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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倾把他带到了某个陌生的国家,这里每户人家都离得很远,他看着这些陌生的外国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周子倾却能很流利地跟他们说话。周子倾一直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来这里时,会不会说这里的语言,总觉得太可怕了,这个人。周子倾还是不许他出这个房子,但是会允许他在房子范围内走动,有天他站在院落里看着光秃秃的树叉,听到周子倾在院子外跟谁在说话,男人似乎感到视线,回头看他,轻轻笑了下。徐文煜立马躲回了房间里。他不该出去,他也不该见到人的。周子倾回来后,牵着他的手,轻声说:“我给你找了个医生。”医生?为什么看医生?“一会让他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徐文煜脸色瞬间惨白,他吓得扑进男人怀里,主动亲吻男人的面颊,黑白分明的眼睛弥漫上水汽,软声说道:“主人,我会乖乖的,你别带其他人来。”他为了要证明什么,主动脱身上的衣服,这一刻,周子倾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他一把攫住的手,几乎是凶狠地道:“够了!”徐文煜被吓出了眼泪,他颤抖地道:“主人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他的主人,把他搂进了怀里,用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可他大脑好像堵着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不想出去,也不想见到任何人,他的世界只要有主人就好了,所有人,都是坏人。周子倾还是把那所谓的医生带来了,一开始他强装镇定,但那医生的手探过来,他就吓得跳起来,直接躲到了周子倾身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害怕,并且开始掉眼泪。他的主人还是强制性要求他看医生,他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可一靠近还是浑身起鸡皮疙瘩,那医生的手一碰到自己,他开始剧烈呕吐起来,他紧紧抓着他主人的手,他的主人在他身后拍着他的肩安抚他。医生走了,他才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抱着主人说害怕,想要亲亲。他的主人表情变得相当无奈,会掐着他鼻子说他脏,让他去漱口。他无聊的时候,会喂鱼,看着鱼在水里游动,就是他一整天闲暇时间在干的事,有时候他的主人会从身后抱住他,问他,好看吗?他点头,好看。主人亲了亲他的脸说道:“你也是我的美人鱼。”什么意思?他不懂这些,但是脑子会疼得厉害,只好扑到主人怀里说头疼。“你喜欢我吗?”主人有时候会问他非常奇怪的问题。他摇头晃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后来他又要服侍他的主人。他的头发开始变长,主人帮他剪头发,他摸着他变短的头发总觉得精神恍惚,他长这样的吗?在夜里的时候,主人有时候会亲他的脸,会说爱他。今天的主人又说了,可奴隶怎么可以被爱?是想要他服侍吗?他主动骑在主人身上,可结果最后还是主人压在他身上,他几次起身无果,只好躺着被主人揉弄。主人做这事时不喜欢说话,但主人说很喜欢听他发出声音,所以他没有忍住过声音,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他的嘴被捂住了,主人在他身上喘着气,双目赤红,他问他:“徐文煜,你什么时候会醒?”徐文煜是谁?主人为什么对他这么说?他醒着的啊。他有点害怕,又开始不知所措地掉眼泪。主人把他拉到怀里哄,他看着主人手上亮晶晶的戒指,他手上也有一个,是今天主人硬给他套上的。说是结婚戒指。结婚是什么?“我错了。”主人怎么会错呢?他主动亲了亲主人的脸,好像亲到了什么湿湿的东西,尝在嘴里很是苦涩,主人也会哭吗?“徐文煜。”徐文煜是谁呢?他怎么能让主人这么伤心?“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好喜欢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他捂住头,觉得好痛,跟着他主人哭了起来。最后,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啊?他主人明明那么好?徐文煜是谁啊?见他的主人在哭,他只好学着他主人,亲主人的脸,希望主人别哭了。第三十九章恨意他记得,跟主人分开那天,天上下着雪。有一群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冲进了家里,他的主人被摁压在地。他害怕极了,可还是鼓起勇气想冲上前去守护他的主人。有个长头发的男人抓住了他,他开始害怕地呕吐起来,那男人一脸震惊又悲痛地看着他,然后他被带走了。再也见不到他的主人。他被关在一个新房子里,每天都有身穿白大褂的人来看他,他害怕地喊着他主人,可他主人都没有出现。别人一碰他,他就忍不住干呕,实在害怕,只能躲进被子里,主人,主人在哪里啊?那个长头发的男人经常来看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来问他今天过得好不好,他喊他文煜。文煜是谁?主人也经常喊这个名字。可他不喜欢他们,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把主人带去哪里了?!每次他嚷求着这长发男人,让他带他去见他的主人,这人的表情都会变得非常可怕,他被吓得不敢说话,就只能哭。“我要杀了他!”徐矅程愤怒得踹飞了茶几。“你这个坏人!”“徐文煜你这个傻子!我都让你快些离开他,你偏不听!该死的!”他被吓得哭起来,长发男人在屋内愤怒大吼,最后说:“你乖乖配合医生工作,我就让你见周子倾。”“真的吗?!”周子倾是主人的名字,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你这个坏人,不会骗我吧?!”“蠢弟弟。”徐矅程翻了个白眼,他手中的茶杯被捏碎,吓得他面前的人用惊恐的表情看着他,徐矅程冷哼一声:“骗你,就让我变得跟你一样笨。”“……”什么意思?他忍着恐惧,开始看医生,他实在想念他的主人。有个医生跟那长发男人说:“文煜这病还是需要心理治疗配合用药,但他防备心太重是需要很长时间去治,那个法子虽然可以引导可能会很快见效,但太过于莽撞了,可能会有后遗症,矅程你确定要用吗?”“用,什么东西不伴随风险,再说了,这人之前本就傻,现在傻得更让人看不下去,看着就来气。”“……他好歹是你堂弟。”“呵,废物一只。”那医生笑起来:“你之前为了找到他,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