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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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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此前年少轻言信,此后只做布局人】

    江统帅的肚子太大,马车终究不如外面松快,只能背对着小和尚坐下去。江统帅的蜜xue刚刚接触到小和尚guntang的阳具时,突然被小和尚轻轻拖住了屁股。“慢着点,一会千万记得别出声。”小和尚细心的提醒了一句,毕竟这是在行军中,二人还得注意影响,万一被传出去恐怕跟曹梓彤不好交代。

    江统帅轻轻扭了扭屁股,同时放开扶着小和尚的手开口道:“卑职明白,卑职这便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劳烦大人拖住卑职的,是快是满是轻是种全看大人意思,卑职只管自己的嘴巴,一切交给大人定夺啊,唔”江统帅刚说完,小和尚直接让她屁股下沉了一半,那狰狞的阳具毫不费力的伸出到了江统领的蜜xue中。江统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冲击过,久违的快感差点让她控制不住喊叫出来。

    好在小和尚已经刻意收缩了自己的阳具,若是真用最强状态,这江统帅肯定会克制不住喊出来,不过仅仅这样便也够江统帅受的了,她何曾感受过这样的冲击。小和尚托着江统帅的屁股慢慢往下放,那带着yin水的蜜xue被慢慢撑开,两人的交和处没有一丝缝隙。

    “江统帅这屁股rou不少啊,这底下的xiaoxue也是紧的很,一点也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小和尚总得夸奖几句,小和尚一上一下的抬着江统帅的屁股,面前的女人只能被动的接受,偶尔觉得冲击太快,想要缓解一下,却哪里能掌控的住,不得已只能用呜呜声来抗议。

    “别捂着嘴巴了,没意思,本来没叫床就不爽了,现在连话都不说。”小和尚不嫌事大的开了口,江统帅听后只能咬着嘴唇松开手。

    “还请,啊,大人慢些鞭挞,卑职会控制不住的,卑职进入军中几乎很少在被人这样玩弄,大人的东西更是卑职,啊,生平仅见,怪不得苏姑娘的声音那么大,轻点,大人,啊,若是大人再快些,恐怕卑职也会叫的苏姑娘一样”江统帅语气颤抖,不过面上的表情很是享受,若真是被白大人收入床中,哪怕没有达到目的,便是这享受也是足够了。

    “本大人的手段多着呢,只是没法施展。”小和尚一边享受一边开口道:“跟了我你不会吃亏的,只是你一会得给本大人交个底,不然恐怕咱们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了。”小和尚说到这对着江统帅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自己扭一扭。”

    “啊”痛呼了一声的江统帅扭了扭屁股,“大人说的是,卑职定然不会有所隐瞒。卑职就像大人手中的那肥臀,是打是拍全凭大人做主,大人何须让卑职自己动,尽管搂着卑职的屁股用尽各种手段,卑职哪里能逃的出大人的手掌心。大人玩的尽兴就抽上一巴掌,玩的不尽兴就拖出去打一顿,到时随便寻个理由,弄个军法,什么公私分明,啊,还不都是大人说了算。”江统帅看出来小和尚喜欢听yin话,嘴里的词语越加放荡。

    “大人若是今日不爽,明天寻个理由把卑职吊起来抽上一顿,若是插的爽,明日再把卑职喊进来继续作贱。卑职这身子就是大人手里的玩物,是打是爱都是大人说了算。”江统帅胯下的yin水已经把小哥哥的裤子打湿了,那紧绷的腚蛋一看就是高潮快要来临的表现。

    “江统帅这嘴巴是不错,若是本大人猜的不错,江统帅再曹家主那并不是多得宠,但也不会太差,不然曹家主不会安排你前来。江统帅大概是知道了,曹梓彤不会走她母亲的老路,可这凤娘营里必须有个总统领,修行凤子困母诀的总统领,这个位置只有一个,江统帅有希望,但不是希望最大的。”小和尚直接点破了江统帅的心思,胯下的刺激和话语冲击直接让江统帅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的迎来了一个高潮,原本前倾的身子也顺势躺在了小和尚的怀里。

    小和尚没有射精也没有礼物,把江统帅放在自己的怀里,胯下的老二依旧在那蜜xue中待着。江统帅的高潮持续了一会。慢慢清醒过来后,江统帅费力的想起身收拾,她知道小和尚不会再继续了,若是再来一次,自己的状态肯定会被有心人看出来,二人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对谁都没有好处。不过小和尚却直接把她摁在了怀里,“休息一会吧,不用急着整理。”

