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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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年四月,流川升上本地某高中,他又高又帅,不近人情的英俊迷倒了不少女孩。女生们以他为目标,尝试约他出来,他的座位和鞋柜也塞满了爱的信纸。 不过,他冷冰冰的,对谁都摆出一张不好说话的脸来。除了对初中部的学弟水泽一郎表情稍霁,同学里面,没见到他和谁格外亲近。上课他就睡觉,下课就跑去打篮球,小组活动总是老好人桑田主动找他,他好像谁也不亲密,格外冷漠,能让他乐此不疲的,只有篮球这项运动了吧。 这天中午,他一个人跑到球场打了一会球,结束时已经过了午休时间。流川潦草的走到盥洗池处,将头埋进冰冰凉凉的水流里,小动物一样的闭上眼睛泡了一会儿。 身后传来一声忍俊不禁地闷笑: “别这样,会着凉的......” 流川警戒的猛地转头,水也不关,哗啦啦的背景音下,一个校服内穿花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家伙定定地注视着他。这人是南烈,流川会认识他全因为一年前南烈背地里有小集团,是不良男高(当然不是说现在就不是了),两人在放学路上发生了一点口角,南烈带着一帮兄弟过来打了他。流川眼睛受伤,不服输也打了回去,没想到这人事后又是送药又是登门道歉,弄得流川不由得记住了这个人。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其实我也是S中的,之前和你提过,你大概忘了......” “我知道。”流川关上水流,挑战地看向南烈:“喂,让开点,我要回去了。” 南烈闷闷地笑了笑,用力深呼吸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川觉得这人有点奇怪,仔细瞧了瞧,对方古怪粘稠地目光更是让他如坠五里雾。 他看见南烈温和的看着他,呼进几下空气,不由问道:“你在闻什么?” “我有点惊讶,流川君运动了那么久,身上居然没有汗味。” 这话不明不白的,有点耍流氓的暗示。他决定无视他,侧过身子径直走开,身后传来南烈紧追不舍的话语。 “流川,我就在三楼的B班!今天放学有没有空?我陪你打篮球啊!” 流川停住脚步,微不可察地哦了一下,腋下夹着橙色的球状物消失在球场上。 他其实本来想上个厕所再走,但南烈的出现叫他觉得危险,只能回教学楼再处理卫生问题。他会觉得危险,是因为他有个秘密,绝不会让外人知道。今天他运动时疲惫的很快,身体酸痛,带的水都被他喝完了,总之浑身都不舒服。中午的篮球场地势偏僻,没什么人来,那里的卫生间经过流川侦察,还算叫他满意。教学楼里的则不一样了,人很多,如果躲到隔间里会显很奇怪。今天他是幸运的,不到上课时间,顶楼尽头没有半个人。 他钻进男厕隔间里,小心翼翼拉开裤带,紧接着皱紧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内裤里侧居然流下来一滩血,难以形容的锈味跑了出来,今天日子不对,他没想到会这样,顿时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可是经血被发现了,止不住地从隐秘的小缝向外坠去,越流越多,内裤给人的感觉也越发沉重。流川的手一松,裤子啪地掉到地上。 流川有个逼。标准的馒头逼,又鼓又粉,入口很软,很窄。往里面摸一摸,有膜,是个小处女......他初中开始来经血,说明他也有zigong。而且,从髋部往下凝视,是一双肌rou匀称,形状优美的长腿,脚踝也洁白可爱;往上滑动,薄而有力的肌rou覆盖在腰侧,腰线往内收的十分漂亮,但鼓起的属于青春男孩的肌rou线条又昭彰着爆发力。这些都被他严实地遮蔽在校服里,偶尔随着运动或跃起,衣服下摆轻轻撩动,迷人的身体线条才露出一点。 他颤抖着伸手把裤子捡起来,摸向口袋内侧的PHS(小灵通),按下一串熟悉的数字。十多秒过去,对方终于接了,压低的年轻男孩的声音传了出来: “流川前辈,怎么了?” “你快来......我来那个了,但是没带......。我在五楼的卫生间这里,我带你来过的那栋楼。” 流川的声线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和委屈。 “啊......我马上过来,等我五分钟!!” “等等!” “怎么了?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你有带多余的内裤吗?”流川的声音很小,“我的不小心弄脏了。” 一阵微妙的沉默,过了一会,对方以同样微小的声音回话了: “我也没有......流川前辈,你穿我的吧......” 流川在隔间等了大致十分钟,水泽一郎从S中初中部赶来了。他一张秀气的娃娃脸满是因为紧张和狂奔而渗出的汗水,怀里揣着一个红色的包,既急且快地在隔间敲了四下。门开了,里面是流川又黑又潮湿的眼睛,他为他开启入口,一郎迅速闪身进去,将门反锁好。小小的空间里塞进两个大男孩,一郎一边顺着气,一边把包里的卫生巾和纸巾拆开递给流川。 “前辈,先别急着换......用我的内裤吧,旧的有血不卫生,会感染的。” “那你怎么办?” 一郎的脸奇怪的红了:“我先穿前辈的。初中部不住校,晚上我就能回家换了。”他小心地挨近流川,一阵奶香味和淡淡的腥味飘到鼻底,流川的气息和以前不同,以前只能闻到清甜的奶香气,今天或许是月事的原因,夹杂了淡淡的血的味道。 “我mama知道你的事,让我穿回去也好说一点......” 流川微微颔首,感激的握住水泽一郎的手,然后像哥哥对弟弟那样摸了摸一郎的头。一郎渴望地看着流川,两人还是初中生时,他就粘着他,现在流川先一步步入高中,总让他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过流川需要自己,这一点是确信无疑的,jiejie说他早熟,说流川对他而言简直像是个很有些脾气的年上女友,这他倒是不否认。 水泽一郎是个小气的人。他希望流川永远这么冷若冰霜,这样他稍带点人情味的邻家哥哥的一面就永远独属于自己了。不过这也是他孩子气,虽然他有信心在初中同学里,自己喜欢流川的程度要比其他同学多得多,但以后的事情可谁也说不准。 流川弯下腰,脱掉外裤,露出漂亮的臀部,水泽默默欣赏着,也慢吞吞地脱掉自己的裤子。他接过流川擦掉血污的白色平角裤,看流川垫好卫生巾,穿上自己的,小了一号的布料紧紧陷在皮肤里,抓着流川两腿间的秘密。流川换好了,乌溜溜的黑眼睛瞧着水泽,无声的催促他,水泽却只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觉得空气好像变热了,又害怕自己脸红,叫流川瞧出来。 “水泽,麻烦你了。”流川轻声说,“快回去吧,过一会要上课了。” 他和他现在是站到一边的,是同谋者。水泽一郎谨慎的推开门,闻见一阵呛鼻的烟味,似乎刚刚有谁停留在这里,无声无息地抽了一根。流川可不喜欢这个味道。他皱了皱眉,向外面走去,快步冲下楼梯间。他走得快了,要是走慢一点,就会注意到也有个人午休没回宿舍,这人留着死板的西瓜头,一声不响的,靠在白色的瓷砖上吞云吐雾。等水泽彻底消失干净,他在窗台前把烟摁灭,抬脚走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