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慕如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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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得了答复,一路倒也无话,到了宫门之外才又挨过去,语气暧昧问:“今宵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刘协神情紧张,左右一瞥,白眼道:“既如此,待入夜之后你再来罢。” 曹cao似笑非笑斜乜他一眼,竟唱诺离去。 华灯初上,明烛影映,宫人手持行灯在前引路,将他带入。殿内灯火通明,点着清雅的熏香。 曹cao四下张望,径自坐在了榻上。过了一刻,刘协悠然而来,背着手走了几步,停在他身前,目光溶溶将他看了一番,却先道:“任意出入宫禁,终究不妥,往后不得如此了。” 曹cao一听,也了然于心,沉吟片刻拍了拍龙榻:“今夜又算什么?” 刘协上前冲他一笑,弯腰把脸凑了过来。 “侍寝。” 曹cao只觉得他贴着自己嘴唇蹭了蹭,又伸出舌尖在下唇轻轻一点,当即吸气后仰,回过神来满脸的懊恼。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是个什么反应。 虽然早有自知之明,从来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可到这把年纪了,让人在嘴上磨蹭两下,连点像样的小把戏都算不上,就沉不住气被他勾得兴起,竟久违地生出了难为情的意思。好在这点赧然只在心里乍现,并不显脸。 见刘协视线向下一扫,又揶揄地看了上来,色笑间倒真是天子幸人的姿态,眯起眼将手搭在他下巴上: “陛下今日格外热情。” 热情归热情,天子养尊处优,到底矜持,还算不得撩拨。曹cao知道这张脸做不得歌儿舞女的娇姿媚态,只是身份贵重如此,又天生来好颜色,凭白地令人目眩神迷。 刘协坐在他身侧,和颜悦色笑道:“久别重逢,思念使然。” 这如何忍得。 “陛下垂怜。”曹cao也笑,一把将他揪过来嘴贴着嘴。 压着嘴唇亲吻时还记得要温柔怜惜,等刘协主动搂着他张嘴伸舌,就将此心全抛。他是个中老手,按住刘协的后脑放肆纠缠吸吮,抵着上颚往深处探索,在口腔内舔舐戳弄,一只手更是伸进衣襟肆意流连,不多时就将他吻得气喘吁吁,衣衫凌乱半敞。 他来得气势汹汹,上来就把刘协吻得发蒙,醒神后倒不像从前那样任凭施为,而是有样学样回应他,等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落了地,更推着他慢慢向后倒下。身体交叠在一起又厮缠片刻,才喘息着分开,斜倚在一旁,张着红润的嘴唇歇了半天,睁开眼直直望过去。 曹cao给他看得兴奋,侧躺着在他身上到处揉捏,戏道:“我不在时,可有人为陛下解忧?” 刘协观他语气轻巧,神色却带威胁之意,安抚道:“谁敢?” 这话说得曹cao高兴,将人拽着覆在身上,手放在脊背上一路向下,摸到他xue口触感油滑湿软,又低切地问:“可曾想着我弄过?” 往日他也爱言语调笑,却不曾有过如此露骨的狎亵之辞。 刘协撑起上半身没好气瞪他,对自己的眼光更是困惑纳闷。几句话间,却让他捏得腰上酥麻不已,此时感觉到他那玩意在底下热乎乎地挨着自己,伸手去抓握。 虽然他自个已先准备周详,曹cao却不肯就此受用,兀自按捺住yuhuo坐起来,将人揽在怀里在大腿上大力捏了两把,牵着他的手在龙根上撸了两下,拇指按在敏感的顶端用力摩挲,惹得刘协弓起背连连吐气。 曹cao见状放开手让他自己来,捧着这张脸又是亲又是舔,手里捉住rutou拨弄揉捻。弄了一会,见rutou红肿发硬挺立在胸前,又低头含住舔舐轻咬,折磨得他发抖惊叫。 胸前酸痒胀刺,种种刺激,不一而足,身下自己抚弄着却是绵绵的舒适快意,一小会儿的功夫,顶端已经变得湿润起来。刘协身后那一处先做了功课,油润泥泞,在快感的带动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渐渐有了存在感,不由得伸手探向他两腿之间,摸到已是硬梆梆竖起,低声问他意欲如何。 