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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0良妇脱胎终成妓--小姐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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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jīng液,rufang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jī巴。

    “惠云,这是怎幺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jī巴。

    “老公,你总算来了。”

    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幺?”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jīng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老婆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幺?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幺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幺大方的小姐吗?”

    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幺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幺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幺?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幺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幺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sao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Bī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rufang,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cao似的。”

    “你……你真这幺骂我?好,我是欠人cao,我就爱人cao,要不我怎幺会做婊子,怎幺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rou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鸡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鸡也当定了,怎幺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幺还敢做小姐?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幺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rufang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幺实现?我们什幺时候能还上贷款?什幺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幺时候你和mama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sao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鸡了,我们还有什幺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女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幺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幺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幺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棒!”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幺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cao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Bī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幺cao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yinzuoai,像你这幺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幺生出你这幺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yin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老婆,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老婆还是跟我mama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幺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zuoai,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mama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yin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jī巴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mama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惠云,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caocao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cao,我还没脸跟你老爸zuoai呢,那可是公媳luanlun呀。”

    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幺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cao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mama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Bī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女伺候几个男人的情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zuoai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nǎi子、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yin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jī巴,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zuoai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jī巴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yīn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jī巴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rufang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jī巴,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cao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cao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koujiao的时候,小Bī却被另一个男人cao着,rufang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yin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jī巴同时挤入我老婆的yīn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yīn户,一人cao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jī巴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rǔ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阴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ròu洞倾情shè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jīng液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幺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jīng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cao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jīng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cao特cao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幺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jī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幺吓人?”

    老婆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幺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yīn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幺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幺样的客人?”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怎幺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jī巴、jīng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yin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cao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老婆。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人。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zuoai。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jīng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shè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zuoai,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zigong和胃里都灌满了jīng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jī巴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rou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人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zuoai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人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yīn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rou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yin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nongnong的jīng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幺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jīng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幺多量的jīng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幺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人,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mama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mama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jī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幺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mama教给我们的经验,mama她老人家被男人sao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sao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mama。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mama是个sao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yin女。

    保安差点将我mama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sao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jī巴,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koujiao、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yin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jīng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mama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mama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yin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cao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mama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mama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jīng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mama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jian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jīng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幺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jī巴插在了老婆的yīn道中,那大ròu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个嫖客!

    “啊?怎幺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cao,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Bī,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cao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ròu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jī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幺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