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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可以回答,七班的住宿生里绝对没有姓易名羿的人。贾得松拍了拍头:“怪了。”他既不住这儿,又不住那儿,那他住哪儿?贾得松倒也不纠结,摇着头笑了几秒后把话题重新扯回自己的轨道上:“你们知不知道易羿同学是什么专业的?孙老师没跟你们说过吧?”底下同学抢答:“化学。”“对了。”姚屿感觉他说这话时语调比介绍自己还高了三分:“剑桥大学化学专业,跟我一脉的。”“……”什么一脉啊,刚才不还说自己是国内某211毕业的吗,同一个专业就算一脉的了?姚屿注意到了“一脉”,其他人则敏感地捕捉到了“剑桥”。“剑桥的?是我知道的那个剑桥吗?”“我以为他高中生?!”“我也以为?!”“上大学还来高中交换?!”“不会是想参加国内高考吧。”“被退学了?”“退你个头!”有人问讲台上的贾得松:“老师,那我是不是也能申请交换去剑桥?”底下又哄笑起来。“安静安静。”贾得松一边笑一边点着桌子维持秩序,“你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他刚被剑桥录取,交换手续还是高中办的。”“所以是不能交换去剑桥了?”贾得松:“能去我先去了,还能轮得到你?”“噫……”贾得松被噫了还挺高兴:“这反应,是不是说明我们熟了?”姚屿翻开了摆在桌上的化学课本。他身体有练出来的条件反射,拿起书或试卷什么的立马就能开启沉浸模式,一晃几个小时过去是自然状态,然而此时却有点心不在焉。贾得松的话刺激了他。如果不是他妈的反对,他也应该在读大学了。别人家巴不得年龄不够的孩子往上升,姚家却正好相反,楚晴怕这怕那的坚决不允许他跳级,逼着他一路老老实实念完了小学和初中。也没说过为什么。徐天瑞用手指戳了戳姚屿的笔袋:“姚哥,醒醒。”姚屿把笔袋往后挪了挪:“苏善阳是我舍友,康蒙抄过我作业,你叫我什么姚哥?”“我盲目,从众。”徐天瑞够了一会儿够不着笔袋了,干脆转过来半个身子,刚想开口,目光扫过姚屿桌上的化学书,问:“你看书是从后往前看的?”姚屿懒得解释,随口说:“我看看怎么进剑桥。”徐天瑞真诚地说:“那你得先学英语。”眼看姚屿又要撇头不理他,徐天瑞连忙说:“我就问问,你跟易哥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姚屿:“算是吧。”徐天瑞:“能说说不?”说出来让我们避避雷?姚屿:“不能。”……徐天瑞苦口相劝道:“下礼拜军训,我们只有一礼拜前后桌的缘分,你不考虑抓住这个机会,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一些?”姚屿听完这句话后头皮发麻:“有病早治。”徐天瑞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七班各大组每两周横向调换一次座位,他和易羿正好是六行八列之外的多余人士,孙总说第一组后面有门,第四组后面有垃圾桶,换位置时他们两个互换一下就行,不用跟着原来的组大换血了。很显然,他跟易羿是不可能换的。于是照道理,半个月后是苏善阳和康蒙换过来。不用多久,他和徐天瑞……以及他还没记住名字的徐天瑞同桌将暂时两相隔。姚屿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徐天瑞的肩膀。失去的前桌,总是要还的。下课铃响,贾得松从前门刚出,易羿就从后门走了进来,时间差完美的像故意为了遮掩迟到而打。上课时所有人面朝黑板,下课时一半人朝的黑板换成了教室后面那张,易羿的现身引起了一轮震动,有人喊了声:“大佬!”他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喊他,姚屿也很快发现他不是来上课的——因为他什么都没带。除了一张纸。易羿绕过自己那张桌椅,径直走到姚屿桌前,低下头,看他,目光让姚屿休息下去的头皮又麻了起来:“你干嘛?”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易羿没什么表情的脸,就在昨天,他坐到这人对面时还能感受到他的眉毛很轻的蹙了起来,眼里渗了不耐进去。徐天瑞摆出了起跑的姿势,试图在他们打起来时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然而易羿只是把写了一页的纸依葫芦画瓢按在了姚屿桌上。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冷,可能是因为他不但说的很大声,说的还是以下这句话:“这么简单的问题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姚屿愣了一下:“你说什么?”这……是传说中的当众羞辱?“下次,收费。”他煞有介事的用食指点点纸面,在木制的书桌碰出三声轻响。姚屿:“……”简单吗?您用眼睛看看?简单您不当场回复我?这人果然不是来上课的,他说完这句话便反身往外走,路过后门转角时姚屿仿佛看到他的余光回瞟过来,但是他没有证据。姚屿牙有点疼。“这是什么东西?”徐天瑞解除警报后拎起易羿放下的纸,“我怎么一个字也看不懂?”姚屿没好气地盯着他。徐天瑞在“你能看懂就怪了”的目光中把纸放回桌上:“我去剁个手。”纸是新写出来的纸,字也是他发过去那张图片里的字,原图里的段落十分密集,没有能够注释的空间,易羿把它用手抄了一份,翻译了长难句和重点单词,还对几处专业词汇打了标记。是Roy的风格。不……怎么能找茬。徐天瑞把手收在桌子下面,横着脸端详了一会儿后又说:“啊!这是英语啊!不过这上头的蝌蚪找mama也太过分了吧?什么字体?”姚屿黑着脸说:“英国皇室手写体。”第4章整整一天,易羿除了早上出现了一下,全天都不见踪影。七班在高一楼的三楼,背靠着楼梯,是整层楼下楼必经的地方。上午的课结束,前门口探进一个高挑的白人女孩,栗黄色的头发编成了两个麻花,拧的跟她的表情一样纠结,女孩emmmm了一会儿,最终放弃般说起了英语:“Roy?”七班人对着她面面相觑,临时班长熊嘉晟刚要站起来,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女孩,她把麻花头拉开一点,像个新上岗的翻译羞怯地缩着脖子问:“她想找你们班的交换生,请问易羿在吗?”“他?不在啊。”熊嘉晟说。“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