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触手的旅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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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3日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节自由与自我 “夜战,夜战!我们需要提升夜战能力!” 旅店的角落里,莉亚站在椅子上的猛的一拍桌子。非常不悦的说道。 “被一个人压着视野打爆什么的,太丢人。” 可是那天晚上,个白给的就是你啊。被人先手偷袭当场失去战斗能力。不过看在平常交际领导都是由莉亚负责,大家也没说什么,毕竟平常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真要说起来,平常最划水的就是我了。 “其实我觉得不是说夜战能力不足,我们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在黑暗环境下的作战,只能说是这次对环境的判断错误。毕竟谁也没有想到那天明明是在夜空之下,也能压制昏暗视觉啊。” 博得的身上还缠着绷带,那天的战斗总结下来就是莉亚白给博得中箭,我和戈登二人收尾,总结下来就博得这个倒霉蛋从头奋战到尾也是从从头留学到尾。尽管在佩罗圣堂经过了治疗和复原术恢复受到的毒伤,但是仍然需要休养。 “就算是判断失误,也说明我们这里是有漏洞的,而漏洞必须解决。” 或许是对于自己起手白给的经历过于羞愧,又或许仅仅是因为如此的接近失败,接近死亡。让她十分迫切的希望解决这一点。 戈登:“但是这东西也不是想解决就解决的啊,这种广域的黑暗环境本身就很少见,而且本身也不好处理,除了打火吧或者找一些魔法照明物品以外,你又什么办法说可以让除你以外我们探知黑暗,而且就算是你这次不也是被人用更远的黑暗视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么。利用魔法恒定术倒是可以恒定黑暗视觉以获取黑暗环境中视物的能力,但是距离仍然是硬伤,况且恒定魔法需要的昂贵材料根本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准备的,更不要说这是一个5环法术,我们还需要去支付一项施法者服务的费用。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争吵的分割线*************************************************** “呼”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享受着全身舒展的安宁。 争辩的最后以添置昼明弹丸为终结,一个便宜的消耗性的魔法道具,只要扔出去就可以制造大片亮如白昼的区域。虽然不能解决黑暗当中的侦查问题,但是至少可以在开战以后制造适宜我们作战的环境还是可以的。虽然持续时间只有1分钟,但是不周旋一开始就冲着速战速决去的话大多情况下也能快速解决。 在dnd当中的战斗,接敌永远是战斗的结束时段,越往高级越是如此,侦查反侦察,提前的应对针对,特化的武器法术和对应的反制。战争早在战斗开始前就结束了。也就在大家还是菜鸡互啄阶段时,通用的战斗应对是如此的重要。 不过想那么多干什么,这和现在的我无关,不如看下自己新获得的能力。 成为5级法师以后,可以施展3环法术的法术位对法师是一个质变。可以施展各大玄幻奇幻魔幻中法师的最基础法术:火球术。(实际上御坂车的法师卡常年不带火球,3环法术位被各种buff和反制法术塞满。) 而且也代表着,法师也有能力对魔宠启智了。从这个时候起,魔宠和主人可以建立起有效的言语交流,也代表着一般法师对魔宠的cao控和模糊的情绪共享的cao控到精确的语言控制,也标志着法师的魔宠拥有了和普通人一样的智力。尼尔固然很早就利用心灵感应可以和我交流,但是对于理解我思想方面还是的流于本能。但是随着我的法师等级达到5,拥有了常人智慧的尼尔,变成了我更的得力的助手,和孩子。 新的道具或装备暂时并没有,但是变聪明的尼尔对我身上装备的控制也从单纯的本能到能够听话说做出一些控制了。 比如久违的让口鼻接触到空气,结果就因为长久的被动呼吸而窒息昏迷什么的,你们什么都没看到,这是不存在的事情。 而得知尼尔能对身上的装备进行控制以后,时间我就让她弄掉了一步裙,改成了紧身裤。 虽然说什么其他部位的束缚或者说令人羞耻的道具,远比这条一步裙对我的影响大。但是有句话叫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那么为了得到什么支付一些代价也是必然的。(况且这些代价真的是代价么。) 比如说害的我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的束腰,实际上在我长时间的佩戴充能后,已经存储了足以支撑我死去活来数十遍的正能量。