    二人依偎在一起,江统领整理了一下衣服试探的开口道:“大人既然把卑职的心思猜透了,又接受了卑职的身子,想来大人已经有了打算。卑职不敢妄自猜测,还请大人为卑职指条明路。不管卑职是生是死,都如那大人手中的臀rou,默默忍受不会有丝毫反抗。”

    “呵呵”小和尚轻声笑了笑,“这个比喻我喜欢,只是江统帅不要这么早的表决心,若真出了事你是站在曹家还是站在本大人这。”

    江统帅的意识已经清醒,想了想后开口道:“大人想错了,曹家和卑职的价值是分不开的,若真的和曹家走到对立面,卑职虽然可以归顺了大人,却势必要失去对凤娘营的统治,那时的卑职对于大人又有什么价值呢。能被大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的屁股有很多,可能在凤娘营说上话的屁股只有卑职一个。大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又何必用用这个方法来套话。”

    “嗯,有点意思。”小和尚赞赏的拍了拍江统帅的屁股开口道:“既然江统帅看的那么明白,知道我绝不会和曹家走到对立面,又怎能确定我不会把你卖给曹梓彤,用你做牺牲,梓彤应该更信任我不是。而且,本大人不和曹家决裂,你的又有什么价值可以体现。仅仅是个任意把玩的屁股么,本大人多的是,比你美的多,留着你这定时炸弹对我有害无益。”小和尚说到这把屁股的手放在了江统帅的脖子上。

    江统帅的呼吸猛然一紧,即便知道小和尚不会当场要了她的命,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稍微沉吟了一下,江统帅开了口:“大人说的对,留着卑职肯定是个破绽,卑职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卑职依然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卑职相信大人能走到这一步绝非偶然,卑职也相信大人绝对不喜欢把底牌压在别人身上。曹家的军心大人动摇不了,但卑职的心可以被大人拿捏住。凤娘营除去我还有四个统帅,若是以前这便是凤娘营最高的职位。但现在不同,曹家主不会修行凤子困母诀,凤娘营势必需要一个总统帅。卑职论资历可排第二,论和曹梓彤家主的关系只能排第三,若是没有大人相助,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达成这个目的。”

    江统帅说到这伸出自己的手握着小和尚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慢慢拿开,小和尚没有反抗,江统帅自己赌对了,她没有说自己的价值有多大,而且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让小和尚明白在她心里小和尚的作用有多大。果不其然,白大人心动了。“说得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怎能保证你以后依旧受我控制,人站的越高野心也会越大,若是我没有价值了,你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忠诚。”

    “无法保证,大人可以选择让卑职一直都能看到大人的价值,也可以选择利用曹家主牵制卑职,方法有很多,能不能做到是大人的事。大人怕了吗?”小和尚的态度让江统帅有了莫大的信心,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势起来。

    江统帅的强势不仅没有让小和尚反感,反而那娇躯被小和尚紧紧搂在了怀里。“哈哈,说的好,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心急部署望洲之事么,本大人就是再等一个人。以前望洲是曹家的,曹家家主是个土皇帝,底下的势力各自平衡。可本大人要的不是这些,本大人要做望洲的土皇帝,曹家只能是望洲的一部分。可这一部分的势力太大,会打破平衡。所以我让黎莹去了,我以为她能看懂我的意思,可她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现在你来了,还有什么比用曹家牵制曹家更有效的方法。玉凤军不应该只有一个声音,或许以后望着不仅仅有曹家,还有你们江家,错了是我们江家,也不对,是我们白家。一个依附于白家的江家,你让本大人很有兴趣。”

    小和尚说到这粗鲁的把江统帅摁在了地上,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了一个带着圆球的木棍,然后在江统帅略带惊讶的眼神中狠狠的捅进了她的下体。一下两下,每一次都冲破了江统帅的zigong口,身下的女子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惊恐。“记住人活着要有畏惧,以后看我的时候必须是这种眼神,你要明白我既能选择成全你,也能毁了你。凤娘营的统帅你不是唯一一个,曹梓彤的主子只有我一个。记住这感觉了么,告诉我记住了没。”

    江统帅次见到小和尚如此阴暗的一面,硬撑着胯下的疼痛,咬着点点头。“卑职记住了,卑职会永远记得这感觉。请大人手下留情,若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卑职这辈子也没法修行那功法了。啊,请大人手下留情,卑职记住了。”江统帅最后一句是硬咬着牙说出来的,惧怕小和尚的棍子只能紧紧锁住自己的宫口,所有的力道都冲击在娇嫩的宫口处,江统帅的疼痛可想而知。

