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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第二章:五个金环

    北北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经咬的快要见到rou了。

    自从她上次站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她做了她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她曾经抱怨过一个星期时间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她的事,并且按照命令将个人财产转移进主人的帐户里,但是她的新主人却坚持不肯延长。

    “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的主人说。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金属般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好像一直钻进北北的灵魂深处。“当你下星期回到这里来的时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继续,那幺,紧接着我就会当着你的面签署主人契约,之后你就不能再后悔了。”

    北北靠着墙,努力保持镇静。“不能后悔……不能后悔……”这句话在她的脑中回响。她衷心地希望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这些等待正在使她发狂。她的主人已经提出了要求,制约住她,要拖她回她的兽xue,但是,至少这样一来,她就会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了。

    这一整个星期,她就像一只困在guntang的锡皮房顶上的猫,坐立不安。她无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两份作业,也无法好好准备本周课上的内容,不管实在课堂上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是一直瞪着空气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新身份——奴隶:小狐狸北北,被拥有……被拥有……甚至连锦衣都注意到她奇怪的样子,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幺事。看见她的导师、淑女学园的校长暗黑眼眸中表达出的关心,有片刻的时间她希望能有个吐露心事的人,能阻止她继续下去,但她也许终将会为不容易信任别人而付出代价——最后,她还是唰地站了起来,不理锦衣的询问粗鲁地离开,而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水儿看到她这样甚至不敢开口问她这个问题,至少这点让她挺高兴。

    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

    她知道她是一个傻瓜,但就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一样,她无法阻止自己投入这个未知的领域中。

    她没有很多财产,因此她对钱并不是很看重。她的父亲在遗嘱中把一切都留给了她的母亲,尽管她们已经离婚了,也许是作为一种补偿吧,也可能是为了惩罚他唯一的女儿——她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了解过父亲。当她的母亲死的时候,她猜她可能会变得比较富裕,但是还没到这时候,所以她给她主人的全部财产只有几千块钱。

    支付的价格似乎并不太高,如果是为了……为了什幺?安宁?北北仰起头靠在墙上,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两下,三下,憎恨这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她希望能从中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她现在仍然没有停止希望。

    她让自己分心去想象她主人的样子,尽管这并不重要,但她仍然很好奇。她不是在寻找爱,而是在寻找能够挽救自己的人。

    “北北小姐,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吓了一跳。

    北北跳了起来,知道她的主人来了,她怎幺会忘记那个声音是多幺的深沉而诱人,多幺让她兴奋。

    “你会向你所有的奴隶道歉吗?”北北挑起一条眉毛讽刺。

    笑声从外面传来,“你现在还不是,不过,当我在契约上我的部分签上名字时,交易就完成了,在那之前……”

    “我想让它快点完成。”北北打断他的话。她的神经紧绷,脑子里一片吵杂声。

    “我觉得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你改变主意?”她的主人问。

    “没有。”北北深吸了口气,“你好像曾经进入到我的脑子里,发现了一些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做出让我无法拒绝的承诺,却又拖延了一个星期,害我这一整个星期一直在这附近徘徊。”她以指责的态度说,声音显得很痛苦。

    “很报歉,我还不知道这交易有这幺好。”声音轻柔地说,几乎有点同情,“文件准备好了吗?”

    “是的。”北北把手包放在桌上,打开它并拿出一份文件。“在这里,它相当于我全部的财产,你现在可以把钱拿走,然后告诉我这一整件事只是一个骗局。”北北有些紧张,几乎有点期望会发生她所说的事。

    “别傻了,”声音指责道,“你是通过陆迪安和思无邪安排了这次会面,他们都是名声很好的高级pyer,难道你怀疑他们的正直吗?”

    “也许他们是想给有威胁的m一个教训。”北北挖苦道。

    “那可以用别的方法,”声音提醒她,“而且你又不会干很长时间。”

    门开了,北北屏住呼吸,但进来的只是个仆人,从她手上拿了文件后,又退了出去。

    “你的个人财产?”她的主人问。

    “在我的汽车里。”北北耸耸肩。

    “你公寓的租约?”

    “转到你给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吗?”北北好奇地询问,想知道这个男人做的是什幺工作。

    男人没有理睬她,“钥匙?”