主要不涉及肢体创伤或直接的器官残缺,我就是开了锁血挂的人。虽然说束腰也让我的抵抗力被削弱了数倍,不过这并不重要。 再比如那个写作法杖,实际上是丁丁的东西。随着尼尔对其控制的提升,一方面压制了在日常时对我的刺激(仅限关键时刻),另一方面,也突破了原本只能对低级法术有限次的增幅。变成和束腰一样的,可以汲取法术位的能量作为超魔增幅的代价。印象当中这是奥术追随者的特权,牺牲施展一个法术的代价,来增幅另外一个法术。不过现在,我也借助尼尔拿到了这项特殊且强大的能力。 而这条一步 裙,是真的没有用。毕竟只是当时依拉的一个想法“穿上或许很好看”就赐福给我。实话实说,穿上去确实很好看,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我那双腿的动人曲线,但也导致我晚上的时候只能看着平整的下体而无从下手。 而芭蕾高跟拥有的近乎恒定的天翔之心(也就是轻身啦,虽然法术上没说,但是看描述上来看,有了这个东西你的重量就会变得很轻很轻。)和随意施展的仅限自身的滑行术。自然没有脱下去的必要,毕竟穿上去又好看又好用的东西谁不爱的。贴心的尼尔鞋跟内侧凝出一个小挂钩,虽然多半捆的时候都是它自己用。 “尼尔——”躺在床上,心底呼唤着尼尔,稍等片刻,打开的魔法书就被触手托举在我眼前,书正好翻开到之前离开时看到的地方,还因为担心背光看不清,还顺手(触手?触手也是手)拉上了窗帘,一根蜡烛也点燃在身旁,为我照亮书上的文字。 只是,这次尼尔会错了意。 “不是让你拿书,而是你就不想干点什么么?” 女人天生就会诱惑人,哪怕这句话我说不出口,也无法辅以肢体动作,但是仅仅是思绪就足以渲染出情欲的氛围。 “mama上次答应你的,mama可不会出尔反尔哟——” 尼尔也想起了什么,身上的触手一阵暴动,不过很快平息了。 “这回mama听尼尔的?” 带有一种小心翼翼,如同怕水的猫咪前足点水一般,尼尔谨慎的试探着我的想法。 “你要是不干,mama可就反悔了。” 带着这样的挑逗语气,进一步的逼迫尼尔行动,实际上,我也很想知道,变得更聪明的尼尔能够干些什么,毕竟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指挥自己的计划来做的话,自然会少了很多惊喜与快乐。如果是以前是因为自缚所致,毕竟做好计划,但是现在有了可以让我直接撕掉计划书的尼尔,那自然是要好好尝试一番。 “那尼尔开动了。” 反常的,尼尔掏出了我常用的丝巾,把我以前最喜欢把脸埋在里面的手帕蒙在我的眼上,固定好。 这孩子想什么呢,如果说要蒙眼的话,它自己直接用触手把我的眼蒙上不是更好么。 不过虽然抱着这样的疑问,我也并没有出声询问,毕竟说好了这回都交给尼尔,那我要做的就是乖乖躺好,并期待着尼尔的创造力。 很快,尼尔就开始了行动,先是收拾起了我的双手,原本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被触手直接扳倒背后。就像往常那样,双肘合并,双手挂在后颈处。同时双腿也被折叠,大腿和小腿被缠在一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也被压在身后,整个人处于一种跪躺的姿势。 与此同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轻微的针刺感从乳尖传来,并不强烈的刺痛感反倒激活了性欲的开关,经过自己和触手二重开发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如同往平静的湖水中投入铯(那动静相当的大),整个人就进入了状态。 挑逗无需持续太久,或者尼尔也等不了太久。空虚的下体迎来了它最喜欢的东西——一根粗壮的触手。没有怜惜,或者不懂怜惜,当然更可能是无需怜惜。宛若重锤一般,借着爱液的润滑,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好大” 远比当初那个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的触手法杖更大,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大概是尼尔进行了什么改造。仅仅一下,就直接清空了我的思绪,无法思考,无力思考。如同下体一下子被触手塞满一样,我的脑子一下子也只能感受到来自下体那粗壮温暖的触手,和骤然被扩张撑开所带来的快感。 似乎是没想到一切开展的这么顺利,尼尔的动作也愣了一下,但是也仅仅是一下。很快下面的触手就缩了回去,在我还沉浸于刚才的快感时,再次发起冲刺。 乱了,彻底乱了。或许是因为这回的触手比之前的都要大,也可能是因为移交了指挥权的我,作为一个承受着能更聚焦精神于自己的身体感受。在这场活动的一开始,我就已经被杀得丢盔弃甲。 很快,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是下体的抽插,比起用底下这根触手,宛若文火一般,慢慢的把我送到高潮,它可能更喜欢用烈火直接炖烂。 上边的触手,也加入了战斗。 实际上,无论喉咙,还是食道,神经都并不密集,更不要说跟快感相关。