便器身体从腰部折叠着,身子和腿都包裹的挺严实,最该遮挡的屁股和sao逼在外头噘着,从我身边走过,整个逼都是cao出来的白沫,阴毛都看不出颜色,白乎乎的粘成一团,屁股上也满满都是jingye,就像一个玩坏的玩具一样,被托着走出了厕所。

    我也随着大伙走出了厕所,只见这个壮汉拿着rou便器走进了一个住间,然后人群中几个同样两米来高的壮士也走了进去,最后扛摄像机的也进去并随手关了门。

    剩下的人都走回了活动室,我很好奇,但是没有人表现出要给我解释,我也只好随大家回到了活动室。

    大家又三三两两的各干各的,游行结束的男人们不再聚在一张檯球桌边,有人打台球,有人喝酒,有人聊天。我刚才坐的沙发恰好空着,我也再度坐了上去。见John正在调试几个沙发前面的电视,电视上不再是A片,现在播放的是分辨率比较低的黑白小片子,还没有声音。这麽有年代感?仔细看好像是刚才抓着公共rou便器进了某间客房的那几个两米高的人形“大猩猩”,一个个已经脱的光屁股。

    记得有摄像机,嚯,现场直播,高科技啊。就是这现场直播分辨率真是低,有点像裡贞子录像带那个画质,渣得一塌煳涂,还不是彩色的,而且是默片。

    我问John这是啥,他说什麽funnyshow之类的,没太听懂。我又想起刚才厕所的狂欢John咋没去,他微笑着说太髒,太多人cao,他更喜欢做导演而不是演员,大概其那意思吧,听不太明白。懒得再用英文交流,我就专心看起电视来。画质比较渣,只能模模煳煳看出是几个裸体“大猩猩”好像是在客房浴室裡,把rou便器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围着清洗。

    rou便器看着也不矮,估计165cm往上,但在几个两米大汉手裡就像个布娃娃,被随意的揉搓清洗。画质太渣,看不清脸,但身材还有点像小杉,要不是刚才和女友通了电话,我真是觉得这rou便器就是小杉。壮汉们用好像是沐浴液之类的清洗剂,十来隻手揉搓了一遍rou便器,又拿着一根管子冲洗重点头髮、嘴巴、奶子、sao逼、屁眼,就像洗一个廉价的充气娃娃,乳胶娃娃他们估计都不会这麽粗鲁的冲洗。他们还把水管插进了rou便器的屁眼灌肠,挺爱乾淨啊,这是准备洗乾淨了一会肛交啊。灌肠时,壮汉们还拿出了几个刷子,对着rou便器刷洗起来,重点还是奶子、sao逼和屁眼,刷的rou便器各种躲闪,估计刷毛不是很软,但被大猩猩们轻易按住。

    洗刷过程中rou便器又开始抽搐,估计又高潮了,真是个受虐狂。肚皮也鼓了起来,像个孕妇一样。我又情不自禁的把小杉代入到这个被肆意玩弄的受虐狂孕妇rou便器上,jiba缓缓硬起。可惜小杉现在应该正在某个饭馆吃东西,没准大庭广众套在Lucajiba上边上下起伏边吃呢。咦,我为什麽用“可惜”?电视上rou便器屁眼裡的管子被拔了出来,开始往外喷水,有壮汉好像是嫌喷的慢,就用手按rou便器的下腹,让水更快的喷出。等rou便器肚皮瘪下去,他们就又插上水管灌肠。

    肚皮鼓起来就拔出管子滋水,一个壮汉还一边按压rou便器肚子一边托起她的屁股,拿rou便器当滋水枪去滋旁边的汉子,旁边的汉子一边躲避一边拿水管回滋。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笑声,估计他们在寻找童年打水仗的感觉。

    猩猩们打闹了一会,可能是把rou便器内外都刷洗乾淨了,他们其中一个拿了一张大浴巾,把rou便器包裹了一下就扛出了镜头。然后直播就结束了。怎麽没头没尾的,“End?”John摇了摇一根手指,微笑着说,“Nonono,justwait。”不知要wait个啥。对了,厕所轮姦秀半个小时,电视洗刷刷打水仗也过了二十分钟,小杉还不回来呢。光顾着有的没的了,赶紧给小杉发微信,“老婆,吃完了吗,吃的啥啊?”小杉回的倒是挺快,“老公,别着急哈,一会儿就回去,麽麽哒~”“哦哦,好的老婆,不着急,慢慢吃~”“老公,别着急哈,一会儿就回去,麽麽哒~”臭小杉,这是在边吃饭边被cao顾不上理我吗,第二条回复完全就是複製第一条吗,切。咦?许是今天接受的冲击太多了吧,这种程度的意yin我的鸡儿竟然没什麽反应,看来我成长了。