    “记得就好。”小和尚松开了手望着依旧插在江统帅下面的木棍笑了笑,“等飞马牧场的时候,找个机会卖个破绽,一定要够真实,本大人会出手救下你的。到时会给你用内力疗伤,你呢,感激零涕,无以为报,认我做个父亲,放心会有人配合你的。记住,万一有了闪失,杀人灭口是最好的办法,你没能耐杀了我,只能我去杀了你。不要有任何一点动摇我决心的机会,望洲太重要,我不允许有一点闪失。棍子夹紧了,忘记那感觉就用它来捅一捅,你自己做总比我来做的好。”

    江统帅刚刚被折磨一番,虽然过程很短,但那是她的名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击,此刻不仅脸上汗如雨下,神色更是苍白无力。“多谢大人给卑职的机会,若是做不好被大人夺了命,卑职无话可说。只是卑职的竞争对手还有三个,卑职不能动手,还请大人……”

    “江统帅你贪心了,留着你抗衡曹梓彤,本大人不需要人来牵制你么。正因为你不是唯一一个,所以本大人才能站在你身上说话。若凤娘营里你是唯一的统帅,恐怕本大人现在只能和你面对面坐着说话。干爹的关系我不会认下,不然曹梓彤肯定心里有想法,一开始她或许对你的所作所为有反感,但本大人会很赏识你的,有些事还要靠你自己去做。我会让你给曹梓彤留下一个印象,至于这印象是好是坏,就看你的了。”小和尚说到这从江统帅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坐在了一旁。

    江统帅咬着牙面色痛苦的把手放到下体的棍子上,看到小和尚没什么反应这才心有余悸的拿出来放在一旁。“大人的教诲卑职记住了,若是没事卑职便告退了,待了太久难免会被人说闲话。今晚以后卑职都会在丑时去军队后方十里处等大人,大人若是需要随时可以过来。回了望洲后大人不要轻举妄动,自然会有人联络大人,大人万万不可主动联系卑职。”

    小和尚听后点点头,正想拿出来一件衣服给她换上,没想到江统帅竟然拿出来一件和刚刚一模一样的衣服穿了起来,小和尚的嘴角轻轻挑了一下,看来这女人早就有计划了,准备的够周全的。小和尚对此多有赞赏,这女人值得好好培养。

    江统帅走后小和尚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某方面来说,等于背叛了曹梓彤。但她没有办法,自从荆玉莹出了那事后,小和尚就决定自己不会再把选择权交给其他人。小和尚不相信曹梓彤会背叛他,就像当初不相信荆玉莹会背叛自己一样。可事实总会比计划多上几分变数。小和尚不喜欢变数,只能选择改变自己的战略。

    除夕本身应当是热闹的日子,不过飞马牧场的气氛却是格外的紧张,尤其是马夫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许久不曾佩戴的弯刀被她再次系在了腰间,随着身子摆动被那肥硕的屁股顶撞的左右摇摆,那刀柄上的玉坠格外显眼。朝廷的先头军已经在不到十里的位置,马场里的战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从一清早便开始不按的嘶鸣起来。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有些害怕,马夫人想把他们留在屋里,可又觉得没有比呆在自己身边安全。

    “公爹”马夫人行了一礼,“京城的军队已经过来了,没有安营扎寨的意思,想来的确是不想让咱们过个安生年了。儿媳刚刚看到摘花楼的人过来了,是不是事情有了转机,无韵阁有表态了?”

    马夫人的话让老场主不自觉的紧紧了手里的信封,然后又装作不在意的摆弄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惦记着咱们的好处了,无韵阁态度是有了,可不是咱们能接受的。”老场主说到这突然看向自己的孙子继续道:“记住了,当年咱们家祖宗为了留下这份基业,那是死了几百口的人。马家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骨头够硬,不懂得什么叫委曲求全,更做不出丢人换荣华的事。”

    老场主的语气比较严肃,马夫人轻轻搂了搂自己孩子,心里多少有些责怪公爹吓到孩子。老场主看到这一幕没说话,只是略带深意的对着马夫人点点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马家不会对不住你的。”老场主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马夫人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又不知所思的摇了摇头。

    远处马大斌正和几个江湖人说着什么,马夫人走过去支起耳朵听了听,“各位江湖长辈们,今日他们是铁了心的和咱们过不去。他的底细咱也清楚,没了剑道却多了个儒道的传承。虽然是天道,但他不是天人,咱们没必要怕他。儒家的功法威力够大,但蓄力时间太久,除非是天人境,不然怎么也逃不过这个缺点。我打头阵,先往好了说,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万一他们不讲理,咱们也别怕他们,好好的一个江湖,被这姓白的搞成了什么样子。”

