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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梦。”两人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便亲昵地贴了贴。※※※※※※※※※※※※※※※※※※※※补全第一百零八章那当然不是梦,那是真的,正是上一世,王倾与沈朝阳的结局。“人总会死的,”沈朝阳轻轻地说,“但我同你约定,绝不会轻易去死。”“你的约定哪里还有信誉可言?”王倾如此回道,却抓紧了沈朝阳的衣襟,生怕对方反悔般,“沈朝阳,我不许你死。”“好。”沈朝阳答得太过轻而易举,让王倾心里怀揣着不真实的虚幻感,眼前的幸福宛如梦境,他生怕一眨眼,就会坠入黑暗。但沈朝阳的模样又是那么清晰,王倾一点点放下了忐忑的心,开始相信,这都是真的。绕过回廊,推开房门,正是二人成婚时的婚房。白色迷雾悄悄地点燃了蜡烛,室内骤然变亮,积累的尘埃亦悄然消失,卧房焕然一新,干净又漂亮。沈朝阳将王倾抱到了床上,又想弯腰去解他的靴子,手指却扑了个孔。王倾道:“我自己来。”“好罢。”话音刚落,白雾便温柔地缠上了王倾的靴子,轻而易举地将靴子脱了下来,又齐整地摆在了床头的地面上。“可要我帮你更衣?”沈朝阳明知故问。“你可真是……”王倾抬起手,虚虚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但很快地,白雾就将他的手轻轻地扯了下来,他感受到自己“飘”了起来,衣衫也被温柔地褪下。“这白雾……”“为我驱使,亦是我。”话音刚落,王倾只觉胸口一凉,他望向沈朝阳,眼波流转,硬生生带了几分艳,但他很快想到,上次沈朝阳送他离开的缘由。他的身体,于沈朝阳,是毒药,而非解药。他下意识就想扯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偷偷地压抑住自身的渴望,但那白雾着实可恨,竟加快了动作,很快就让王倾变得赤条条的,又毫不知羞耻地覆上了王倾的隐秘之处。“唔——”王倾的脸红得发烫,眼角亦渗出了点点泪光,他略带茫然地看着沈朝阳,张口欲言,却被白雾探进了口中,堵住了话语。沈朝阳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旋即是第二颗、第三颗……待他褪下了最后一件里衣,王倾的身体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他的上半身虚虚地躺在榻上,双腿却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隐秘处的风景若隐若现,细碎的呻吟偶尔泄出,透明的水自他的嘴角留下,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玩弄着他的嘴唇。“做错了事,当重重地罚。”王倾双眼微睁,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沈朝阳的意思。可你的身体怎么办——王倾呜呜地叫唤着,沈朝阳与他视线相接,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像是什么都没明白。沈朝阳跨上了床,覆上了王倾的身,吻去了王倾眼角的泪……有白雾的辅助,无需花费太多的力气,沈朝阳就可以变更无数的姿势,尽情地“惩罚”王倾。王倾呜咽着哭喊着,却根本躲不开沈朝阳的控制,只能被迫袒露出最柔软的地方,像砧板上的rou、脱水的鱼,任由沈朝阳摆布。这一次云雨,纠缠到了天亮。日光残忍又多情,宣告着白日的降临,沈朝阳的视线下移,便看见了王倾身上斑驳的痕迹。我有些过分了。沈朝阳如此想着,却毫不犹豫,俯**,又在沈朝阳完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的吻痕……想要的冲动如潮水,无法抑制无法阻挡,更勿论,昨日沈朝阳压根都没有出去……王倾呜咽着醒来,又被卷入狂风暴雨中,他眼梢微红,攀着沈朝阳的后背,低声地求着:“够了……太多了……”沈朝阳却用冰凉的唇吻着他的脸,道:“不够。”几番荒唐,待王倾再次醒来时,窗外一片漆黑,竟是消磨了一日一夜。王倾摸了摸身侧,被褥犹带沈朝阳的体温,他稍稍放下了心。又过了片刻,只听门扉处传来吱哑声响,沈朝阳举着餐盘,自门外迈入,道:“煮了两碗面。”王倾裹着被子,笑道:“清汤面?”“也只有这个。”白雾体贴地关上了房门,沈朝阳走到了床前,搭了小床桌,很自然地将一碗面推到了王倾的面前,自己端起了另一碗。“想让你喂我吃。”王倾不知怎的,竟脱口而出了。沈朝阳放下了筷子,抬头看他的爱人。他的爱人果然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好。”沈朝阳放下了自己的碗筷,端起了王倾的,白玉似的手夹着筷子,挑起一丝面条,体贴地吹了吹,拂去多余的热气,递到了王倾的嘴边,略带生疏地哄:“你吃。”王倾的耳垂都是红的,却低下头,乖顺地吃了这一口面条。“你也吃。”“不是让我喂你。”王倾的头低得更深,他有些懊悔。“我很喜欢喂你,莫要低头了。”王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沈朝阳心念一动,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王倾的额头。“你很喜欢我。”“你也很喜欢我。”王倾道罢,莞尔一笑,恰如少年般纯粹热烈。第一百零九章两人在房间内厮混了数日,终于打算出门看看。沈朝阳握着王倾的手,却突兀地听到他问:“你会变成丧尸么?”“不会,”沈朝阳缓缓回答,“只是也不会好了。”“那也很好了。”王倾攥紧了沈朝阳的手。两人在空旷的城池里漫步,不出所料,整个城池空无一人。“宋先生与周先生组织了大半的民众,在灾难开始时,就迅速开始转移,但还有一些人,不愿意离开主城,他们叫嚷着要杀了你,”王倾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丝毫的迟疑,“他们该死。”沈朝阳并未应这句话,只是顺手弯**,将路边倾倒的小摊位桌重新扶起,白雾吞噬了灰尘,桌面瞬间焕然一新,只是再无主人,将货物摆满在它的上面。这并非沈朝阳第一次遭遇孤城,上一次在白雾幻境中,他与王倾亦是如此,在无人的城池中挨了许多时日,只是那时心中仍有希望,明了眼前的一切并不正常。如今却清楚明白眼前的一切俱是真实,背后又意味着什么,纵使铁石心肠,心中不免彷徨。“他们去何处了?”沈朝阳突兀地问,却又道,“算了,不必知晓。”王倾握紧了沈朝阳的手,道:“他们的物资很充裕,武器亦很齐全,俱是因你早早筹备,同上世相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