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于是夏油杰就退出宿舍,关上门,再打开,对上的还是两面宿傩十分凝重的表情。 夏油杰说:“你别太荒谬。” 不是我荒谬,两面宿傩立刻就站起来了,你自己寻思寻思有没有可能。 然后他就把五条悟质问他的那段话拿来质问夏油杰:“你这两天也在找五条悟吧。” 夏油杰想了想:“那确实。” 两面宿傩摊手:“为什么?” “他又不回宿舍也不回消息,”夏油杰说,“担心他死了。”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下:“那你完了。” 毕竟两面宿傩是在气五条悟居然勾搭到了年轻学弟,最多最多算是一个炮友间的嫉妒心理,但是夏油杰直接已经开始关心五条悟的人身安全了,他铁定是真的暗恋人家。 结果夏油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发现这段对话的盲点:“你俩见面了?” 这也没啥不能承认的,两面宿傩点头。 夏油杰皱眉:“那悟现在在哪?” 五条悟现在在哪?在酒店浴室里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三个小时前他为了转移乙骨忧太的注意力提出要请他吃饭,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在餐厅附近散了个很尴尬的步,半个小时前乙骨忧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他回了酒店,十分钟前他俩亲在一起,五分钟之前五条悟的裤子自动脱离了他的腿。 然后五条悟就以要洗澡为借口冲进卫生间,开始斗争他应不应该跟乙骨忧太在这个酒店里开搞。 从某些角度来看,也就是从他的逼的角度来看,起码是独守空闺了一周,所以是很愿意美美睡一个年轻貌美jiba大的学弟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就是从五条悟本人的角度来看,他不是很想睡这个学弟,即使他年轻貌美jiba大。 毕竟谁能比我貌美呢,五条悟对着镜子拽了拽T恤下摆,从美貌角度来看他自慰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五条悟又寻思,他是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道理的。毕竟自从那个yin乱之夜开始,他的逼已经跟宿舍里其他三个人的jiba进行了过多的友好交流,其中有一些在五条悟看来还很不友好,他可不想这群人里再多一个。 可惜他来不及往下想,因为乙骨忧太也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天予不取必受其咎。他已经在门口听了五分钟了,浴室里连点水声都没有,也就是说所谓洗澡是一个借口,现在不冲进去拿下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既暧昧又尴尬还远离五条悟那三个傻逼室友的时刻了。 于是乙骨忧太打开门堂而皇之地挤进来:“学长还不洗澡吗?” 五条悟一个激灵:“我没锁门吗?” 乙骨忧太已经开始脱上衣了:“不然我们俩一起洗吧。” 那怎么办,只能两个人挤一间淋浴房了,因为五条悟的意见压根不重要,乙骨忧太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为了亲到比他高一个头的学长狠狠地拽了五条悟的衣领,两个人基本上是连磕带绊摔进淋浴间的。 于是五条悟就呈现一个两腿分开的很yin乱的姿势,很憋屈地被乙骨忧太按在墙上亲,这小孩亲起来根本不带换气的,接吻三分钟五条悟只有一秒钟的空闲喊了一句墙好冰。 于是乙骨忧太反手就把莲蓬头打开了。 幸好五条悟有钱,五星级酒店二十四小时恒温淋浴,否则这一下下来不是冻死就是烫死,五条悟又一次要因为自己yin乱的性生活进医院。 可惜恒温淋浴也没好到哪去,热水淋下来五条悟从头到脚湿了个透,不但包括他的头发和上衣,还包括他那个没有骨气的小逼。 其实这也不能怪它,毕竟谁都不能从一夜七次无缝衔接到清心寡欲,尽管乙骨忧太摸他逼的手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手法,五条悟还是很没有骨气地表演了一个水漫金山。 乙骨忧太就很诚实地描述这个场面:“……学长这里好湿。” 五条悟完全听不了这种话,立刻伸手去捂他嘴巴,乙骨忧太被物理静音很是委屈,只好在某些方面再努力一下。 具体表现为他本来只是在外面揉五条悟的阴蒂,现在直接两根手指挤进了他xue里,还非常故意地分开手指,把湿软的小逼撑开一个圆圆的小口。 五条悟倒吸一口冷气。乙骨忧太怎么敢这样搞的,这下顺着莲蓬头洒下来的温水都要进去了,偏偏这个人对此没有一点自觉,甚至试图再把手指往里伸一点。 