    马夫人听到这知道自己的丈夫再鼓动军心,不过打眼望去,众人脸上的表情却各有不同。有的的确被激发了一腔热血,满脸的愤怒和不甘,有的则是皱着眉头思索,想来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让他们有些疑虑。还有的却是摆明了一副看戏的样子,想来只有看到哪边赢面大才会选择帮边。再有的甚至偷偷往回走,难不成还没打就没了信心不成。马夫人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京城白大人那个剑道给闹腾的,谁也不知道这人的剑道竟然和玉剑阁的掌门一脉相传。一个出剑道,一个出剑气,直接打碎了虚空。这是玉剑阁再表态吗?没人知道,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有猜测。江湖人不怕得罪朝廷,大不了跑的远远的躲起来,可惹了玉剑阁呢,天涯海角安能有容身之处,玉剑阁说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说你是错的,江湖到处是想杀了你讨好玉剑阁的人。

    这时一匹马从远处跑了过来,马夫人皱了皱眉头,这人骑的还是飞马牧场的战马呢,看那打扮就是朝廷人。马上的男子胆子很大,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似的直接跑到了自己丈夫的面前。“朝廷白大人已到,所有人速速去迎接,若有不去者以藐视朝廷威严论处。”

    男子的话惹来众人的愤怒,马大斌正想还嘴,老场主却率先开了口。“远来是客,飞马牧场已经为白大人摆了宴席。还请这位爷给你们大人说一声,各位江湖好汉们都在这等着大人。”老场主的话让马上的男子沉默了下来,正待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时候,一声轻笑从远处传了过来。

    “呵呵,老场主如此盛情难却,本大人想不来也是不成了。”一个紫袍男子的身影从远处飞射过来,身后那白色的貂皮披风显得格外耀眼。男子停下后环视周围一圈,待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后这才略带sao包的抖了抖自己衣服继续开口道:“果然都是江湖儿郎,好汉不好汉本大人不清楚,毕竟本大人不是看面相的。不过人多了也好,都在这做个见证,省的一会办事被人挑毛病,说本大人仗势欺人。”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老场主的面前,然后颇为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老场主,多年了为我帝国培养了不少好战马,如今华龙能被称得上帝国,飞马牧场功不可没。来之前皇上还托本大人给老场主问个好,道上一句辛苦。”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和尚也没直接挑事,老场主也不好驳了这人的面子。待到小和尚说完后老场主赶忙回了一礼,“不敢不敢,白大人客气了,老夫实在有愧,这么冷的天还得劳烦让大人亲自跑一趟。不过大人既然来了,老夫定然要尽地主之谊,给白大人好好接接风”。

    “老场主客气了。”小和尚不在意的摆摆手,“公是公私是私,办完了事再吃饭也不晚。只是在下手下的兄弟们太多了,恐怕这飞马牧场是招待不过来了。”小和尚说到这突然顿住了,眼镜盯着远处的马夫人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好一个马夫人,不仅长的人高马大,身材也是绝顶的妖娆,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看那结实的大腿,肥嫩的腚瓣,谁能想到居然长了一个这么纤细的腰身,胸前的傲然之物虽然不如娘亲却丝毫不比大公主的差。尤其是那脸蛋,清秀中带着几分英气,英气中有平添了几丝媚态,是个妙人。

    小和尚这一愣神的功夫让周围人察觉出了不对,毕竟是朝廷的官员,盯着一个女流之辈多少有些失态。小和尚醒悟过来时也发现了这点,抿着嘴巴干笑了一声,先是对老场主歉意的抱抱拳,然后对着马夫人也抱抱拳,“夫人定然是人称银月弯刀的马夫人了,好功夫好资质,只是武道荒废了,可惜可惜。”小和尚这两局可惜是发自内心的,女人啊就是不能太顾家,明明有希望探得最高之处,偏偏选择了偏安一隅,着实有些可惜。

    老场主不喜欢白大人看自己儿媳妇的眼神,不管小和尚内心有没有龌龊心思,当着这么多人跟自己家的儿媳妇打招呼,这有些说不过去。“大人说笑了。”老场主转移了话题,“今日大人前来说有公事,可是和前几日的玉诏有关系?”老场主也不想再拐弯抹角,别人都让自己过不成除夕夜了,自己又何必自欺欺人的去讨好,这种事能有善了的可能?

