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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子落下,黑子已无力回天。“是小僧输了。”虚云也不恼,落落大方的承认了。洒脱的样子让顾长安有两份侧目,这才像德昌寺的佛子。虚云的棋下的也不差,只是比起顾长安来还有些距离。她不知道虚云心底才是真的震撼,一直以来,德昌寺的老师傅们都赞叹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后来为了防止他修为进展太快,心境跟不上,于是才让他学习一些君子八艺,磨练心境。一般的修道者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自从虚云学习棋艺,还未曾有人能够胜过他,连一些凡尘的棋艺大家他也在机缘巧合下一一比试过。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虚云心中惊疑不定,前世未曾见过她,莫非是那大妖那方的,南离山隐居的某老妖怪?虚云疑惑不解,他如大梦一场,重回今生,悲剧未曾发生,人间还没有变成炼狱,琼山镇压的那位大妖也尚未破封。他做了诸多布署,今生大妖的处境比前世要危险许多,能不能成功现世都不一定,虚云疑心正是因此才引来了隐世的老妖。顾长安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一脸圣洁的佛子是怎样想她的,不过也不能说虚云想的是错的,顾长安如今的确是一个老妖怪。正在这时,两人忽然同时转头,看向竹林外围。蒋玉琼穿着绣花鞋,踩在落下的叶子上悄无声息,她远远看着顾长安似乎在和人说话,本不想打扰他们,谁知突然之间他们两人同时看来,情知被发现了,蒋玉琼也就大大方方走了出来。她今日穿了一身薄荷绿的襦裙,外罩一层浅色纱衣,整个人清新淡雅,从青翠的竹林中款款走来。顾长安注意到对面的那位佛子看着蒋玉琼的目光分外复杂。似是眷恋,似是愧疚。她知道,在这位佛子的前世,两人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一步入亭子,蒋玉琼就同样注意到了那位风姿俊秀的大师奇怪的目光,她心中讶异,下意识眨了眨眼,再看去时只见到一双慈悲的眼眸,她心中笑话自己当是看错了,她与这位大师从未曾见过面。她唤了声长安,声音婉转动听,透着一股亲昵,虚云转着佛珠的手一顿,再看向顾长安的目光更加锐利。她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一个不知深浅不知危险的人物如何与阿琼认识的?为何以前从未见过她?他眼中怀疑几乎掩饰不住。顾长安心中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与蒋玉琼介绍虚云。“这是云州德昌寺的虚云佛子。”蒋玉琼早已有所猜测,德昌寺在人间界也享有盛名,虚云佛子的凤仪她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只能说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她落落大方的福身一礼,“久闻虚云大师大名,小女蒋玉琼。”虚云神情恍惚了一瞬,这一幕仿佛与前世重合。惨烈的战场之上,累累尸骨堆叠,虚云接到调令,匆匆赶来。那白衣神女提剑而立,剑身之上尚有浓稠的鲜血不断滴落,神女回身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久闻虚云佛子大名,吾名琼。”俊秀佛子低声念了句佛号,“小僧虚云。”仿佛跨越时空而来,虚云看着眼前的佳人。“小僧虚云。”第69章神鬼传说(七)祭祀正在神女庙前殿进行,陆知行一身侠客打扮,与围观人群一同等在殿外,他左看右看,却没有找到顾长安的身影,眉心不自觉的蹙起。清玄子就比他要淡定得多,他神情悠闲,袖手而立,老神在在的说着,“莫看了,那位要是不想让我们见到,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自从几日前心境拷问后清玄子就奉顾长安为前辈,过了心境拷问,清玄子明显感觉到自己停滞不前的修为有了松动。陆知行顿时神情肃然,恭敬应道:“是。”清玄子摇摇头,自己这个徒儿好大的福缘,他很清楚,自己当日不过是顺带的,那位真正想要点拨的可不是自己。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那位怕不是什么简单的妖,起码不是他们能够触碰到的。清玄子看着殿内念诵着华美辞藻的白衣少女,“有那位在,这里出不了什么事,我们只要守好了这里,莫要让那些妖物趁机害了百姓就好。”“是。”陆知行握紧了手中长剑,沉声应道,虽然经过心境拷问,他对妖物的态度发生改变,不过他们师徒二人都清楚,今日上山来的妖物可不会是什么善类。日后,他手中长剑也当如此,不为斩妖除魔,只为保护众生!殿内,蒋玉琼只觉得心头猛跳,十分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其实这种感觉从昨晚起就有,只是她当时觉得是神女祭要开始了,她心中紧张。没想到神女祭已经开始,这种感觉还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只是祭祀神女乃是大事,她也只能强压下慌乱感,面上神色端庄肃穆。终于读完祭词,蒋玉琼松了口气,抬头看向面前伫立的神女雕像,神女仪态万千,拈花一笑,面容像是被一层薄雾遮挡,每当人想要细看其容貌,总是不能看清,只觉得慈悲祥和。蒋玉琼的心就突然静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垂首理了理衣袖,余光不小心瞥见袖子里的一枚符咒,这是昨晚顾长安给她的,让她今日带着,说是能保护她。她心中一叹,可惜顾长安不来参加神女祭,说是有要事。神女祭最重要的一步是一段舞,传说神女琼与大妖相斗之日曾经跳过这舞,当时百花齐放,鸟雀齐鸣,枯木逢春,老树抽芽,干涸的泉眼重新冒出水流,给被大妖破坏的天地带来生机。蒋玉琼深吸一口气,这舞在百姓眼中是祥瑞的代表,她对神女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练习。她长袖一甩,白衣翻飞,身姿轻灵,自有一番圣洁之意。虚云低声念了句佛号,他一生信佛,却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背弃佛祖。他深深看了一眼殿内翩然起舞的白衣女子,如今的她比之日后显得尚且稚嫩,不过仍旧可见其绝代风姿。他手捻佛珠,转身离开,几步之间,身影闪烁,已然出现在了山腰处。佛子温和一笑,本就俊秀的容貌更是出众,对着面前的几人道。“几位施主请留步。”若有琼城人在此便会发现这几人都是熟人,卖糖葫芦的小贩,做糖人的老者,代笔的书生,酒楼招呼客人的跑堂小二,叫卖手帕的绣花女,都是在琼城生活多年的本地人。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老者上前一步,慈眉善目,声音略带沙哑,“不知大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