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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你还真是跟北冥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嘴巴都那么臭!”喃喃抱怨着,说话间,夜庭轩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飞来飞去的感觉,突然破涕为笑,他转了话锋,一脸鬼魅向着身旁的男人道:“不过,本王子喜欢!”“你说什么?”差点吐血,舒哥被惊的不由松了手上的力道,害怕从半空中摔落,夜庭轩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当即随之又收紧了几分。“你可别乱来,小爷我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没有兴趣!”就算夜庭轩再娘,也终归是个男人,舒哥想想都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是不是想多了,本王子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说话间,两人已经落回地面。把目光放在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上,舒哥没有言语,只是向着夜庭轩递了一个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抱着人家,尴尬笑了笑,夜庭轩赶紧把手收回,还顺便轻轻拍拍舒哥那被他捏皱的衣服。“行了行了,已经安全了,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儿了!”一脸嫌弃,舒哥自己整整衣衫,径自走在了前面。“嘭”的一声,听到半空中突然传来的一道声响,北冥尘抬眼,便知道那是舒哥给他发送的信号。看来他们已经安全离开了,不再恋战,北冥尘带着大军开始撤退,在他的带领下,士兵们的士气明显高涨了很多,作战能力也提升了不少。加上北冥尘武功高强,还有秦宇宁和吴清相助,士兵们杀出一条血路,成功从城中撤离。已是强弩之末,即便北冥尘再厉害,这关城,他也守不住了,如今的局势,能带着大军冲出重围,已是不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座城而已,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手中有兵可用,就有机会将失陷的城池全部夺回。再说,争来争去,都还是月落国的城池,这场仗,或许很快可以平息,也尚未可知。回到军营,北冥尘等人同夜庭轩在主帅的营帐中碰了头。“你王叔为何会突然起兵谋反?”外面传出去的消息,不过说的是为了争权夺利,这也难怪,自古以来,冒天下之大不韪,起兵造反的,无外乎是想要夺权。但北冥尘却觉得月落的这件事并不简单,道听途说的消息总归不可靠,是以,他需要第一时间向夜庭轩这个当事人询问清楚详细的情况,知道了因果,才好解决问题。“这个,我也不清楚,王叔跟父王的关系一直很好,谁知道,三天前的王族篝火晚会上,王叔突然带兵围了宫……”说着,夜庭轩回忆了当时的场景。第334章他也喜欢女人的夜里,火光嘹亮,一群带着狰狞面具的汉子,围着篝火,粗狂的跳着当地的特色舞蹈,被他们簇拥在正中间的是一个曼妙女子。腰肢纤细,肤若凝脂,这女子身着紧身舞衣,面覆轻纱,腰部的一圈流苏随着她灵活扭动的胯部摇曳相撞,与她身后的火光融成一片,若仙若灵。熊熊的火焰上,炙烤着几只鲜美的肥羊,觥筹交错,参加宴会的那一众王公贵族,有说有笑,一边喝着小酒吃着rou,一边欣赏着舞蹈。原本的一片祥和,却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兵甲声打破,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接踵而来的士兵重重包围起来。酒杯相撞的声音、歌舞声、大家聊天的声音,所有一切的嘈杂戛然而止,空气骤然变得安静,只剩火焰燃烧偶尔发出的爆破声,时不时在耳边响起。“你们干什么,是要谋反吗?”回过了神,对着那些围上来的士兵,国王赤冼儿怒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赶紧退下!”见士兵们只是手执兵刃对着众人,对自己的问话毫无反应,赤冼儿再次开口呵斥道。“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人群中,赤端儿缓缓走出,这时候,在场的众人才发现,没多久之前,赤端儿离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只当他是去方便,倒没想到竟是调遣兵将去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赤冼儿明显一震,“王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句话该是我问王兄才是吧!我一生为月落征战,出生入死,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这王位,你能坐,我也一样可以!”“王兄,你已经老了,身后只有哈达一个儿子,哈达虽然聪慧,可却太过文弱,这月落,交给我来守,或许会更好!”“你……”气极,赤冼儿不觉伸出去指向赤端儿的食指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你放心,毕竟是骨rou血亲,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害哈达性命!”话语梗在喉间,赤冼儿还没说出什么,倒是听得赤端儿又继续补充了一句。已经年过五十的赤冼儿,身体状况本就不是太好,被这么一气,当即背过气儿晕了去。“就这样,王叔带人攻占了王宫,我根本不是王叔对手,只能被迫带兵撤离!”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夜庭轩轻叹道。“你王叔平日里为人如何?跟你和你父王的关系,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好?”接过话,北冥尘继续追问道。“天生的武将,勇猛和谋略他一样不缺,但在生活中,他也是个粗人,性子直来直去,没有太多花花肠子,跟我和父王一直很是亲近!”“你在怀疑什么?”如实回应后,夜庭轩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转了话锋问。“在刚刚的交手中,本王有意对赤端儿进行了试探,提及国王对他的信任,还有你们之间的亲情,本王可以感觉到他心里的纠结!”“而且,在舒哥带你逃走时,他下令让手下去追,却刻意补充着吩咐了一句‘抓活的’,这就说明,他并不想要了你的命。”“你王叔突然起兵造反,本王觉得,他或许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想要自保而已!”眸光幽深,北冥尘侃侃分析道。“我也有此怀疑,可是王叔性子太过暴躁,直接开打,根本没有给我跟他解释的机会!”语气中含了些许无奈,夜庭轩撇了撇嘴。“况且,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如今,父王依旧昏迷未醒,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插曲,我亦是全然不知!”“老国王呢,可否带本王去看看!”“嗯!跟我来吧!”应了一声,夜庭轩径自走在前面,给北冥尘等人带路。老国王养病的营帐,跟军营中的其他营帐在大小构造上没什么两样,只是门口那厚厚的布帘有些惹人注目。“为什么要把这里裹的这么严实?天气也还没有那么冷吧?”舒哥疑惑,不由皱了眉。“军医说父王的病像是风邪之症,不宜吹风!”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