    小和尚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老场主说的是,本大人前来正是因为前几日的诏书。有人像朝廷揭发,飞马牧场私自贩卖战马,老场主应该也是听说了。皇上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信得过你们的,但碍于朝廷脸面不得不发来诏书质问一番。只是老场主并没有所答复,也就在这时,别人拿出来了铁证,皇上不放心怕误会了老场主,特命本官前来探查一番。”

    老场主听到这面色变得有些难堪,小和尚既然当着众人面挑明了,自己也没法再藏着掖着。“白大人说的没错,飞马牧场的确是有私下贩卖,去年皇上下了命令,战马数目必须控制,可飞马牧场还得养活手底下一帮兄弟,所以去皇上那通融了一下,皇上虽然没明确点头,但也算是默许了这种地下交易。而且交易的钱财税是正常交易的两倍,收据是本洲的官印,皇上应该心里清楚。”

    小和尚理解的点点头感慨道:“老场主说的没错,本大人手底下也有一票人,养人的苦衷本大人心里清楚。皇上龙恩浩荡,特此网开一面老场主应该感恩戴德,可既然定了规矩,老场主为什么不遵守,若仅仅是税收少了也就罢了,可你们竟然贩卖给帝国,还是贩卖给和咱们华龙最过不去的法尔帝国,走的是候家的路子,卖给的是教廷。老场主你可想过,那教廷的骑着咱们的战马,践踏咱们的领地,欺凌咱们的子民,本官恨不得生撕了他们。本官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给咱们背后捅刀子。可悲,可叹,可耻,可恨,本官恨不得喝了他的血,给黎民百姓寻个公道。”

    小和尚说的义愤填膺,自以为表演的气势够足却发现周围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景象,心里想想也是明白了,两个帝国近百年没有大的冲突,教廷更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进犯过,自己这表演大概是有点过了。不过问题不大,小和尚就是为了扣帽子,扣个私通敌国的帽子。自己只要站在了大义的制高点,有个光明正大的出手理由就行,其他的不用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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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场主被暗讽的面色通红,正想说话时自己的儿子却早就忍不住了,“狗官你休要血口喷人,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清楚,朝廷那说一套做一套的路子糊弄糊弄那些人也就罢了,你能糊弄的过咱们这些江湖兄弟们。嘴里喊着私通战马,你倒是拿出来真凭实据来。”马大斌说到这看了看周围然后掏出来账本,“这是账本的原本,各位以前也都看过,可有不正常的地方,白大人要不要也看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怕无中生有颠倒是非。”

    马大斌的话没有换来白大人的回应,刚刚充当斥候的骑马男子主动跑到马大斌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账本往白大人身边去。小和尚的眉毛微微耸在一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多事。他不是不想接,而是在等,如今自己孤身前来,大部队还没到达,真要是做的过火了,小和尚可没本事能抗的住众人围攻。只是自己的手下把东西送来了,自己若是不接反倒容易让人产生怀疑。

    接过了账本小和尚并未打开,随意的拿着手中后慢慢的环顾起四周,眼神阴沉脸色冷漠,做足了一番世外高人的样子。周围的人看到小和尚这副表情,一时间也不知这白大人卖的什么官司,老场主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就在这时马夫人突然开口道:“这狗官是在拖延时间,此时就他自己而来,后面的军队根本没有跟上。他是不敢把自己逼入绝境,所以才摆出这副样子。”

    马夫人的话不仅让众人觉有所思,便是小和尚都略带惊讶的看向她,嘴里还忍不住赞叹一句:“好个心思灵巧的马夫人,竟然知道本官在拖延时间。”小和尚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打算,紧接着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再次开口道:“只是马夫人猜错了原由,本大人只是不想徒增杀孽罢了,你等都是我华龙的栋梁之才,把命留在了这里多少有些可惜。”

    小和尚话音刚落,一个白发男子张了张嘴,却被小和尚使劲的瞪了一眼,“别说话,信不信吐不出第二个字你就得死。”小和尚的语气格外很辣,一时间到真的震慑住了不少人。“今天本大人先不跟你们江湖人谈,知道你们心中不平,对我黑军伺也是口服心不服。没关系,等解决了飞马牧场的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谈。”小和尚说到这把手里的账本直接摔在了地上。

    “老场主,今天本大人不看账本。”小和尚背着手把视线看向老场主,“本大人就说说自己知道的事,这账本上的粮草不对路,去年的账本明明显示还有粮草存余,怎么到了今年便没了,难不成都被老场主手下的兄弟吃了。”小和尚说到这伸手指向了马大斌,“今年战马天字号的数量一匹不少,进多少出多少,想来今年的收成定然不错。可为何本大人手里有一分你们家老大写的折子,说是战马得了瘟疫,请求朝廷减少今年的赋税比例。”小和尚说到这直接把折子丢了出来。