    电视上又换成了A片,是一堆欧美黑人白人轮姦一个亚裔女优的片子。片子没啥新颖,我也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也懒得意yin这是小杉,鸡儿真是有些累了。看了会发现片子裡的场景非常熟悉!就是这个活动室!女优就在这间屋子裡的檯球桌边、吧檯边、沙发上被各种方式的姦yin,第一次有这种经历,还挺奇妙的,檯球桌布和沙发上的一块块污渍,也是一个个被辛苦耕耘的荡妇留下的“勋章”。有点意思。

    又看了十几分钟A片,活动室和住中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刚才的几个为rou便器做卫生的大猩猩走了进来,我擦直接都是裸体,我真是醉了。如果我是个痴女我会性福死,但作为直男,看着这些jiba噹啷着也有小杉胳膊粗的壮士,真是没眼看。走在最前面的大哥估计有两米二,神似街霸游戏裡面的桑吉尔夫,他手裡掕着一个黑乎乎又有点反光的东西,灯光昏暗看不太清,什麽鬼。

    看到他们过来,原来在沙发上的人们站了起来,我也下意识的要站起来,本来坐我旁边刚刚站起来的John笑着轻轻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用起来。看来和他们还不熟,他们对我还比较客气,不用让座。沙发一共三个,正对着电视的是个四人长沙发,长沙发左边垂直摆着另一个四人沙发,我坐的三人沙发是右侧,三个沙发组成凹型,围合出了一个小空间。

    几个大汉一坐,瞬间沙发就满了,四人沙发都勉强坐上了三人,我因为坐在沙发左端,我右边也坐了一个汉子。沙发区瞬间变成了壮汉区,我还算魁梧的身材变成了个小弟弟。桑吉尔夫坐在正对着电视的位置,左胳膊还揽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由于房间裡灯都在檯球桌上方,电视这边尤其暗澹,即使坐的近了也看不太真切,油亮反光的材质,大约四五六十公分见方的一团,不知是个啥。

    只见桑吉尔夫接过John递给他的好像润滑油的东西,挤在他的第三条腿上,右手搓弄了几下,让jiba半勃起来,卧槽,二十多公分,完全勃起估计得超三十。

    然后桑吉尔夫俩手拿起这个黑东西放在他jiba上面,一下下耸动着把jiba杵进了这个黑东西!

    “卧槽,巨型飞机杯啊!”我小声惊呼了一句。

    还真是个巨型飞机杯,眼见着桑吉尔夫扶着这个巨型飞机杯上下耸动,还伴随着铃铛声,水声,好像还有被抑制住的女性呻吟声?这又玩的什麽,太会玩了。这帮老外从开始被空气干,到后来干箱子、干母狗、洗刷rou便器,现在又开始玩巨型飞机杯,性生活又奇葩又丰富多彩啊,都想为你们的想象力鼓掌。

    桑吉尔夫持久力应该不错,但估计是秉承着好东西兄弟一起分享的原则,抽插了几分钟,他就恋恋不捨的把这个飞机杯传递给了他右边的哥们。右边的哥们在桑吉尔夫cao巨型飞机杯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jiba搓大了,也涂抹了一些润滑剂,无缝连接上了巨型飞机杯的孔洞。按理说巨型飞机杯被用了半天,它的孔洞应该自动分泌了不少润滑剂,但无缝衔接感觉并不是十分顺利,第二个哥们也是一点点的才把jiba插进巨型飞机杯之中。

    这哥们离我更近,我就仔细的看这飞机杯到底是个啥构造。在有节奏感的铃铛声、水声、压抑呻吟声中,我大概看了个明白,不由得称讚“城会玩”!这是一个穿着黑色油亮全包乳胶衣的女人!她的姿势就是蹲着双臂抱腿缩成一团,脑袋也紧贴着两个膝盖,柔韧度真是满分,估计和小杉一样也是学过舞蹈的。巨型飞机杯眼睛带着眼罩,嘴巴塞着口球,她的手臂、腿、腰、脑袋好像也被乳胶衣上的卡扣连接在一起,变成没法动弹的一团,的的确确是一个巨型飞机杯,被剥夺了别的感觉只能体会性爱的纯粹的飞机杯,自发热自分泌润滑剂还有声响功能的高级飞机杯。脖子处和rufang部位都挂着铃铛,胸部的不知是乳胶衣上的还是rutou上的,听声音她逼的位置,不,应该说巨型飞机杯孔洞的位置应该也有铃铛,还不止一个。不过正被用着,看不到。

