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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的小方块,还会发出声音。梦境中,女孩子看着阮羡鸾,愣住了,暗暗道:“好家伙,我写书写的走火入魔了,在梦里都是人设角色!”随即,女孩子欲哭无泪,心中大喊:“为什么我梦里都在写,我还是这么扑!!”阮羡鸾最怕女孩子的眼泪,尤其是这种娇娇软软的,她本想安慰两句,却无从下手。因为,一个键盘,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被女孩子质问:“你是谁?”“……”难住阮羡鸾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你讲讲你的故事?”女孩子狐疑的看着阮羡鸾,却没有恶意。“好啊……”阮羡鸾看着女孩子,心下无奈,这里的人,都这么爱听故事吗?但她却缓缓开口,将自己记忆里听闻的故事东拼西凑,颠三倒四的讲了出来。“从前,有个孤儿,叫沈陵。他天生就是修仙的人才。”“哦,父母双亡,男主标配剧本。”“有个陈国公主,被母国舍弃。进入了修仙界,对少年一见钟情。少年心有所属,是青梅竹马的师妹。”……“这这这,不就是标配的甜宠文吗?”待阮羡鸾讲完乱七八糟的故事,眼前的女孩欢呼雀跃,“不过呀,这个阮羡鸾什么都有,做女主太可惜了,就做个恶毒女二吧,现在可是小白甜宠当道!”“为什么?”阮羡鸾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在心里不服气。“你不懂。”女孩子并不搭理阮羡鸾的抗议,自言自语,“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好呢?”“叫吧,沈仙君世无其二,心中只有苍生。”“可以可以,你这女鬼还挺上道,这披个修仙热元素的狗血剧,美滋滋……”阮羡鸾没有说话,她只是不希望,沈仙君身侧有佳人罢了。就这样,在梦境里,阮羡鸾讲完了脑子里颠三倒四的故事,女孩子也完成了她的创作。只是这时,她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召唤她。她的魂魄从一片片的碎片凑合到了一起。再度睁眼,她看到了意乱情迷的少年仙君。这个外貌、这个情节,这这这?不是中的沈陵吗!!我的天哪,这是那个世界所说的什么穿书吗??什么大型翻车现场啊接着,她就开始各种远离沈陵,只为了能离盒饭远一点。虽然有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的例子,但是她是个恶毒女配呀!!她一路按照记忆走剧情,却发现剧情逐渐偏离主线,她甚至无数次问起自己,是不死穿了个盗文。想到这里,阮羡鸾暗暗笑,时日长了,她的性子也被那个世界的女孩子带的跳脱不少。但记忆回转,眼前是问仙宗。阮羡鸾看着渐渐沉下的天色,视线逐渐朦胧。泪水夺眶而出,打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手中正书写着一张纸,纸上有三个大字格外显眼——合离书。阮羡鸾知道,沈陵来日前途无二,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身边站着的,怎么能一直是一个金丹修为的废物呢?她这一生,修为止步金丹。总不能,阻止沈陵奔向更好的人吧?第74章大结局(下)阮羡鸾慢慢的将那张和离书写好,放在了案上。正巧,此时陆宴安的声音传来。“表姐,这几日我在后院上捡了只小花猫,你可要来看看?”“猫?”阮羡鸾连忙将和离书压在了几本温养经脉的书下,起身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陆宴安含笑的桃花眼,还有他手中的一只小花猫。小花猫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喵喵叫,连尾巴毛都炸起了一圈,显然是害怕极了。“小家伙倒是挺有意思。”阮羡鸾看着柔软无害的猫儿,接过。小猫的毛很滑,入手温软。阮羡鸾正欲摸上两把,猫儿连蹦带跳的从她怀中溜走,转身冲进了屋子中。小猫似乎是受了惊吓,在阮羡鸾屋子中乱窜。一时二人连忙开始捉这只小猫咪。小猫越过了桌椅,爬上了桌案,还打翻了砚台。看见自己带来的小家伙如此不识抬举,陆宴安眼中流露出几分歉意,“抱歉,表姐。”阮羡鸾将小猫提起来,看到它四只带着墨迹的爪子,莞尔:“无妨,本来就是个花猫。”见阮羡鸾笑了,陆宴安嘴角翘起:“能得表姐展颜便好。”陆宴安知道阮羡鸾的情况,更知道她的修为注定止步金丹。他没有办法想象,生性高傲的阮羡鸾现在是何等心情。何况陆宴安知道,如今阮羡鸾身边有了一个能名正言顺关心她的沈陵,连接近她哄她开心都不能太过频繁。正在此时,陆宴安的余光撇到了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和离书”,让他心中一咯噔。“这是什么?”他轻轻抽出了那张纸,问道。“和离书啊。”阮羡鸾见此,也没有隐瞒陆宴安的意思,她淡淡开口:“我今生注定修为止步金丹,沈陵前途无量,我自知高攀不起,打算与他和离。”“可婚期不是都已经定下来了吗?”“是啊,所以我打算成了婚便和离。”阮羡鸾摊手,“我钟情沈陵,要他陪我走个成婚的过场,不过分吧?”阮羡鸾背对着陆宴安,故作轻松的说道,泪水却滚落在地。“表姐不必如此……”陆宴安正欲说,沈陵不是那等人,但是却终是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阮羡鸾不知道陆宴安是什么时候走的。陆宴安的修为如今已经超过了她,她也察觉不到。她蹲在桌角,双臂将自己的身子圈住,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埋进自己的臂弯,放声哭泣。沈陵住处,他正在为不久后的婚期雕刻着一支发簪。那次在陈国,阮羡鸾以为他送给江婉婉的珠花是定情信物,后来他也向江婉婉打听过,原来凡间的簪子似乎是有些含义在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所以沈陵亲手在为她雕刻了一支白玉簪。“沈师弟在为表姐雕刻玉簪?”陆宴安看着他手中的簪子,不屑一顾。阮羡鸾出身皇族,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是。”沈陵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又补了一句,“这是我去年在一处寻得的灵玉,能为她安养魂魄。”“啧。”陆宴安抱着手中的剑,嗤笑一声,“表姐修为止步是因为她此生的机缘气运都走到了尽头,你再怎么养她的魂魄又有什么用?”“那陆师兄有何高见。”沈陵清楚陆宴安的心思,更知道他话中有话。“自然有办法,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