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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笑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快了吧,十分钟还不到,你还是男人吗?” 墨震天嘴角斜了斜,想笑却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来。 “这样吧,还有时间,给你半个小时,让你尽尽性吧。” 阿难陀微笑着道。 “什么!” 墨震天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话顿时目瞪口呆,隔了半天才道:“我知错了,大人请别再取笑我了。” “我什么时候取笑你了。我是说真的,就在这里,继续,你不会干过一次就硬不起来吧。” 阿难陀收起笑容正色的道。 “那不会!” 虽然在浴室已射过一次,但roubang依然是坚挺着,不过阿难陀的指令还是让他大惑不解。 “那就好,开始吧!你我都是男人,朱雀也不是外人,你还怕什么!” 阿难陀道。 墨震天实在猜不透阿难陀的意思,或许是某种审讯手段,但纪小芸已被多次jianyin,即使在阿难陀的面前再被强暴一次,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不管有多少疑惑,墨震天只得按阿难陀的指令去做。他抱着纪小芸,将她平放在阿难陀面前的檀木茶几上,暗红色的木质更衬得她肌肤似雪,被紧铐着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张开,绮丽迷人的私处坦露无遗。 “对了,她叫纪小芸,是我们的在香港的主要对手之一,黄帝之剑在她手中,我还问出剑的下落。” 墨震天走向纪小芸。 “知道了。” 阿难陀淡淡地道。他向雨兰招了招手,“坐到我身边来。” 阿难陀道。 雨兰顺从地坐在阿难陀身边,她看上去颇有些紧张,阿难陀握住了她的手道:“在你面前是什么人?” 雨兰犹豫片刻道:“一个女人,凤战士,我们最大的敌人!” “是的,一个凤战士,记得我和说过什么吗?” 阿难陀道。 “绝不留情!” 雨兰有点机械地回答道。 “是的。她们是我们的死敌,我们不仅要杀死她们,也要给她们的痛苦。” 阿难陀道。 墨震天半跪在了檀木茶几的一侧,拉开长裤的链子,阳具从裤裆中挺了出来,巨大的roubang显得狰狞恐怖。看到墨震天的roubang,雨兰掠过一丝惧色,不由自主地紧握住阿难陀的手掌。 roubang顶在了菊xue口上,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待着痛苦与屈辱再次降临。武功恢复后,身体各处的痛楚大大减轻,除了菊xue里仍火辣辣的痛,其它伤口,包括被穿刺过的rutou,好象都没什么痛觉。 纪小芸并不知道,那神秘的能量,不仅治愈了她的内伤,同时也让外伤大大减轻,被钢钩穿过的腋下只留下两个淡淡的红点,rutou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过的痕迹,而被灌过辣椒水又被钢针几乎刮烂了的菊xue竟也能供男人继续yin虐。 roubang巨大的guitou挤进了窄小的入口,纪小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已经不是次被jianyin了,但这次却格外令她难过。因为阿难陀,他高高在上,观赏着自己被jianyin。过去的男人是因为欲望而强jian自己,但他却把强jian当作了一场好戏。 纪小芸的目光落在雨兰身上,是她用锁链铐住了自己,她也正象阿难陀一样看着她的表演,虽然她是个女人,但自己应该一样痛恨她。但不知为什么,她却给纪小芸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象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但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甚至有一种亲切感,象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纪小芸在心中否定了这个念头。朱雀雨兰的过去是个极大的秘密,只有凤的最高层才知道,而纪小芸也并不知晓。 “你的手在抖,为什么?” 阿难陀道。 “我有点难受。” 雨兰道。 “为什么会难受?” 阿难陀道:“可怜她?” “不是,她是我们的敌人!” 雨兰道。虽然她这么说,的确也是这么想,心里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用力一挺,将剩下半截roubang刺进了纪小芸的身体,然后抓着她的纤腰,大力地干了起来。 “我说震天,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好后庭花了。” 阿难陀道。 “大人,不是我口味变了,她是天生石女,前面没洞!” 墨震天道。 “什么?还有这样事。” 阿难陀没想到墨震天给了这么个解释。 “是呀,天生丽质,人间犹物,却是石女,可惜呀!” 墨震天继续大力耸动着道。 “来,抱过来看一下!” 阿难陀道。 