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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礼极为正人君子的收回手,还同时表露出体贴入微的一面:“女人的衣服没有,我带你上楼换衣服。”姜瓷话已经说出口,这会不换就显得矫情了。她漆黑的眼眸平静看着男人,片刻后,微微的笑:“那麻烦傅先生了。”傅时礼回以一笑,道貌岸然道:“姜小姐,不必跟我客气。”楼上。两人一前一后走上楼梯。姜瓷没把手给他,还抓着自己裙摆不放。傅时礼沉静的眼神看透了她的小女人心思,勾了勾薄唇,将人给带到偌大奢华的衣帽间。他开了灯,视线明亮。姜瓷站在门口看到衣帽间的里面时,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幸好不是带她到卧室去。紧接着,就听见他问:“衬衫还是睡袍?”“……”姜瓷。小傻子才会选睡袍穿吧?姜瓷认真地看着这一本正经的男人,感觉他话里话外的都在暗示什么,而她,扯着唇笑了笑,装成什么都没解读出来,走到衣柜前。一排衣柜挂着熨帖整洁的衬衫,她指尖抚着那矜贵质感布料,从里面挑了一件黑色男式衬衫,拿出来,对他说:“这件吧。”那么多款式不一的白衬衫,她不要,就要这件黑色的。傅时礼的视线,在她光滑肩头那白皙的肌肤上略过,嗓子有点哑的缘故,就算语调在淡,也透着磁浓的意味:“很衬你。”姜瓷不想拿白色的,就是想避讳一下,毕竟众所周知女人穿白色衬衫对男人的诱惑力太大了。她为了避免尴尬,选了黑色。结果,傅时礼眼中露出的欣赏,让她想塞回去重新选。“我在楼下等你。”傅时礼没让尴尬的气氛维持太久,他转身走出衣帽间,还体贴的给她关好门。姜瓷拿着一件黑色衬衫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走过去,随便把门给锁上,不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傅时礼的为人根本就没有表面上这样绅士。门外。傅时礼长腿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见轻微的锁门声,响得毫不犹豫。他步伐蓦地顿住,侧首,沉静的视线朝紧闭的门一扫,似是在笑她又小女人心思,薄唇勾出的弧度意味不明。……姜瓷脱掉一身晚礼服,换上黑色衬衫。她纤细的身子完全被布料包裹住,隐约露着诱人曲线,肌肤很白,不过她瘦的缘故,傅时礼的衬衫被她穿上后,显得整个人很娇小,衣袖挽起了起来,露出雪白光洁的手。她抬手,将秀丽及腰的长发散下,披在身后。等站在镜子前,理了理衬衫,好在男人身材高大,衬衫直接可以给她当裙子穿了,也不会因为光着两条腿尴尬。姜瓷打开门,慢悠悠地走下楼。她走到客厅时,就看见傅时礼坐在沙发上,许是听见了脚步声,便从报纸抬起头,视线望了过来,眸色微沉。姜瓷穿了一身黑色,衬得她白的勾引男人犯罪。只是她不自知,还要对他笑:“我去厨房了,十分钟就好。”傅时礼不动声色放下报纸,没有什么情绪的外露,目送女人的背影走进厨房奖后,他伸出雅致的大手,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拿了过来。动作熟练的点了根,烟草的味道压下他胸腔内一瞬间被撩起的那股燥热感。傅时礼匪夷所思的低笑,长指优雅地捻灭烟蒂,清心寡欲了三十二年,倒是越活越回去。姜瓷说十分钟,一秒都没有超。她是一个很守时的女人,端着碗热汤面便出厨房出来。煮东西时,有些闷热的缘故,姜瓷脸颊微红,几缕发丝黏在额头和脖子上,看起来没有很整洁,却带上了凌乱的妩媚。她将面放在茶几上,望着人的眼睛漆黑会发亮:“傅先生,面好了。”傅时礼靠着沙发背上,闭目养神。听见耳旁传来女人低柔的唤声,他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骨,睁开眼,应了声:“嗯。”姜瓷坐在沙发对面的缘故,距离是近的,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眼尾的血丝,在听他的嗓子一直哑着。当下,便问:“你感冒了?”“无碍。”傅时礼不太在意。他修长的手指拾起筷子,不嫌弃她汤面的卖相,低头尝了一口。姜瓷俏生生两条腿并拢,安静坐着,没自取其辱问他味道如何。然而,傅时礼会告诉她的。“淡了。”男人尝了一口后,略略嫌弃。姜瓷不开心抿唇说:“你生病就别吃太咸,这样刚刚好。”傅时礼掀起眼皮看她,像是带着怀疑。姜瓷露齿的笑:“真的。”傅时礼低头,又尝了口面食。估计是饿了,就算嫌弃也赏脸吃下不少。姜瓷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空档,主动跟这个男人谈起了投资合作,比起五年前,她那时刚毕业,在他面前宛如一只小白兔,投资没拉到,还长了教训。现在的姜瓷,谈起合作来要从容不少,谈到最后,她说:“傅先生,电影的剧本我可以发你邮件,我保证您投入的额度,会是票房的回报率十倍。”傅时礼还在吃着这碗面。也不知道多难吃了,半天都没吃完。姜瓷手指捏着手心,微微有些发热,感觉客厅是不是没开空调,一通谈话下来,裹着身体的黑色衬衫都染湿了汗意。姜瓷静候了片刻,耐心地说:“当然,如果傅先生不放心,可以找专业人士来测算。”又是您,又是傅先生的尊称,她为了拉到投资也煞费苦心极了。傅时礼胃有了三分暖意,干净手指放下筷子,面食还剩下一半。他优雅地抽出纸巾,一边开口评价:“你的厨艺,可以报废了。”“……”饶是姜瓷脾气好,也被气笑了。她愿意下厨做都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真是过分!傅时礼闭口不谈投资款的事,淡淡开腔问:“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你就投资我电影吗?”姜瓷天真了一把。男人笑意加深:“会考虑。”“……”万恶的资本家!姜瓷优点之一,就是有自知之明。她在求人时,当然得放低姿态了,脸蛋儿挂着虚伪的笑容:“请说。”傅时礼沉默了一下,语调很低沉:“你母亲公开征婚报名截止了吗?”客厅本来好好的气氛,瞬间就安静了。姜瓷坐在沙发上,感觉头皮发麻,她几乎能想象出男人接下来,第二句话是什么。她牵强笑不出来了,一直抿着唇。偏偏对面这个,俊美的男人眼底带着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