    马大斌脸色一沉,指着小和尚破口大骂:“好你个狗官,竟然敢栽赃陷害,我什么时候写过折子,飞马牧场遇到事都是直接派人去京城,何曾写过折子递上去,这一直是飞马牧场的规矩,容不得你血口喷人。”

    老场主也配合的点点头,“大斌说的不错,飞马牧场从来不写折子。从建场至今几百年,中间也经历了不少磨难,当年便是江湖朋友抬起来的,后来朝廷要诏安,可飞马不做匪类之事何谈诏安。马家的老祖宗定了规矩,只和朝廷做交易,但绝不受朝廷的封赏,家中后背更不得进朝为官,便是出了事也得亲自去京城,决不能借着官员的手把折子递上去。当年打仗的时候,飞马牧场的天字号战马都是按最低价往京城里送,自己的库房倒贴银子补给前线。老夫爷爷那一辈,七个兄弟,五个死在了关外。朝廷的军功诏书下了十多道,马家没接一个。飞马牧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因为没和你们当官的打成一片,没在你们中间去站队,老祖宗的规矩我们不敢改,也决不允许别人往上泼脏水。”

    老场主一番话说的激情澎湃,小和尚听着都有些热血沸腾,不过他的热血一多半来自一旁的马夫人。周围众人的气氛也烘托起来,盯着小和尚的眼神多少都带着一丝愤怒。江湖和朝廷本就是对立的,朝廷要的是稳定,江湖人要的是自在,这种矛盾与生俱来。

    “老场主好样的,这折子的问题本官不去深究,但无风不起浪,今年的飞马牧场得没得瘟疫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老场主或许不清楚,但你那儿子定然清楚的很。”小和尚说到这猛然回头往远处看去,只见一列列排列整齐的军队正有条不紊的走过来。小和尚的心顿时有了底气,可对面的老场主却看到了自己儿子眼里的躲闪表情,心里便是一凉。只不过马大斌心虚归心虚,面上却不会承认。

    “一派胡言,难不成我们自家的事还没你知道的清楚,饲料早就发霉被烧了,今年的马场并未出现瘟疫。”马大斌拧着脖子问了一句,只是那涨红的脸蛋多少让周围人心里有了些想法,不过周围人并不是来做证人的,不管飞马牧场怎么样,他们必须借着这个机会给朝廷摆个态度。

    “马老二给本大人滚出来。”小和尚一句怒吼让躲在人群中的马老二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只是还没到小和尚身边便被小和尚的气势压迫的跪在了地上,“老场主不会不认得自己的亲儿子吧,别急,本大人还有东西。”小和尚说到这对着后面挥挥手,“该拿的东西都拿好,快滚过来。”

    小和尚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穿淡青色开叉长袍的女子骑着白马从远处飞奔而来,与此同时背后还有几驾马车,上面放着整齐的袋子。女子身形苗条,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让人赏心悦目。女子走到近前下了吗,众人不免有些大惊失色,荆玉莹的名气还是不小的,在场也有不少人认识她,却从未见过这种打扮,尤其是那脖子上的项圈以及屁股后面若隐若现的凸起,无一不像众人展示了女子的地位。

    女子走到跟前还未开口突然被小和尚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女子面色一变赶忙双腿分开跪地,也顾不得那裸露在外的双腿,恭敬的磕头道:“卑职来迟,往大人赎罪。”小和尚没有说话,只是撩了一下自己的披风,这时女子赶忙跪着爬到小和尚后面,掀开小和尚的披风钻了进去。

    “用椅子吧!”小和尚一句话说完后,女子又从他的胯下钻了出来,从戒指里拿出来一把软椅放在了小和尚屁股下面。此时众人才明白,原来这女子刚刚是要给白大人放凳子。众人心里多是有些不爽,倒不是可惜这娇滴滴大美人,只是这荆玉莹多少代表了江湖人,被小和尚这等作贱难免有些郁闷,有的甚至还骂了一声贱人。荆玉莹没说话,小和尚听到后只是对着骂人的男子笑了笑。

    小和尚坐下后伸出了手,荆玉莹点点头,突然起身往刚刚出口骂自己的男人身边飞去,仅仅一个瞬间那男子便被荆玉莹提小鸡一般的提了回来踩在脚下。荆玉莹的表现惹怒了周围的人,刚刚被小和尚瞪了一眼不敢说话的男子,因为刚刚失了面子,如今终于忍不住呵斥起来,“飞扬跋扈,这便是黑军伺的作风吗?只是出口不逊而已,为何要如此羞辱他,不如一刀下去给个痛快。”男子并未提小和尚和荆玉莹的名字,直接把黑军伺抬了出来。

