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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他热心帮她把剩下两个字说完。“你怎么会在这?”姜瓷下意识回头去看门科上挂着医生名字,满脸懵逼地问他:“不是方医生办公室吗?”“哦。”傅庭岸指了指左边白色的墙壁:“我的办公室在隔壁。”“……”打死姜瓷都想不到傅庭岸这样话痨热情的男人,是妇产科的医生!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事,张了张口说:“那,那是你来做这个手术?”“老方家里有事先班了,我代替他。”傅庭岸不笑时也很正经的,不过,他脑回路溜了一个弯回来后,终于意识到了重点。他看了看姜瓷本人,又看了看手上的单子。一时顾着兴奋,忘了她是来打胎的!“姜小姐,你!”傅庭岸手抖的都快拿不稳这张薄薄的白纸了。姜瓷头疼,指尖扶额:“别尖叫,你听我说……”接下来二十分钟内,姜瓷将陈蓓蓓的事长话短说解释了一通,指了指门外:“就等着做手术呢,你这边能尽快安排吗?”这下轮到了傅庭岸得缓冲一下情绪,自顾自般说:“你没怀孕啊?”“……”为什么她要怀孕?而且!为什么他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姜瓷点头,不过突然表情微僵了下。她记起忙了半个月,早就把忘吃避孕药这事抛之脑后了,算下时间,早就超过一个月了。办公室空气微静,姜瓷心有点慌,也顾不上细看傅庭岸突然复杂的表情,嘴上道谢:“傅医生,程小姐就麻烦你安排了。”傅庭岸摆出医生姿态,做出保证:“你放心。”等姜瓷转身出去,他马上伸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之前将挂号单拍下来发给哥哥的微信消息。卧槽!已经过了撤回的时间了!!!傅庭岸也不知道他哥看见没,大晚上了,说不定没看见吧?说得他自己都心虚不已,赶紧他哥给拉黑了。好了。这下他屏幕上就干净了,没了那条消息。傅庭岸俨然是忘了拉黑好友,对方还是能看见之前的聊天纪录。他将手机放在抽屉里,装模作样整理了几下白大褂,一副刀枪不入的老专家表情走出去。陈蓓蓓这场手术,姜瓷一直待在手术室外等候,期间,也看见了从另一个手术室已经做完流产出来的女人,相同点都是脸色苍白的,好似朝她吹口气就能倒下。这里私家医院,服务到位,二十四小时都有轮班医生,虽然手术费也比外面昂贵几倍,但是专家的水平更是一流,很多有钱的女人都喜欢到这来。即便这样,打掉身体里的一个孩子,也很损伤自己。姜瓷坐在长椅上,想到这些女人麻木苍白的脸色,手脚有些发凉。快凌晨了,她看了两次手机时间。二十分钟后,里面的手术终于结束了。对于姜瓷说无疑是松一口气的,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陈蓓蓓还躺在里面,傅庭岸摘掉口罩先走出来,对她说:“这次没事了,不过你这位朋友做一次手术就会对身体造成一次损伤,次数越多,严重的会习惯性流产,要好好劝她下次小心点避孕!”姜瓷只能尴尬点头,也不好说什么。陈蓓蓓是最后一位做流产手术的病人,等麻醉剂过后才出来,外面走廊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我明天早上一场戏要拍,缺不了席,先走了。”陈蓓蓓脸色白着,说感觉不了痛苦是不可能的,她身体虚着,人也疲惫到了极点,连一句谢谢姜瓷陪了她这么久都没说。拿出手机约了手机,便戴上口罩离开医院。姜瓷看着女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先给李叶娜发一个短信:“事情解决了。”“人送回家了?”李叶娜消息回复的很快。别人摆明了态度,姜瓷还没圣母心到这份上,指尖编辑出几个字:“自己打车回横店了。”李叶娜:“……”姜瓷不再看她发来什么,不管怎样接下来都是陈蓓蓓自己的事了,她手心捂着手机也离开医院,不过,是先去了一旁街道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医院有傅庭岸在,她不好意思去做检查。姜瓷端着一颗不安的心,找营业员买了十根早孕棒,就怕验了不准,付完钱,又端着忐忑的心,手上捏紧袋子走出来。外面街景到了深夜也依旧璀璨,城市里的热闹生活才刚刚开始,姜瓷没心情欣赏,她只要想到自己似乎已经超过一个多月没来大姨妈了就害怕的要命,低着脑袋快步朝前走,没看路整个人撞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啪!手中袋子掉落的声响突兀的清晰,姜瓷先是愣了愣,接着就弯腰去捡。而另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先将掉落出来的早孕棒都捡了起来。“谢……”姜瓷很有礼貌想要道谢的,她抬头间,又愣了。傅时礼修长的身形逆着路边璀璨灯光站立,穿着纯黑西装笔挺如刀裁,散发出的低调深沉气质让周边的环境瞬间安静了。姜瓷被吓得双眼睁大,看到他这样从天而降般出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装了什么定位跟踪。傅时礼眼眸愈加深邃凝望着她惊讶的小脸,见都吓的说不上话了,他慢慢地将早孕棒递到她面前,依旧盯着,声音低沉磁性:“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姜瓷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心虚的表情已经写在了脸蛋上。“我……”她黏在情绪末端的紧张挥散不去,莫名的嗓子很干,说不上来了。凌晨快两点。姜瓷被傅时礼带回了家,她坐在车内安静如鸡了一路,偶尔,眼角余光扫向那袋子里的早孕棒,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又赶紧避开。她还偷偷地看了一旁开车的男人,想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傅时礼将车子熄了火,转头对她说:“下车,有什么事到别墅里说。”“……”女人一路上的小心思,被看得透透的。姜瓷低着头解安全带,开门就下去。时隔才一个月不到,又再次来到了这里,心境是完全不同的,她悄悄回头看,发现傅时礼也下车了,手上还提着熟悉的药袋。跟眼睛要被烫伤了一样,姜瓷赶紧收回目光。夜很深,让两旁的路灯也朦胧起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别墅。似乎气氛很尴尬,上次在轮船上闹的误会还在,至少姜瓷觉得尴尬得要命,她抿紧自己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傅时礼远远比她想象中沉得住气,一路上都没问,进了家,他还拿出棉拖给她:“穿这个。”姜瓷脱掉高跟鞋,听话换上。她跟着走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摆放了一堆没整理的文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