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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不错。但很快他发现,每一次舌尖抚过牙印,都会让他的身体产生一阵轻颤,四肢百骇酥麻发痒,而这些sao动,渐渐的都向身体中某一处汇聚。发觉这一点,陆行舟第一反应竟不是狂喜,而是不可置信。他罕见地愣在那里。姜芮撑起手臂,居高临下看他:“疯完了又犯傻?”“娘娘……”陆行舟喉咙发干,“娘娘做了什么?”姜芮蹙眉,“不过咬了你一口,陆公公这般小气,要与我计较?”陆行舟深深地看着她,看她微微皱起的眉间,看她略显不快的双眼,看她嫣红的唇。此前他竟没有察觉,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能够如此轻易的扰动人心,让他不止心跟着颤动,如一潭死水的身体也跟着涌动。陆行舟忽然低低的笑起来。他虽然时常带笑,但那种笑就如面具挂在脸上,每一次扯动嘴角时,只有脸皮微动,皮下的血rou像一块冷冰冰的寒铁,那寒意透出皮rou,让人看见他的笑,非但不觉得温暖,反而透凉彻骨。但他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笑过,笑得像个疯子,像个傻子,像个孩子。姜芮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慢慢俯低身子,将耳朵靠在他胸膛上,听着里头闷鼓一般的笑声。陆行舟猛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夜风吹起纱幔,红烛在风中明明灭灭。“娘娘……”“嗯?”姜芮漫不经心回应。“陆行舟这条命,从此就在娘娘手中了。”姜芮搂着他的肩背,纤纤十指陷入肩头,她往后仰头,细长的脖颈扬出一段优美又脆弱的弧度。她看着头顶的床帐,忽然轻笑一声,仿佛叹息,“我要你的命做什么……”第74章阴鸷厂公14夜凉如水,寝宫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姜芮刚刚沐浴完,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后,正昏昏欲睡,身后伸出来两只手,将她揉进怀里。火热的吻落在白皙后颈上,吻似乎还不够,那人甚至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似乎想要让她肤白如雪的后背开出朵朵红梅。姜芮一开始懒得动弹,不愿管他,后来见他越发过分,终究转过身推了一把,拧起细眉,尚带胭红的眼尾不耐烦地扫过去,“今晚是不准备睡了么?”陆行舟面上只是笑,连眼中都带着愉悦,又来抱她。这一次是面对面搂着,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块,他似乎是怎么也不够,双手一遍遍在她身上抚摸揉捏,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的脸,看起来是要把她此时的表情刻在心底。姜芮白如玉盘的脸上,一双眼眸水雾朦胧,眼尾微红,眼睫如蝴蝶翅膀般颤抖着,眼角眉梢带着股缠绵妩媚。她做出这样的神情,全是因为他。只要这么一想,陆行舟就兴奋得血液都沸腾了,想要狠狠搂住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娘娘……”对于一个被折腾了半夜,此时只想睡觉的人来说,他实在如条缠人小疯狗般恼人。姜芮又瞪了他一眼,“不想睡现在就起来回京去,以后也别来了。”这句话威力实在太大,陆行舟立刻就安分了,所有张牙舞爪的欲念,全部都小心翼翼收在平静的表面下。他轻轻抚着姜芮的背,嘴角带笑:“下臣不敢再犯。”姜芮这才得以安睡,但却能感觉到有一双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身上。身旁的人一夜未睡,到了申时便起床。这是一日中最为困顿的时候,姜芮睁开睡意惺忪的眼。陆行舟背着她,也没叫人伺候,正轻手轻脚的穿衣。“今晚不要来了。”姜芮忽然说。陆行舟的身形顿了一下,转过来时,眼中翻涌的幽暗情绪还未收拾好。他轻声问姜芮,本该低柔的声音,无故带着几分透心的凉意。“臣让娘娘不高兴了?”姜芮都不需要思索,就知他此时脑中是什么想法,只略略皱起眉,语气轻讽:“连日不睡,两地奔波,陆公公这是嫌命太长了么?”陆行舟又是一愣,而后缓缓笑开,笑意荡漾至眼中,快步走近,在姜芮的抗议里将人搂住。他原以为她厌恶他,不愿再见,可她看似不耐嘲讽的表情下,吐露的却是关心之言。关心。竟有人会关心陆行舟。他将她搂得更紧,似乎只愿这样天长地久的搂下去。殿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是陆行舟的人在提醒他该离开了。他仿若未闻,只在姜芮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最终还是姜芮一把推开了他。陆行舟轻声笑道:“臣这便离开,请娘娘好生安眠。”“你走了,我自然好睡。”姜芮轻哼。她坐在床榻上,被褥凌乱,衣襟微开,青丝如墨,细腻如凝脂的面庞在烛光下略略扬起。以往她也时常微微仰起下巴对着他,那时他看着她强装高傲的样子,只想见到她瑟瑟发抖的另一面,现在却一心只觉得可爱可心极了,恨不得将她从床铺里剥离出来一同带走。这样,他便能在马背上摸她,吻她。见到他眼中情绪变化,姜芮警惕道:“陆行舟,你敢。”陆行舟的回答是又上前一步,吻在她唇上,话语从唇间泄露,“下臣敢,但如何舍得?”说完这一句,他便转过身快步离去,只怕多留一会儿就要克制不住心中幽暗的欲念。三七走在陆行舟身后。方才他亲眼看见督主眼中带着笑意,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督主以往的笑,只会让人腿脚发软,何时像现在这般带着春风得意。眼下他的步履身姿也处处透着意气风发,即便是在刚刚掌权,手握天下人生死之时,也不曾见到他有过这样快活的时候。三七为督主感到高兴,但笑着笑着,眼眶却慢慢红起来了。姜芮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含烟进来服侍她时,一直低着头,闷不吭声。姜芮坐在梳妆台前自下而上看她,只见到两泡哭得发红发肿的眼,不由轻轻刮了刮她的脸蛋,道:“怎么哭得这样可怜,谁欺负了你只管说,看我打他们板子。”含烟咽呜一声,一把搂住她的腿,坐在地上,“娘娘,您受苦了,呜呜……”姜芮这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不由轻轻笑了笑。这小姑娘虽是谢家的人,但对她,或者说对谢太后,确实也是一片忠心。她把含烟搀起,让她坐到自己身侧的绣墩上。含烟如何敢坐,刚一碰到就弹了起来,却又被姜芮强硬的压回去,只得束手束脚地坐了。姜芮又拿出手帕给她擦泪,待人平复下来,才问:“你觉得陆行舟与先皇,谁对我好些?”“这……”含烟呆了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