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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 刘立伟走到她身前,燕兰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刘立伟却只有1米66,此时又赤着脚,两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显。当燕兰茵吸了口气准备着再次被roubang侵入时,刘立伟却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燕兰茵知道他想做什么,双腿的肌rou有些僵硬。 望着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刘立伟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真是性感,真是迷人,真是火辣……他脑袋慢慢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迷人的花隙。 一阵又麻又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从燕兰茵双腿间传到大脑,她无奈的地叹了口气,身体越来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最厌恶的蛆虫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起自己的性欲,到底该怎么办?是象英姑所说的放纵身体,减少痛苦,还是抗拒它?燕兰茵的心中充满矛盾。 刘立伟的头几乎全埋入燕兰茵的双腿间,恨不得把脑袋钻入那迷人花xue中,他把舌头伸至极限,拚命地往秘xue里拱,鼻子顶着的阴蒂,胡乱的磨动着,虽然他象头猪,狂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但燕兰茵在强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搞了足足一刻钟,刘立伟的嘴才离开她的私处,他脸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也有燕兰茵花xue里渗出的爱液。 刘立伟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胯部,roubang由下至上顶着她已开启的秘xue,强烈的刺激让燕兰茵差点呻吟起来,她双膝微曲,身体略沉,guitou一下进入她的秘xue里。刘立伟一愣,笑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sao了,老子还没准备好,你就这么就迫不及待”燕兰茵脸一红,双腿一挺,将身体站直,guitou离开她的身体。刚才是因为心想着早点离开,又在rou欲的催使下的无意识之举,但被刘立伟点破后,仅存的一点自尊让她仍挺直腰板。 “想要就说好了,何必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刘立伟脚一踮,再次将roubang送入她的秘xue,因为燕兰茵比他高,身体站得又直,所以尽管他踮起脚,也只能将roubang插入不到一半。 刘立伟挺着身体只抽插了三、两次就吃不消了,这样性交姿势太累人,roubang还插不到底,“你双腿分开一些,对对,膝盖不要弯,双腿分开你人就矮下来了,对对,就这样,再下来点,前年搞警民文艺联欢,你跳一个啥舞蹈,最后是个劈叉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没问题的,再分开点”刘立伟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袭白衣,花容月貌、气质高雅,优美的舞姿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仅仅从裙摆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让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今天能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丝不挂,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老天有眼。 燕兰茵双腿如剪刀般劈开,roubang慢慢地深入她的yindao中,当几乎全部进入时,刘立伟身体又沉了下去,并不断地指挥着她双腿再分开,身体再下降。燕兰茵从小练武,骨头很软,做了劈叉动作当然困难不大,但刘立伟想着法子作弄她,令燕兰茵倍感羞辱之时增添对他的痛恨。 刘立伟双手反撑着地面,已经半蹲在地上,此时燕兰茵双腿劈开已经超过九十度,刘立伟一做二不休,索性将双腿伸到了办公桌下面,屁股离地半尺,慢慢下沉,越来越靠近地面。 燕兰茵双手反抓着身后的桌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外面已经有些嘈杂,快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刘立伟,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样了,快点吧”燕兰茵忍不住道。 “早点让我爽,我就早点让你走,怎么不动了,快点”刘立伟看她僵着半空中不动了,便催促着道。 因为meimei,因为丈夫,燕兰茵无从抗拒悲惨的命运,她象一个吸毒者,明明知道最后结果会很惨,但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与丈夫短暂的欢乐,换来meimei那一线希望。 刘立伟的屁股已经着地,燕兰茵的双腿已经几乎180度地劈开,在刘立伟的催促下,她双腿最大限度地张成“一”字型,两个人胯部紧紧粘在一起,roubang全部进入她身体里。 “刘立伟,你到底想怎么样”燕兰茵恨恨地道。这样姿势是无法好好的性交的,不要说燕兰茵劈叉着双腿,人紧绷象弓弦一般,就连刘立伟也得用手反撑地,才能勉强仰起身体,也累得慌。 “这样很好呀,我喜欢”刘立伟道,“你能动吗?我给你压着可动不了,不不,你腿不要弯,腿弯就不好玩了,试试,让老子爽透才能走呀!”