    小和尚眉头皱了皱开口道:“辱人者人恒辱之。”小和尚也能体会荆玉莹的心情,本是个黄花大姑娘,却要被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劲羞辱,虽然不敢跟自己叫板,但总会是心里不舒服,如今碰到个敢出口侮辱她的,这火气自然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小和尚的话并未起到多大效果,男子还想继续呵斥,却猛地一惊,身体的真气全部外散。就在这时一个银色的短剑和男子的护体真气发生摩擦,一丝血线从男子脸颊滑落。众人心里一惊,若不是男子反应迅速,恐怕真要命丧此地。

    “本大人刚刚就说过,再开口就让你死,听人劝吃饱饭。”小和尚不屑一顾的撇撇嘴,眯着眼睛望向远处貂衣少女。划过男子脸颊的银色短剑慢悠悠的回到女子身前,与此同时二十支长短不一的小剑也围绕在了少女的身旁。少女的容貌相当美艳,便是被衣服包裹的身躯都能给人无限遐想。只是众人没心情欣赏,这个少女的到来可是比荆玉莹的带来的刺激多大了,虽然艳剑女儿在白大人身边的传闻一直没有被证实,但玉剑阁也从未站出来否定,众人心中多少还是看明白了一些。

    少女走到了小和尚身边点点头便侧立在他的身,刚刚众人的愤怒也被少女的到来给抹平了,前段时间虽然早就传来了话,这少女为了小和尚竟然对江湖中人动个手,若不是这少女的身份一直没被玉剑阁确认,恐怕这会众人早就一哄而散了,毕竟这少女身后站着的可是华龙帝国的至尊门派玉剑阁。少女把众人的气氛压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再去找他们的不痛快,伸出的手依旧没有收回,只是对着荆玉莹皱了皱眉头,流露出一丝不满。

    荆玉莹脸色转瞬即逝的流露出一丝尴尬,又从戒指里拿出来一把凳子,然后低着头坐在上面,一只脚踩着底下的男子,一只脚轻轻放在小和尚的手里,周围人多,荆玉莹不想走光裙底,只能用手轻轻摁着自己的裙摆,不过被小和尚握在手心的那只腿却有大半部分裸露外外。荆玉莹的美腿很多人都是尝尝,不过有这口福的只有小和尚,先是伸出舌头舔一舔每个脚趾,然后闭上眼迷恋的把脚掌放在自己的脸颊闭目养神起来。

    荆玉莹用脚踢了一个马老二,马老二浑身一哆嗦这女人带给他的恐惧可比白大人要来的实在,毕竟他之前没接触过白大人,却被这女人天翻地覆的好好折磨了几天。马老二弯着腰不敢看自己的兄弟和父亲,只是低着头把心中的稿子念了出来。“后面这些粮草便是去年的余量,没开封的上面还写着日期。我,我受大哥的命令,用这些粮草喂马。”

    马大斌听到弟弟的污蔑大骂了一句,荆玉莹也在这时对着马老二的裆部又是一脚,“说重点。”小和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诧异的看向了荆玉莹。前面的马老二痛苦皱了下眉头,想捂住裆部却愣是不敢。“是,是,用旧的粮草不是为了节省,我大哥偷偷豢养了一批天字号的战马,跟候国公那里串通好,运往法尔帝国。走的是西北川的军路,为了掩人耳目绕点远也是没办法。进了候家以后,我们就不管了。”

    “放狗屁,马老二你他娘的这样坑你哥哥,你小子被人抓了把柄还是受了好处。”马老大对着脏水肯定不敢认,即便说的是真的,他也是那个不知情的人,和候家串通好的绝对不是自己。老场主的面色沉重起来,这马老二的确没骨气,但自己绝对想不到他能做出来这等狼心狗肺的事,对着自己家人反咬一口。

    “你胡说什么,老二。”老场主骂了一句:“你到底是得了失心疯还是被人逼迫,怎能做出血口喷人之事,喷的还是你自己亲哥哥。”

    马老二突然面色悲痛的放声大哭:“你从小就不待见我,我早就跟你说过哥哥心术不正,可你就是不信我的,把我仍在外面,危险的事都是我做今天若不是有这个机会,恐怕我早晚要被大哥除去。去年的马场出瘟疫,我想告诉你,可大哥拿我家婆娘威胁我。我,我能怎么办,去年光战马死了一万多匹,当时我还求了圣医阁的弟子,他们能给我作证。”马老二说到这伸手一指,众人才惊厥原来是圣医阁的大弟子苏悠,已经领着几个人来到了近前。