曹cao顺势握着他的手在胯下撸动,目光狎昵落在他唇间。 放肆的话也不必再开口。 “抬头。”曹cao喘气,命令道:“让我看看。” 刘协正憋闷难忍,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将口中的阳具吐出,却又伸出舌尖从根部舔了上来,这才抬眼向他看去。 烛火帷幕,掩映照耀,星目迷离张望,眼中水波流动,潋滟生辉。 曹cao让他这样撩拨,心中摇荡,一阵的口干舌燥,抬起他下巴摩挲:“叫我。” “孟德。” 曹cao摇头:“不对。” 刘协气还没喘匀,一时料不中他心思,顿悟后笑问,“将军?” “陛下。”曹cao叹息回应。 低头看他面如桃华,嘴唇半启,眉眼含笑,心跳如同擂鼓,身下胀痛不已,挺腰就往他嘴里塞。刘协张口让柱头蹭着上颚向喉咙滑去,舌头在下面抵着柱身,吞吐起来。 曹cao在他上方仰着脖子,闭眼喘息。 从来是要做天子的将军,要为他征伐四海、削平天下的。却反倒要天子伺候起自己来,这算个什么事? 未尝不觉惶恐愧疚,却又日渐生出狂妄骄心。 热气蒸腾,头昏脑涨,不自觉已抱着他的后脑往深处顶去,抽动几下,被喉咙本能的收缩刺激得直皱眉,忙退了出来将人按在榻上。 刘协还没缓过气,密密麻麻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在身上,混乱中不停有人呼唤自己,一会儿是陛下,一会儿又是伯和,口腔喉咙虽然还酸涩发麻,也只得哑着嗓子回应。 身前关键部位冷落了许久,又被粗糙guntang的手掌握住抚摸把玩,难耐地主动往他手里送。忽地一下落了空,正不满时,又从身下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刘协哼哼起来,伸手去摸,手腕却被握住。 曹cao做这事也没比他老练多少,也怕把他磕了碰了,因此含着舔上一阵放开,就这个姿势按住刘协大腿,把自己的物件抵在xue口。 让他千回百转炮炙了这么些时候,刘协体内酸痒空虚,扭着腰就往他身上送,这时也不嫌弃后头鼓胀不适,只盼有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待腰胯紧紧地贴了上来,更是晕乎乎地探手到两人连接的地方,顺着紧绷的腹部摸上胸膛,搂住脖子把人往下拉,咬他耳朵喃喃道:“全进来了。” 话音一落,就被人握住腰发狠撞了几下。刘协呻吟着生受了,绞紧后xue,在他肩头来回舔舐。 上面这张嘴柔软湿润,勾得心头一阵阵痒意,底下的那张口紧致火热,十足难缠地索求。曹cao又是销魂,又是yuhuo如炽,铆足了劲在他体内猛捣一阵,直插得刘协卸了力,软下腰任他在里面抽送,随着他动作刺激一下下收缩。 “叫我。”曹cao不停在他耳边要求道。 刘协喘息着一叠声喊他将军。这会儿他却又觉得这个称呼不太令人满意,连连让换。刘协自己把自己摸得身前直往外流水,后头更是让人头皮发麻的疯狂快意,前后夹击之下,神魂颠倒,浑身酥麻,哪里还能正经思考,将所有能想到的称呼都试了一遍,连明公都喊出来了,还是不对。直接问他,结果竟然还支支吾吾,压着刘协一味地捣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妄想? 快感将要灭顶而来的那个瞬间,刘协仰头呻吟不已,脑袋抵着枕头左右摇晃,欲仙欲死,最是渴望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猜到了他的心思。连曹cao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僭越之心,刘协尚且忍下了,此刻欲望煎熬,伴着长长的低吟道:“夫君?” 曹cao闻言闷哼一声,竟在这个关头硬生生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面上勃然作色,忿怒不已,却又闭上眼不知该对谁发作。 自从他将刘协弄上了床,心中确实隐隐将之视为己物。妻妾娈宠,诸如此类,时不时的就要冒出来想如此看待他的念头。理智上却更清楚这心思逾越君臣名义,不仅是终究不能实现的肖想,还是大不韪的亵渎。 刘协凭恃主君的身份,到了这个份上,已不在意床笫上的私话,为人臣子的却过不了这一关。因此只在妄念成真的一瞬喜不自胜,末了反闷闷不乐。更为将这等心思暴露在他面前而难堪。