燕兰茵知道和他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真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样僵持着不知要搞到什么时候,她想起晚上还有和丈夫的约会,焦急之下试着用反攀桌缘的双手着力,在双腿仍保持笔直的情况硬将身体提起数寸,就象做引体向上,她机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让刘立伟的roubang在身体里进去着。 这样的姿势性交虽极刺激,但roubang在秘xue里运动的频率不快,而且因为双腿“一”字型劈叉,yindaorou壁不能完全包裹住roubang,加上刘立伟早先吃了伟哥,所以此时还撑得住不射;同样,虽然roubang摩擦花xue有些sao痒,但毕竟这象在做体cao动作而不是性交,燕兰茵也没太强的欲望。 “这样很累吧”刘立伟道。 燕兰茵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实在懒得和他说话。 “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灵在一起”刘立伟终于忍不住提起水灵。 “关你什么事”燕兰茵徒然一悚,他问这个干什么。 第八节、尔虞我诈(七) “老子想上她”刘立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燕兰茵一惊,水灵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救过她,虽然因为飞雪,两人曾有过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灵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场,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刘立伟既然提到水灵,又赤裸裸的说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达到这个目的。 燕兰茵冷冷一笑,早在一个月前,丁飞告诉她,只要成黑龙会的人,就可以放了燕飞雪,但她的底线是放弃尊严与rou体,她决不肯出买自己的灵魂。 “怎么样,老子上了水灵之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刘立伟自认为开出的价码应该极有诱惑力。 燕兰茵轻蔑地看他,道:“我不会帮你的”她相信凭着刘立伟那点本事,斗不过智勇双全的水灵。 刘立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燕兰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的玉照,全裸的,还没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让它传遍整个大楼呀?”燕兰茵固然害怕这个结局,但刘立伟的威胁仍不足憾动她的底线,她怔了怔,道:“刘立伟,我告诉你,如果我肯出卖朋友,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燕兰茵决不会沦落到会任你这种小人来摆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立伟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道:“如果我可以让你和你meimei见上一面呢?”其实象他这样的小角色,并没有这个权力,他也不管,反正信口开河,也不要负什么责任,这是他最后的法码。 “我不会这么做”燕兰茵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虽然受的痛苦越多,燕兰茵越思念自己的meimei,因为她知道,飞雪也象她一样在受着同样的痛苦,不过,这依旧不能改变她心中的决择。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cao死你!”刘立伟终于暴怒,他扯着燕兰茵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象野兽一般强jian她。 燕兰茵默默忍受着,盼望着他的暴行早一些结束,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想着正伟,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刘立伟耸动着下体,roubang高速地运动着,他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又捏,燕兰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臭婊子,贱女人,不听老子话,今天他妈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刘”刘立伟将抓着她肩膀让她背朝天,“给我爬,爬,爬……”他将燕兰茵拱到窗户边,然后抓着她头发,让她慢慢立起来。遮着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条型百叶窗,她身体紧压着百叶窗,后面是刘立伟紧顶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燕兰茵双手撑着窗档,竭力地抗着身后疯狂压来的刘立伟。 刘立伟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叶窗上拨开一条缝隙,燕兰茵看到外间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 “想不想光着身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呀,燕督察,他们会很兴奋的哟!”刘立伟继续逼迫着她。 “你是个疯子”燕兰茵眼看自己rufang已紧挨着百叶窗,只要再压上去,或许屋外的人能透过挤出的缝隙看得到。她顾不得那么多,强行弯下腰,跪在地上,这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总算在玻璃之下。 刘立伟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倒真不敢这样把燕兰茵推出去。他之所以有今天好运,其实是李权给他的机会,目的是让燕兰茵受更大的耻辱,使她能彻底崩溃。刘日辉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搞归搞,千万不能把这事给泄露出去。 