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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曹林心里很难受:“不会吧?小师叔都受伤了还要罚?”“我跟师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让师伯惩罚我,但师伯不说师尊的错处更大,我希望师尊现在不要醒,等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后再醒过来。”容漓道。就算师尊醒过来,他也不愿让师尊受罚,这惩罚本来就应该是他来承受的,所以就算师尊一直不醒,他也会带师尊离开,等什么时候师尊不用受罚,他们再回来。曹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容漓:“师弟不必担心,往常小师叔犯错,也从未受过责罚,顶多被关起来不让下山,想来二师伯是太过担心了,怕小师叔再不听话,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也是想让听到这话的弟子引以为戒。”“那也应该等师尊醒了,跟师尊说才对,不会一直跟我说这些。”容漓很担心,子桑游跟他说过两三次,不管是不是认真的,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算了,不说这些,师兄去看看师尊吧,师尊若是知道您来过,一定很开心。”曹林点点头:“嗯。”接下来的几天,曹林经常过来,每次来都能看到容漓脸上的担忧之色,他也很发愁,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着急。容漓算着日子,感觉黎天河差不多快到的时候,提前把曹林拉到屋子里,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曹林,当然没有告诉曹林他要去哪儿。“师尊虽然还未醒来,但也差不多了,与其留在这里受罚,倒不如我把师尊带走,等师尊的身体彻底痊愈,我们再回来。”“这样不好吧,要是被师伯发现,肯定会更加生气。”曹林道。容漓满脸坚定:“就算生气,我也要先带师尊离开,不能让师尊再受伤了,还请师兄帮我。”“我在破云宗没有几个相熟的人,亲近的更别提了,只有师兄你一个,所以师兄帮帮我和师尊,可以吗?”容漓的眼神真挚而热切,在那样的目光下,曹林无法回绝,只能点头。“多谢师兄。”容漓直接步入正题:“我带着师尊离开后,还请师兄替我隐瞒遮掩,我们也能逃的更远些。”“只是这样难免会牵连到师兄,等我与师尊归来,定会好好答谢。”“答谢倒不必,你们以前救过我,我做这些也是应当的,只是恐怕隐瞒不了多长时间,我只能尽力。”曹林道。容漓感激的看着曹林:“有师兄这句话,师弟就放心了。”说做就做,当天容漓便故意引子桑游来看季盏白,子桑游不是日日都过来,但容漓怕他刚走,子桑游就会过来,所以提前设计好,没有让子桑游引起任何怀疑,天色一黑,容漓便带着季盏白偷偷离开。等走远后,容漓召唤出浮光舟,自上次跃龙舟被毁,浮光舟就一直在他这里,容漓把季盏白抱进房间,驱使着浮光舟前进,离开的过程如此顺利,让容漓松了一口气。季盏白背上的伤已经结痂,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为何,一直没有清醒,如果不是呼吸顺畅,脉搏跳动有力,容漓也不敢私自把他带出来。奇怪,二师伯都说师尊没有问题,怎么还不醒?容漓正在奇怪,突然听到床上传来一声闷笑:“师尊?”“师尊早就醒了?”季盏白这才开口:“是啊,早就醒了。”“师尊既然早就醒了,却不告诉我,是故意让弟子着急吗?”容漓从未跟季盏白大声说过话,现在的声音明显高了几个分贝。季盏白知道容漓很担心,收敛起笑意:“天天听你说醒来就要受罚,我自然不能醒了,还好现在修为高,你们都没看出来。”“好了,我知道不该这么做,这也是不得已,我这不是一出来就告诉你了吗?之前睡着了,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他一早就知道容漓要跑,没想到自己会睡着,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好不好?是师尊的错,师尊向你认错,别生我的气了。”季盏白语气放软,他哄酥酥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容漓瞬间没了脾气,他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太过担心,季盏白没事,他比谁都高兴。“师尊醒了就好,不必向我道歉。”“这次若不是师尊护着,弟子一定会受伤。”“师尊不该这么做,弟子的身体更好一些,恢复的也快,我宁愿师尊当时抛下我自己逃走,也不希望您受伤。”容漓很愧疚,如果当时他反应迅速些,也不至于让师尊全部承受了。季盏白身上疼得厉害,却笑的很轻松:“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师尊丢下弟子自己逃走的,再者说……”“再者说什么?”“再者说,我私心里是不希望你受伤的,放心,一点小伤罢了,很快就过去了。”容漓咬了咬唇,师尊一直对他很好,现在为了他都能豁出性命,可见是真的喜欢他,容漓既开心又难受,师尊疼,他比师尊更疼。第69章逼迫“这哪里是什么小伤。”容漓坐到床边:“师尊曾经说过,可以答应弟子一件事。”“嗯?你想好了?”季盏白有了几分兴致,身上感觉没那么疼了。容漓点头:“师尊答应弟子,今后如果再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先保重自己。”季盏白叹了口气:“还以为你会说什么,现在看来我是没必要听了。”他以为容漓会趁机提结道侣的事,都说了喜欢他,就是这么喜欢的?也太不会给自己争取机会。“是师尊自己说的,不管什么要求您都答应,我这个并不困难,师尊还想反悔?”容漓皱眉:“师尊不能说话不算话,您曾经告诫过弟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说我是君子?”季盏白好整以暇的问道:“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是君子?”他从小就是个无赖好不好!要不然怎么能跟许泰宁混到一块,他只是因为师尊的身份,不得不在容漓面前装装样子。虽然说许泰宁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跟许多正派人士相比,他们比较随心所欲,很多人都看不惯他们,看不惯也没用,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那些人循规蹈矩,他和许泰宁在这些人眼里就成了异类,要不是因为身份,他估计会像容漓一样受到排挤。容漓沉声道:“师尊本来就是君子,您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这次已经食言了。”季盏白不给容漓讨价还价的机会:“你若是抱着这种态度,遇到危险让我自己逃走,等你死了我就去找别人,还会在你坟前秀恩爱,让你永远不得安生。”容漓:“……”“师尊说什么?”容漓语气危险,季盏白不怕死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