但是有些东西,讲的是一个关联性。 作为最原始的反馈机制,填饱肚子,自然是能够给人幸福感的。那么和这种幸福感一起出现的一些感受,也自然被关联了起来,比如说在我嘴里的触手。 这并非是什么性刺激,的是让我感到安心,幸福,能然我的身体放松,变得懒洋洋的一种感觉。当然由于长时间的食物当中也富含媚药的成分,仅仅是简单的嘴里抽插,也足以让我感到动情。 并没有营养液从顶端喷涌而出,有的仅是浓缩的媚药。敏感的身躯再媚药的催化下,抵抗力更是从原本的零跌到了负数,动用着全身的气力,在根本不对等的束缚下,追求着的快乐。 但是就连这些动作也无法持续太久,午餐仅仅是尼尔吃,而我还并没有被投食。伴随着触手的活动,虚假的饱腹感欺骗着我的身体。刚刚的那阵挣扎也算是彻底的耗尽了体力,正如尼尔所愿,快速的“炖烂”了 我这坨美rou。 做好了前期的准备,下体的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在刺激那yin液泛滥的yindao。它把目标,或者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从未被开发的圣地——“zigong”。 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又把我的下体填的满满的,虚假的饱腹感和真实的充实感让我的精神已经开始混乱。到底是吃没吃,哪里吃,哪里吃饱了?这不重要,或者说我想吃的已经从那每天带有腥味混有媚药的粘液变成了这些能让我冲上云霄的触手。 在这次冲撞过后,下体触手的形状开始悄然转变。从原本带着冠状沟的guitou形状,一点一点的变成了一个长锥形。“主人已经脱力了”尼尔已经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那么下一步就是在尽可能不带来痛苦的情况下,一口气突破zigong颈的封锁。 “唔——噫——” 尽管身体早已脱力,但是前所未有的扩张和最神圣最隐私的部位遭到了侵犯还是让我从这幅身躯当中凝结出一点力气。但是这点力气除了让yindaozigong颈全力收缩以外,就消耗殆尽。并没有能阻止触手的入侵,反倒是在这次痉挛中,过量的快感讯号被输入脑中,烧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次永远都是最难的,有一次成功突入的经历后,下一次就会轻松很多,触手再次变回最初的那种阳具型,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只是这回原本尽心尽力的守卫着zigong的zigong颈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被触手顶开,放任其冲入那柔嫩的zigong。 实际上zigong里面并不敏感,未经过开发的地方基本都是这样。但是突入zigong可不光光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刺激。 原本用于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被单纯的当做可以用来刺激身体的地方,这种奇妙的堕落感,宛若催化剂一般,把身上的刺激扩大了无数倍。 “去了——去了——” 实际上次的破口就让我达到了顶峰,虽然zigong哪里只有的钝感,而且并没有建立起什么快感的神经,但是失控加上新奇的体验,直接把我送上了天。 “尼尔——好棒” 平心而论,是真的太棒了。从未想过说尼尔能做到这种地步,这种远超自调,和自己计划下的自慰的快感,让尼尔自由发挥,简直是我做出的最好的决定。 “好饱——好饱——哪里都好饱” 实际上,为了保证说我能够享受这场盛宴,尼尔一直都在感受着我的身体状况,一点一点的分泌着粘液,让我不至于因体力不支昏厥过去。但对我来说,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反复复的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倒给我一种吃撑了的感觉,毕竟那些粘液和触手比起来,太少太小。而下体每次都能塞得满满当当的,在束腰的压迫下更是能让我清晰的感受着那个温暖的大触手在我体内的活动,把我的下边喂得饱饱的。 “再来——我还要——别········” 这场高强度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最终以体力不支的我无力再享受着一切而告终,而察觉到这一切的尼尔,也在最后逐渐放缓了动作,已改粗暴强硬,变得温柔体贴。就这样,伴随着体内体外温暖的触手,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进入梦乡。 *******************************************猜猜为什么要蒙眼******************************************** “为什么,这么冷” 虽然如今还算夏日,但是长久被触手贴身包裹的身躯早已习惯那触手的温暖,那种对常人来说必然会感到炎热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刚刚好,更不要说身上残留的触液正在空气中一点点蒸发,带走这我的体温。 “尼尔?尼尔!” 尼尔不见了!察觉到这一点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皮肤上没有以往属于尼尔的温度,双手虽然被压在身后,但是没有了往常那种紧致的束缚,束腰也消失了,失去束缚后那种突然的放松反倒让我怀念当初被仅仅压迫的状态。 “尼尔,你在哪?” 想要出声询问,却发现无论是微弱的呼吸,还是失去了被尼尔拿走用来发声的声带,无论言语还是鼻音,都不足以让我出声。更不要说合不上的嘴巴让我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尝试起身寻找,却发现我那轻盈的娇躯对我来说,已经宛若千斤之重。实际上也没过多久,大约也就一个多月。长久不活动的肌rou就开始极速的退化萎缩,而被束腰重点照顾的腰腹处更是重灾区。如果说以前我还因为自调时需要腰腹用力调整身形时,拥有强健的腰肢。但是现在,只有一层薄薄的体脂,点缀出令人艳羡的,盈盈一握的纤美细腰。 真是,可悲啊。没有任何的束缚,仅仅是一个双手被压在背后的跪躺姿势,就让我动弹不得。无需绳索,无需皮具,只需要这幅对我来说无比沉重的身躯就能把我牢牢的固定在这里。 越来越冷了,恐惧在我的心底滋生,而体内空荡荡的法术位和被蒙蔽的双眼让我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尼尔去哪里了,它难道抛弃我了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为什么,我会被冻死在这里么,还是说饿死。会被人发现么,被抓走当做奴隶么?可是这么虚弱的身躯,恐怕奴隶都做不得吧,这样一看只能被当做人形 飞机杯了,可是我这么小的胸,真的能做么? 黑暗当中,思维开始暴走,无数幻想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而不知不觉间,这些画面变得越来越情色。 我被当做奴隶,被当做人偶,被当做人形玩具。各种各样的身份,唯一不变的,是一种卑微的,被控制奴役的身份。做的事情也大同小异,总有一根阳具填满了下体,也总有另一根阳具填满了我的喉咙,主角谁都有,那些被我杀死的兽人,狂躁的公马,同队的博得和他的狼,当然,的是归来的尼尔,狠狠的cao弄我一顿。 就这样,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我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发情了。 何等的耻辱,何等的堕落,又是何等的空虚。 实际上如果我没有被蒙蔽双眼的话,只要我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尼尔。它就在我身旁,只是我无法感知到它。 属于装备的法术灵光逐渐消失,在过去冒险当中获得装备一件件彻底消融在尼尔体内。以前尼尔说是借助装备进行成长,但是那种进食并不充分,装备仍然保留了过往的形体,难以改变。这种浅层次的通化也正是那些装备无法卸除的真正原因。 而现在,随着尼尔的能力提升,这些装备已经可以被完全的同化,完完全全的成为尼尔的力量。 不过多时,尼尔的进化即将结束,而我暴走的妄想,也将达到高潮。 在这次的幻想当中,主人嫌弃这个奴隶什么都干不了,就算是放床上当做性奴隶也只能被摆弄。一气之下直接切掉了我的四肢。“如果你动不了,那就干脆彻底动不了吧。”就这样,我变成了常驻在床上的rou枕头。睡觉时,主人喜欢侧躺着,枕在我的腰上,纤细柔软的腰肢总能提供最舒服的享受给主人,而主人眼前也正是我那玲珑的双乳。 尼尔的改造并非没有变化,长久的yin液注射和刺激让我的胸部从一马平川便到了如今能有B的规模,而且还会泌乳。因此,早上起来,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抱起我解决晨勃问题。而也是我每天在幸福的两个时间,享受着被喂饱的充实感,也享受主人享受我积存的乳汁,那种哺乳的快感。 但是好景不长,或许是嫌弃御坂的胸不够大,身子不够软,乳汁不够好喝,就这样,主人弄来了一个新的枕头,一个胸比我更大,身子比我更软更柔弱,乳汁相比我更加香甜的枕头。而我,就被主人赏赐给了下人。 吃的东西变差了,但是吃的东西也变多了,那些下人就像饿狼一样,一到歇息的时候,就蜂拥而至,轻盈的身躯很容易就可以被他们抱起,就这样一到晚上就下不了地,一到白天就只能躺在稻草上补觉。很快,没有避孕措施的我就怀孕了,但是对那些下人来说,怀孕不过是变沉了一点,该caocao,我也只好该吃吃。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年多,孩子坚强的在每日的轮jian冲撞中成长了起来。想着如果是个女孩,可能是个天生的性奴吧,毕竟是泡在jingye里长大的。 “mama?mama是你么?” 这是,谁在叫我?有谁,一直这么叫着我,是谁,是谁?