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7-8)
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很出色哦,无论是jiejie声望,还是meimei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 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战斗的意义【上】 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 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 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 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 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 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 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 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 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 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 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 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 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 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 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 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 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 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 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 则用KGV【KgGrg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 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 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 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 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 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 「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 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 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rou不笑的 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 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 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 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 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 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 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 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 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 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 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 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 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 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 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 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 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 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 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 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 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 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首相,我是正式军队 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 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 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 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 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 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rou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 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 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 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 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 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 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 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 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 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 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首相出 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 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 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 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 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 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 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 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 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 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 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 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 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是啊……是啊。我或许早 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 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 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 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 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 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 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 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 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 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 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 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 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 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 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 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 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 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 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 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 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 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 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 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 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 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 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 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 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 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 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 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 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 按了按太阳xue,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 一点是不可容忍的,这也是真正令我愤怒的原因。」 「虽说这样谈论并不合适,但吾等的确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乔治五世才缓缓开口。 「吾等战舰少女乃是为了减少人类在深海战争中的牺牲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 人,吾等存在和奋战的意义就是替代人类在前线破敌当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 牺牲,其实意味着一次拯救。」 「不准这么说,KGV,你们还不明白,你们战斗的意义不只是为了如此。」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的认知存在于几乎所有的战舰少女们的大脑中,却也毫 无办法,毕竟白纸黑字的规定和长久的意识灌输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抬起 你的手。」 虽说有疑惑,但是乔治五世依旧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细腻的无名指上, 是一枚闪着银亮色的婚戒。 「战斗下去的意义,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啊。若是将你们当做人 形兵器,我就不会给你这个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和货真价实的人类女子完全一 致,感情不是能够人造出来的。」 「卿能向吾证明这一点吗?证明我们一直以来战斗的意义。」似乎在向我挑 战一般,乔治五世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这里。约克公爵……很抱歉 能请先回避一下吗?在房间门外侍立就好。」 「是,乔治jiejie。不过……请记住:Hslp s。」 留下这句睿智的建言之后,约克公爵有些不大情愿,却又十分干脆地向门外 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用内涵十分丰富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Swksvlf, 心怀邪念者可耻……这是在警告我们什么吗?」 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望着端坐在对面的乔治五世。而 后者则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圣剑放下,倚靠在桌边。 「我呢,是被选中统御不列颠的诸位小姐的王者。」 在开始两人独处后,切换了人称,乔治五世也从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 示意。 「不过,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边,我则希望将我赠与您,做您的伴侣,以此 回应卿的关照和体贴。即使,此身不是人类,除了身居前线为您奋勇歼敌之外, 一无所长。」 「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我来说,你们便是真正 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以怎样的身份跟我相处了。」 「那么。」我凑近了她英气十足的脸,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的面颊,「在我眼 前的KGV,是被选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诚的部下,还是最让人信赖的伴侣?」 「就如我们初夜时,您说的那样。」 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嘴唇靠拢,乔治五世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笑脸,一点点 地凑近我耳边。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爱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动对上了我的嘴唇。看起来刚毅的外表之下,灼热的薄 唇与我相合着。 「唔……卿的嘴唇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应该是晚饭的时候留下的吧。」 乔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象地熟练。不知道是在社交礼节中学会的呢,还是在 成为婚舰之后数次的激情中掌握起来的。即便是嘴唇对着嘴唇的不轻不重的接吻 中,言语依旧清晰有力。 「既然你尝了我的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的手绕到乔治五世的后脑勺处,用了些力度,将乔治五世揽到怀抱中—— 她的身高几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弯下头来,便能感受到她微 微颤抖的眼睫毛轻刷着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画过她栗色的头发,一点点地自 上而下地感受着那份柔顺,然后在发丝垂下的地方微微卷起来,就好像检验头发 的护发师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还能让卿满意吗?」 嘴唇微微分开却不分离,乔治五世微动朱唇,用魅惑而强势的语调引诱着我。 「微甜而不腻,满意。」 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随后舌头交 缠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时候,互相进攻的舌头发出哗啦的水 声。乔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让我内心一阵痒痒,那份微微 抖动的神情极其吸引人,因而我愈发地想要品尝她口中的韵味,便轻舔着她的舌 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微甜的甘味。 两人的唾液如支流合并一般合流到一起,从各自的口角滑落,见到这猥亵场 景的我便忍不住舔着乔治五世的嘴边,想要一试这唾液的滋味;而乔治五世也立 即反击,回应般地舔着我的嘴边。只是,双方的舌头原本也都沾着不少唾液,因 此这互相的舔弄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卿是否有意愿,将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时的独占欲在作祟么,乔治五世这么说道。 「那么请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她。若是去掉记忆中那份君主的傲气,此时英武却 又有些害羞的乔治五世毫无疑问会是一位完美的伴侣,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么,请卿转过身。」 「哦?」听到这个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们之间已经有好几 次性经历,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女性去衣,卿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乔治五世笑着这么说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强求。转过 身去,聆听着身后衣物摩擦身体的诱惑声音,一点点地将自己还穿着的正装脱下 来,丢到一边。 「厉害。」 在回过身,望向同样脱到一丝不挂的乔治五世时,得到了这么一句盛赞。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伟。」 「那是……」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乔治五世便蹲了下来,用白皙的手开始taonong起她盛赞的 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这样的大小,一想到这将会在我的体内纵横,便觉得不可思 议。」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一点点地开始撸动起来,而左手则抱着我的腰部, 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之前的数次激情中,我们只是正常而单纯地zuoai,甚至没有 玩什么的花样,因而乔治五世在这一方面的技巧对比起来可以说笨拙之极, 甚至没能给予我多少快感。 「不够,女士。若是想要让我跪服,可还得加点魄力啊。」 有些类似挑衅般地,我微微笑着对她说道。 「了解。卿可以放心交给我,必会让卿感到满意。」 乔治五世抬起头,眼中是一副不愿意认输的表情,然后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 弄起马眼部,一手握着那活儿,感受着阳具那逼人的热气,用十分正经却又煽情 的表情爱抚着。 嘴上说是君主,身体到了侍奉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老实,还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slps。卿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吧, 现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经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飙出来的一句话让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说跟这位 所谓的君主媾和,却还要拼上性命挑战么?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乔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头部,舌头如涡轮一般在 杆部旋转缠绕着,一手则攀到了我的蛋袋处,轻轻地揉弄着这繁衍后嗣的圣地。 「这一番……如何啊……统领卿……」 乔治五世一边舔着那暴起的roubang,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虽说是被这么断续 地提问,我却只能在喉舌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低声。乔治五世不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