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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喝点奶茶吧。”说着,阿兰就把刚才那只碗又拿了起来。递到了清池的面前。“嗯,你没事就好。”接过茶碗,清池喝了一口,热热的特别舒服,又喝了几口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又开了口。“大哥哥,你叫什么啊?你对我这么好,又救我的命,又给我烤羊rou,还送我东西,可我现在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被清池这么一问,阿兰就愣住了。他叫什么?其实。到了现在,阿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清池说。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现在的地位。他忽然间发现。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找到娜娜。如今。娜娜又被老天送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什么草原上的王,什么称霸整个中州,阿兰根本就不在乎,他有meimei就已经够了。想着,就要回答的清池的话。“啊,我叫……”话只说了一半,阿兰就停住了。他缓缓的站起身子,就把目光看向了草原跟天相接的地方。是马,战马,大概百人的小队。他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了,这片草原,任何人不准进入,所以来的人,一定是慕锦尘那边的。而他现在,还不想跟慕锦尘有过多的接触。毕竟,他们现在的立场是敌对的。至于慕锦尘的妻子,娜娜的那个师父,他欠她的人情。他迟早都会还的。综合考虑了一下,阿兰还是决定先离开,等他把那边的该做的都做完,他再来解决娜娜这边的事情。做好打算,阿兰就又蹲下了身子。“丫头,我先走了,今天晚上,我会把慕云焕给你送到这来,还有,不管一会儿到这的人是谁,都告诉他们不要莽撞行事,知道了么?”说着。阿兰的手,又揉上了清池的脑袋,虽然不舍得离开,可阿兰还是必须要走的。没有等清池回答他的话呢,他那颀长的身子,就走到帐篷旁边,解开拴马的缰绳,干净利落的翻上了马背。“照顾好自己……”娜娜。最后的两个字。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对清池笑了笑,阿兰喝了一声‘驾’之后,就绝尘而去了。清池看着骑在马上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滴了下来。她还没跟他说一声谢谢呢,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扎了他一针而道歉呢。就什么都没说,就让他这么走了。最关键的是。连名字,都没听他说出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清池在一阵马蹄声中,收住了眼泪。回头。就看见,王爷带着麒麟朱雀大叔,还有鹿雪公主,乌格。再加上王府里面的那些护卫,已经快马到了旧帐篷的前面了。“清池?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慕锦尘翻身下马,他来到清池的身边,看着她脸上的那些伤痕,就皱紧了眉头。噗通一声,清池对着慕锦尘就跪下了。“王爷,你骂我吧。”清池也没有想到,王爷会带着人到这里来的。虽然她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可是在军情如此紧急的情况之下,王爷还带着这么多的精锐,来这里找她。她可真是罪人了。“赶紧起来,要不是因为你师父带着孩子呢,她肯定会跟来的,看见你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就连慕锦尘都心疼清池这丫头,更别说是拿清池当亲meimei一样的沈言了。说着,慕锦尘伸手就把清池从地上拽了起来。哐当一声,那把还在清池怀里的匕首就掉在了慕锦尘的脚边。“这是……”没等清池低头去捡,慕锦尘就把那匕首,拿到了手中。“这是……”慕锦尘总觉得这匕首看着特别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是王之刃,是草原上最神圣的宝物。传言,谁拿到了王之刃,谁将会统一整个草原。”从后面过来的苍鹿雪,只看了一眼。就判断出这把匕首的名字。因为这匕首的仿制品实在是太多了。就在前几年,烨国还让工匠,按照王之刃的图纸,打造了一把一模一样作为新年贺礼。送到了中州。“王之刃?”慕锦尘一听这三个字,清俊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皇兄生前,摆在他寝宫里的那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匕首。但是这把王之刃跟皇兄的那把王之刃,还是有这着本质上的区别的。虽然都很华丽,可是现在他手中的这一把,带着岁月的痕迹,沉甸甸在手中,光是看一眼,就能分辨出,这一把绝对是真品。“清池,这是哪来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出现,你走的这几天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慕锦尘又把那匕首还回到了清池的手里。“王爷。这事还得从我路过一个古城废墟开始说起……”清池觉得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所以,从最开始废墟里遇见伊勒德和夫人。一直到自己被傅雨清抓住,再到被陌生的大哥哥带到了这个地方,清池的全都说了。她当然也说出这个匕首,就是那个大哥哥送给她的。听完她说的这一切,慕锦尘忽然间就皱起了眉。能在血狮军营地里来去自如,还能将一个去救人的jian细从里面完好无损的带了出来。而且,清池还说了,他会在明天把云焕也救出来。这样如此有能耐的一个人,想必整个草原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再加上那把随意就送给人的王之刃,慕锦尘更加肯定了,清池口中的这个大哥哥是何方神圣。可另一个问题的又摆在了慕锦尘的面前。为什么?阿日斯兰为什么要这么做?清池就是一个小姑娘,他想从清池的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说,另有别的隐情?然而,慕锦尘并没有把他的判断告诉清池。还是等一切都明了之后,再跟她说也不迟。第172章我终于把她找到了一壶奶茶慢慢的在火上煮开,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温暖的营帐当中。可这间营帐里的气氛,却是跌入了到了冰点之下。塔塔,花儿,伊勒德,都坐在的软垫上,月夫人则一脸愠色的坐在主位之上。在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月夫人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让在场的几个人,都觉得冷的不行。“你们几个,怎么能让阿兰胡来?昨天的事情,那是牵扯到了八大部族,野狼被俘的怨气还没平下去呢,屠狼又被阿兰杀了,两件事情加起来,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还有,花儿。昨天阿兰带走小石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他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那是因为他是阿日斯兰,但是你不是,你是他身边的护法。你要在他走上弯路之前,提醒他,他将要面临的错误。在这件事情上,你难辞其咎。”月夫人的话,让花儿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