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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都和许觅摆了一遍,快结束的时候还坏心地挠他痒痒,让他在镜头下狂笑。拍完两个人的合照,还拍了单人照和家庭的合照。都折腾完,正好就是午饭的时间了。“小许,这是小陈研究出来的新品,尝尝。”饭后,厨房给上了甜点,祁爷爷献宝一样,将一份外形精致的小蛋糕递给许觅。祁爷爷喜欢吃甜点,平时也没个人分享,和许觅就是知音遇知音。许觅闻着那香味儿口水就要下来了,刚刚吃饱没多久的肚子,好像又在叫。“一起一起。”许觅笑了笑,把另一份一样的递给祁爷爷。两人坐在湖边的小石桌边,一边用平板看电视,一边享受美食,脸上是同款的笑容,不时地还就电视的剧情进行一下讨论。祁曜搬了个小凳子在湖边钓鱼,孤零零的。他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凳子和闲置的鱼竿鱼篓。爷爷说好了要一起钓鱼,才没多久就撂竿走了。时不时地看一眼他们,祁曜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着,连一个人钓鱼的孤寂也消散了。夏染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那看了眼许觅他们,然后走到祁曜旁边坐着,熟练地上饵抛竿。“阿姨陪你钓鱼。”夏染微笑着。“许觅和你们家很合。”夏染侧头看着祁曜,说到。祁曜轻笑一声,“大概没有谁家和阿觅不合吧。”他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喜欢上了。夏染笑了笑,“他的性格,和他爸爸很像,很容易让人有好感,他的快乐也很简单。”“是啊。”脾气太好了,又太容易满足,让人舍不得对他不好。“小祁,你很适合许觅。”夏染的目光里是赞赏和认同,祁曜的喜欢是霸道的,许觅的喜欢趋向于绵和,像太极图的两端,恰好就达到了一种平衡。许觅心思敏感又脆弱,自我保护意识强,受伤了就容易退缩。如果祁曜也是一样的,或者说不够主动和强势,他们之间就可以画上句号了。“转眼间,他就长这么大了,像一场梦一样。”夏染脸上出现了些恍惚。“阿姨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很辛苦吧,没想过放弃?”也许是夏染柔和的气场,让他想问一问这个问题,他一直有一个疑惑,他的母亲为什么能那样果断地抛下他,选择了结生命,是觉得生活太难了吗?夏染沉默了片刻,“怎么舍得?”是啊,再难也舍不下。看着他一天一天长大,那些辛苦都化为喜悦的泪。“那,我的妈,mama……”祁曜喉咙像是突然被捏住了,在说出那个称谓后,说不出剩下的话。夏染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她未必是自愿舍弃你的,小祁不要因为这个怀疑自己,你成长得很好,相信她是开心的。”她温柔的话语,唤醒了祁曜久远的记忆,嘴边绽出一抹笑,又变得苦涩。“她是爱我的。”祁曜肯定地说到,五岁前,是mama的庇护让他无忧无虑,后来大概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夏染继续拍拍他的背,没有说更多的。事实是怎样,祁曜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只是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午后的风很轻,吹不散滞闷,也带不走欢欣。生活里难免有遗憾,执着于此,不如留住该珍惜的。晚上的主菜是,祁曜钓起来的鱼。“阿曜,这鱼小了点吧。”祁爷爷看着端上来的红烧鱼,一点也不掩饰嫌弃。“你还是没学到我的技术,我要是动手,这个大盘子还装不下嘞。”祁爷爷一边嫌弃,一边夹了一大块到盘子里,吃了起来。许觅憋着笑,桌下悄悄用手捏了捏祁曜的。祁曜可太冤了,和祁爷爷约好了钓鱼,结果祁爷爷一看到甜点把他鸽了,他孤零零地坐在湖边钓鱼,为晚餐做贡献,还得不到一点夸赞。“祁伯伯,小祁技术很厉害了,我和他一起的,都没钓上来几条。有时间,真想见识下祁伯伯的功夫。”夏染帮祁曜说话的同时,也没忘了夸祁爷爷。祁爷爷有点小骄傲的,“阿曜从小就是我带着,那手钓鱼的技术都是跟我学的,虽说学艺不精吧,在普通人里也是高手了。”这下不光是许觅,就是旁边守着的佣人都在憋笑了。“爷爷,您还吃着我钓的鱼。”祁曜没忍住,出声提醒他。“吃你的鱼怎么了?还不让吃了?”祁爷爷气哼哼的,又夹了一大块,完全没有爽约的心虚。“小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祁曜无奈地看了眼祁爷爷,又看向许觅求安慰。许觅再捏捏他的手,给他夹了喜欢吃的油焖大虾。两人的亲密动作当然没有逃过祁爷爷的法眼,不过他乐得看他们这样,就也没出声,顽皮地冲夏染挤挤眼。吃过晚饭后,他们先把夏染送回了她现在的家,然后回了公寓。一天忙活下来,都挺累的,许觅监督祁曜做了功课后,两人就上床睡觉了。半夜祁曜突然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意识还没有清醒,以为是幻觉,搂紧许觅继续睡。这一动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手臂上还湿湿的呢。猛地睁开眼去看许觅,果然是他一边哭一边哼唧,人还是睡着的。猜测是做噩梦了,祁曜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他的身子,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轻声的:“我在呢,有我在,不怕啊。”哄了半天也不见停,眼睛都哭红了,祁曜没招了,捏住许觅的鼻子想把他弄醒。许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哭得更厉害了,“怎么,怎么这么疼?”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怎么疼了?伤口吗?”祁曜着急地就要去查看,心下有些后悔自己的没轻没重。许觅用力推开他,声音沙哑又含糊:“牙疼……”舌头抵在大牙处,想要缓解下,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牙疼?”祁曜皱着眉,想起来他下午和祁爷爷吃了很多甜点,可是也刷牙了呀。轻轻拍拍他的背,祁曜柔声道:“别哭,眼睛该肿了,我去给你找止疼药。”祁曜说着就出去了,愣是没找到,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能不能上医院看看。“阿觅,很疼吗?”倒了杯温水回来,祁曜揽着他,声音温和。许觅点点头,眼眶里全是泪,脸上也是湿湿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牙疼了,以前吃甜食也没事的。太疼了,像有小虫子在咬,在钻。拿手机看了眼,刚好五点,除开路上的时间,差不多有医生上班了。祁曜打电话让人去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