    本着共享的精神,第二个哥们也四五分钟就摘下了巨型飞机杯,并向又传递给我,见者有份哈?说实话他们玩的这个真新鲜,我有些心动,不,jiba动,已经勃起了。不过这巨型飞机杯被干的连汤带水的,已经用过的俩哥们jiba都反光,有点恶心,被别人干过的小杉我是会亢奋的接盘的,这种公共厕所做成的飞机杯,我还是有精神洁癖的,即使很感兴趣,但谁知道她,不,它被这帮人用过多少天多少次了,估计一直就是这酒吧住宿区的公用玩具吧,太髒。

    “Nonono,thankyou。It’salittledirty,mydickbelongstomywife,notthis…额怎麽说…thing。卧槽!”边说边接过巨型飞机杯,准备把它传递给我右边的小黑哥,不,大黑猩猩使用。

    接手还挺重的,估计也得百十斤沉,我这射了几次的身体真是拿着费劲,结果刚托在手裡,我说到“thing”这个单词时,飞机杯突然开启了震动模式,声音也像个摁不住的雌兽,可以想见如果没有口球一定响彻天际,下面孔洞也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喷我衣服、腿上,我吓一跳手滑直接把飞机杯屁股着地摔到地上,直接地面就溅射了一片。

    “哎呦sorrysorry!”真是担心把人家roujiba套摔坏了。周边国际友人纷纷说“Justatoy”、“Doesn’tmatter”之类宽慰我的话。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我右边的大黑帮我一起把飞机杯捡了起来,我还用衣服给她的屁股,不,飞机杯的下沿擦了擦沾着地上的浮土。

    举起来的过程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飞机杯:眼罩还是扣的很严实;口球流出了不少口水;耳朵处好像有两个孔,能听到声音,看来没有五感剥夺;脖子上挂着金灿灿的铃铛,就像狗项圈上的一样,铃声清脆悦耳,高级货;rutou从衣服特意留的两个孔洞挤出来,黑乎乎的和小杉还有点像,上面各夹着一个挂着金铃的夹子;被乳胶衣包着的屁股和大腿,也有点像小杉的身材;衣服在阴部开了个不大的口子,sao逼和屁眼都露了出来;使用者应该比较注意这种公用玩具的保养,阴毛刮得乾乾淨淨,看不出是毛髮颜色,也不知道这是哪国产的飞机杯;yinchun挺黑,形状有点像小杉的,在阴蒂和两片大yinchun上都穿着环,环上都挂着金铃,yindao口还没有从上次战斗中恢复,半开半合,冒着丰富的白沫和粘液;屁眼也是微张的,原来前两个哥们各自开通了一条渠道,还是双通道飞机杯呢,高级,那麽粗的jiba插到屁眼裡,飞机杯被调教的不错;yindao里流出的粘液味道闻着也有点像小杉呢。

    边审示,边托着飞机杯帮忙给右边的黑哥套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哥们的jiba感觉有35+公分吧,根部少说得有七八公分。这也就是他们一直开发的玩具能承受,要真是小杉,sao逼会被捅漏了的。

    “Letmehelpyou。哈哈,Whichholedoyoulike?卧槽你这也太粗了。”我一边帮着把飞机杯孔洞托到黑哥jiba头上,一边问。随着我说话,飞机杯又开始了震动模式,而且开始大量分泌粘液,高科技啊,没看就知道要服侍的jiba粗,赶紧分泌粘液,厉害。

    “Pussy,please。”“OK!”我和小黑哥一起用力,把巨型飞机杯往巨型jiba上套,还别说,尺度挺匹配的。全场的人开始一起为我们加油鼓劲,但黑哥jiba太粗了,插入难度挺大。

    我帮他一边往下拉飞机杯,一边微微旋转这个jiba套,终于插进了一多半!“呜……呜……呜……”飞机杯也一直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震动模式也越来越大,孔洞裡面的润滑剂都流下来一片,把黑哥的jiba毛和屁股下面的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

    看着类似于小杉的yinchun和jiba贴着的场景,除了jiba粗细和三个铃铛,特像我平时cao小杉时低下头看到的场景,听着也像小杉有时害羞捂着嘴发出的浪叫声,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小杉,这就是小杉!我一下子大脑充血,我就要让这个大jibacao穿小杉瘦瘦的身躯!我站了起来,从上往下压着这个飞机杯套进这根大jiba,一定要插到底!在这个实际的jiba套狠狠的套着大黑jiba的同时,彷佛有一个心理的jiba套套着我的jiba,我的jiba也疯狂的肿胀了起来。

    “小杉你这个sao!货!插死你!干死你!让这个黑!鸡!巴!插烂你的sao!逼!”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声,并且一下下的使劲按压这个jiba套,彷佛在把这个jiba套狠命的压到我的jiba上!终于把这个jiba套完整的套在35公分长的jiba上!它口球裡的口水几乎是喷了出来,孔洞倒是再也没有润滑剂流出来,jiba和孔洞紧紧的贴在一起,润滑剂都被憋在了裡面。孔洞的外沿都被撑得半透明了。“呜!!!!”jiba套发出了悠长高亢的哼声,像条母狗,像头母牛,然后它疯狂的尿出尿来,只是刚插进去,jiba套就失禁了!全场再次响起了欢呼声、呐喊声、口哨声、欢笑声,彷佛我完成了什麽巨大的成就。