墨震天拨出roubang,抓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纪小芸向被大人提着撒尿的小孩,花一样的私处凑到阿难陀的面前。 “天生白虎,少见,少见!” 阿难陀只一眼就断定她光溜溜似婴孩般娇嫩的私处并不是人力所为,他扭头对雨兰说:“把她的yinchun拨开。” 经过了几秒的犹豫,雨兰把手伸到了纪小芸的私处,轻轻地拨开遮挡着桃源洞xue的花瓣,只见在一片粉色有一点针尖般的细洞微微凹了进去,虽然极细窄,但绝非墨震天所说的是个石女。 “哈哈哈!” 阿难陀大笑起来道:“震天,你什么眼光,那来的天生石女,这蜜xue分明是极品中的极品呀。” “不可能!” 墨震天斩钉截铁地道,他是细细的检查过,绝对不可能有错。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 阿难陀道。 墨震天把纪小芸平放在茶几上,拨开柔嫩的花唇,果然在粉色的嫩rou中有一道缝隙,虽然极细,但还是有可进入的通道,这与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这,怎么会这样!” 墨震天惊得差点坐倒在地上。 纪小芸顿时也惊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并非天生石女,但不能为何yindao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rou给堵上了。虽然不知原因,但让她在男人的jianyin中留住了处女童贞,但此时此刻,yindao却向敌人敞开了,自己最珍惜、最宝贵的童贞将被会他们夺去。 “好了,震天,你先走吧。” 阿难陀沉声道。阿难陀已断定那桃源秘xue尚未被男人开垦过,墨震天的疏忽大意给了自己一份大礼。 “大人,我……” 墨震天仍盯着那若隐若现细细的缝隙不甘心地道。 “不用说第二次了吧。” 阿难陀脸色阴沉下来。 “明白,大人。” 墨震天无奈地站起身走出门去。 望着平躺在茶几上,双腿大大张开着的绝色少女,阿难陀心中有些犯难。因为把淤积的气血逼到了阳具,所以他根本无法控制邪炎。而她是尚没开苞的处女,yindao又超出常人狭窄,如果强行插入,不仅会撕裂yindao,邪炎的热量更会令她香消玉殒。 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还要从她口中获取黄帝之剑的下落。但纪小芸对他的诱惑极大,这诱惑本来也没这么大,因为阿难陀认定她早被强暴过了,所以进屋后无所谓地让墨震天继续jianyin她,没想到她竟还是个处女,阿难陀虽是当世强者,但毕竟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多多少少总会有处女情结,阿难陀也不能免俗。 犹豫再三,阿难陀不敢冒险尝试,最理想的选择是在雨兰的身体里渲泄出淤积的气血,他就能控制邪炎,就能慢慢品尝她美妙的身体而不会令她身亡。 “雨兰,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阿难陀问道。 “早没事了,主人,是不要继续。” 雨兰道。虽然活在虚假的记忆里,但她却不是傻子。看着墨震天jianyin她,自己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走后,她猜想主人也可能会这么做,当这么想时,更觉得无比的心烦气燥。 此时听到阿难陀仍选择和她交合,她反开心许多,她打心底里希望阿难不要去侵犯那名叫纪小芸的少女。 “好吧。今日不同往时,我控制不了内息,但唯有这样才能使伤好得快一点。如果抵受不了或产生了什么幻觉就要说出来。” 阿难陀站了起来开始脱衣。 “明白,主人。” 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地也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炙热的气流弥散在空中,连离阿难陀有数尺之遥的纪小芸也感到窒息。她看到了阿难陀胯间高挺的roubang,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过往见到的阳具与之不能相比,包括墨震天的巨棒。暗红色的guitou比小孩拳头还大,布满鳞片状的凸生物,同样暗红色的棒身比自己的手臂还粗,暴起的筋络如蟒蛇盘旋,让纪小芸想起在北京故宫看到过的九龙柱,那时是感叹巨柱的雄伟,此时却只是让灵魂发颤。guitou、棒身乃至睾丸都是暗红色的,纪小芸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暗红色忽浓忽淡不住的流转,这不是人的roubang,而是放在看不到的火焰中锻烧的钢条。 也怪不得纪小芸惊惧,在可以控制邪炎时,阿难陀的roubang倒也没如此恐怖,但此时气血淤积,与雨兰的交合被迫停止,再加心中燃烧的yuhuo,让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阿难陀坐回到了沙发上,脱得一丝不挂的雨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用手握住挺立在双腿间的roubang,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心猛地一沉,刚才半途中断了交合,让他更控制不住内息,此时所要承受的痛苦比前次将更甚。 