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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想想那些老年人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猎奇心理,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楚子呈没有退缩:“一切责任由我自己负。”他克制且耐心十足:“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他嫌我咬得不好,他不要我了。上次是我不对,我弄痛他了,我会改的。”咬得不好?夏璟愣住,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对方,这人疯了吧?谁会因为这个理由把牙齿都拔光?况且自己才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这么全盘托出,也太没有防备了,这种状态,不如去看看精神科。但楚子呈又冷静得过分,完全不像冲动行事的样子。夏璟不是心理医生,没有专业能力,他觉得会产生这种极端偏激的念头多半不正常,即便表面言行看起来平静,也难保内在情绪是否已经脱离正轨。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刺激对方,只得一边小心翼翼询问劝解,一边给心理学专业的朋友发信息求助。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傅砚的名字。这两个字猝然从楚子呈口中跳出,带着万分深情,仿佛揉进了一个热恋中的人所能呈现的全部爱意。他说他们是如何在酒吧相识,自己被傅砚所救,然后相爱,约会上床事无巨细,唯独分手部分语焉不详,反反复复都是“他不要我了”五个字。在楚子呈的描述中,傅砚根本不是夏璟认识的那个傅砚,而是一个完美的爱人,完美到不真实。所以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伴侣koujiao技术不好而提出分手?在朋友的远程分析下,夏璟判断楚子呈存在妄想。他尽量迎合对方,先让他放弃拔牙的念头,又连哄带骗地把朋友的电话塞给了他。送走楚子呈,不免唏嘘,这么一厢情愿又是何必。犹豫再三,夏璟还是联系了傅砚,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对方,说完感叹道:“你哪里招惹的小孩,这么死心塌地的。”傅砚想了很久,才记起这个人。他告诉夏璟,不过是普通的419,相遇的确是在酒吧,看着对眼就睡了一觉,哪有什么英雄救美,更别提之后的恋爱与分手。傅砚妄称自己心有余悸,回国没多久,就睡到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让夏璟好好安慰一下自己。至于怎么安慰,两人皆是心知肚明。聊天的重点一直就不再楚子呈身上。傅砚满不在乎,说既然人已经交给心理医生,那就没他什么事了。夏璟听后,也不方便再管闲事,但电话挂断之前,还是忍不住好奇了一句:“如果那小孩真的拔光牙来见你,你打算怎么办?”傅砚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语气显出不耐:“他是一个行为能力健全的成年人。”言下之意,是他不会对此负责。第11章傅砚说的没错,情事你情我愿,他一没强迫,二没趁人之危,谁能想到看起来正常的人精神却有问题,说傅砚是受害者也不为过。但那冷漠拒绝的态度,还是让夏璟感到微妙的唏嘘。可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对方?如果立场对换,被楚子呈缠上的人是他,夏璟不认为自己能给出更多的怜悯与关心。挂了电话,他就将这件事抛掷脑后。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三天之后,却传来了傅砚被砍伤进医院的消息。据知情人士透露,出事地点在某家黑诊所门口,傅砚在阻止一个青年自杀的过程中被对方误伤,而那个想要自杀的人,正是楚子呈。在夏璟听来的那个八卦版本里,两人见面后,楚子呈情绪激动,言辞激烈,求爱不成竟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具,以自杀相威胁。傅砚在与对方夺刀过程中不幸受伤,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这件事闹得圈内尽知,深挖后才得知楚子呈不是初犯,只是之前没有那么偏激。傅砚刚从国外回来,对这些事还不太了解,结果就这么对着地雷踩了上去。消息源源不断,但传言经过发酵,大多变得千奇百怪,真实性有待考证。以讹传讹,舆论在狂欢,然而傅砚究竟伤到了哪里,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版本。夏璟暗道,千万别伤了脸才好,那张脸帅得毫无死角,留了疤痕难免可惜。他假借八卦之名,打听到了傅砚所在的医院。第二天一大早,就提着一束花,把车开到了中心医院,亲自送温暖去了。夏璟没有事先告诉傅砚自己会来,直接找到病房便推门而入。傅砚作为伤患正躺在床上,穿着皱巴巴的肥大病号服,上衣敞开,露出腰间缠绕的绷带,以及健美的胸膛。他看上去精神不错,脸色如常,红润有光泽。那副慵懒自在的模样,像一只露出肚皮的大猫,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房内堆着不少鲜花果篮,这着实出乎夏璟的意料,他没想到傅砚刚回国不久,来探病的人会这么多。视线扫了一圈,率先停驻在病床边的年轻人身上。这张脸夏璟认识,就是把傅砚揍进医院那次,那个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男孩。傅砚听到开门声,侧了侧脖子,见来人是夏璟,脸上露出惊讶,连高兴也没有掩饰:“你怎么来了?”他勾勾手,让夏璟过去。夏璟将花放到空桌上,留意到陪伴的男孩面色不虞,心中暗自发笑,明明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也不知怎么就招来这么大敌意。他泰然自然走到床边,本着关心对方伤情的目的,行为坦荡笑容得体,毫无暧昧的嫌疑。但他能管得住自己,却管不住傅砚。不过是低头查看对方伤口的间隙,就被床上这人趁机捏住后颈,用力往下按,带着强硬的气势,直到贴上傅砚迎面而来的双唇。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短暂,故而显得十分温柔,就像情侣间寄托思念的问候。嘴唇分开后,仿佛还意犹未尽,他们额头抵着额头,近距离凝视彼此,贪婪地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视线中再无其它人存在。太过亲密,如同恋人。身边的男孩被惊得面色发白,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尴尬的同时,开口几乎咬牙切齿:“砚哥,我先走了!”说完,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夏璟这才缓缓退开,嘴边荡起一抹笑:“你怎么这么招小孩子喜欢?”那男孩看起来不大,可能还不满二十岁,正是青春好年华。傅砚无奈地摇摇头:“那是我朋友的弟弟,我们两家人是邻居,四个男孩子,我把他当亲弟弟。”兔子不吃窝边草,这道理看来傅砚也明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夏璟微微张开嘴啊了一声:“所以你也有个弟弟,上次是帮你弟弟去开家长会?”那次在厕所,满脑子yin秽色情,后来做贼心虚,家长会剩余的时间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也就忘了这一茬。傅砚笑道:“你以为我去给谁开家长会?”夏璟不禁感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