    这一瞬间,听着jiba套的喊声,闻着jiba套的sao味,突然小杉和这个公用jiba套的形象突然重合在一起!“小杉”刚被贯穿,还没开始抽插,我就在全场的热闹中射了出来……然后疲惫的跌坐在沙发上。估计射的快是透明液体了,我自嘲到。

    随着我的自嘲,我右侧的哥们开始抽插起来。John去吧檯调大了屋裡音箱的声音,趁着刚才欢呼站起来的人们,随着动感的音乐,随着公用jiba套的铃声,开始再次狂欢舞蹈。

    射完了,脑袋再度清醒,这个jiba套就是小杉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无限放大,充满整个大脑。不行,我要给小杉打电话!活动室有些吵,我拨通电话,边回头看着被顶的上下翻飞的jiba套,边推开跳舞的傻rou们僵直地向住宿区的门走去。走进住宿区,关上门,我趴在窗玻璃上,眼睛直愣愣盯着jiba套,边等待电话的接通。

    “嘟——嘟——嘟——嘟——嘟——嘟——”漫长的等待,我感觉我手已经开始抖了,在恐惧和期待崩的马上要断开的情绪中,电话接通了。窗户中jiba套还在被上下浮动二十多公分的幅度cao动,没有任何手机靠近它,电话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我都没突出个“喂”字,小杉如天籁的声音就灌进我的耳朵。“老公,啊……别着急,呼……我一会……一会……啊,一会就回去了!嘟—嘟—嘟—”小杉乾脆的挂了电话,但我被一种无法言表的味妙情绪沾染一身,突然疲惫不堪,重重的倚在门边。突然有点想抽烟,“小杉的声音真好听啊!”我由衷感歎了一句,不知她为啥吃饭还会发出这种浪叫,不过在我耳中一点yin荡的感觉也没有,只是好听,单纯的好听,踏实的好听。

    我还想再听一次。我又拨了过去。亲爱的老婆会不会因为我总是打扰她的交配活动生气啊,哈哈。我带点小忐忑小紧张的等小杉接通电话。这次感觉等的时间更久了,小杉会不会生气啊,嘿嘿别生气。我都放任你出去浪了,正派老公稍微打扰一下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心裡胡思乱想着,电话再次接通了~会不会听到老婆娇嗔埋怨的声音啊,期待。“喂”的“呜”刚出嘴边,小杉娇喘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老公,啊……别着急,呼……我一会……一会……啊,一会就回去了!嘟—嘟—嘟—”咦,小杉是复读机麽……和上次说的话一模一样,额,几乎一模一样吧。难道Luca在很稳定的输出,所以小杉也很稳定的大脑空白,顾不上埋怨我打扰她了?

    好像不一样,不一样!第一次电话小杉那边的背景音只有动次打次的音乐声,这次多了嘈杂的人群声,是不一样!那就是小杉两次说话没走脑子,敷衍我!哼,回来打妳屁股,不,插妳屁股~~嘿嘿~心满意足,我推门走回活动室,路过舞群还跟着傻rou们扭了扭屁股,坐回沙发上,毫无心理负担地看着群魔乱舞,看着旁边的哥们还在不停的把这个jiba套顶高落下,顶高落下,把黑哥的大jiba洗的能照出他的影子。嗨,真挺像小杉的,越看越像,哈哈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神奇~心无旁贷了,就又开始长草,心想你说着要真是小杉,也挺刺激的,慢慢来吧,yin妻之路任重道远,我和小杉共同进步,没准几年后,我就可以坦然的面对小杉被这样击鼓传花,顶来顶去了~~我爱小杉,yin妻只是途径,满足我的性癖,也是投小杉所好,但归根结底是她爱我,我爱她,她希望我快乐,我也希望她快乐~~~这时,John从楼下进活动室的大门走了进来。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懒得关心他去干什麽了。只见John冲着我走过来。干啥?小杉托他给我带个话?哈哈哈~~~~John走到我旁边,冲我得体的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了jiba套嘴巴上的口球。

    “啊!!!啊……啊……啊……”我的jiba瞬间像通了电一样弹了起来!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声音太他妈的像小杉了!!太他妈像了!!!卧槽这到底是谁啊,太好奇了太神奇了!!!!难道是小杉的失散多年的meimei?难道是高科技变声器?卧槽不带这麽玩的啊!!!!!

    “HiJohn!!!!!!”“What?”【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