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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程夕瑗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荒唐至极。叹了口气,捏了片化妆棉沾上卸妆水,将右边的眼线抹掉:“他回来就回来吧,我知道他回来了。”段子璇等了这么久就听她回了这个,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我靠,你真是块木头,算我求求你了,你开点光吧!”程夕瑗心一跳,但是语气仍旧维持着淡定,她默默望向窗外,小声道:“木头已经开光了。”第33章成年人的尴尬有时候段子璇真的觉得,程夕瑗和徐靳睿两个人就应该互相折磨到死才好。这样才不叫别人受尽苦难。街道边停着那辆车,高楼下的玻璃被太阳照射的尤其刺眼。段子璇双手抱在胸前,注视了好久,里头的人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徐靳睿偏头望过去,就见到段子璇一头金黄的大波浪披在肩后,站在外头,唇好像刻意被她涂得鲜红。就这么几步路还要带个墨镜,穿着欧美风的吊带,裤子是破洞系的阔腿式牛仔,踩着老爹鞋,怎么看都很张扬。她拉开门,坐上来,一言不发,低头玩着手机,像是把徐靳睿当成了个普通的司机师傅。“璇姐,好久不见,连个招呼都不打?”被她视而不见,男人倒也不恼,耐心十足的等着。段子璇本来划手机的速度还不紧不慢,她除了开猫咖以外,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穿搭博主,耐心回了几条消息,没有多久,就忍不住用做了延长甲的手狠狠敲击着屏幕。“你别叫我璇姐,担不起。”何止担不起,简直是尊煞神。她躺在床上好久都不能接受,程夕瑗这么短时间内,又跟他缠上了这件事。虽然说,作为两个人共同的朋友,她没有立场不希望两个人好,但是她看到更多的,是站在程夕瑗的那一面,尤其不能不能接受,一个人悄无声息离开这么久,没有任何代价,就这么被原谅。“我真是对你们两…太服气了。”段子璇冷静下来以后,就跟程夕瑗说:“今天中午,出来吃个饭,把事情给我好好讲清楚,前因后果,怎么回事,全都说清楚。”程夕瑗愣了下:“今天?今天不行,我有事。”眼见着段子璇那边沉默着,有爆发的趋势,她又补充。“今天我真的有事,学姐上午回国,晚上就走,昨天就答应好了要去接她,她是钱枫的粉丝,念了好久想要吃井格,回国一趟不容易,不去以后估计很难见到面了,换成别的日子好不好,我坐下来好好跟你说。”“……”都这样了,段子璇也不好多责怪她什么,但是现在,对徐靳睿到底还是挺膈应。徐靳睿只是笑了笑,语气不改:“不叫璇姐叫什么,叫虎妞?”“虎.,虎什么?我…虎你大爷。”太久没听过这个称呼,多少有些恍然。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程夕瑗口中的学姐,名叫韩思淼。跟段子璇说的是学姐,其实关系远不止这么浅。她大学开学没多久就申请了休学,回来以后不可能再插到同班的同学之中,便被分到了比自己高一届的寝室里,比较幸运的是,她融入的很好,大家都把她当作meimei一样照顾着,分享自己经历,教她选最好拿分的选修,如何不打卡能逃过早课。听起来倒像是教她学些不好的玩意。寝室里的夜聊,总是不免聊到感情,这时候学姐们,还会教导她如何分辩渣男,毕竟大学里已经有不少人已经不再仅仅局限谈恋爱,身体上的欲望渐渐升起,而在她们眼里,自己同寝室的这个meimei,单纯且未曾涉及□□,最容易被某些坏男人迷了眼。而韩思淼不仅仅是她学姐兼室友。还是一把手给她带进辩论社的人。所以程夕瑗忘记了一件事:和韩思淼要好的,不止她一个。还有经常有机会打比赛的梁知南。当在机场看到梁知南的时候,程夕瑗不可避免的有一瞬间失神。说实话,她还没做好准备怎么面对这个人。而梁知南倒是没多惊讶,相反还很闲适,仿若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垂眼看了她一眼。程夕瑗今天穿了一件荷叶边衬衫,布料看起来挺不错的,是很顺滑的那种,下身则是红绿色格子包臀裙,黑色高跟鞋的带子细细绕着脚腕,外头套着长到脚踝的羽绒服。因为屋子里总是有暖气,她把外套脱了,手臂挽着。只是看了一眼,梁知南便收回了视线,程夕瑗长得确实不错,他向来清楚。学生时代,她是那种美而不自知的类型,也许第一眼不会特别惊艳,但是越看越讨喜的类型,后来稍微打扮一下,就藏不住了。梁知南习惯性推了推眼镜,倒是先挑开了话题。“回来以后没睡好吗?”程夕瑗摇头:“不是,昨天赶稿子去了,睡得比较晚而已。”她被徐靳睿那个吻弄得人半天都静不下来,坐在电脑前半天,才敲了几个字,两篇稿子写到凌晨三点半才搞完。发完以后,倒是立马收到了蔡封的回件。大致意思就是辛苦了,叫她好好休息,这几天先不用上班,稿件有问题会再通知。蔡封作为她的顶头上司,还是头一回给她发假,而不知道为什么,程夕瑗却高兴不起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隐隐发生,而蔡封却在瞒着自己。翻来覆去好久,又给胡国军发了消息,问公司近况。收到回信的时候差不多天已经亮了。胡国军说没什么事情,叫她不要多想,程夕瑗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但已经没什么睡意了。梁知南淡淡道:“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努力,大学的时候,你也是,特别努力。”程夕瑗愣了下,过了一会才抬头,笑了笑:“我那是不够聪明,才要花这么大功夫,再说了,你明明也是工作狂,对了,上回那个劳务案子听说特别棘手,你也搞定了,还没来得及祝贺你。”“恭喜你呀,梁知南,又往自己的理想迈进了一步。”既然大家都装聋作哑,便不提那件事就好。“思淼姐飞机几点到来着?”程夕瑗看了眼时间:“怎么还没看到有人出来,还是她又像是大学那样,给错航班时间了?”估计梁知南也觉得好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谁知道,韩思淼犯蠢不是一天两天了,人不丢都算是小事。”“这么说也是。”程夕瑗说,“我都不知道思淼姐是怎么一个人在国外生活那么久的。”梁知南斜斜看了她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