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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破:“你跟了我几个月,她现在终于得空了,也是时候安排安排你了。”见这小兔崽子一副无语的表情,陆永丰打了个呵欠,爱信不信。他一觉睡到中午,本来只是想过来找汪明去吃午饭,谁知道吃着吃着又吃到床上去了。汪明大概刚吃完东西就做剧烈运动的缘故,一脸不舒服地揉着肚子,陆永丰伸手把他头发蹭乱,毫无罪恶感地说道:“胃不好就慢慢吃嘛,非要吞那么急,现在撑着了吧?”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气得汪明龇牙咧嘴。“那什么,”陆永丰把他摆摆手,开始使唤人,“别吃饱了就光躺着,赶紧穿衣服,穿完衣服帮我换衣服。”汪明眼睛亮了亮:“要带我去打篮球吗?”陆永丰白他一眼,“你想得美。”汪明扁扁嘴,又咸鱼一样瘫倒在床上,开始撒娇:“人家讨厌下午,人家不想出门。”“你以为我想带你出去啊?”陆永丰拍了他屁股一下,“还不是你那条胖头鱼要我带你去见她。”“小瑜?”汪明又爬了起来。陆永丰点点头,为了快刀斩乱麻,这两周他们两兄妹串通了老妈,瞒着陆家老头子联系好了二舅的娱乐公司,今天签完合同明天就要出道秀了。于是,陆永瑜勒令陆永丰带着她的小青龙哥哥来见证自己的圆梦时刻。汪明听了,马上麻溜地爬了起来,乐呵呵地伺候陆永丰穿好衣服,自己又换上了陆永丰买给他的那些干净斯文的衣服,陆永丰忍不住吐槽:“是我妹出道又不是你出道,你笑那么欢干什么。”“哎呀,我就不能替你妹高兴吗?”汪明傻笑道。陆永丰哼了一声,一脸rou痛地说道:“你们倒是高兴了,为了让这女魔头圆梦,可花了我一大笔积蓄,她最好给我红遍大中华。”连这个日常的挥金如土的二世祖都心疼,汪明不禁咋舌:“你花了多少?”陆永丰把脸埋在汪明颈窝上,佯哭道:“我花了一个给我自己准备的免死金牌,噫呜呜噫。”“这就是你的免死金牌?”汪明坐在副驾位上,回头看着后座的长方形物体,那东西被精心地用防震防摔的材料包裹住,看不清里面是什么。陆永丰打着方向盘,点点头:“到家了拆开给你看。”还没等汪明反应过来“家”的含义,陆永丰转了个弯,就把车开进了一间豪华的府邸。门卫朝他招招手,笑道:“丰哥回来啦?”陆永丰降下车窗,压低声音问:“小陈,我爸没在家吧?”小陈摇摇头,陆永丰放下心来,将车开到车库。他下车把后座那块“免死金牌”拿出来,正准备离开时发现汪明还坐在副驾驶位上。“你愣着干啥,走啊。”汪明眨眨眼:“我要去哪?”陆永丰看傻子似的看他:“跟着我啊。”“你要去哪?”陆永丰不舍地看着手上的长方体,“把这个送给我妈。”“你让我跟着你,”汪明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去你家给你妈送礼?”陆永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傻子。汪明无语了:“那个……我还是在车库里等你吧”陆永丰瞪他:“你傻啊?等我在家吃完晚饭,你都闷死在车库了。”……合着这傻子还打算带他上陆家吃饭是吗?不是,这人怎么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啊?汪明真是替他的智商cao碎了心:“哎哟我说老板,是你飘了还是你爸妈拿不动刀了,你在外边乱玩还敢带我这种不三不四的情人回爸妈家的啊?”陆永丰委屈道:“你干嘛说人家在外边乱玩……哦我好像真的挺乱的。”他把那长方体扛在肩上,空出一只手去拉汪明:“没关系啦,反正我爸今天也不在家,我妈又不管我这些的,不用怕。走走走,我家厨师做饭很好吃的!”汪明:……好吃也得有命吃啊!他爸是不在家,但等他爸回家的时候其他佣人会告诉他,他的儿子带了个mb回来;他妈是不管他,但她不一定不会管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记得在韶华不换那会,有个同行也是被一个二世祖包养了,那二世祖的爸妈发现了以后,觉得是那mb教坏了他们的宝贝儿子,于是那位同行就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汪明心里害怕得想咬手手,怎么办,谁来救救我,人家不想现在就死啊。“小青龙!”仿佛是听到了汪明心中的感召,陆永瑜开着敞篷跑车与他们车库中相逢了,汪明心中激动,破音大喊:“小鱼!”救命啊大小姐!陆永瑜停好车,蹦蹦跳跳地跑到他们身边,欢快地说道:“走吧!mama刚还打电话催我们呢。”汪明小声地说道:“那个,小鱼,我……”陆永瑜兴奋地挽着他的手,“我昨天跟mama说我重遇你了,她还说想见见你呢!”汪明挣扎无望,生无可恋又战战兢兢地跟他们一起进了陆家大宅。刚进门,一个面容慈祥、气质端庄的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笑吟吟地给他们取拖鞋、递热毛巾,陆永丰把扛着的长方形物体放到桌上,拿过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手,问道:“瑛婶,你最近用的是什么护肤霜,几天不见怎么又漂亮了?”瑛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轻佻,摇头笑道:“别打趣我了,夫人在会客室,你是不是要找她?”陆永瑜插嘴道:“妈刚跟我说了,我就签三表哥那间公司了,他今天特意从b市过来谈我的那份合约,估计妈跟他在会客室谈我出道之后的规划呢,我要过去,哥你去吗?”陆永丰摇头摆手:“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他,还是交给咱妈出面吧。”陆永瑜撇撇嘴,“你meimei的人生大事,我看你半点不在意。”“我的姑奶奶,”陆永丰瞪她,“我这免死金牌,本来打算留着哪天闯祸了贿赂杨女士帮我摆平的,为了让你出道我现在就要提前送给她了,你还说我没义气?”陆永瑜好奇地盯着那长方形的东西,“这究竟是什么,有那么神奇吗,还免死金牌?”瑛婶也有些好奇,柔声笑道:“我猜……是画?”陆永丰赞叹道:“不愧是瑛婶,最懂我,又最懂我妈。”陆永瑜撅了撅嘴,不服气:“妈自己也是个画家,隔几天就去看展,你就那么自信这画能入她的法眼?”陆永丰夸耀道:“就凭这幅画,她起码自费捧你十年。”这话把众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连路过的管家都围了上来,陆永丰在众多翘首以盼的目光下,亲自拆开了保护的包装。“这幅画,我找了好几年才找到,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