是——尼尔! “是我,尼尔,不对,不是我,不对,是我。” 很难形容我的情绪,重逢的喜悦,有,被尼尔发现如今的我所产生的羞耻,也有,想要脱离这里的想法,更有。 “不,尼尔没这样的mama,尼尔没这么放荡堕落的mama。” “不,不是这样的,尼尔你先带mama出去,mama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不要,mama在这里过的很快乐,不需要尼尔带mama出去,而且mama也有新的孩子了,不需要尼尔陪着了。” “别,不要,尼尔求你了,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只是这次尼尔没有回话,只是传来了带有着鄙夷和失望的思绪,随后思维的链接,被切断了。 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绝望的我,身体和心灵已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的堕落着。很快,属于人的部分消失,只剩下堕落成兽的rou体。(谁还记得yin化学者回因过于yin荡变成雌兽) “啊——唔” 没有任何rou体上的刺激,没有道具,没有用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带,仅仅是幻想的场景,就让我达到了高潮。 “mama还真是yin荡呢。” 刚才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我,一下子就清醒冷静下来,似成相识的话语让我如坠冰窟。 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n 比之前更深的恐惧抓住了我的心灵。 “这样yin荡的mama啊。” 不要这样,别这么说,求你了,别这样说。 仿佛幻想映进现实,幻想的场景正在一步步的重演。 “尼尔最喜欢了。” 完全相反的结局,让我的大脑在一瞬间死机了。这是什么回答,尼尔,尼尔没有抛弃mama,没有抛弃。 灼热的气息传来,带着熟悉的腥味接近的着我的最。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力气,似乎是不想失去什么,我居然猛地抬头把那根触手吞了下去。感受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形状,除了触手变得更粗更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 狂喜涌上心头,悬着的心仿佛落了地,眼泪不知不觉 的流了下来,这是喜悦的泪水,这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的快乐。只是毛茸茸的手帕,把这些泪水吸收的干干净净,谁都没有在意。 “mama这么主动是想要了么,那尼尔不客气了。” 伴随着单方面的宣言,着装再次开始。失去了装备形体的桎梏,这些触手变得更加的灵活,这也代表着我的身体会有更舒服或者说更难受的感受。 再一次的覆盖上了双乳,无需刺激,挺起的rutou就把自身的要害全部暴露出来。细长的触手紧紧勒住了rutou的根部,稍微有些疼,但是我不在乎,毕竟没有什么能够比失去尼尔更令人痛苦了。乳尖一阵刺痛,随后就消失不见,反倒是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刺激,渴望被蹂躏的感觉从rutou传来。但是尼尔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许是知道这样半吊着会让我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更加美味,耐心的它仅仅是草草覆盖紧勒就结束了。 双手是重点,但也是最好处理的点,柔韧度被完全开发的双手轻轻松松的就被触手固定在身后。后背在双臂的压迫下被迫前弓,灵活的身躯将双臂隐藏在身后,让我不禁想起我失去双手的样子。 被短暂放松的腰肢又迎来的束缚,回到了原本的样子,熟悉的压迫感,和熟悉的温暖,但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那个,那个顶替了我的rou枕头。 “尼尔,再收紧点。” “诶,mama不是一直很讨厌束腰么,尼尔还想要不要放松点呢。” 要怎么解释?还是说不许要解释。 正当我想着要什么理由的时候,尼尔继续收紧了束腰。也是,听话的尼尔,很多时候也不会去问我什么理由。 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身体勒断一样,比之前更宽的束腰以一个更夸张的力度收缩着。 痛苦么,很痛苦,肋骨似乎要断了一样,内脏感觉被挤在了一起,整个人感觉难受的要死。但是,幻想着,这束腰的力度,是尼尔想要抓住我的力度,一下子就不疼了,毕竟是它,是尼尔把我抓的这么紧呢,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