虽然明知极痛苦,但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她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私处,玉指拨开花唇,一往无前的全力猛蹲下去。凹凸不平的巨大guitou挤入yindao,刹那间邪炎散发的炙热点燃了她身体,好似插着烧红的铁棒、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中一般。 原本想一次就让roubang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没想到尽了全力,也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雨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起身体准备再次下沉,阿难陀突然道:“不要太勉强,慢慢来。” “是,主人,我会小心的。” 雨兰道。看到阿难陀关心自己,雨兰很是开心。 阿难陀没来侵犯她,却与朱雀雨兰在自己面前交合,纪小芸有些目瞪口呆。 当看到阿难陀的roubang,她不相信这东西能够进到女人的身体里。不过现在她信了,暗红色如魔物一般的东西真的刺入了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女人身体里,虽然尚还有一大半没进去,但毕竟也已经插进去了不少。 “她一定很痛吧?” 纪小芸心中暗想。虽然看不到雨兰的脸,但她的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不住的抽动,身体剧烈地颤抖,雪白浑圆的双股更冒出大颗颗的汗珠来。 雨兰几番努力但roubang还有一大截在身体之外,她低低地吼了一声,再度毅无反顾的用尽所有气力猛地压了下去,终于她的大腿触碰到了阿难陀的身体,roubang全部消失在她的双腿间。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身体,但被烧红铁棍穿通般的痛楚却丝毫不减,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踮起脚尖提起身体。那roubang似涂抹了强力胶水,每一次挺起身体都要耗费巨大的体能,要让它重新进去身体更是困难。但雨兰不会惧怕任何困难,暗红色的roubang在她双腿间时隐时现。 当痛楚达到峰顶,雨兰又看到了幻象,准确地说并不是看到,而是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自己赤裸着身体也是这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他绝不是阿难陀。双手铐在身后,脚踮着地,用着腰腿的力量一次次把那男人roubang吞进身体。 “怎么又看到了这些,不要想!不要去想!” 因为已经知道了幻觉产生的原因,所以雨兰并不似次看到时那么震惊,但无论她怎么控制,那些画面依然在脑海中出现。 圣魔女身体蕴含的神秘的能量是远古时代的天外来物,在这数千里,凤与魔教都曾经数度覆没,虽然都依靠着散播下种子再度崛起,但很多资料却已缺失,所以对于这神秘能量知之甚少。 或许在某一个时间里,能量会自我觉醒,但是某种因素会催化能量的短暂复苏。而这种因素之一就是对人的刺激,特别是精神或者rou体上的极致恐惧或痛苦。 雨兰身为一个缉毒女警,却被毒枭所俘,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在历经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又被诬陷是毒枭的同伙,更被曾经信任的领导出买,再度落入魔窟。在经历了无数次难以想象的凌辱,看着出生入死的战友姐妹一个一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当rou体已经沦陷,在精神崩溃的那一刻,神秘的能量突然觉醒,她如魔神般屠戮了一切活物。 此时,雨兰所受的痛楚根本不能与过往相比,远不能达到激活能量的条件,但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产生了相互作用,只要稍加刺激,能量就活跃起来,让雨兰失去的记忆片断重现眼前。 进入到了雨兰的身体里,阿难陀感到本象要爆炸般肿胀的阳具舒服了许多,望着在眼前急剧晃动的rufang,看到上面数条红红的血痕,他又想到了的纪小芸,更撩拨起他炽热的欲望。 四年了,虽然他并没有对雨兰产生丝毫厌倦,但却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新鲜感。 而纪小芸则的身体准确的说应该是被误认为石女的yindao尚未被探索过,阿难陀想象着进入那里的感觉,熊熊燃烧的yuhuo似泼上了汽油。 雨兰无论如何努力却不能让脑海中的画面消失,她看到自己依然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耳边是狂乱的yin笑。笑声此起彼伏,她惊恐地看去,在她的身边竟围坐一排的男人,足足有十多个,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