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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命令的意味,“从小到大,没有人要求过你什么。可你不能再做这种事了……爷爷心脏不好,今年已经是第二次动手术了,爸妈嘴上不说,怕给你压力,但也是担心你的……哪怕是为了家人,你也不能再这样下去。”楚洛呜咽着点点头。楚昀神色中掠过少许安慰,他在床边坐下来,又低声道:“对不起,过去这几年,是哥哥对你的关心不够……科考站的事情先放一放,我会申请尽快调回国内。”“不要!”楚洛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泪痕未干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点慌乱,“你不能为了我回去。”只有留在南极他才能继续研究。“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说完,楚昀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研究进展得并不顺利,我在这里也闷得太久……回国放松一下也好。”末了,他话锋一转,语气严厉起来:“糖糖,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爸妈。但回去之后你必须马上开始看心理医生。”他摸一摸meimei的头发,说:“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就动身回去。”楚洛乖巧的点头,像是个生怕被责备的孩子。即将踏出房间的那一刻,楚昀又折返身来,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认识住隔壁的那个中国男人吗?他刚才来敲门,说是想看看你。”楚洛愣了几秒,然后摇头:“不,我不认识他。”---第二天早上樊江宁起来,下楼去吃早饭,发现隔壁房间已经没了人,房门大敞着。看来那女孩是被家人接走了,他本来也没太放在心上,漂亮是漂亮,可脾气就太糟糕了点,逗一逗还是挺好玩的。但鬼使神差的,后来他又坐船去了那个灯塔一趟。……结果还真让他给找到了。阳光照射下,硕大的钻石被半掩埋在乱石堆里,熠熠发光。这边游客还挺多,幸亏没人往地上看……真是走了狗屎运!樊江宁回到旅馆,直接去找老板老先生,问他要住隔壁房间女孩的联系方式。虽然是西班牙人,但老先生一点也不热情奔放,不但如此,他似乎还很瞧不上樊江宁那副轻浮样子,当下便很警惕道:“我无权透露客人的*。”樊江宁被气个半死,只得从口袋里摸出那条套着戒指的项链,说:“你看,这个是她落下来的,我现在要还给她。”先生狐疑地看他一眼,然后颤巍巍掏出自己的记事本,还半捂着,似乎生怕被他偷看了去。“你等一下,我给这位小姐打个电话。”樊江宁趴在柜台上,百无聊赖地等着。电话很快通了,他竖起耳朵来。“……是这样,这里有一位先生,亚裔——”樊江宁不得不出声补充:“华裔。”“哦,华裔。这位先生说捡到了您遗失的一串项链——”他再次出声打断:“是钻石戒指。”果然是老眼昏花,这么闪这么大的钻石,他居然只能看见项链?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樊江宁听见那个女孩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不,我没有这样的东西。”老先生抬头,与樊江宁对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女声又道:“还有,我在阿根廷也不认识任何华裔。”老先生微愣,然后说:“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扰到您。”樊江宁被气了个半死:“你让我来跟她说!这才几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说着便要来抢话筒。“啪嗒”一声老先生已经将电话挂了。老人家怒气冲冲地瞪着樊江宁,似乎是在责怪他戏耍自己,“先生,您的房间明天到期,请问需要续住吗?”“……”气死他了!回去的时候,路过隔壁那间房,还没有新客人入住。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进门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橙色小盒子,上面扎着蓝色蝴蝶结,十分可爱。是这家旅馆送给客人的仲冬节礼物,他也有一份。没多想,樊江宁就将那份礼物拆开,里面躺着一双手工五彩毛线袜,看起来厚实暖和。他将袜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塞进大衣口袋,然后转身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的桌子放着今天的晚报。樊江宁随手翻了翻,上面全是西班牙语,一个字都看不懂。他拿着那厚厚一沓报纸走进洗手间,将它丢进马桶,然后按下了冲水键。一直等到晚上八点,他知道老先生该回房看电视了,这才下楼去。果然,坐在前台的是老先生的侄子,正拿着手机和女朋友讲电话。樊江宁走过去,敲了敲桌面,“抱歉,我房间的马桶好像堵住了。”“好,我这就去看看。”前台没人,樊江宁四下望了望,然后伸手去拿挂在后面墙壁上的钥匙。他认出白天的那把黄铜钥匙,挑出来,将前台的抽屉打开。抽屉正中躺着一本牛皮笔记本,看上有些年头了,他翻到最末,在一堆名字中精准地找到一个明显是中国人的名字。他又往前翻了翻,看来刚才那个是唯一一个中国名字了。yusung.樊江宁挑眉:原来她姓宋。宋雨?宋玉?宋渝?还是宋鱼?小鱼小鱼,听起来还挺可爱的嘛。樊江宁掏出手机,将那页纸拍下来。☆、Chapter12r12三十多个小时的航班,中间一次转机,樊江宁终于回到北京。等打车回到酒店的时候,樊江宁已经是精疲力尽。住的还是离开前的那家酒店k-in的时候,前台小姐彬彬有礼道:“樊先生,您外出的这段时间,我们收到一封您的航空件。”“好。”樊江宁接过那份快件,薄薄的,摸不出来是什么。他对前台小姐笑笑,“多谢。”前台小姐的脸微微红起来,“这是我的分内事。”回到房间,樊江宁拆开那份航空件,一张支票从里面掉出来。他拿起来看了眼,数额不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daisy,再不作第二人想。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来,温和的女声里带了一点无奈:“亲爱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华盛顿时间五点。”樊江宁笑了笑,然后开门见山问道:“daisy,为什么给我寄支票?”“你的生日礼物。”电话那头的女人笑起来,“过去你报酬丰厚……但我知道你已经把钱花得差不多了。”……那倒也不至于,樊江宁心情有些复杂,至少他现在还住得起五星酒店的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