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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倒是罕见的很。鬼灯抬起头讶异地看着月牙,开始想着事情的可行度。毕竟无辜丧失自己儿女的父母们是有些可怜。“可以一试。”鬼灯沉声回答,“只是这件事不归我管,我可以和地藏菩萨说明一下,让他来决定吧。”这样也好。月牙心中松了口气。最后和鬼灯说了几句话,为了不引起注意,月牙和彼岸花告别之后就将镜子重新放在了胸口,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是在物间城的最后一天。明日,他就要启程,去一趟宫下渚口中的产屋敷家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月牙并没有将物间城城主的报酬拿走,只捏了几块碎银,便跟着宫下渚带着缘一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对于后来鬼舞辻无惨连夜赶到物间城却得知月牙早已离开的消息究竟发了多大的火这件事暂且不提,现在的月牙带着缘一已经来到了产屋敷家见到了现在年仅十二岁的鬼杀队当主——产屋敷凛哉。虽然还是个年幼的孩子,但是在父亲去世后却要学着肩负起这样庞大的一个队伍的责任。但即便是这样,产屋敷凛哉那尚且稚嫩的脸上却未见惶恐与脆弱。月牙站在樱树下遥遥看着站在缘侧的产屋敷凛哉,春风吹过卷起枝头的花瓣,嫩粉色的花瓣在空中旋转然后慢悠悠地飘落到地面上。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某个人,脸庞也是相似的,只是眉眼之间更多的是戾气而不是温柔,头发也并非是直发,而是如同海藻一般卷曲的发丝。身侧牵着缘一的手略微动了动,月牙有些茫然,他好像能够感觉到似乎有发丝流过指间的触感。产屋敷凛哉身体瘦弱,脸色也很苍白,不过一双杏眼却如同黑珍珠一般闪耀着绚丽的光泽,就连声音也好听极了,就像山涧中流泻而出的一股清泉。“您就是,将物间城能够cao控空间之术的恶鬼斩杀的月大人吗?”第47章虽然年龄尚且年幼,但是性子却很温柔。按着产屋敷凛哉的话来说,不管加不加入鬼杀队,只要是铲除恶鬼之人,那么都是鬼杀队奉为上宾的存在。倒是心胸宽广。作为产屋敷家的客人,月牙这两天在产屋敷家待着的日子也着实不错,若非有事在身,或许多住几日也是不错的选择。虽然对产屋敷凛哉本人没什么意见,但奇怪的是他却难以对这姓氏产生好感。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遇到过似的。不在这五百年间,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在五百年前,他失去记忆的时候了。月牙再次对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升起了难以抑制的探求的心思。阳光下,为训练队员而搭建的演武场上满是穿着队服一对一进行训练的队员,在外行人眼里看起来倒是不错,不过这一招一式落在,月牙的眼里未免有些简单的可笑。他低敛着眉眼,心中暗叹。若不是有产屋敷为他制作日轮刀的恩情,他现在真想转头就走。于是月牙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缘一,这些天缘一一直跟在月牙身边长大了很多,个子窜了窜,原本有些瘦小的身体也变得稍稍有了些rou。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月牙自然是满意的不得了。现在缘一就坐在他身边,小小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看着演武场上的刀光剑影倒是很认真。月牙以为他对这些有兴趣,毕竟男孩子嘛,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自然是正常的。“缘一也想试一下吗?”月牙轻声询问。缘一只是看,他心里是排斥成为武士的,自从在继国家和一名武士对战自己轻而易举的胜利后他就不再提出要成为武士这样的话了。“不……因为殴打别人的感觉很难受。”这种想法倒是稀奇,月牙听到也不免有些怔愣。毕竟在他心里,将人打败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除妖斩鬼,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这对缘一来说是例外的。月牙用一种很新奇的眼神看着缘一,虽然无法理解,不过从这短暂的话语中却能知晓这小小的身躯中难以掩藏的温柔。第一次遇到缘一的时候,月牙看着这个小男孩以为他会是像火焰一般热烈的人,虽然温暖但会将人灼伤。不过月牙现在发现自己错了,虽然有着如火焰一般的红发红眸,但是这个孩子心里,却是像太阳一般灿烂温柔。“成为武士会伤害别人。”月牙看着缘一缓缓的说,“那么缘一为什么不可以成为保护别人的武士呢。”温暖的日光倾泻而下,落在了缘一身上。原本平静的双眸微微泛起波纹,就好像石子落入了湖面荡起的阵阵涟漪。春日已至,就连阳光似乎也变得妙曼多情了起来,缠缠绵绵的围绕在缘一身侧亲吻着他的脸颊。月牙的手指触碰到缘一戴在耳上的日轮花耳饰,眉眼舒缓。他记得缘一曾告诉过他,这对耳饰是他已逝的母亲为了让天照大神保佑他而特意制作的耳饰。“缘一,就像当初你的母亲拼尽全力也要守护你一样,你也可以像你的母亲一样守护其他人。”“等到那时,你手里的剑就不是伤人的利器,而是守护的盾牌了。”*在产屋敷家待了大概有三日,月牙交付给锻刀人之村的刀剑才珊珊来迟回到了月牙手上。月牙看着手中的刀,握紧刀柄抽出剑刃,剑刃上微微泛光显示出如月光一般的色泽。这便是添加了特殊的铁矿石而锻制而成的日轮刀,这样一来就算是在夜晚将鬼斩杀,鬼也会立刻就烟消云散了。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手,那么自然也到了离开的时候。只是就这样离开或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虽然月牙本人对产屋敷家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产屋敷凛哉却是不同的。缘一还在演武场上拿着一把木剑就将一群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剑士打的落花流水,而月牙出于礼貌去找了产屋敷凛哉进行临行前的告别。或许是知道鬼杀队留不住月牙的,产屋敷凛哉并没有过多挽留,两人一大一小坐在广间中商谈,倒也格外和谐。“不知月君是否知道,鬼舞辻无惨这个人,最开始是产屋敷家的一员。”坐在月牙对面,产屋敷凛哉轻声说道,明明是个孩子却不得不学会长大成了一个年幼的大人。不过这件事月牙确实没有听到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停顿,月牙抬眸看着产屋敷凛哉。“何出此言?”于是产屋敷凛哉就这样开始讲起了这数百年间鬼舞辻无惨与产屋敷家的恩恩怨怨,因为产屋敷凛哉语调舒缓,声音也好听,说起这沾满了人命和血腥的历史倒像是再讲什么动人的故事。月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