平心而论他这么搞五条悟是有爽到,尤其是乙骨忧太不但很努力还会在努力的过程中对他表示关心,但是作为前戏来说这也太漫长了点,至少和五条悟之前的性生活比起来是长了点。 但他能怎么办,他总不能没皮没脸地催促乙骨忧太吧,搞得好像是他很想要的样子,要知道可是这个小崽子死皮赖脸非要跟自己回酒店的。 于是五条悟就很隐忍,隐忍到乙骨忧太硬生生用手指头把他搞到高潮,莲蓬头还在很努力的往外撒谁,倒是把他俩的犯罪证据冲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五条悟低头瞟了一眼乙骨忧太明显已经快要自己站起来冲出内裤的jiba,突然想到一个很有道理的可能性。 不说夏油杰这个可能是假装的处男,伏黑甚尔和两面宿傩明显对cao逼这件事非常得心应手,所以跟他们搞五条悟完全可以全程躺平,反正他们自己会cao作的。 但是乙骨忧太好像不会,甚至还在盯着他,像在等五条悟发什么许可信号。 五条悟突然就兴奋了。 倒不是那方面的兴奋,而是终于有人落到他手里的兴奋,这事搞来搞去那么久终于轮到他做主了,很难不兴奋啊。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很无语,感觉他今天要是啥话不说乙骨忧太能硬生生憋到jiba爆炸。 于是五条悟叹了口气:“别看了!” 乙骨忧太愣了一下。 五条悟伸脚踩了踩小朋友尺寸与年龄不符的jiba:“还搞不搞?” 乙骨忧太立马就把裤子脱了。 然后从差点被丢出去的裤子里翻出一个套,非常直接地用牙撕开,五条悟看着那个蓝色包装惊叫出声:“你怎么能用酒店里的套!”这下不但明天查房的人会知道他俩搞了,五条悟还得付一盒套的钱。 但是乙骨忧太很不理解,不用酒店里的套难道他现在下去买吗。 于是他就立刻曲解出了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五条悟不想戴套。 那岂不是很好,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乙骨忧太上手就把五条悟翻了个面,像当初不在乎五条悟意见把他推进淋浴间一样把五条悟抵在墙上,一气呵成直接cao进了目前可以达到的最深处。 差不多就是顶在宫口,顶的五条悟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这种过于直接的爽至少需要额外的两秒钟才能传达到大脑,宕机的这两秒过去之后五条悟很悲伤的发现他刚拿到手的主动权又易主了。 大概是这个姿势的原因,乙骨忧太跟面前那面墙和起来简直是九连环,锁得五条悟压根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被乙骨忧太从后面cao到最深处。 年轻人容易火气上头,一上头体温就像发烧似的guntang,乙骨忧太像发热源一样贴在五条悟后背,两相对比下面前的墙越发冰凉,五条悟的奶头和jiba蹭在上面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要往后躲。 这个行为完全是便宜了乙骨忧太,五条悟自己往后靠过来刚好弥补了最后一点距离,于是乙骨忧太终于cao进了他想要的最深的地方,顺便成功地cao出了五条悟的生理性眼泪。 并且还cao到他潮吹,混着被cao射的jingye湿淋淋地沾在乙骨忧太大腿上,这种从来没见过的色情场面成功地刺激到了年轻人的jiba,乙骨忧太立刻cao得更起劲了。 并且又开始很高兴地描述现在的场景:“学长这样好色情。” 这死孩子怎么敢的,五条悟被他掰过来亲,等会搞完就把他杀了。 可惜搞完也杀不了,五条悟腿软的像两根面条,洗完澡滚到床上就懒得动弹,还是乙骨忧太很贴心的过来拿毛巾擦完再给他吹头发。 然后还很贴心地盖上了被子,给他们两个盖上了被子。 五条悟立刻扑腾着坐起来:“你给我回宿舍去啊!” 乙骨忧太按亮手机给他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宿舍进不去了。” 五条悟气的不行:“那你去地上睡。” 乙骨忧太就又摆出那副很委屈的小狗样子,很委屈地爬起来,又很委屈地往地上走,搞得五条悟又稍微有些愧疚了,毕竟连条被子都没有确实不好让人家睡地上。 于是他只能同意乙骨忧太跟他睡床,并且发出毫无意义的警告:“只能睡觉,不能动手动脚。” 乙骨忧太点头。 五条悟就很挫败地躺回被窝里,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之后要怎么办。 乙骨忧太突然从背后抱过来:“好喜欢。” 五条悟眼皮都懒得动:“嗯?” “好喜欢,”乙骨忧太在他肩胛处轻轻咬了一口,“喜欢五条学长。” 完了,五条悟猛地睁大眼睛,这下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