燕兰茵蜷缩着,雪白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紧撑着窗沿下的墙,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在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撞击墙壁,否则外面的人听到“嘭嘭”的撞击声,难保不会进来瞧个究竟,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青筋凸现,指甲更将墙面油漆划出数条印痕来。 虽然燕兰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时她心悬着,刘立伟又如此粗野,她倒没受欲望的困扰,但为了让刘立伟早点发泄完,她还是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让他roubang最舒服、最深地插进她的秘xue里。 刘立伟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达高潮,他把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想控制一下。这个时候,燕兰茵的秘xue突然强力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roubang,一张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样,将roubang吸向更深处。 刘立伟哪里领教过这一招,还没来得及将roubang拨出来,汹涌快感顿时将他淹没,他低声呜咽着,狂喷的jingye猛地撞击着燕兰茵的花心……“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刘立伟还骑在她身上,在秘xue里的roubang开始慢慢软化。 “可以让我走了吗”燕兰茵扭过脸,轻声道。 “等一下”刘立伟站了来,突然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头伸了出去。 燕兰茵的心顿时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惊的兔子猛地翻滚到墙角,他难道真的会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这个疯子,我该怎么办。 燕兰茵环顾四周,象找个遮掩身体的东西,但自己的警服在办公桌旁边,走过去拿,要经过门口,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她双手抱胸,曲起双膝,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着门口。 “阿全,你进来一下”刘立伟没脱衣服,所以只探出头,别人到没发现他们的上司竟然没穿裤子。 “来了”阿全早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刘立伟把燕兰茵叫来办公室,他是知道了,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和上司一起享用这个大美人。 阿全进了房间,刘立伟关了门,燕兰茵舒了一口气,进来的只有阿全一个人,而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刘立伟的帮凶。 “我虽爽了,可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刘立伟jian笑着道,他穿好裤子,坐回自己办公桌,对阿全打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老大”阿全有说不出的兴奋,他冲到墙角边燕兰茵身旁,迅速地开始脱裤子。 “燕督察的吹箫技术可大有进步啊,你可以先尝试尝试”刘立伟yin邪地笑道:“阿全,进来之前,吃过药没用,不要他妈的三分钟就完事”“老大,早吃过,吃了两颗哩!”阿全的roubang比刘立伟更粗大些,暗红色的巨大的guitou横在燕兰茵的红唇边。 燕兰茵没得选择,一咬牙,张开小嘴,将整根roubang吞入,她把银月楼学来的吹箫技术又用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二点,她希望能在二点半之前离开,这样还来得及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去见老公。 “哎哟,不对,不对,停,停”阿全强行把roubang从她嘴里拨了出来,还没三分钟,他已经憋不住了。 刘立伟捧腹狂笑,道:“说你没用,还真没用,还没老子的时间长”阿全捏着roubang,尴尬地笑了笑,道:“还好拨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这怎么办,吃两颗伟哥都没用,再吃会死人的”“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刘立伟道。 “好的,老大,这我最拿手了”阿全坐到燕兰茵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着艳红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处,中指与食指插入灌满刘立伟jingye的秘xue中,急速地抽动起来,大拇指按着她yinchun上方突起的rou蕾,螺旋地来回搓着。 其实刚才刘立伟用嘴舔她的秘xue时,燕兰茵有过性冲动,但刘立伟搞了这么多花样,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灵,又是拖到窗户边,搞得燕兰茵又气又急又紧张,性欲被压抑着。而此时,被阿全爱抚着,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yindao又开始sao痒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阿全,继续搞,她有感觉了”刘立伟看着这场好戏,搓着手兴奋地道。 “刘立伟,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下午……下午我还有工作”燕兰茵说话有些不连贯。 “你答应那事,我立刻让你走”刘立伟道。 “这不可能”燕兰茵回绝仍斩钉截铁。 刘立伟又碰了一个钉子,他想了想,道:“今天把你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