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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披上,笑着说:“已经过了中午了,我想出去看看什么好吃的给你带上来。”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纸包:“不过今天客栈里面没开火,我就从外面买了点点心。”叶怀遥奇怪道:“怎么?”容妄神色微妙:“死人了。”叶怀遥先是怔了怔,然后歪头一看他的表情,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死的是那个富商,还是他的夫人?”容妄道:“富商王老板,和他那个旧情人魏娘,今早被发现失踪,后来尸体被在东头的小河中打捞出来。”叶怀遥立刻想起昨天王夫人被抛弃之后所说的那句话——“jian夫yin/妇,也不怕掉进水里面淹死。”竟然应验了!他三下五除二将衣带系好,拍了下容妄的肩膀道:“走走走,出去看看!”昨天刚刚重遇旧情人休妻,第二天就和情人一起双双死于非命。作为和死者结怨妻子,这位名叫许翠衣的富商夫人自然便成了头号嫌疑人。容妄和叶怀遥下去的时候,她也刚刚被镇上的捕快从房中带出来,鬓发有些蓬松,表情震惊中带着茫然。“他们两个,都死了?”许翠衣梦游一样说道:“这、这简直……你们不是为了讹钱,故意做了两身官差的衣服骗我罢?”来的两名捕快一胖一瘦,看在许翠衣长得还算是漂亮的份上,听了这话都没有呵斥。那个胖子耐心解释道:“尸体就放在门口,夫人可以去认一认。初步判断,人是昨晚掉进河里面淹死的,节哀罢。”他说话的时候,瘦子在旁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大半夜的有觉不睡,跑到河边上去做什么。”叶怀遥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向着许翠衣瞧了一眼,见她听见死因,脸色倏地变白,估摸着也是想起了自己前一天说过的话。刚骂完人家掉水里淹死,就真的淹死了,乌鸦嘴都没有这么灵验。她喃喃说了一句,“这怎么可能”,然后就快步跑了出去。好奇围观的人群中,有胆大的就随着许翠衣去外面看热闹,只见捕快将裹尸布揭开,露出下面那两具被泡的发白的尸体。看那面容,正是昨天还神气活现的王富商以及他那名叫魏娘的情人无疑。许翠衣的身体剧烈颤抖,仓惶后退了两步,颤声道:“怎会如此?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那名瘦捕快闻言板起了脸,说道:“王夫人,你可莫要推卸责任,方才我已经问过这店中的伙计,昨日你刚刚被丈夫抛弃,并扬言两人会掉进水里淹死,今日这两人就死于非命,要论嫌疑,可是数你最大!”许翠衣乍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脑子里都乱成了一锅粥。其实不光别人怀疑,或许甚至连她自己都在深深地奇怪,为什么昨天那样随口一说,今天这两人就真的应验了她所诅咒的死因。她颠三倒四,不得其法地辩解道:“我、我……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一名女子,又不会武,怎么可能杀得了两个人!”“王夫人。”这时,丁掌柜走了过来。虽然店中发生了命案,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影响生意,并造成接连不断的麻烦,但观其面上神情,依旧是温温淡淡,似乎浑不在意。他语气平静,提醒道:“人是昨夜出的事,不知道那时夫人在做什么?”叶怀遥觉得这话听着古怪,就好像丁掌柜根本就知道昨夜许翠衣在做什么一样。他朝着对方那边看去,却见丁掌柜虽然在同他人说话,眼睛却是望着自己的方向。遇上叶怀遥的目光,丁掌柜冲着他颔首一笑,叶怀遥也微笑还礼。许翠衣经过对方一语点醒,立刻想到了证明清白的办法,连忙说道:“对,我昨晚、我昨晚一直没出房间!”瘦捕快道:“这……谁能证明呢?”旁边围观的人也觉得很无奈。她是跟随着王富商从外地而来,本来在这镇上也没有熟人,昨夜她的夫君同别人在一起,就算是许翠衣真的躺在床上睡觉,明显也无人可以作证。只能说,人要真不是她杀的,或者有可能根本就是失足落水,惹上这事也只能算她倒霉。谁料许翠衣咬了咬牙,竟道:“有!我昨天整晚都同另一个人在一起。”瘦捕快问道:“谁?”许翠衣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她望向人群,稍稍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你肯定看见我这里的麻烦了,不愿意站出来作证,难道还要我将整个客栈里的客人逐个地找上一遍吗?”过了片刻,有个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冲着两名捕快说道:“我作证,从昨晚亥时到今早辰时,王夫人都跟我一起在她的房中,不曾离开过。”说话的人正是那三名想着去鬼王宴的修士之一。一个是土财主年轻漂亮的老婆,另一个是修仙论剑的修士,这两个人除了偶然住进了同一家客栈里之外,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交集。在场之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经过两人支支吾吾的一番解释,这才明白了事情始末。原来这名修士本性就是好色之人,如今他面临死局,前命未卜,就更加想着要在进入鬼门关之前,再好好享受一番世间各种乐事了。赶巧,这里正有个被丈夫休弃,心存报复之意的许翠衣,两人在房门外偶遇,一来二去搭讪了几句,竟然迅速勾搭在了一起。本来以为是极私密之事,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夜风流竟然成了许翠衣没有杀人的证据,弄得人尽皆知。胖捕快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可以呼风唤雨的修士,将两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位侠士,你整晚都跟她在一起,就一会都没离开过吗?”那名修士道:“我与她一夜恩情,看不得这女人平白被冤枉,这才站出来而已,有什么必要骗你?整晚上我二人一直在一块,连床都没下过。这点可以肯定。”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笑声,许翠衣脸上一红,但也承认了修士的话。有了人证,许翠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