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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种时候要叫哥哥,把什么都送上去,流着口水眼神迷蒙地勾住程伽闻的胳膊,“好爽,要出来了……”程伽闻把程钰紧紧搂在怀里以防他滑下去,手指插得更深,“忘了我教你的?”“嗯?”程钰快要说不出话,发情的猫儿一样屁股越翘越高,几乎触到自己的头发。“我要、要……”程钰说话含糊不清的,思考他哥教了他什么,想到了就傻乎乎说出口,“要潮吹了。”“好乖。”程伽闻说着更快速地捣弄,程钰很快高潮了,前面的小玩意也跟着吐水,但远没有雌xue流水流得厉害。程钰爽得不行,被程伽闻翻过来趴跪在沙发上,内裤扒到膝弯处,硬挺的性器对准那窄小的洞一下就cao进去。“啊!”程钰叫了一声,没等叫第二声程伽闻快速动作起来,把程钰cao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奶子都被握在手里揉弄,头发披散开,除了叫就是呜咽,交合处传出激烈的“啪啪”声,胯骨不断拍击臀rou,通红一片。山与三夕。“哥哥、哥哥……受不不了,慢一点,要被cao坏了。”程伽闻好不容易停下来一会儿,程钰立刻求饶。程伽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粗鲁,迫切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可是你很舒服。”程伽闻近乎偏执地狠狠顶进去,似乎找到那个腔,程钰里面收缩地厉害,他持续折磨那一个位置,“meimei里面好热。”程钰听不得他这样叫自己,是禁忌,是提醒,还混杂别的情感。“呜,好痛,不要再进里面了。”程钰想要逃跑,被程伽闻拽住脚踝拽回来。程钰正面对着他,程伽闻再一次插进去。“cao进zigong里了。”程伽闻说。程钰慌乱极了,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哥哥我没有……”他哭得太厉害了,程伽闻舔掉他的眼泪,轻轻哄他,“有的,哥哥射在zigong里好不好?”“不要,我不要小孩。”程钰把脸埋在程伽闻的脖颈,“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哥哥,我是男孩子。”程伽闻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么害怕吗?”程钰打了好几个泪嗝,紧紧攀着他。程伽闻说:“meimei会和我一辈子吗?”程钰胡乱点头。“那说好了。”程伽闻挺腰将jingye射进去,“你陪着我,我们就不要小孩。”“你是程钰吗?”天色还未全暗下来,酒店附近的街道上,程钰面对陌生的女人。“你是谁?”程钰问。对面的女人愣了愣,随即笑起来,“也对,你那时候还很小没有记事。”程钰皱了皱眉,不想理会这个莫名其妙说话的女人。那女人又说:“我是你哥哥的大学同学。”“噢。”程钰有些冷淡地回应。女人说:“我看你在这儿走了两圈了,是找不到酒店吗?正好我也要去……”未等她说完,程钰打断道:“不用了谢谢,我不去。”女人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是嘛。”“我要回家了。”程钰的目光在女人的脸颊上短暂停留,“再见。”直到程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女人才收回目光。那孩子长大了。要不是毕业前偶然在洛薇录的视频里见过程钰,她或许都认不出来他。尹莲迟迟出现在酒席上,爽快地自罚两杯酒,喝完酒抬头便见到对面坐着的程伽闻。她想这么久不见,这男人还是一样的招人讨厌,完全一张死人脸。她没有找他说话,男人也当看不见她。期间程伽闻时不时低头看下手机,尹莲忍不住跟洛薇说:“这可不像他。”洛薇自然也注意到了,“可能是在等什么重要的电话吧。”尹莲冷哼一声,“能有什么重要的……”她想到了。是程钰。程钰出现在酒店门口自然不会是巧合。是程伽闻叫他来的?尹莲猜测着。一直到聚会结束,两个人都没一句交谈。一帮人在酒店门口停留说要续摊。程伽闻委婉拒绝了,别人还想再劝看他态度坚决也只能作罢。程伽闻喝了酒不能开车,等待司机的过程中一直低着头看手机。下过雪的街道幽深又寂静,路灯将他的影子映在身后面。meimei没有来接他。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雪了,深色的夜空抖落纯白的雪花。程钰被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前后两个xue都填满jingye,哭都哭不出来,胆子再小也不能这样折腾了,终于骂出声:“程伽闻你变态、疯子!”程伽闻讨好地亲亲程钰的嘴巴。不管用了,任何安抚都不管用,程钰果断推开他,“你干嘛这么凶?!”程伽闻把他抱进怀里,浓密的睫毛垂下去,看着温顺许多,“没有凶你。”程钰委屈极了,“cao我你还有脾气了,你是狗吧!”程伽闻眨眼,听话了,“汪汪。”程钰抽搭地更大声,明显是仗着程伽闻顺着他,“我屁股痛。”“揉揉就不痛了。”程钰哼哼唧唧,“你胡扯。”过了一会儿,程钰又开始:“我出了好多汗。”“一会儿抱你去洗澡。”“头发也要洗。”程钰闭上眼睛,“你给我洗。”程伽闻勾起meimei的头发,轻轻吻了吻。“好。”上一章我看评论,大多数都想错了,不是那样的啊(尔康手)下章会解释清楚今天也是快乐搞meimei的一天第18章夜晚下的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都没有停。程钰在课上睡着了,杨臣站在他身边好一会儿,岳恺担惊受怕了半天,教室里一阵诡异的宁静。杨臣转过身看到一脸担忧的岳恺,一时感到好笑,说:“唔,放学你留一下。”岳恺:“???”为什么是他?!程钰下课悠悠醒转,打了个喷嚏缩缩脑袋说:“今天真冷啊。”岳恺欲哭无泪:“你睡得倒挺踏实。”程钰满脸无辜:“怎么了?”岳恺摇摇头,“你昨晚干了什么今天这么累?杨…杨老师的课你都能睡着。”程钰脸色一变,自然不能说昨晚被他哥折腾够呛,早上起床都起晚了,只能打哈哈:“应该是、应该是学习学的太晚了吧,上课就犯困。”岳恺表示非常怀疑。外面白茫茫一片,隔着窗都能感到寒冷。程钰杵着下巴看向窗外,不知又在乱想些什么。晚上放学岳恺苦哈哈地往办公室走,办公室的门开着,他看见杨臣支在窗边一副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