    苏悠的身份不必说,如今虽然跟在小和尚身边,但圣医阁一直没有把她除名,甚至大弟子的名号都被剥夺。身后那几人也不用说,一看那衣服就是圣医阁的门派袍子,上面还有圣医阁的标志。苏悠看到众人望向她,先是谦虚的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老场主开口道:“这些人是我圣医阁弟子,当初的确受马家大哥二哥所托,来牧场帮忙防止瘟疫扩散。圣医阁不代表任何一方,也不发表自己的观点,更无心卷入其中。”

    苏悠说到这又真诚的看向马大斌,“马师兄,当初的确是你和你二弟前来请求,这些人都是圣医阁分管这一川的弟子,事后的收入明细也在圣医阁放着,里面有你们飞马牧场的印章。至于私通敌国的事,圣医阁并不知晓也不会去做伪证。”

    苏悠的话或许没有分量,但圣医阁的招牌却更具有说服力,苏悠也表明了观点,只是指正出了瘟疫确实有,至于有没有通敌,圣医阁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这些对小和尚足够了。一张认罪状从小和尚手里拿出来用内力包裹着扔给了老场主。“候家已经认下了,手底下的几个长老为了点利润私通敌国,如今已经押往京城,老场主现在可以认了吧。”

    老场主的面色阴沉起来,儿子的背叛出乎他的意料,更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把大儿子牵扯进去。老场主也想过,万一老二手脚不干净,自己只能清理门户。可他相信大儿子绝不会做通敌之事,便是二儿子他也不相信。不过此时说什么也晚了,老大还是太疼自己的弟弟了,若是早把事情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知白大人打算怎么处理。”老场主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没有认罪而是谈条件。若是条件可以接受老场主才会认罪,若是不能接受那边要死扛着到底。

    “本大人没有打算,一切都是皇上说了算。皇上说了,飞马牧场功大于过,即便是通了敌那也只是一部分人错判了形式。只是这种事还是要防患于未然,这次发现的还算早,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心中念着马家的好,打算既往不咎,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马家就在京城养老吧,皇上会册封个国公,世世辈辈吃皇粮,老场主这等好事可遇不可求啊。当然了,这飞马牧场皇上会替你们管理的,你们依旧每年从里面拿两成的分红。”小和尚捏着荆玉莹的脚笑了笑,不过转瞬间脸色有阴沉下来。“不过皇上也说了,若是老场主一意孤行,负了皇恩,恐怕这事就不是那么好办了,结局如何我想老场主必然不想听到,本大人也不想说出来。老场主好好考虑,给在下一个答复。”

    小和尚的话算是不留余地,去了京城那就是案板上的rou,是切是剮都得听别人的,没了飞马牧场的马家还是马家吗?吃了皇粮的马家还能算是江湖人吗?老场主也看出来了,牺牲自己的孩子并不能换来好的结局,此刻只能把江湖人抬了出来。

    老场主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这时一个江湖男子突然破口大骂:“好一个颠倒黑白的白大人,一切的证据都掌控在你的手里,所谓的粮草瘟疫只能证明飞马牧场隐瞒了数量,顶多就是个漏税之责。至于你所谓的通敌,说到底都是一张候家的纸张,这么大的事侯国公不点头,底下的几个长老有本事做到。大人若想让人心服口服,就把候家的那些证据拿出啦,把马大爷沟通候家的真凭实据拿出来,让那几个长老来着对证,何时做的交易,在哪里做的交易。”

    这人的话引的不少人点头,男子看到这些气势更加高涨。“飞马牧场在造册的可是一个江湖门派,若是仅凭三言两语就把一个江湖门派收到朝廷手里,恐怕以后这门派的掌门也没什么用了,一个个的准备好东西,拖家带口的去朝廷吃皇粮得了。”

    男子的话本意是引起来江湖人的认同感,若这事成了,以后朝廷用这借口岂不是要收编所有的江湖小势力,小门派。不过小和尚一句话却让这男子差点气吐血。“这主意好,既然仁兄也有这个想法,不如劝劝你家掌门来京城享乐如何,我以黑军伺打包票,定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总比你们整天风餐雨露来的好,出个门还得畏首畏尾,生怕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小和尚说到这伸出舌头舔了舔荆玉莹的脚丫继续道:“大家都好好考虑考虑,想好的跟我说一声,随时可以收拾东西去京城。没考虑好也没关系,时间多的是,本大人耐心等就好了。”

    小和尚这话直接就把这次矛盾的主题点破了,这次江湖人为什么出来帮飞马牧场,不过就是不想被朝廷管理,飞马牧场或许不是最关键的,但它是朝廷的步动作,若是让朝廷轻而易举的解决,恐怕以后再想阻止可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