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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季微光半嘲讽半认真地嘟哝了一句,摁下电梯上“16F”的按键。他还以为颜扬能说出点什么劲爆的要求,类似于直播草裙舞或者弹钢琴唱这种的,结果颜扬憋了半天憋出的两个要求一点也没意思。非旦没意思,对颜扬自己也没什么有利之处。真搞不懂他是为了啥。电梯在十六楼停下,季微光拿出钥匙开了门,照例把书包一把甩到沙发上,转过头来笑道:“算啦!总之这两天多谢你啦,今天哥哥我心情好,亲自给你煮热可可,你上楼待着去吧。”颜扬看着季微光踩着拖鞋系上淡粉色小猪围裙的背影,偷着一笑。太劲爆的要求,怕哥哥接受不了呢。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两人“初吻”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刚从国外回来的小颜扬中文很差,尤其是语音语调这方面。于是,当光总按着“西式礼仪”亲他的时候。小金毛(感叹句,震惊+求救):“哥哥亲我!”光总(以为是祈使句,转而亲他):“让我亲你?好,我满足你。”于是就亲了不只一下2333……没收藏没评论的卑微作者还在保持日更,真的不考虑鼓励一下我吗QAQ第14章季微光以前经常听隔壁文科班学政治必修四的同学背什么“从量变到质变”,当初没什么体会,现在倒是自觉有了很深的感受。他觉得他和颜扬之间的感情,基本就经历了这样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原本一件一件颜扬对他好的小事,就让季微光越发和他走的近,后来经过上次“推人入湖”一事,两人的关系就彻底从“好兄弟”变成了“有过命交情的铁哥们”……季微光原本是这样理解的。结果高三那个叫孟冬泽的艺术生却一本正经地纠正他,说“光总你这话讲的不对”。因为“好兄弟”和“过命交情的铁哥们”,从本质上都是友情,这还是“量变”,不能算是“质变”。假装好学的季微光同学追问道:“那什么样才能算是‘质变’呢?”孟冬泽同学故作正经地推了推眼镜,一脸高深地表示:“大概等你们从友情变成爱情吧。”滚泥煤的!季微光狠狠地拍了拍这小子不开窍地猪脑壳,溜回了自己班教室。和学霸做同桌,其实还挺有好处的。特别像颜扬这种不多管闲事的学霸。上课走神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有人能第一时间提醒;作业一不小心没写完,有人会及时借着抄;数学题目太难不会做,有人能提供清晰的解题思路……更难能可贵的是,颜扬从来不会因为“下课要学习”而拒绝陪季微光聊天侃大山,简直就是理想同桌。就连许添乘大佬都怀疑,季微光这么天天勾引着颜扬,颜扬学习时间都少了,成绩会不会下滑。可季微光觉得颜扬才不会呢。这小兔崽子精得很,每天晚上躲在屋子里挑灯夜战,一般人可学不来。倒是苦了我们的林嘉小老婆,被安排去了和贺繁羽这一钢铁直A做同桌,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每天下课都跑来找季微光倒苦水,诉说着深深的思念之情。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渣男季微光表示,我不管,我没辙,反正是老胡安排的,不关我事。柳欢欢掉湖一事确实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但日子久了,同学们自然也就不再时常提起。对于季微光“没被记过”的处罚结果,大部分同学也并未深究,毕竟他成绩很好,柳欢欢也没真的伤着。倒是季某人那份表述夸张稳中带皮的检讨在高二(13)班门口挂了一个月,每天都能吸引不同年级的同学前来围观。“我光总的字真好看,字如其人,不愧是男神。”“如果不是被封在展板里,我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把它偷下来,当情书,天天拿出来看。”“专业舞见Alpha光的检讨书,一百块钱有没有人要!”……不知不觉进入了十二月中旬,天气冷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也多了起来。高二的文化生们开始被期末考试逼迫着努力学习,而高三的学生便更忙了。特别是高三的艺术生,到了要艺术联考的时候,该去外地的去外地,该在画室的在画室,人影都见不着一个。偏偏是这种时候,学校里又闹出一阵小新闻来。这事儿不是季微光惹的,但他也算是个“亲身经历者”,目睹了全程。出事的人,正是那个嘲笑他量变和质变的高三艺术生,孟冬泽。季微光的朋友圈很广,身为一名舞蹈区UP主,和学校不少艺术生都有交集。孟冬泽是个学美术的高三男生,长得平平无奇,带着黑框眼镜,画画倒是画得不错,听说联考也准备得很认真,打算冲刺帝都最好的美术学院。好哥们努力准备艺考,季微光自然要去加油鼓劲。所以这天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季微光跟着林嘉,顺带拉着颜扬一起,去艺术楼给高三的几位老逗比带奶茶送温暖去。“姓孟的,开开门,爸爸们来看你了。”季微光咚咚咚敲了三声门。没动静。分明画室的门是从里面上锁的,应该有人在屋里才对,季微光察觉出不妙,又狠狠拍打了几下,却依旧没有动静。林嘉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熟悉的手机铃声从画室内传来。“开门啊憨批!”“孟老狗!孟老狗你躲里头做啥呢?”没有回应。“高考学生压力过大,服药自杀”等夸张新闻标题在季微光的大脑里浮现,他赶忙叫颜扬下楼去叫画室管理员,打算拿钥匙开门进去看看。管理员老师是个很好说话的年轻jiejie,很快便来开了门。画室门开的那一刹那,季微光只觉身体一阵颤抖,浑身的细胞都喧嚣躁动起来。那是一股nongnong的Omega信息素味。他以前虽没真正闻到过,但他确信那一定就是。季微光差点直接跪了。“微光,你怎么了?”颜扬从身后扶住季微光,胳膊拖住他的腰,担心地皱起了眉头。季微光屏住呼吸,浑身乏力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说了一句“我没事”,又随着林嘉的目光看向孟冬泽。孟冬泽倒在地上,身边的铅笔橡皮撒了一地,画板上的素描画了一半,手机放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孟同学,你醒醒。”“是不是低血糖了?”颜扬一边扶着季微光,一边欲图上前察看。季微光止步不前。他不敢再靠近现在的孟冬泽半步。他害怕被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