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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两人离去后,有人压低声音悄悄问:“你们听到了吗?”其他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副“你听到了也不要说我们不听”的表情。回到房间的施应二人自然又是do了爽。之后半个月,教众们除了重建禅空教之外,又多了一个每日制作甜点一个时辰的新任务。每当搬砖时,教众们全都苦不堪言,到了厨房却又都笑逐颜开。他们听着施鸿沁讲解各种甜点制作步骤,折腾着材料,都觉得别有趣味。从来到禅空教过去一个月了,施鸿沁基本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和那群“傻白甜”教众也相处得不错。不过他没和教众多说话,毕竟谁让应教主是个吃醋狂魔呢。这日,施鸿沁和应溪寒给自己放了假,没再去管那些教众。施鸿沁重新做了一次上次毁掉的蛋糕2.0版本,加的水果不同也更多,给应溪寒补上了生辰礼物。与此同时,应溪寒也给他补了一个生辰礼物。两人待在卧房里,应溪寒放下沾了奶油的勺子。摊开手,掌心出现一根碧玉发簪。和步雪封之前送给施鸿沁的秀气全然不同,但一眼就知材质非凡。这根簪子的簪头的虽然雕刻着几朵桃花,却并不显得女气,细节精致动人,居然透着一丝随性的气息。施鸿沁忽然想起来,前几天他遇到过安晏。安晏悄悄和他抱怨,说半个月前,教主让他去把上门世间最好的雕刻大师找来,他苦恼万分,毕竟这种能工巧匠脾气一般都挺古怪,要是谈话中一个不小心惹得双方不高兴,他一刀杀了那人不就罪过了。索性后来,他还真把那个名叫秦班的能人“请到”了禅空教。也不知道教主和秦班偷偷做了什么,反正教主出来时虽然一脸不快,但秦班却笑得很开怀,活着走出了山门。当时听到这事,施鸿沁是吃味的,心里那叫一个酸,也想找机会问问,没想到……原来是去学这个了。一颗心好似被应溪寒紧紧捂着,暖得他眼睛有些发热。应溪寒走到施鸿沁身后,摸着一头长发,充满占有欲道:“你是本座的人,自然全身上下都不该有别人的东西。”他拔下他发间的白玉簪子,一头墨发披散下来,“步雪封给你的这根发簪,本座看着十分碍眼,你若是愿意收起来,便把这根发簪插上。”说完,便把白玉簪子放到了桌上。还是这么独断专行。但施鸿沁就吃他这套。他昂起下巴,抬头看向应溪寒,笑了笑。执起应溪寒拿着碧玉簪子的手,催促道:“应大哥,我的头发散了,你得负责把它们重新挽上,再把簪子插上去。”应溪寒“嗯”了一声,开始笨手笨脚地帮他挽发。结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后,应溪寒大概用上了所有的耐心,动作不骄不躁,虽然表情不太好,但终于在一盏茶后,把碧玉桃花簪成功插在了有些凌乱的发髻上。“这簪子原身是一块碧玉,亦是一块储物器。也就本座是识微大圆满,能够在储物器的基础上雕刻成簪子。”应溪寒沉着地陈述道。施鸿沁听来却像是一只求偶的孔雀开屏一般,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有多么的厉害。这么一想,便有些忍俊不禁。应溪寒重新坐下,满足地吃着蛋糕,看到施鸿沁要笑不笑的样子,有些疑惑。施鸿沁眨了眨眼睛,忽然凑到应溪寒面前,伸出舌头舔掉了应溪寒嘴角的奶油。紧接着就被应溪寒反客为主,一手放到他脑后,两人近的不分彼此,吻住唇后,再不分开。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翻开滚去,把床单都弄得皱巴巴后才停下来。两种信息素气味又一次纠缠在一起,透着冰凉的清香仿佛缠绕着酒心的香甜,截然不同的两种香味水rujiao融,好似结合出了一种特别的香气。施鸿沁凝视着应溪寒,眼里有被信息素影响的渴望,亦有疯狂也掩饰不了的爱怜。他的眼睛扫过应溪寒的身体。结实有力,肌rou并不夸张却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力量。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一处处吻痕,全都彰显着这个人是他施鸿沁的。面对下属和外人时一身戾气的应教主,早已被信息素折腾的理智尽失。再加上一对上施鸿沁让他触动的目光,应溪寒浑身更是不停的战栗,脑海里只剩下想被拥抱的念头。于是大猫抱着他的银丹草,不停蹭来蹭去。银丹草用枝条碰触着大猫,慢条斯理,让大猫觉得不悦,犹不满足。大猫一口咬住一根枝条,下意识的收起牙齿,就怕枝条受伤,好一会儿,把枝条沾满上自己的味道后才算有了点满足。而后枝条往后一探,与大猫毫无阻碍的契合在一起。最后,直到某个瞬间,感觉到自己也染上了银丹草的气味,大猫终于心满意足地眯起眼,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呜咽。刚刚才放入发中的碧玉桃花簪从发丝中滑落,掉到了床榻的角落。施应二人皆是大汗淋漓,但依旧紧紧抱着彼此。他们都很喜欢这一刻的安逸。片刻后,施鸿沁摸到碧玉桃花簪,爱不释手地摩挲,问道:“应大哥,我们除了白日忙碌的时候不在一起,你哪里来的时间还学习这个?”而且这雕工,即使他什么都不懂,但说是大师级别也不为过。“不过是抽出空来,随随便便就学会了。”应溪寒随口道,似乎并不想他再追根究底。施鸿沁眨着天真的眼:“但右护法说,你之前问他要了好几瓶特制的上乘疗伤膏药。”应溪寒把头埋到他肩颈处。他以为这是对方被揭穿后不好意思,未曾想,下一刻他的脖子一侧就遭殃了。“唔——应教主,你咬我!”施鸿沁苦兮兮道。应溪寒冷哼道:“要是本座能标记你,早就把你标记成所有物了。”顿了顿,又怕施鸿沁生气似的,他翻了个身,背对施鸿沁,撩开满背长发,“小疯子,咬我。”意思是一报还一报。施鸿沁捂着脖子,气道:“我生气了,不咬,除非你求我。”明知施鸿沁是故意的,应溪寒面上对着墙壁咬牙切齿,却又知道心里没有半分火气。“……”“带上‘本座’二字求我。”施鸿沁没听到应溪寒回答,用手指在人光裸的背后戳了好几下,催促道。应溪寒像是被逼无奈,让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本座想要你咬我,本座想要属于你,只属于你,本座求你咬我,鸿沁。”施鸿沁撑起上半身,抬头看向里侧应溪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