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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精心安排了一场团体赛内战。“对于自己的部长,幸村,全身心的信赖与追随,现在却站在了那个人的对立面。”立海不是部长崇拜很深吗?那就反过来利用这一点。“柳莲二,立海三巨头之一,从国一就开始跟着幸村在各级比赛崭露头角,有‘军师’之名;切原赤也,也是自国一开始就被给予厚望,在县级、地区级比赛里十分活跃,想必也是受社长幸村指教颇多吧?”“丸井文太、杰克桑原,这对双打同样从国一开始就在幸村的带队行列里,跟了幸村三年整。”他们会怎么做呢?最后,再让神木探出幸村的真实实力。完美的计划。拓植皱眉看着已经进行一半的单打三:“那为什么不让所有人都站在幸村的对立面?”“这就太过分了哟。”斋藤揉揉头,“就算幸村君不在意,其他人也会对U17集训营的印象降到冰点。”那明年想再招都招不来人了,不止明年,可能接下来的几年内,立海的孩子们都会推拒U17集训营征召。因为他们的精神核心之一就是——部长崇拜,或者说,最强者崇拜。教练这样的针对行为很膈应人。“撒,让我看看吧,你们的表现。”“比赛结束,濑原宏人[7-6(4)、5-7、7-5]获胜。”“下一场,双打二,4号场平川彦、铃木十一VS2号场柳莲二、切原赤也。”“柳的正手要弱一些,切原的反手弱一些。由铃木桑主攻,针对这两个点进行攻击。”“是。”“另外,切原属于越打越进入状态的类型,而柳,由于需要收集数据、整合信息,开场时有大概率会试探,及让你们尝试各种球型和回球方式。因此,我建议你们在开场就要打出破发,采用铃木桑后场强压,平川中场游击的形式。先拿下两局,这样才能在后面的拉锯战占据主动。”“明白了。”幸村披着外套淡笑:“去吧。”与此同时,前田也在和己方两人沟通。“我就不客气了。”前田直指要害,“对面的领队是你们的部长幸村君,我想,你们该不会放水吧?”“......”意料之外的沉默。“你们还真想?”前田有些惊讶,“我以为立海比起感情,更重视胜利吧?”“这不一样。”柳率先出声,“我们当然不会对对手放水,但是......”幸村是指挥,对面的指挥,这是场团体战。这是场团体战!他们不想站在幸村的对立面!“你们就不想打败自己的部长?”“我是想打败幸村部长。”切原鲜有地皱眉,喃喃道,“我只是想战胜部长,但是我没想战胜幸村部长的队伍。”他本该是幸村的承接者,结果却先变成敌人。这让切原觉得仿佛成为立海的敌人,自己的敌人。就很难受。“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放水。”柳下意识看向幸村的方向,但又立即逼着自己挪回视线,“会赢的。”“切原......”平川第一次在正式的团体赛上和切原对立,他们本来是彼此信赖、共同向前的队友。[但是,赢得比赛是幸村部长的要求。]所以他会竭尽全力!令场边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比赛刚开场就一边倒了。平川和铃木势如破竹,没有纠结多久就连下三局。“团体赛。”迹部咀嚼着口中的词语,“教练还真是戳了立海的肺管子。”其实说到底,立海的队员为什么对单打、拆分对决不在意?因为这本就是他们内部的筛选、进步方法,为的就是组成最强团体征战新赛季。可是现在他们是在团体赛中,站在自家队伍的对立面,这无疑会让他们对最终意图感到迷茫。至于“自家队伍”是哪支,当然是部长幸村在的那支,而且无关人数。就算所有人在一个队伍,而幸村在另一队,所有人也都会自发认为站在了“自家队伍”的对立面。前三局里,状态异常的不是柳,是切原。柳还是有想认真打的。前田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示意柳。他对立海不是很了解,精神上的东西,只能靠柳来开导。“赤也。”柳压在切原肩上的手绷紧,“精市他是希望看到我们争取胜利的,也肯定希望这是场精彩的对决。”“但是为什么?”切原耍脾气般地扭了扭身子,“我只是觉得打得很难受,一点都没有想赢的心情。”他根本不想打这种比赛!很难过。柳没有办法。切原有些时候本就由情绪直感带动场上的发挥,这不是他那本就弱势的理智可以压制得了的。何况,大概切原理智上也不想打比赛。都对比赛没热情了,还谈什么球场发挥呢?柳朝前田摇摇头:“我会尽力。”即使他此刻,有点羡慕可以任性的切原。这已经不是证明实力水准的问题了,对柳而言,披着外套的那个人在对面,这就足以让他提不起战意。“看来影响确实很大啊。”黑部摇头感叹,他的预想当中,柳、切原组胜率较高。“和搭档对决不同。不能说这是精神力弱的表现,”斋藤目不转睛,“恰恰相反,这种情况下越是纠结、难受,越能体现一个球员和团体比赛的契合程度。”也就是球员对团体的黏性,或者说忠诚度。再把现在的情况倒一倒,那么在这里,对立方表现越差、同队方表现越果决的人,在领导者的精神加持下,世界杯比赛的发挥将越出色,受外界影响会越小。不过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前提。那就是,他能做到把这些人对自家部长幸村的黏性,转换成对另某个人的黏性。“一盘终,平川、铃木[6-1]。”幸村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可以听到某些带有轻蔑的议论和独断的结论,不管怎么说,这一盘,柳和切原的双打确实太差劲了。切原的心态根本是一团乱。“就照当前的节奏,下一盘趁对面还没有调整好,先打下优势。”“明白了。”幸村低下头,磨一磨脚边的尘土,往对边走去。此时的柳,可以说心情跌入低谷。切原可能看不出来,他发现对面完全是有目的性的针对,平川对他们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铃木就更不用提了。是谁说出缺陷和针对的方法,显而易见。所以很难过。“赤也。”听到熟悉的声音,两人立即抬头。“精市?”“幸村部长!”切原想哭。可幸村没有被切原感动到,他劈头盖脸一句:“你们刚刚像什么样子?”“因为总感觉别扭啊。”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