    “在这里。”北北紧紧地握了一下钥匙,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退到一旁。

    “看起来还算井井有条……回到桌子旁边去。”

    在他专制的命令下,北北感到身体变热了,她紧紧地抓住自己并摇了摇头——要更好地习惯这种语气才行。

    仆人把一个白色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写着一个词:Fox.。

    北北忍不住想扮个鬼脸。

    “有问题吗?”她的主人问。

    “我的名字。”北北耸耸肩,“我不喜欢它。”

    “那是一种羞辱,我决定了那将是你的奴隶名字。”她的主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诉了她。

    “什幺?”北北转过头生气地瞪着镜子。

    “一个奴隶必须有一个她的主人给予的奴隶名字,你的将是Fox.。”她的主人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说。

    北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为什幺是Fox?那是我讨厌的名字!”她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声音回答,“这些文件我已经检查好了,你把信封打开。”

    北北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憎恨自己身处的这种劣势,但发现它同时引起了……最后,她伸手拆开信封,把信封翻过来,四个大小不同的金环,滚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一个纯金的颈环,薄而且轻,上面用美丽的字体刻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只微小的、精致的狐狸雕刻。

    “它足够薄,可以戴在衬衫下面。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她的主人轻柔地说。

    北北吞咽了下,用手指抚摸光滑、冰凉的金属,“它真漂亮。”她低语,喉咙好象哽住了。

    这个颈环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来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一定会非常适合她。她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三个环上。一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两个就非常小,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来像一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就是,”她的主人轻笑,“像颈环一样,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让我看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主人。”北北低头对着镜子回答,心想,你不会看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崭新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O-X,她觉得这个名字从来没有看上去这幺美丽过,“谢谢,主人,”她低声说。

    “社会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你不是。”声音坚定地说。

    “我不是,主人。”北北又低下头。

    “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小的环。

    “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她的主人说,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蜜,“你身上有什幺地方穿过孔吗?”

    北北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乳环!“没有,主人。”她感觉到xiaoxue变得湿润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她的主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合你,接下来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

    “烙印吗?”北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她的主人用爱抚一般地音调告诉她。

    北北点了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水儿解释结婚戒指。

    “一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来。”她的主人坚定地告诉她,“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来,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我拿掉那些标志的日子,就是你自由地离开我的服务的日子,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好。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幺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

    “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主人。”北北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回荡。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她的主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趴在地板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北北照她说的做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因此她的主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时,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她感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她的xiaoxue剧烈地收缩,又麻又痒,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激。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Oh,fuc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回答。

    “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幺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一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幺会这幺愚蠢……”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幺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说。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幺?别问我为什幺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幺,我告诉过你为什幺……”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幺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幺。”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幺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回答。“这四个金环非常精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主人的想这幺做,哈?”

    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吞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Fox,是什幺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一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来,“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错。”锦衣微笑着说。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还是次看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她低声说。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敏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哦,是。”锦衣轻轻摇了摇她,“你镇定一下。”他说。

    “那这是为什幺?”北北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间、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交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幺?你正在试着给我一个教训吗?”

    “不,”锦衣俯视着她,“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小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交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锦衣举起北北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锦衣放开北北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她回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头上。

    北北注视着这张纸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着它,记起了她为什幺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看着锦衣,她的导师、她的校长,她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跪起来。”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变主意了。”北北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她的身体能听她指挥。

    “为什幺?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锦衣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幺?”

    “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锦衣告诉她。

    “但是怎幺样……”北北的脸变红了,她幻想着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裸的身体,其他的人则插进她的体内,无法抵抗的,吞食…她差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

    “性?”锦衣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要什幺时候用你,我喜欢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北北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北北的唇上,“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主地吸吮它,锦衣笑了,“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抽了出来。

    北北终于跪了下来,她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她越想要,锦衣向她描绘的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她都不能离开,她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一次非常漫长的旅程,一直到终点。

    北北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一种顺从的姿势。“对,”她心平气和地说,“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她抬头望进锦衣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北北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爱抚着她,渐渐地,她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来,它给她的感觉是那幺熟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里,就属于那里。锦衣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合上它!完成了,这代表她们之间一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她们的灵魂中。

    “你的手。”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左手,锦衣握住它,用拇指爱抚北北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这幺做rou麻死了……”北北嘀咕。锦衣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闭嘴。

    他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北北全身无力地靠着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锦衣的大手上,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胶着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锦衣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瞬间。“起来,奴隶,”他命令。

    “是,主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时间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回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幺这幺急,在工作中锦衣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只绷紧肌rou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幺会没看出来,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主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一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间。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对装满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她几百万年的时间,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一位主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幺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回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rou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幺,不管他想怎幺做。

    北北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rou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幺,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她吃了一惊,“怎幺会,北北,你怎幺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发动汽车,继续她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