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监视
少女洁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纤细的胳膊枕着脑袋，眼眸含春，脸颊粉红，嘴唇轻启，说了句他没听到的话，就这样倚靠在床上，白嫩的大腿间蜜xue隐隐约约，他想靠近些，触碰她的体温，然后听见少女娇媚的声音。 “cao我，江小狗……” 江时惊醒，下腹有些湿润，喉结滚动，他抬起胳膊挡住窗外刺眼的阳光。 这是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梦。 他很想许吟。 知了在树上叫了两个月，暑假在百无聊赖中度过。 那晚分别后，两人交换微信，此外没再见面。 江时没主动，也别想让她主动。明明小时候经常粘着她，长大后一点也不可爱。 第一次见到江时，是在八岁，留着齐刘海的小男孩被父亲牵着手领进这个巷子，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环顾四周，注意到盯着他的许吟。新邻居的加入引起女孩的好奇，特别是他被欺负后那胆怯的模样激起许吟的保护欲。 “你们不许欺负他！” 八岁的许吟挡在江时的前面，张开手臂，一副母鸡保护鸡仔的样子。 为首的小男孩看到许吟，额头上的旧疤隐隐作痛，那是她的杰作。 “略略略，瘦猴子，你妈死了，你爸也不要你了！现在要一个女生保护，羞羞羞” 一群孩子朝他吐舌头，边走边唱世上只有mama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许吟rou乎乎的小手帮他捂着耳朵，明亮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别怕，我会保护你，他们只要敢来，我就用石头扔他们。” 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江时身材瘦小，被附近的小孩叫做瘦猴子，再加上性格胆小懦弱，更加被欺负。 许吟第一眼就喜欢这个叫江时的男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和他待在一起总是很安静，让他干嘛就干嘛，乖乖的，像条小狗。 现在的江时哪还有小时候的半点影子，表情总是淡淡的，无所谓的态度，也不主动找她，虽然长得人模狗样..... 呸呸呸！ 周五下午没课，许吟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家教，和别人约了周五和周末两天。 还没出宿舍，手机收到快递取件码，接着，备注江小狗的对话框弹出来。 “我在市区租了房子，离你家教的地方很近，以后你可以住在那里，不用每天赶回学校，钥匙寄给你了。” 接着一个定位又发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家教，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位置的？？？” 许吟狐疑的发过去一串问号。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 过了好一会，才发过来一句， “你的事我都知道。” 到底搞哪样？ “想干嘛？” 这次，对面回复很快，好像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算是你救我父亲的报答。” 许吟扯扯嘴角，原来他知道了，那她就不客气了，正愁晚上不好打车，还节约一笔路费，何乐而不为。回复一个“OK”，聊天算是结束。 等她到了出租屋，不由发出一阵惊叹。这哪叫出租屋，loft复式公寓，一室一厅一卫，房子整洁明亮，正适合她这种独居女性，简直不要太爽。 她放下钥匙，跑上二楼，二楼是卧室，奶白色系，符合她的审美。 “房租多少钱？我们AA” 她明白这套房子绝不便宜，市中心地段，坐落商业街，精装房。她扣字发过去，江时表示不用。 “你哪来的钱？” “难道你被包养了？”不怪她这样想，记忆中他可是连饭都吃不饱的，每次都是家里的大人看不下去接济他，父亲又没用，只知道整天酗酒。 对方没回复，难道她猜对了？ 没时间好奇，她得赶紧去家教，房子离工作的地方果然近，步行五六分钟就到。 另一边，江时踏出E大，坐上路边等待已久的汽车。 “少爷，回公司吗？” 司机恭敬的问。 江时点头，面无表情的翻开公司文件。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认真工作的江时，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什么事？” 江时淡漠的抬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手合上文件夹。 “是这样，董事长发现你账户上有一笔购房支出，您是打算搬出江家吗？” 司机为江家工作二十余年，八年前被董事长安排在江时身边，说是保护他，实则是监视他。江时一针见血，司机也不拐弯抹角。 “那个房子买来是打算方便到公司。” “好的，我会如实禀告。” 江时合上眼睑，太阳xue突突的疼，连呼吸都被压迫。 到公司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公司顶层正等待开会，会议室坐的都是公司骨干。 江时落座到董事长的位置，示意开始。 会议过程被全程直播，镜头直勾勾的对准江时。 偌大的房子里，老妇人一边抿着咖啡，一边观看直播，旁边的管家安静守在一旁。 “不错，有董事长的风范” 老妇人严肃的表情缓和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扯动脸上松弛的皮肤，此人正是wsten集团的董事长。 wsten是江家扶持壮大的公司，现如今已跻身世界前端。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在老妇人耳边汇报事情，她摆手，“罢了，让他去。”来者毕恭毕敬的点头，随后退出房间。 “转眼他都二十岁了，从我把他领回家他就没让我cao过心，和你不一样，他更让我省心，要把公司交到他手里我安心，你认为呢？”老妇人一字一顿，说话有些费力，颤颤巍巍的手拿起旁边的相框，是一对母女，其中的年轻女人笑魇如花，她苍老枯槁的手指划过女人的脸。 “当然，这可是您亲自管教的人。” 管家接过话。老妇人叹息，放下相框。 “扶我去休息，这身子是越来越不行了。”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江时打开手机，点开摄像头，画面中出现一个女孩。许吟刚洗完澡，只穿了上衣，裸露着长腿坐在沙发上刷视频。 “滴”江时发来一条消息，他没回复许吟下午的调侃。 “住的习惯吗？” 监控里的女孩在打字，不一会，一条消息发到他手机上。 “这个房子很棒，谢谢你，不过我住不了多久，我家教的地方因为工作的原因不方便继续聘请我。” “没关系。” 江时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深邃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透。 “有空我们见个面，我请你吃饭” 许吟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白用他的钱。 “再说吧，替我向你爸妈问好。” 许吟盯着这句话才意识到，人长大后真的会变疏远，以前放学他们两个都会窝在一起写作业，等她爸妈做好饭，两个人又会一起吃饭。现在的江时对她就只有感谢了吗？监控中的女孩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粉色的内裤暴露在镜头前，两条腿交叉来回晃动，江时坐在办公室，眼前的画面让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血液像下身涌去，西裤中潜伏的巨物有了反应。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房间里定时香薰开始工作。许吟发消息和他说房间里好香，他如实回复。 她有些疑惑，香薰闻多后脑袋晕乎乎的，连身体都开始有些发软。 鬼使神差的，她给江时发消息，“我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